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孪生弟弟是mb by 张冬冬 (悲剧+瘾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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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孪生弟弟是mb by 张冬冬 (悲剧+瘾君子)-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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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宁忙介绍说:哥,这是阿威的新的经纪人,红叶影视的铁碗女杰,苏一姐。
  
  苏一笑骂亚宁:你还就贫个没完了啊!她转头向我说:叫我苏一就好。说着她褪下手上一只藏式的刻着咒语的样式很粗犷那种纯银镯子,递给我说:我和宁宁、威威关系都不错,以后我们也肯定是好朋友;初次见面也没想什么送你,这只我在西藏大贝叶寺求来的喇嘛伏魔圈就送你吧,这个是活佛开过光的,能护身呢!
  
  亚宁捂住额头连连嚷:没天理啊没天理,没天理啊!你怎么从来就没送过我东西呢,一见我哥哥却把贴身的东西都送给了他,你说你是不是对我哥哥动春心了啊你!
  
  苏一没理会亚宁的玩笑,笑着问我:听说你在读北影的夜校,很好啊,说不定以后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呢!那不早了,我就先走了,以后再联系吧!
  
  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愣过神,只是怔怔地应了句:
  
  拜。
  
  等睡觉的时候,亚宁似乎倦得厉害,一爬上床就睡着了。
  
  我喊他去冲凉他也不去,平时我们都是一块挤在浴室里,在花洒下互相用泡沫拍打嬉笑。我不知道今天他是怎么了。亚宁今晚有点反常。本想抱他去浴室,又怕他坐在那里睡着了,便由他不洗也罢。
  
  我冲完凉回来,床头灯开着,在亚宁光滑的肩膀上洒落一层柔和的光泽。我看见枕头的一角露出亚宁的日记本,出于好奇,我轻轻抽了出来。帮亚宁安顿睡好后,我就坐在床上将灯光调得很暗,在灯下翻阅亚宁的日记。
  
  亚宁翻了个身,脸对着我的大腿,他呼出的热气喷到我腿上,热热的,痒痒的。
  
  我压根就没有觉得偷看亚宁的日记是一种羞耻或者罪恶,因为亚宁从小在我面前就是个没有秘密的孩子,他有了心事不告诉我他会觉得难受,甚至有时候我不想听他会逼我听他那些屁大的破事,比如班上哪个女孩子好看啦,或者在哪里拾到五毛钱该不该上交之类。有时我们还会交换着修改日记,挑谁的错别字多或者忘记了记录哪件重要的事情。时隔多日,我早已经不再动笔,亚宁却仍然保持着记日记的习惯。
  
  我一打开,日记本里中间夹着一支中性的油笔。我顺势看那一页:
  
  “。。。。。。今天是哥哥第一次上课,我却没能去和他一起去学校。把哥哥送到楼下,威哥拉我回家说,坚决不要我再去‘大渔场’。我知道他关心我不忍我再到那里。他说要想办法帮我赎身,虽然我也想摆脱那种非人的生活,但是我更明白,我不能再给威哥添麻烦了。因为我们和江哥的合同是两年,提前退出是要罚很大一部分违约金的。
  
  威哥的钱只够给他自己赎身,再加上我们刚租了房子,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在凑齐给我赎身的钱。我不想让威哥去借来赎我,因为那么大一笔数目,如果靠一劳本能地挣钱恐怕得半辈子还。况且哥哥以来,我还要靠这行养他,我不想让哥哥过得委屈,所以我暂时绝对没有理由退出。。。。。。当我拒绝了威哥后,他十分生气,摔了那只金鱼缸,他骂我犯贱自甘堕落,其实我自己的伤心也只有自己才知道,我是不想再拖累威哥,他是事业还刚刚起步,我”后面就没有了,估计因为什么事情停下了。看了看页头上的日期,上今晚的七点五十。
  
  日记的字迹新新地,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我转头看了看熟睡的亚宁,觉得他清秀的脸庞后面藏着一个极大的秘密。那应该是一种极大的痛苦的锥心的秘密,一种他无法与我分享的秘密。我可以想像他闷在心里而没法与我言说的愁极欲狂。
  
  我正要往前翻看,亚宁梦呓着翻了个身,伸出胳膊紧紧抱住我的腿。他的胳膊将那本厚厚的黑皮日记打翻到床下去。我没有去拾,我怕亚宁会因为我稍动而醒来,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看了他不想给我看的秘密的尴尬。我现在才知道,亚宁变了,变得全然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快乐的孩子了。他用日记来隐藏自己的心事,连我都隐瞒住。
  
  我慢慢躺下,慢慢扳起他的头让他枕住我的胳膊,拥抱着他的身子躺下。灯熄了,我却始终没有睡意,我脑海里浮现蒙太奇似的画面:亚宁在无忌流红和白衣的闪闪烁烁的对话,在天鹅饭店甲乙丙他们讨论亚宁时既羡且妒的语气,不少人见我都当是亚宁时猥亵的表情,小玉问涛哥被捕的毛毛大伟和“他”时看我的神情,亚宁和小玉在阳台上的对话,都开始在脑海里组合,再组合,慢慢结合成清晰的轮廓的疑问浮雕:
  
  “亚宁到底是作什么的,为什么那么多的人认识他;他写的赎身是怎么回事,日记里的‘大渔场’是怎么回事,亚宁到底都对我隐瞒了什么!”
  
  我想我有必要去搞懂这些东西,因为我是哥哥,我必须对亚宁负责。如果他正在受什么折磨而我还在欺人以自欺地以为不知道,那我可就真的该死了。
  
  我不想这么侦探,可种种的迹象表明,亚宁的确是有事情瞒着我的。而在夕阳农场小玉更是明白地告诉我,他们都在隐瞒我不想我知道是为了我好,这就很清晰了。现在我只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正在困顿着亚宁。如果是,不论有多痛苦或者难堪我都要替他承担,因为我爱我的弟弟,胜过我的生命。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白天我看碟子或者到处游手好闲,亚宁忙着接广告片或者进录音棚给人配音,阿威则一直忙着他的影片宣传或者背剧本;晚上我去上课,他们有时候去白衣的无忌流红,有时候不知道去作什么,但不论多晚,他们一般都会回来过夜。日子似乎没什么异样。我想这样最好了。就要这种平静和安抚。
  
  周一。阿威主演的影片开镜仪式到了。七月底的北京,天异常地热,首都像被放进了一个大蒸笼里。
  
  亚宁因为要去白衣那里办点重要的事情,便让我和阿威一块去红叶影视,去参加《那时花开》的开镜式兼影片记者发布会。那天是我和阿威一起打的去的红叶影视。
  
  在车上,我调侃阿威说你好象和我想象中的演员不太一样啊。
  
  怎么不一样了。他好奇地问。
  
  我说,我觉得有名气的演员,应该是经纪人,助理,私人化妆师,保镖等等等等一大群人前呼后拥才是,你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倒让我跟着活像个小跟班儿。
  
  阿威笑了笑,淡淡地说:那都是大红大紫以后的事情了,像我们现在这些刚正式入道的新人那里有那气派和场面;再说我们现在平平静静的过得挺好啊,该睡觉就回家睡觉,该拍戏就去公司,多好,省得狗仔队成天盯着你连你内裤什么颜色都报道出来,一点私生活都没有了。
  
  我摘下了咖啡色的太阳镜捏在手里。这是亚宁非要塞给我的,说是带上墨镜可以给人一种神秘感,还说这是韩国最新样式最新工艺,反正那意思好像为了给阿威长脸就得非戴不可!可我真的觉得戴上之后很不舒服,就摘了下来,一片神清气爽。我从观后镜里看到亚宁给我折腾的新发型,毛碴碴的,亚宁却说是一种不经意的凌乱之美。受不了了,但是为了给阿威面子也只好忍着。阿威倒是素面朝天,一头中碎发自然健康,散发着咖啡的浓郁,自信和欣慰写在脸上。
  
  我转动墨镜,看着镜片反射的凌乱的彩色光:你好象很知足啊。
  
  是啊,阿威愉悦地说:在这个演艺圈里,不知道有多少有多少优秀的男孩和女孩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可是他们一直都没有出头露面的机会;现在我很幸运地拥有这一切,我还不该满足吗?
  
  你能这样想真的不容易。我说。
  
  忽然,Taxi停住了。阿威忙问司机:师傅,怎么了这是。司机无奈地说又他妈堵了。
  
  阿威扭头对我说:哥,这里离红叶不远了,如果我们步行,只需穿过前面那座玉蜓桥,十分钟就到了。这里堵车还不定到什么时候呢,我看咱就跑过去吧,这样还可以腾出点时间见见制片组的人。
  
  我们便下了车,从容地从泊车群中穿过。玉蜓桥就在前面,阿威拉着我的手说快点快点,我给你看一幅漂亮的风景。
  
  我们在太阳下奔跑,却没有感觉到大汗淋漓,相反却有种极其痛快的感觉。从一旁坡度不大的引桥跑上去,一直跑,站在桥中央的一个路灯旁。阿威一指:你看!
  
  我不能不承认,在这个炎热的盛夏,玉蜓桥像块凉润的绿玉。郁郁葱葱的树丛呈现出各种几何图案,有序地排列着。桥的延伸的路面向四方分开蔓延,像一条条的白玉带子飘在绿的海洋上,两个环形的转盘宛若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主体桥身和两侧的铺桥恰恰组成一只巨大的蜻蜓,曼妙欲生。
  
  我们要飞起来了亚宁!!
  
  阿威伸开双臂大喊了一声,朱古力的脸庞在太阳底下,闪着健康快乐的油光。
  
  他沉浸在解脱似的快乐中,浑然没有意识到把我当成了亚宁。
  
9。听说你来过
  
  听说你来过
  在我熟睡的时候
  你走得我也不知道
  正如你来得轻轻悄悄
  你掠走了我的梦
  却又轻笑着抛在风中
  
  当我从醉和梦中惊醒,周扬雷子他们都没声息地已经走了,连欢欢也不知去向。
  
  打电话给周扬和雷子,周扬关机,雷子说他们走的时候也没有见到欢欢。我有点后怕,因为欢欢这几天情绪一直不稳定,甚至在此之前她还有过上吊和绝食等异常举动,我真怕她想不开出什么意外。杜叔临走前让我劝说并照顾欢欢,可我对她作的是什么事情呢,不但深深伤害了她,更是无脸面对杜叔杜姨。
  
  我不敢直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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