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倌by花粉(没多虐攻,不过攻对受很好 为受付出很多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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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倌by花粉(没多虐攻,不过攻对受很好 为受付出很多he)-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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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祝期待的看着他:“你觉得可行吗?” 
  房律琢磨了一会,说:“我看十有八九能成。这事虽然耗费功夫,没个一两年做不下来,但是做完了能用几十年,大伙肯定愿意。只要大伙同意了,县里就不会反驳了。” 
  卫祝眼睛发亮,凑过去嗅嗅房律身上,然后亲了他一口。 
  房律哈哈一笑:“早就洗过澡也换过衣裳了。” 
  卫祝高兴的抱着他转了个圈:“最近闲的我发慌,这下可有的忙了。” 
  房律刮了他鼻子一下:“还有别的事让你忙呢。” 
  “什么事?”卫祝脸上一红,有点期待的看着他。 
  “老兔子带小兔了,我不在家时你记得给它喂些花生饼。” 
  “啊?”卫祝瞪眼:“就这个?” 
  房律看着他失望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低头吻住他:“当然还有让你更忙的……” 
  “喂!这是饭桌!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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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祝一头热了几天,鹌鹑老爷还在那细细谋划,没过多久卫祝热情消退,又把这事丢到脑后去了。 
  家里本来是在隔间用柳条筐子做了个草窝给兔子住,母兔带了小兔以后就不肯住在隔间,而是找了个草密的地方刨洞。 
  卫祝只听说“狡兔三窟”的说法,可从没见过兔子刨洞,好奇的跟着看。那兔子一见他过来就不肯刨,卫祝只好躲在梨树后面偷看。只见那兔子后腿撑地,两条前腿一阵猛刨,泥土纷飞,一个洞渐渐成型,兔子探头四处看看,又拱进去继续刨,不一会就只留了一堆土在洞口。卫祝凑近了看,只见兔子用屁股把土顶出来,又继续往里刨,过了一会已经看不到它了。 
  房律过来叫他:“看个兔子打洞也能入迷,还不去吃饭?” 
  卫祝嘿嘿笑:“我没见过啊。”又往里看了看,才被房律拉到饭桌那。 
   
  前几天卫祝心里浮躁,饭总是吃不好,房律就弄些爽口开胃的凉菜给他吃。知道他爱吃肉,特意切了斤酱牛肉;又摘了几个茄子上锅蒸熟,放冷了之后拆成条,淋上香油蒜泥香菜一拌;然后是一盘豆腐丝拌黄瓜丝,最后是一碟炸花生米。 
  卫祝先喝了一小碗冷好的山楂绿豆汤,又看到一桌子菜红白青紫,不禁胃口大开。先夹了一筷子牛肉尝尝,嗯,滋味香醇浓厚,嚼劲十足又不塞牙;再尝尝茄子,酸辣适中,吃一筷子就口水直流;豆腐丝和黄瓜鲜嫩可口,清爽去腻;最后嚼几粒花生米,满口余香,回味无穷。 
  卫祝吃的爽快,搂着房律亲上几下:“跟你在一起真比神仙还快活。” 
  房律失笑:“吃几个家常小菜就把你美成这样。” 
  卫祝也不擦嘴就在房律怀里拱来拱去:“锦衣玉食不一定幸福,能吃到喜欢的东西,而且还有胃口吃那才是幸福啊。” 
  房律笑着摸摸他的头:“吃饱了该喂猪了吧。” 
   
  喂过猪之后,卫祝又想起兔子来,跑到洞前一看,母兔正在用爪子压平洞口,一边压一边用屁股墩结实,而后还把洞口周围的土推平,让草从掩住洞口。卫祝看的有趣,不觉的走近了去,兔子哧溜一下钻回洞里,过会探出个头来左右张望。 
  卫祝赶忙又躲起来,过了一会兔子钻出来,跑回隔间从草窝里叼出些麦秸钻进自己的洞里,然后就开始反复运草。卫祝看它忙的辛苦,把公兔子拎出来放到鸡窝旁边,给母兔把筐子放在它的洞旁边。母兔很警惕的围着筐子转了几圈,又到处看看嗅嗅,最后才开始叼草铺洞。 
  天色渐渐暗了,鸡已经上夜,房律找来个没把的大筐扣在兔子洞上面。 
  卫祝问他:“这是做什么?” 
  房律说:“省得老鼠或者黄鼠狼过来咬了兔子。” 
  “哦。”卫祝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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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毒辣的照在庭院里的时候,知了也哑了声不肯叫唤。葡萄架下到是一片阴凉,还有丝丝微风。 
  卫祝趴在凉塌上睡的口水横流。睡饱了,咂咂嘴巴,迷迷糊糊睁开眼。房律不在身边,大概已经下地去了。卫祝觉得口干,盯着一边小几上鲜绿的梨子,但懒的手指也不想动,只在那盯着,恨不能梨子自己滚过来。看了半天,梨子还是纹丝不动,卫祝又蒙蒙胧胧合上眼。 
  这时候一只手抓起梨子送到他嘴边:“呶。真是懒虫,要看到梨长脚吗?” 
  卫祝一口咬住,笑嘻嘻的翻个身,果然是房律回来了。他只穿了条半裤,上身打赤膊,带了个斗笠,身上晒的巧克力似的颜色,汗珠顺着肌肉纹理汇成了小溪。 
  卫祝嚼着梨子起身,进屋给房律倒了碗水:“地里忙完了?” 
  房律一气喝完,抹抹嘴:“没有,刚才天阴上来,我怕下雨,回来看看你。谁知道一阵风又把云彩吹散了,待会我还得下地去。” 
  “还这么忙啊。”卫祝说着,去打了盆水,那手巾给房律擦汗。 
  房律抹了两把,说:“可不是,前几天下雨下的,地里的草长的老高了。” 
  卫祝找了个小篓子,拣上几个梨子给他:“拿着去吃吧。” 
  房律说:“不用,给我拿罐子装些水就行。你不是说没吃过这种梨么,现在还不到熟的时候,就这几个软的,你都吃了吧。” 
  卫祝咬着梨核又给他找罐子盛水:“那你拿这一个路上吃,我也吃不了这么多。” 
  “嗯。”房律一手提着罐子,一手拿着梨子又走了。 
  卫祝往塌上一倒,又抓起一个梨子来啃。这种梨子不是他以前吃过的那些很脆的品种,而是香喷喷又有面儿的,汁水不多,越吃越好吃。 
  卫祝啃着梨子看架上的葡萄,那葡萄已经成了串,密密的排着,像一串串玉石翡翠。不过卫祝心里想的是:什么时候才能熟啊? 
   
  母兔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吃的也多,加上驴子也没空牵出去放,房律从地里带回来的草已经不够它们吃了,房律就安排卫祝去割草。 
  卫祝也觉得整天让房律一个人忙很不好意思,于是二话不说就背上篓子出去了。前几天他也跟房律学着去锄草,可惜总也弄不明白草和庄稼的区别,只会帮倒忙,这次他想:庄稼我不认识,草就不用认了,见到肥的就割回来呗。 
  他专门找那茂盛的草丛下手,把自己胳膊上都划出不少小口,忙了一天,果然割了满满一篓青草,虽然累些,也觉得高兴。谁知背回家房律一看,哭笑不得:“这些草是打绳子用的,牲口不吃啊。” 
  “啊?”卫祝大惊:“这不是挺好的草吗?” 
  房律拿起一把来给他看:“这种草叶子细长,又很结实,牲口嚼不动。” 
  卫祝拿着给兔子吃,兔子闻闻就跑了,又拿给驴吃,驴也摇头。他又累又灰心,一屁股坐下:“我怎么什么都做不好。” 
  房律笑着说:“没事,过两天就要打毡子了,这些正好做绳子用。”他又说:“这草锋利的很,跟小刀似的,你没伤着吧?” 
  卫祝举起胳膊,上面好多红肿的细痕。房律赶忙拿烧酒来给他擦,疼的他只吸气。 
  房律心疼的说:“算了,你还是在家做饭吧。” 
  “不行!”卫祝不服气的说:“我也是男人,就算力气没你大,也不能太小看我了。好歹我还是大学毕业呢,不就是个草吗?你说要割什么样的吧!” 
  房律看他非要去,也有心让他锻炼锻炼,于是找了个空带他出去好好辨认各种草。那种一节节,两边长叶子的,是牲畜最爱吃的;那种锯齿叶子,窜个苔开白花的是婆婆丁,兔子最爱吃;红杆小圆叶的是蚂蚱菜,可以喂猪;细长叶,铺在地上长的是苦菜,可以喂小兔子;那种长的比苦菜叶宽,边上有锯齿的是萋萋菜,它可以做小豆腐吃,也可以喂兔子,而且它的叶子挤出汁来能止血…… 
  卫祝看的头都大了,以前跟房律出来放驴放猪还没觉得麻烦,自己动手果然不一样。想到这里,他十分后悔当时考大学的时候为什么要学工商管理,要是报农林项目,或者学个植物学也好啊。 
  房律给他摘了几个“标本”放在篓子里,又叮嘱他不要去草太深的地方,小心遇到蛇;不要去阴暗潮湿的地方,有蜈蚣蝎子什么的。嘱咐了半天刚要走,卫祝就大叫:“房律!虫子——” 
  房律过来一看,原来是只毛虫爬到卫祝袖子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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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葡萄开始透明了,像一串串绿水晶挂在那里。卫祝一天去看四五次,发现有个顶粒稍微发红的就偷摘下来尝,酸的直咧嘴仍是乐此不疲。 
  早晚开始凉爽了,睡懒觉最舒服,不过看到房律整天那么忙,卫祝也不好意思睡到日上三竿。他现在已经能熟练识别常见的草类,还认识了几种会结小果子的野草,时常摘些回来吃,房律取笑他说他养什么像什么,卫祝就学着大白的样子哼哧几声,拱拱他。 
  不知什么时候母兔的肚子平了,它也变的警惕起来,每次出洞都要用土把洞口填上,还要用屁股压平才肯离开。 
  房律说那是洞里有小兔子了,卫祝问他:“小兔子不会憋死吗?” 
  “怎么会呢。”房律笑笑:“它掏的洞可深了,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又过了十来天,有一天母兔出来的时候没把洞口堵上,而是在四周探询。卫祝觉得异常,就躲起来偷看,果然不一会洞里就钻出一个毛茸茸的小家伙,看上去跟老鼠差不多大,不过立着长耳朵,身子圆滚滚的,尾巴是个小绒球。 
  “哇啊!小兔子!”卫祝高兴的叫起来,小兔子吓的哧溜一下钻回去,母兔也跑回去了。 
  房律过来拍拍他:“别一惊一乍的,小兔没见过人,胆子小,过两天就好了。” 
  卫祝只好躲在远处看,一共是六只小兔子,有灰毛的,有花白毛的,有黑毛的,它们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活像一堆小毛团子在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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