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你怕了吗 作者:澎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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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你怕了吗 作者:澎澎-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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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鬼。”不受听的话当是放屁。
  “当初梁思成就是用一句‘你是自由的’把林微因给套住了,搞得她没跟金岳霖一块儿,结果金岳霖打了一辈子光棍儿。”
  “你管别人干么,你再想这么教训我,我真不能保证一脚能不能将你只踢出咱这栋宿舍楼,还是你想上火星,要我帮你?”
  “得了吧你,什么时候也跟东瓜一样揣着明白装糊涂!……Damn it!”
  “别以为你说脏字儿时别人耳朵都是聋的,东瓜说的真没错,你也得发泄。我告诉你,如果你想说‘它妈的’你就可以说……it's mother's!”我笑得开了花,我乐坏了,看过一个淑女发脾气之后你就更觉得自个儿天生也是一块演淑女的料。
  我想是对的,我选什么也是对的。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不要等到失去了后悔莫及,到时候给你一万年也没用。”
  这个千千很能要了人命,这么高深,就喜欢在我面前耍花腔,没人告诉她,谁都知道她是在胡说八道。
  第三部分我得了神经病昨天好的
  肖亮给我打电话时我接了,他半天不出声,但我知道是他,他喘气的声儿重得像块铁,我一直就记得。我说说话。还是不出声,我说我知道你是肖亮,你给我说话,否则你就去死。他就说了:“到体育场来吧,我们谈谈。”
  到……来吧,我们谈谈?这么低声下气……这么低声下气!绝对有问题。
  我扔了电话跑到体育场,肖亮坐在草地上。我说你找我干么?
  他说我找你很几天了你上哪儿去了?
  我说我病了,病得差点死了。
  他说你骗我,这是因为你不敢见我,你喜欢我对不对,但是你又有男朋友,所以这让你左右为难。
  “我骗你我就不是人,我得了神经病昨天好的。”
  他说真的?
  我说真的,我从来没跟你说过半句假话。
  他说那好你现在跟我说实话,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我更想知道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我们就不能一块儿?
  “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从没想过这回事儿,我说我跟你处不来不是?在一块儿除了吵吵吵还有什么?打架,打完了搞得我哭哭啼啼的这很好玩是不是?
  “我明天走。”
  “走就走!”
  “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他很不高兴地把这句话吼了出来。
  “没有!凭什么我必须说好听的安慰你,我病得要自杀了你用什么安慰我了?”我也吼,吼得我嗓子疼,我烦死了这场面,马上就要鸡飞狗跳的。
  他往后面一仰躺在草地上,低声下气地说,“咱别吵了,你也躺下,好好说话会儿行吗?”他过来拉我的手。
  “行……行!”我应着,坐了下来,然后他拉着我的手,烫死我了,说话也这么温柔,吓得我一弹,吞了好几口口水。我希望明天快点来,我又希望明天再也别来了,我矛盾得要崩溃。
  他说你男朋友好不好。
  我说好。
  他说你觉得我好不好。
  我也说好。
  他说我们俩谁好。
  我说也许一样也许不一样,我不知道。
  他说他哪儿吸引你。
  我说我是一朵奇葩。
  他哇啦哇啦的笑,“原来是这样!”然后他又说打架打太多了也未必是好事。
  “我不知道,就算我选错了我也无所谓,我现在高兴。”
  “你说咱们以后还是朋友吗?”
  “不是!”
  “为什么?”
  “我可以拿你当兄弟,我不能拿你做朋友,我有点……怕!”
  “随你便,别不理我就行,我怕你跟我绝交。”
  “这件事情将来想起来你会发现谁也很幼稚,但是现在不得不这样做。”
  于是,他叹了口气,叹出了国际水平。
  第三部分作践自己报复小衣
  第二天晚上,我听着老师就像听着两个黄鹂鸣翠柳——不知所云。我对坐在旁边儿的东瓜说大学里的课就是这样,如果老师说什么你搞得明明白白,你就完了,白念了,不明不白才是对的。东瓜头一点,装得很高深地说:“放屁——也是有理的!”我拿书包砸他的脑袋,东瓜在课堂上叫了一声,叫得老师停了下来,头上挂着问号看着东瓜。东瓜说刚刚有一条壁虎。全场爆笑。
  于是上了半节课就逃了,去了计飞宇那儿,裤子也在,裤子还是裤子,照样跟计飞宇喝酒,大乐,顺便吹牛,想把牛皮吹破,他一个人抽烟就把房子里搞得像专烧烟的香炉,熏死谁也熏不死自个儿。裤子没有跟我开玩笑,看样子心情又很低落。他这样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搞得他焦头烂额的事儿除了毕业、工作,女孩子也是个问题,跟小衣分手以后他尽跟一些打扮得怪里怪气的女孩子在一块儿,是挺另类,看上去又挺颓废。我怀疑他搞不好是作践自己报复小衣,小衣回头的机会太小了,人很现实,知道往高处走。
  我把书包往地上一扔:“计飞宇你跟裤子出去聊会天儿行吗?你们说说国际形式,军事或者足球什么的,或者说说工作的事情,聊聊女孩子也成,你能让我在这儿清静一会儿吗,我想一个人待会儿,想想事情。”
  计飞宇看着我,是在等下文。
  “要一个人待着,应该是我出去才是,你们在这儿聊,我出去走走。”我胡乱地说着,往外走。
  “我们出去。”计飞宇说,和裤子出了门。裤子是他推出去的。
  下一秒我蹲在地上哭了,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哭得死人,八百年没哭过似的,我又不是林黛玉。计飞宇没到两分钟就回来了,我想他根本就是没走,他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肩膀:
  “梁文你怎么了?”他一紧张起来就连名儿带姓儿地叫我,平时就叫我奇葩或者小奇,很多认识的人也听不明白。
  我说肖亮走了。
  “你为这件事情哭。”
  “我就是要哭,我很委屈,我就是想哭哭看我到底有多想哭。”
  “那你哭成这样……也……太虚张声势了。”
  “这说明我还是有点舍不得他,怎么办?”
  “人可以找回来!”
  “你什么意思,要跟我分手吗?”
  “你又在胡说什么。”
  “你不是说我能安慰你吗,现在你不要我了,打包送出去?”
  “你又记得你怎么安慰我,过了这村没那店儿。”
  “我知道,我是说过,我那还是说你,我没说过自个儿,当时我想这么说我自个儿来着,想想根本不行。”
  “所以你把自己搞得一团糟。”计飞宇很肯定地说。
  “我倒还自我感觉良好,至少我打过那家伙了,况且我这样做没错,后来我发现我忘了拿钱抽他,他跟我打不到一块儿去,这是我发现的……真理。”我很自作多情地说,尽管从前那帮人个个说我全是谬论。
  “就为了你的真理,明天我带你去肯德基。”
  “不,你很瘦但是我很胖。”
  “永和豆浆呢?”
  我眉开眼笑:“成交!”
  肖亮走了,这件事情我必须明白,靠着电话,即使是恋爱也不堪一击。叶子有一句话很经典——距离能产生美,但是距离一有了美就没了。
  计飞宇是好的。
  计飞宇说你这么晚了过来跟我说这个吗?一个人在外头跑不太安全,以后别这样儿了,要过来叫我去接你。
  我的爪子一张,“我是龙王我怕谁?”我实际上就是一小绵羊,偶尔麻着胆子出来活动活动怕的就是遇到狼。
  我在东瓜面前说过我是飞龙在天。他再骂我恐龙,我迟早抽死他。
  我说我逃课了,作业也扔了。
  他像平时一回头看到沙发上书包还在,于是说你还是睡吧。
  正中我下怀,哪天他逼着我写作业,只能byebye!
  他说我上会儿网,你睡,到点了我叫你起来玩儿。
  我说要在两点起来上网,跟人玩命儿,还好东瓜宿舍里熄灯了,否则又得在网上跟他打麻将,他太弱了,又不会算钱,真把我这个糊涂人搞得更糊涂。
  我躺在床上看着计飞宇,他把灯关了,背影很累。
  我说计飞宇这星期你瘦了几斤?
  “不知道,五六斤吧,没事儿,过两天休息又回来了。”
  一句话吓得我从床上跳了起来:“神经病!迟早有一天你真会瘦死,现在我们去吃点儿东西,补回来,能补一点儿是一点儿,真该给你多吃点儿巧克力肉松什么的,说句实话,其实我想吹气球似的把你吹起来……”
  “睡觉前吃东西变傻的,还是别吃了!”他微微一笑,真舒服,我睡不着了。
  “咱别睡觉就没事。”
  “熬夜吃东西,我怎么解释呢……入不敷出,明白吗?”
  “明白!当然。”亏本事儿绝不做。
  但是那天晚上我们不但啥都没吃,还把裤子和另外一个人叫过来打了一通宵的麻将,我差不多感觉到自己能看到计飞宇以肉眼能看到的比率在浓缩。我甚至异想天开觉着他哪天会小得让我揣兜里带着。
  第三部分十个女人里有九个爱逛街
  接到千千的电话时,我正在喝粥。这就暗示着叶子回来了。在叶子离开的这段日子里,如同离开雷锋的日子一样,我饿到半夜喝水结果第二天就水肿;后来改干吃奶粉,连一滴开水也没有。我真该到处贴广告告诉所有的人千千偷懒的本事不是盖的,大伙儿得把眼睛擦亮了。幸好叶子回来了,用脸盆接早餐吃的日子也来了。
  在计飞宇那儿我学会了用免洗米加水插上电然后坐着等吃。计飞宇总认为我有用一只鸡蛋煮一脸盆汤的本事,结果我还是只煮了半盆,裤子像个非洲的难民,过来了不管什么都要大吃大喝很多。计飞宇无奈我的半脸盆鸡蛋汤,说你还真是个问题 ;要你煮饭;比让裤子考四级还难。我说我还独立寒秋呢,独立有个屁的难,煮个饭更是小菜。知道我没本事;居然还打电话指使我做事儿“孩子他妈,你记得煮点儿粥!”真受用,我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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