《sex animal by 楚云暮 (虐心+黑道+强攻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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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x animal by 楚云暮 (虐心+黑道+强攻强受)-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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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rry。」靖生没什么诚意地说着,把他的尸体拖到一边的矮树丛中,又把他的军装脱了下来自己穿上,这事对于叶靖生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整装完毕,他又望自己的脸上抹了一层土,压下帽檐,靖生本来就生的高大,这样一来,黑暗中也未必会有人会认出他。 

  迎面走来几个巡逻的士兵,用当地土语和他说了什么,靖生微微一惊,来不及细想就胡乱点点头。那队长拍拍他的肩往西南一指,边说边笑地走了。 

  越往西南走,就越能听见一些调笑的声音,靖生诧异起来,看见一个帐篷外围着数十个人,水泄不通。照他今早的观察来看,这应该是扎奇斯重点布防的地带,怎么会…… 

  他不动声色地挤了进去,顿时看呆了,一个亚裔女人,双手被捆地蜷缩在地上,憔悴惊慌,面色苍白地呜咽着,与周围的兵痞放肆的笑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绑在嘴巴上的白布条已经渗出隐约的血迹。 

  靖生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这帮畜生。又不知道哪里绑来的人质。他咬咬牙骂自己,这事和你没关系,如果还要命的话就少淌这混水。 

  随着一声吼叫,像是一个信号,周围的那些人都红着眼冲过去,瞬间淹没了女人的身影,靖生皱眉转身,看不下去了,只能听见她激烈的挣扎的声响,不知道谁撕去了她嘴上的胶布,她凄厉地尖叫一声:「不要——!」 

  是中文。 

  叶靖生停住了脚步,耳边是更加刺耳的男人们的笑声。他拧着眉,心里剧烈一抽,转回身,陷入疯狂的军人们没有一个注意到他缓缓执起了枪——碰的一声,灯泡被击破,四散裂开,人们开始骚动着拥挤起来。「出什么事?!」「怎么了?」「天啊!」 

  靖生一猫腰,往里一探,一把将那个女人护在怀里,悄声道:「别说话,跟我走。」 

  那女人恐惧地连连点头,靖生趁乱护着她奔出帐篷,拔腿狂奔,那女人惊吓之下,脚步虚浮,跑不了多远,就听见身后有一阵骚动——他们追过来了! 

  女人害怕地哭了起来,叶靖生急地吼了一句:「他吗的别哭了!我不会让你被抓回去的!」 

  却也知道这人生地不熟又能逃到哪去?只能背起那个女人慌不择路地跑进密林之中。晃动的人影,手电,嘈杂地席卷而来,后面的吼声越来越大了,零星的几点枪声。靖生知道他们是来真的了,被抓住会有什么后果几乎无可想象!刷地一声,脸颊上烫了一下,有什么液体涌了出来,这股刺鼻的味道,世界上没人比靖生更加熟悉。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抱着那个女人滚进长草中,喘息着对她说:「呆在这别乱动,天亮后一直望北走就会出达连省,我只能保你到这里了。」 

  女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抽泣道:「那你呢?」 

  靖生不耐地挥开她的手:「你别管。」不为这个倒霉的女人引开追兵,当初还不如别救她!靖生最后叹了口气,拔足就往反方向跑去,草丛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响动吸引了那数十名士兵循声而去。 

  「在那儿!」「抓住他!」 

  其实,这密林靖生是根本摸不着北,全靠着方向感乱闯,进入密林深处,四周都是参天古木黑压压地一片,哪里分的出方向。靖生伏着身子,一动不敢乱动,只盼那些追兵能赶快散去。脸一触到地面就觉得一阵湿润,他一怔,近日来哥伦比亚境内连连大旱,没有落雨,地面怎么会是湿的?除非——他兴奋坐起身子,是新翻的土!他一时依然顾不得危险——他来这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那些毒品么?他拿刀刨开松软的泥土,挖了一尺有余,就是一个木板箱子,靖生将锐利无比的军刀刀刃顺着缝隙往下一刺,拔出来送至唇边,用舌头轻舔刀锋,顿时皱眉道:果然是高纯海洛因! 

  正在此时,似乎又有人往这里搜寻而来,靖生忙将土拨好,人却越围越多,眼看着插翅难逃。 

  呆在原地迟早被找着,可逃,又能望哪逃?!靖生一咬牙,从侧袋里拔出眼镜王蛇。 

  一只手突然从后包住他的,靖生一惊,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偷袭他! 

  那人却抢在靖生之前,封住了他的攻势,压着声音道:「跟我走,别和他们硬碰!」 

  没有时间犹豫,叶靖生从来是个惜命的人。 

  暗黑无边的密林之中,前面的这个背影看起来那么生疏地熟悉着。 

  夺命狂奔,脚步飞踏在落叶积草上发出沙沙的声音,惶乱而急促,与隐约而鼓噪的心跳合而为一。 

  他显然对这的环境摸的很熟,追兵,枪声,狼狗的吠叫和粗野的吆喝都渐渐地听不大清了。 

  夜空上,零星挂着几点星子,暗淡无光。 

  「到这你就安全了,之后,当什么也没发生。」他转过身,却只看的见一只黑色的枪口对着他。 

  叶靖生冷冷地把枪向前送了寸余:「裴浚,想不到你也会来这。」 

  男人看着他,刀斧凿刻一般的面上缓出一丝松动来,隐约却是笑意:「我好歹救了你一命。扎奇斯对人可不算太善良。」 

  靖生扬起头:「我把你的身份告诉扎奇斯,我想他会对你更加不善良的,是不是?」 

  裴浚淡淡地看他:「我只是一个商人。」顿了顿,又说,「和你一样,对扎奇斯的『货』感兴趣。」 

  放屁!叶靖生压根就不信,五年前的情景完全和现在叠在一起,如烈焰滔天。 

  「阿生。」他笑,「这枪法是我教你的。你以为你杀的了我?」 

  抬手,优雅地抚过冰冷的枪管,慢慢地压下:「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 

  依然是那一双阗黑如墨的眼睛。一如当年。 

  半晌,靖生勾唇一笑,收枪入怀:「我知道杀不了你,你现在出现在这的理由我也不想管。但是,这次的事我势在必得,你最好别碍着我。」 

  「为什么和鸿运内斗扯上关系?」 

  靖生没理他,转身就走。 

  他又扬声追问:「小龄还好么?他的病——」 

  叶靖生的火暴脾气才顿时爆发出来,他扭头吼道:「关你屁事啊!」 

  裴浚,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当我是那个一头热血的傻瓜么?! 

  你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起他! 

  我和你,都已不是当年模样了。 

  他一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许久之后才吐出一口气—— 

  「叶靖生,你还是太心软了。」 

  此时,爱玛。斯通无声息地靠近他身边,低头道:「裴先生,钟先生的电话。」 

  裴浚看了她一眼,耸耸肩膀,走了进去。 

  大摇大摆地晃进房间,一开灯靖生就愣了一下,随即吹了声口哨:「扬哥是喝多了犯迷糊是吧?房间也能走错?」 

  方扬随意地搭着件浴袍,坐在床上。看来是刚刚冲了个澡,黑色微卷的发缕还略有水气。 

  见他没理自己,靖生反手把门拉上,又道:「微微安呢?不像你呀,速战速绝?」 

  「你放心,我向来不让女人失望。」方扬一字一句地开口,如咬牙切齿,「特别是你给我找来的女人。」 

  叶靖生夸张地挑眉,「OK,我对扬哥你的『能力』向来有信心。那么请问你这个时候崩着张棺材脸坐在我的床上,算是像我示威?」 

  方扬缓缓地起身:「你方才去哪了?」 

  叶靖生想也没想:「和你干一样的事啊。男人嘛,总要找办法解决的,是不?」 

  方扬冷冷一笑:「是么?」突然捏拳就往靖生腹下直击,靖生一时失察,被他打地一个踉跄,干脆往床上一瘫,调笑似地把双手往脑后一叠,说:「扬哥干吗这么生气?」 

  方扬第一次觉得自己窝囊,打从眼前这个蛇一样的男人出现开始,他就为他破了一次又一次的例——而现在他狼狈不堪的时候这个男人居然还这样地气定神闲?!真他吗见鬼! 

  「你少给我弄鬼!」他吃人似地瞪他,「你胆子倒大!到这第一天就给我闹这么多事!」 

  叶靖生慢条斯理:「我能闹什么事呀?」 

  「那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他吼。 

  消失了几个小时,整个军营里明火执仗闹地沸反盈天,他还能一脸悠哉地问他「我能闹什么事?!」 

  话音刚落,只听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二人同时噤声互看一眼,只怕是事闹大了,那些人来搜查了。 

  「脱!」方扬只蹦出一个字来,叶靖生心领神会,刷地扯开衣服,滚进被子里。方扬把他那沾了血迹草渍的外衣揉成团连同自己匆忙扒下来的浴袍塞进被卧,随即自己也跳上床,一把搂住几乎全裸的叶靖生。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夹杂着几句不耐地脏话,到后来门被碰地一声撞开了,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冲进门来,却被房间里的无边春色吓的呆住。 

  方扬撑起身子,还在激烈地冲撞,单人床都像要塌了一般承接着剧烈的晃动,裸露在外的古铜色皮肤隐有抓痕,加上两个人煽情至极的喘息呻吟,那些在军营里早憋着火的士兵们全都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啊——」方扬抽搐着身子捏住靖生的手腕,被子纠结似地缠做一团,颤抖,晃动,而直到最后的疯狂。 

  没有人开口,所有人的脸都胀的通红。 

  原来,所谓的「特助」是这么回事啊?! 

  方扬略侧过身子,喘息不止,却依然暴怒地用英语骂道:「怎么回事?!这就是你们司令的待客之道么?!」 

  为首之人这才反应过来,啪地敬了个军礼:「抱歉,方先生,刚才出了点骚动,我们是奉命行事。」 

  靖生畏光似地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沙哑地道:「骚动和我们什么关系?请阁下解释清楚……」 

  「我们来这是与你们司令谈生意的,不是受你们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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