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引 第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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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引 第四部-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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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以为这种感觉会随着时间的过去而淡忘,可是那种感觉却随着第二次可笑的婚姻越来越鲜明,有时就常常好象马上就会发生一样。每天升殿,坐在那人的身边就是一种莫大的折磨,自己有时甚至想站起来就逃走。 
本来自己是不愿意再活的,再回忆和哥哥一起的生活,再去承担超过自己负荷的责任的。可是寒儿那幼小的舌头和爷爷苍老的哭声,逼得自己活下来,羽儿宁可耗尽功力而死,也要救回师傅的孝心逼得自己活下来。但是自己仅仅是活下来,只有凝儿,当自己面对他那双同样经受了苦难却仍然充满生之希望和爱之向往的依恋的眼睛时,一种失去己久的亲情,牢牢地圈住了自己已经死去的心,活下去,起码可以给我的孩子一个广大的驰骋空间,这就是最好的理由了。于是那具活死尸,又多活了八年,漫长的撕拉生命切割心血八的年中,凝儿的可爱、体贴、孝顺、乖觉,都成了自己活下去的最大安慰。 
可是现在他不需要我了,涵儿也不需要,攸儿也不需要我了,他们有了自己日子,我的使命完成了,哥,我马上可以来陪你,我需要在你怀抱里找到温暖,要你的手来遮挡一切灾难。 
风净尘耐心地等候着他回到中泽宫,红烛高烧,珠儿在烛光下慢慢宽去了吉服,将长长的柔发放下来,在灯下轻轻甩了一甩,无数道光亮随着发丝飞起,一瞬间,便有了合殿皆闪着珠光的幻觉。珠儿的一件垂下来的丝质白衫,使他在光下如同一条静静流躺的溪流一般,明洁的不可方物,在中泽宫的红光中,珠儿越发朦朦胧胧得如同月中丹桂,可望而不可即。好像是那漫天的琼枝碎叶落入了宫中,堆出了雪一般莹玉的珠儿。 
风净尘突然一阵冲动,做出了刻刻想做却又敢做的事,他从身后紧紧抱住了珠儿道:“让我为你解开好么?”说出这句话他已经后悔了,珠儿会立刻离开这儿,再也不见他的。可是珠儿的手紧紧地握了一下,却又松开了,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就当,就当珠儿已经认同了,风净尘大胆地开始将珠儿的丝衫一件件轻轻地宽下来,好像是在为婴儿着衣一样的小心,如果碰到了伤痕,珠儿会疼的。手下是珠儿冰凉的躯体,是玉龙山下亿万年不化的寒冰,对风净尘那火热却又颤动的手,恍然不觉。 
珠儿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风净尘心疼地轻轻按摩那数不胜数的残酷伤痕,在和珠儿一起生活的一年里,他知道每到阴雨寒冷或者酷热的天气,珠儿周身的伤痕便会准时地来唤醒珠儿对于所有酷刑的记忆,他一直在小躺椅里紧圈着双肩,强熬从皮肤直到大脑深处的刺骨剜心的疼痛。想起珠儿不时皱起又放下的烟眉里那无穷的自怜自伤之意,风净尘的冲动已经全部化为了怜惜,他极其温柔地啜吻着珠儿,从额头开始,他就一点点火热而又温存地舔吻下去,亲到乳尖那里,还故意重重地咬了咬,但是珠儿一点反应都没有,仍然白了一张脸,没有焦距的眼睛,锁定着前方的虚空。亲到玉茎那里,这可怜的小东西让风净尘不自觉地想起了小儿子,就同小儿子发寒拉肚子一样,小玉茎可怜地耷拉着,是一只没有逃脱冬天折磨的小麻雀。风净尘小心地捧起它,轻轻地舔着,珠儿还是没有反应,动都未动。风净尘狠狠地将那小苦菜玉茎含进口里啜吸,令他奇怪的事是,玉茎在这样的挑逗下,居然也没有任何挺起,要泄出玉液的迹象。难道珠儿已经失去了这种能力了么?他,他成了一个同宦官一样的人!天哪,如果是这样,那不是剜风净尘的心么,他把珠儿伤得那深,深到使珠儿完全失去了作为一个男人的能力,那么珠儿对他的原谅只怕此生无期。 
风净尘亲完了,突然哭了,他抱起了珠儿,小心地探着珠儿的菊门,当他的一个手指轻轻地伸进去的时候,珠儿终于有了反应,那是对他手指戳伤内壁层层伤痕的痛苦的本能反应,珠儿的下体全都抽紧了,不自觉地排斥他的手指。风净尘还清晰地记得那十二天的狂热之后,珠儿的下体伤得根本不能移动,从上到下全都裂开了,血拭了再流,足足五天才能起来勉强移动。风净不忍心再让珠儿痛苦,如果要这样痛苦,那么就让自己在下面好了。可是晴轩说只有自己进入才会有效,原来自己不明白,珠儿的玉茎也是可以排毒的,就让珠儿进来好了,现在知道了,为什么必需是自己进入了,他的眼睛掉得更快了。他小心地拿起宁筝每晚都送过来的晴轩精心配置的白药,大家都希望风净尘每隔三天给珠儿排一次毒,这样珠儿毒发时就不会太猛烈。可是这药从来没有用过,珠儿每天天亮肯定会将这药刮去一层,风净尘明白,珠儿这样做,是不想让爷爷来干涉他的生活。风净尘不敢再惹珠儿的讨厌,所以更不敢去给爷爷告状。但是今天他想用一次,就算珠儿明天把他当众砍成了千万块。 
药抹好了,珠儿一点都不反抗,风净尘小心地分开了他瘦得可怕的腿,每一根筋都冰冷地触动他的手。风净尘温婉地对珠儿道:“我,我要进去了,你要不愿意,就摇个头。”☆藏禁楼耽美论坛(zadm)☆ 
珠儿没动,风净尘的火热地手碰到那光滑的晶肤时,好像摸到了伤痕,却又好象摸到了玉脂一样的感觉,点起了体内的欲火,他不能再控制自己,他硕大的火热在门外小心地磨擦着,一步步地开启那紧合地两块小小玉贝,玉贝终于有个开启的小小移动。风净尘不再迟疑,一用力,火热地金钥猛地打开那珠贝清凉珠唇,挤了进去。珠儿的脸猛烈的抽搐。风净尘不敢再看珠儿的痛苦,他把头深深地埋进了珠儿的长发中,吸着那迷人的幽香,那种淳美点起了他久久没有的欲望,他尽其所能的热情着,用麒钰神功点燃烈火在珠儿体内燃烧,他抱紧了珠儿,一次次在珠儿体内抽送,他知道鲜血和内壁的碎肉正在搅痛着珠儿的身子,可是他不想出来,真的不想,他有一种感觉,好象过了今晚,他可能再也进不了珠儿的体内了,他要尽一切力量来煽动珠儿,勾起珠儿对情事的美好回忆。但是挫败了,珠儿没有动静,他静静地由自己抱着,一点都没有痛,连挣脱痛苦的举动都没有。 
最终这团烈火,在珠儿体内强大无比的寒流的攻击下,完全熄灭了。风净尘却没有把硕大拔出来,他一直在珠儿体内含着,到了那硕大已经冷得快没有知觉,才把那已经冻得硬梆梆的硕大拔出来。然后精疲力竭的睡去了。 
梦中,璧儿又在含笑看着自己,你想重新得回珠儿么?那就用你的心去给他一颗心,天下最不容易恢复的就是一颗破碎的心,用你的所有生命去抚平吧! 
一觉醒来已经是三更天了,伸手一摸怀里,吃惊非小,那心肝珠儿已经不见了。天寒地冻的日子,珠儿去哪里了?风净尘只拉了件外衣直扑内外书房,空无一人,涵凝轩,只有四个丫环在睡觉。五更天,两位太上还要破天荒地参加晨练呢,还要一起用午膳。珠儿,你不会管自己离开了吧! 
想到这里,他冷静下来,仔细看看殿内,珠儿的衣物一件都没有少,他只穿了内衣,走不远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心焦起来,你虽然武功盖世,可是身体虚弱,你只穿一件内衣,不是叫人心疼么? 
他到了外头,见泽远正在寻视,便叫他过来道:“泽远,主上散步去了么?” 
泽远疑惑道:“只有三更,泽主散步去做什么?黑灯瞎火的。” 
这下风净尘的心就剧烈跳动起来这,他的珠儿终于离开他而去了吗?一念至此,方寸全无,急忙忙叫龙神侍卫们出去寻找,过了四更天还是没有找到。 
风净尘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雪地里乱转,如果璧儿在就好了,他一定能马上找到珠儿,都是自己的错,只管自己睡,怎么又忘记了璧儿的梦中所托了呢?一把念头转到了璧儿身上,脑中就灵光一闪,凝儿说过,娘亲要是心里不痛快,就会去舅舅墓前呆呆地跪着,好像在跟舅舅说话一样。 
风净尘脚下加紧,几个窜身已经在龙须山根了,果然远远地就看见有个小小的人儿孤零零地在璧儿墓前。在那苍茫的雪夜和宽敞的天地之间,显得格外缈小可怜,就如一粒小小的珠子,转眼就会被万倾汪洋的大海吞没一样。风净尘心中又难过又喜欢,直到了墓前,给璧儿行了礼,定神看珠儿,雪光下就吓了一跳。 
珠儿是几时来的,那红泪直从璧儿的墓碑开始,珠儿的雪白内衫,惨白小脸,还有的点点滴滴随着狂乱的雪风飘溅开来的,几乎点红了整个墓前的雪地,怎一个凄怆刺目了得。风净尘如今还受得了这个么,一把将跪了不知多久的珠儿抱起来,只见珠脸上的红泪已经结了冰,珠儿穿得太单薄,全身比冰棱子还要冷硬,刺得风净尘打了个寒噤。他的心肝要做什么,活活冻死自己么? 
风净尘心疼得不敢再多想,再想下去,自己说不定会把衣服全脱了,在雪地里就这样活活冻死在璧儿墓前。他运起了内功,一股暖流便从珠儿的后心和小手输进去。珠儿那已经冰住的晶目微微合了合,想是明白过来了。他伸出了已经全都发紫的小手,抖着十指,摸了好一会儿,才掏出一块丝巾,想擦去碑上的血迹。他的手根本已经没有方向感了,动作完全僵硬,就同一条被冰锁住了的鱼。风净尘忍痛道:“我来擦。”便将璧儿的碑上血迹运起了内力化开擦去,但外面的血能拭去,里面年久日长渗进去的,却再也抹不去了。 
风净尘一边抱住了他,一边加紧脚步道:“爷爷他们今天还要跟咱们练练,先回去喝个热奶子暖暖身子。涵儿他们要去一个月,爷爷他们也寂寞,咱们得陪着些。” 
龙珠任他抱搂着走,也不言语。泽远他们正急得要把雪都化开了,一见他们回来了,便大喜禀报道:“主上,两位太祖已经起了,长老他们率领弟兄们都在练功殿等着了,不知泽主何时起身。” 
玉龙吟僵硬的舌头里,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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