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番外 作者:夏广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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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番外 作者:夏广寒-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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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的口吻训诫我。他一点也不知道要温柔,更无半丝慰藉的成分在里面,我受不了了。
  “你认识我,知道我是谁吗?”我放声嘶嚷,喊尽了气力后,便彻底崩溃地哭倒在他的胸膛上,企图以他强壮得似乎打不垮的身躯抵挡刻骨铭心的伤痛。
  他包容地搂抱起涕泪纵横的我,持稳的音律不见波动。
  我盲目地哭完,忽然懊恼了。为什么我要把所有责任推给他,不敢面对现实?是我在撒泼、刁钻、不明事理,是我喝太多酒吐得稀里哗啦。一身脏兮兮。我的脑子为什么不顺便被酒精麻痹算了,就不会在这儿闹笑话。
  这个男人的声音为何这般冷静、沉着?他的态度才会沉稳得教人生气,语气才能平淡而事不关己得让人受不了?可是。。。。我又凭什么责备他?
  “对不起。”我突然歉疚且柔弱地勾住他的脖子,受创的小脸不安地枕在他刚毅的脸颊旁,仿如知错的小女孩般寻求慰藉。我笑中带泪,傻憨的为他叫屈。“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想看你吗?”悲怅的眼泪再度迷蒙了我的视界。我孩子气地揩去泪水,故作坚强,殊不知这样的举动益发凸显出我的荏弱与不堪一击。
  对方沉默不语,仅是悄悄地弓起左脚,让我疲惫的身子得以倚靠。
  我直勾勾地瞅着他良久,双手猛然抚上他的脸,捧着黑暗中看不清五官的脸庞傻笑。这男人其实不用忍受这些,也可以在我烂醉如泥的时候占我便宜,可是他没有,他一直保有君子风度。我是醉了,却什么都知道,就是这样才痛苦。
  “随你。”万籁俱寂的冷夜里,响起一记平淡的答复。
  我高兴地环住他的脖子,清脆而欢愉的咯笑声,因这声敷衍的回答,轻轻地飞舞在心碎的夜空里,空灵而飘渺。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该怎么办?”我备感无依,失神地倚回他温暖的肩窝。他轻轻搂住那不盈一握的纤腰,眺望远方,心思随之远扬。我颇为诧异地瞪大眼睛瞧了他半晌,才像发现了什么似的频频眨动眼睑。
  他悄悄收紧手臂,悠悠回转心绪。
  我好玩地将小手自他脖子往下移,平贴在他强健的胸膛上,且不时扬声轻咯。“这里。。。。。这里到底是哪里啊?”
  我醉得很厉害。他横抱起我,朝床铺走去。
  “噢。。。天哪,别晃动!我的胃又开始不舒服了,想吐。”我捂着嘴,气弱如缕。
  放我躺在床上后,男人不再多说什么,径自转身没入隔壁房间,似乎一切他都有了主张。
  平躺在床上感觉不到那股沉稳、安定人心的气息后,我开始慌了。
  “喂。。。喂。。。喂。。。。”我害怕地哑着嗓子惊唤,几次得不到响应,终于任囤积了一夜的委屈和伤心幻化成泪水,强忍不住决堤滑落了。
  去而复返的男人淡淡地睇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我,深不见底的眸子闪过一小簇光芒,无言地伸出温暖的手臂收纳了我的悲伤和痛苦。
  “不要离开我。。。。。”我紧抓住他,痛哭失声。
  “我不会。”他轻轻将热毛巾覆上我泪涟涟的双眸。
  “不要爱上别人。”我错乱地抓着他的手,盲目吻上他的脸,攻击他的唇。
  “我不会。”礼貌地抿着嘴,他尽其所能抑制着烙烧两人的情焰蔓延。
  “你保证永远爱我一个。。。。”带泪的嘴唇湿濡濡印上我以为的心仪,缠绵着我不曾拥有的旖旎。
  “我只爱你一个,永远。”他沉静地移开毛巾,深不可测地凝望地,那阴幽的眸光中竟有几许无关慰藉的承诺。
  “我爱你。”盈着满眶的泪水,我狂热地吻他紧闭的唇,已不想探究那股异样情愫来自何方。
  “我是谁?”他嘲弄地反问。这人居然也会有讽刺人的时候,好稀奇。我停止进犯,泪痕斑斑的娇容充斥着不可思议,并时而纳闷、时而傻兮兮地笑着。我一直以为他没有表情,怎么。。。。。
  沉吟了半晌,我语意清晰地低喃:“冷唯别,你是冷唯别!”
  我低笑着得意地堵上我的唇,随狂热挑逗的韵律摇摆,迷失在他大方开启的唇瓣间,品尝一股不熟悉的柔情。骤然间,所有的创伤都被炽焰焚烧殆尽。他牢牢地缠吻我,易将我囚锁在他坚定的臂弯里,以悖离冷静的炽热点燃蓄势待发的欲…火。
  便被他凶猛的吻掠夺得不留半点思考空间。望着离自己寸许的模糊脸孔,我突然发觉我被掏走的不只是灵魂,还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只是我的注意力被他温暖的唇、迷人的气息和亲密的爱抚稀释得一干二净,再无一点残留。
  “开灯。”陡地,我沙哑呢喃,无端且迫切地想看清楚他的模样。
  他抓住我摸索电灯开关的手,喉头发出低沉、诱人的轻笑,修长的双手不曾迟疑地褪尽两人的衣衫,舒舒缓缓在我剔透的肌肤拂移,那慢条斯理的步调仿佛在等待我的拒绝。
  “在在,我爱你。”他猛然收缩双臂。他让情感冲过理智地要求,粗浓的声音里带着浓烈的冀望。
  温暖的激流霎时冲刷我一身,几乎淹没了我。不愿再想,我只想放纵情感,随着欲流卷入光火并存的涡心,抓住欢愉或是忘记伤痛,都已不重要。

  Chapter 3

  人生中最害怕的是错过。
  所谓:“时不我予”的感受,最让人痛彻心扉。
  爱情也是如此,错过的爱情总是让人在内心低回不已,徒留惆怅。
  爱情故事的开始总是太早或太迟。总是在不恰当的时候相遇,在无奈中分离。
  这样的故事往往纠缠着无限的怅惘和些许的遗憾,在许多熟悉的画面里,凋零着无关悲喜的情绪。
  在那些可能或不可能的故事里,被迫画下句点,只是一种选择,只能被命运选择。
  不知道为什么,
  我只是,选择错过!
  不论如何,没有人能打动我的心了,
  因为做出了选择,所以,凭添了勇气,坚持到最后一刻的决心。
  我,也可以温柔,也能以温柔为刀,一刀一刀,切碎美丽或者不美丽的过去。决绝的让一切,随风而去。
  四个人都没有喜欢说话的,沉默那就会是唯一的选择了。
  花自弃呼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夏桀。
  夏桀对冷唯别说:“最近那边在反扑,你出入要更小心点。”
  冷唯别点点头,仍旧沉默。目光偶然飘到我的身上,也略一回旋就离开……
  花自弃不理他们了,回头对我说:“我下一学期准备停薪留职,和夏桀到英国去玩一年半载的,存在,你要不要申请一个英国的大学念念。要知道世界前一百名的学校可多是在外国呢?”
  冷唯别突然醒了一样,沉声道:“她不去。”
  花自弃回眸看了看他,本来想说什么的,可是夏桀轻轻的按了一下她的手,花自弃忍住了,含着一口气在那边,嘟着嘴,好可爱啊。
  我没有说话,出国留学,谁不想呢?到外面去看一看,真好,天天关在这笼子里,就算这天地再美再雅致,我也提不起精神来。
  四个人,不说话,居然也能撑上一个多小时,我反正是不太在乎冷场的人,要不是有花自弃在身边,我早就睡了。
  看起来,还是花自弃喜欢说话一点,她拉着我起来,对我说:“我们上顶楼吹风。”她的食指抵着我的手心。
  我站起来,冷唯别冷下脸来道:“她哪里都不去。”
  花自弃道:“我知道你的公司放不下,需要你在这边镇守着。但存在不一样,她可以走开。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这边多危险,那案子不知要审多久,要牵涉多少人进去,有多少人会因为我们,一夜之间从富甲一方的生活里被拉进牢狱之中,多少人恨我们,多少人躲在暗地想害我们,你不是不清楚。这时候拉着存在陪死吗?”
  我慢慢的啜光了我的酒,然后,又倒了一杯,我已经不在乎自己喝的是什么了。
  冷唯别淡淡吐出一口白烟后,保持一贯的悠然,闲适地倚坐,道:“我知道,你们去吧。你们好好去玩,相信我,我会照顾好我的在在的。”
  夏桀轻声地说,“不信。”漫不经心的语调充满了自信,简洁得几乎是侮辱。
  冷唯别并没有被激怒,他紧紧注视着夏桀,从容优雅地捻熄了抽不到一半的烟,轻淡的语气平缓有力,却又泛着置身事外的超然:“信不信,是你的事。”
  这二个男人斗牛很好看。只是三言二句,而且表情都这么超然淡漠,却也丝毫不会减少强大的威慑力。如果换一个气势差的人,大概已经不行了。
  花自弃眉头紧紧皱起:“李存在不是你的附属品,她有自己决定一切的权利和能力,想不想走,要问她。”
  好,我想拍掌。终于有人重视起我小小的人权了。
  冷唯别道:“李存在是谁,我比你更清楚。”这一句锋芒所向直逼花自弃。
  夏桀冷静淡然,花自弃热情冲动,冷唯别却是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态度。当然,他永远也不会失掉他逼人的气势,和掌控一切的从容不迫。这一出戏好看啊,胜过清宫电视剧,我看得津津有味,困都忘了。
  花自弃牙一咬,真的生气了。夏桀又一次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花自弃静下来,不过星眸里火星四射,显然怒火中烧。真是激情火美人。
  夏桀道:“昨天,我和花在我家别墅边的小河里垂钓,然后,看到了一件东西。”他的声音平淡,但我就是预感到,他看到了某样不平凡的东西。
  夏桀苦笑笑:“一只手,足足有45码的男人脚那么大的一只手。”
  我开始没有听懂,夏桀说的是探索频道的内容吗?野人跑到我们巢湖来玩了吗?
  我突然想起什么,用手指了指我们面前的玻璃台板下一张杂志的一个小新闻:“广东一个村民拍下了野生奥特曼的照片!经有关专家摊牌考证后,广东省林业厅10月12日展示宝贝一样将这组照片对外公布。在此间举办的新闻发布会上,目击拍摄者、专家、研究人员脸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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