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什么能换你回来 by 寂静无声(经典虐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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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什么能换你回来 by 寂静无声(经典虐心文~)-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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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都什么年代了你还送戒指。”他虽这么说着,却迫不及待地取出戒指往手上戴。 





        我清晰地看到他连犹豫都没有就套在了右手的无名指上,那一刻我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塌实,满足,幸福,可能还有莫名的一点疼。 





        “怎么这么大?”他好象很焦急地问我。 





        没等我回答,他赶紧又取出另一个,仍在那个手指上试,然后满意地将手伸到我眼前,“好看吗?”   





        我捧着他的手在嘴上吻了好几下,直到感觉眼睛有点湿润。   





        “帮我也戴上。”我把另一个递给他。 





        他小心地帮我套在了和他同样的手指上,不松不紧,正是我亲自试过的那枚。 





        “你帮我重戴一次。”不知什么时候他又将戒指褪下来了,举在我面前。 





        “你怎么知道我买给你这个指头戴的?”我笑着问他。 





        “因为你说你爱我呀,”他自信地看着我,“除非那是假的。” 





        面对他天真而纯洁的眼神,几乎是赤裸裸的信任,我感动得手指有些颤抖。 





        “真好,你买对了我的尺寸。”在我给他戴上戒指的同时他自言自语般地说,“我就知道不告诉你你也知道。” 





        我吃惊地看着他,“你早就想要了是吗?” 





        他看着我没说话,两个戴着戒指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都怪我太不细心了,要不是我们经理提醒,我恐怕还想不起要送你什么。真是的……” 





        “不是,”他打断我的话,“你真好”他搂着我的脖子想坐得更贴近我,可打着掉瓶的手臂因为大幅度伸展的疼痛使他放弃了。 





        我轻轻地拥住了他的肩膀,脸在他的脸上摩挲。他带着戒指的手滑过我的脸有一丝清凉。 





        “我爱你,安。”我低喃着。 





        他头一次和我呼应了一句“我也是。” 





        ………… 























      我拿什么能换你回来?(二十七) 











      安出院了,我就像个傻瓜对着他光溜溜的小脑袋楞了半天。可能是真的没常识,我一直不知道开颅手术要剃光头的。他本来已经很清瘦的脸上颧骨更显突兀了。 





        见我一直盯着他,他有些不满地嘟囔,“我知道很丑,你也不用这样吧?” 





        我轻轻抚摸着那道与光滑不符的伤疤,觉得一阵心酸,“怎么会呢!” 





        “你还记得吗?小时侯有一回长痱子,我也剃了光头,你还说我象‘一休’呢,我现在还像不像了?”他眨着幼稚而明亮的眼睛等着我的回答。 





        “像,像,就是一休变成花和尚了。”我逗他。 





        “你,你。。。”他佯装生气地在我身上乱打,但一点也不觉得疼。 





        我顺利地进了那家公司,正式签合同时总经理还很感叹地说‘你要是去上海会有更适合的部门,更好的发展。’我只是笑了笑,‘我会努力的。’ 





        毕业的聚会上,大家都有些心事重重。想来,以前一直羡慕校园外花花绿绿的生活,真到了摘掉‘学生’帽子的时候,竟然会感到茫然。 





        老大要回东北了,在那里已经找到了单位。老二和宁帆则继续在学校刻苦。老四因为考研没成功也决定回南方找工作了。面对着分离,每个人脸上都有属于自己的那份不舍。 






        那天大家喝了多少酒,抽了多少烟,说了多少无聊的话,我们谁也不记得了。我只知道他们问我关于戒指的问题,我说那是一个秘密,结果被哥几个灌了一肚子酒,迷迷糊糊的。我一直认为他们几个直到那时才肯相信我和宁帆之间的清白。看着老大和宁帆已经能像普通朋友般交谈了,我们都很高兴。 






        送走了离京的朋友,大名和三儿也回来了,我们结拜的三兄弟终于又能常见面了。 





        大名本来能保送读研,毕业留在学校当老师。可他说他宁愿穿警服,抓犯人。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他是不舍得再和李珊两地相隔。安曾经跟我说,因为不能常见面,李珊好几次都在电话里哭了。真不敢相信,她那么一个大大咧咧,傻大姐似的女生也能为感情掉眼泪。不过话说回来,我更差劲,为了一两个星期的小别都能伤感一阵子。 






        至于三儿,他可没那么好运。他追随着高中的女友到了天津的大学,可大学毕业人家又“迁徙”到澳大利亚了,他没力气再追,很不忍心地放了手。那个女生我见过,除了长的漂亮,也没什么特别的。高中时,一放假,三儿就跟丢了魂似的,只要是我们见面,他就三句话离不开她,直到追到手了,才不再和我们念叨(他整天和她腻在一块儿,早把我们忘到脑后了)。虽然大学他们一直在交往,可也许就象他自己说的,时间长了倒不觉得有什么了。即使面对她远渡异国,也没有太过郁闷,他把这叫做‘顺其自然’。我有些不明白他的话,为什么相处久了反倒忍心放手了呢?难道爱情真如一件衣服,总有褪色的一天? 






        趁着一个双休日,我们约着去颐和园。大名自然拉着李珊,无奈,落单的三儿就得跟着我和安。弄得我们也不好太亲密。 





        走累了,两人神神秘秘地拖着我去排队租船,让李珊和安去买些吃的,我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 





        “江南,你来真的?”刚离开安,三儿就迫不及待地问我。 





        我被问得一头雾水,正感觉莫名其妙时,大名捅了捅我戴着戒指的手。我恍然大悟,但又觉得没什么可说,只好很随便地笑笑。 





        “你这是什么表情?承认了?”三儿还不舍地追问。 





        “你紧张什么?这么多年了,你不会一点儿都不知道吧?”我调侃他。 





        “操,真有你的。我真服你了。”他无奈地笑了。 





        “他的病怎么样了?”还是大名懂得疼人。 





        “一个多月前做了一次手术,现在暂时控制住恶化了。” 





        “那,”大名有些欲言又止,“那你打算怎么着?就一直这样?” 





        “诶,你老娘知不知道啊?”三儿急切地问。 





        “你他妈等会儿再问,哪儿那么多话呀!”大名仗着身高给了三儿后脑勺一巴掌。 





        面对他们的关心,我有些感激。虽然话里隐隐透露出担心,但他们并没有冷落,避开我,而是能直言不讳地和我谈心,我很高兴。 





        “现在我没想那么多,安的病最要紧,而且我们一起一直很开心。我没想过和他分开。”我很平静地作答“我妈知道我们的关系,她当然不愿意,难过,可她也无计可施。她现在就盼着我赶紧找个女朋友,别的什么也没说过。” 






        “嘿,看不出来,你妈那么厉害竟然管不了你们。”三儿感叹着,“我就弄不清楚,你们怎么就……”他的话还没说完,安和李珊已经提着一大兜吃的过来了,只好暂时打住。 






        5个人,两艘船。三儿只好又给我和安当灯泡。要说他,其实人挺不错,就一样——“贫”。 





        “咱们什么时候能和大名似的有女人搂啊?”三儿一边蹬船一边自言自语,但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又改口,“唉呦,闹了半天就我一个光棍呀?” 





        我和安都不由得冲着他乐。他于是开始耍滑头。 





        “我真不明白,你们俩怎么就能有那种感情?”他一手托腮,一脸的迷惑,船也顾不得蹬了,“安子,你说你长得挺帅的小伙,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听他这么一说安有些不好意思,他一直不确定大名和三儿了解我们的事,可能吓了一跳,也不敢说话。 





        “你什么意思呀?我有那么惨嘛?”我有些不服气。 





        “其实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说啊,你们模样都比我强,怎么就不喜欢女人呢?”他苦恼地看着我,“我记得咱初中时,有一个女生不是一直和你闹绯闻吗?你别告诉我,那都是假的。” 






        我那儿还记得什么女生呀!即使有,也是年少时那点朦朦胧胧的混乱感情,绝对不是爱的。 





        “安子,我记得有一个女生原来老找你,长得挺漂亮的。”三儿还极力挖掘着仅有的我们和女生来往的记忆,“怎么着?你没跟她好上啊?” 





        我知道他说的是董艺琳,住四合院时,是有一阵子,她老来找安。 





        安一会儿抬头看看我,一会儿又看看三儿,不知说什么好,感觉窘窘的。 





        “得了,你丫还没完了。”我有点看不下去了。 





        “我没别的意思,真的,我就是老想不通。” 





        “你想通干嘛呀?你想不通就不当我们是兄弟了?”我拿话逗他。他性子好,从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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