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逃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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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逃情妇-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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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被针刺了一下,她几乎整个人跳起来,“你说什么?我、我嫉妒?”
  他起身,两手撑在桌面,神情严肃的说:“如果你要我为了那晚的事负责,我一定负责到底,要不然请你别插手管我的私事。”
  “你说什么鬼话?”她激动地挥着手,脸上有着受伤的愤怒,“以前我就对你说得一清二楚,那只不过是一场意外,我不怪你,更不需要你负责,请你不要把我和子萱的事情混为一谈。”
  “不管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只告诉你一点。”她咬着牙,双拳紧握,“你如果还在意子萱,就好好对待她,别玩这么多花样,否则就离她远一点,别再伤害她!”
  说罢,她忍不住往桌上狠狠地捶了一拳,厚重的木质桌面发出低沉的回音。
  “你想秀一下自己空手道的段数吗?”沈仲文的情绪并未随着她起舞,反倒笑着打趣她。
  在任何女人面前他都不曾失控过,惟有周子萱例外。
  “笑吧!尽管笑吧!”黄惠伦气息急促、胸口起伏不定,临去前撂下一句:“不相信我的话,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后悔?”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沈仲文笑着自言自语:“你放心,后悔的人绝对不会是我……”
  他端起黄惠伦座前未冷的咖啡,轻轻吸了一口,“这么好喝的东西居然弃之不顾,我看你才真要后悔了!”
  ******
  出院当天周子萱就被司机小魏接回沈仲文的住处,帮佣的吴太太并未多问什么,只是热心地帮忙打点一切。虽然她和小魏的态度都温和有礼,周子萱仍旧感到陌生和不安。她找了个借口回到卧房,把自己禁闭起来,只有一人独处的时候,她才能感觉到安全没有压力。
  房里头飘着淡淡的古龙水香味,熟悉的气息悄悄地挑动她的记忆,想起沈仲文就在这里强要了她,她不禁面红耳赤。
  摇摇头甩开这段恼人的记忆,周子萱仔细地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偌大的房间里并没有太多摆设,除了正中央那张柔软的大床外,只有装饰性的矮柜设置着顶级的音响和喇叭;旁边一字排开的落地窗引进温暖的阳光,将光滑洁净的原木地板映照得闪闪发亮。仔细一看并不难发现,从窗帘、床单到地毯,全都是深浅不一的蓝。
  蓝色依旧是他的最爱,而她呢?
  周子萱怅然若失。
  直到晚上十二点多,沈仲文依然不见踪影,她疲倦地倒在床上等待,时钟的滴答声不断增加眼皮的重量,她逐渐支撑不住而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中感到一阵拉扯,周子萱勉强睁开双眼,朦胧之中发现有人正压着自己,粗鲁地想拉开她的衣服,片刻间所有的睡意全都吓跑了。
  她忍不住尖叫起来:“是谁?你想做什么?”
  “笨蛋!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谁是你的男人吗?”一声如雷鸣般的低吼。
  定神一看才发现沈仲文正压在她身上怒目相视,周子萱不禁暗暗叫苦,“你、你回来了…”
  “谁让你穿这种衣服的?”他皱起眉头,在她身上胡乱拉扯着,这件套头式的睡衣传统而保守,让他试图脱下却无从着手。
  和他上过床的女人皆无所不用其极地取悦他、勾引他,不是丝绸就是轻纱裹身,有谁会穿得这么“可笑”?
  面对他的怒气,周子萱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以后不许你再穿它!”他一面低吼,一面拉高她的下摆。
  她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不会……现在、现在想……”
  他邪恶一笑,顺手褪下她的内裤,“你猜对了,我就是现在想。”
  “这么晚了,不要好吗?”她一阵惊慌,身体反射性地退缩着。
  虽然已经凌晨两点多,沈仲文的精神看起来还是很好。
  除了聪明过人和眼光独到外,精力旺盛也是他商场致胜的主因之一。
  “要不要是由我决定,不是由你。”他粗鲁地拨开她的双腿,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地要了她。
  她的身体完全没有接纳他的准备,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她不禁痛出了泪水。
  “轻、轻一点!”她低声哀求。
  “忍耐疼痛是妓女的工作,这不用我救你吧!”
  他嘲讽地道:“我花钱买你是要给自己快乐,可不是要给你快乐。”
  他的话如同鞭子般火辣辣地打在周子萱的心上,她知道这就是沈仲文的目的,他就是要这样羞辱她、玩弄她,直到他玩腻了为止。
  在一切结束后,他立刻翻身离开她,没有事前的调情,更没有事后的慰藉,他只是利用她的身体发泄自己的欲望。
  背转过身,周子萱抖着手拉下睡衣遮住自己白细的双腿,她紧紧捂住嘴拼命压抑,生怕自己哭出声音会再次换来羞辱的言语。
  她以为自己早巳麻木,对任何的侮辱都不再有感觉,然而在深爱的人面前,她所有的防卫却都脆弱得不堪一击。
  沈仲文斜睨她一眼,只见她的肩头微微抽动似在哭泣,蓦地又有了海意。
  他对她是不是太残忍了?再怎么说她也才刚出院,身体可能还没复元。
  思前想后,他不禁伸出手想将她搂进怀里,转念间,却又打消主意,硬生生地把手缩回。
  他说过绝不会再让她影响自己的,不是吗?
  想到这里,沈仲文铁下心肠,径自闭上双眼。
  由于白天工作的辛劳,再加上兴奋过后的疲乏,他随即陷入沉睡,只留下周子萱一人暗自哭泣。
  ******
  有了第一晚惨痛的教训,每到夜里周子萱便惴惴不安,所幸沈仲文十分忙碌,经常彻夜未归,而且三天两头就得出国视察,运气好的时候,她连着一两个星期都见不到他。
  虽然“使用”她的时间并不算多,沈仲文却十分大方,除了买一部法拉利跑车供她代步,还给了她几张不限额度的信用卡。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论他何时回来,她都必须在家“伺候”。
  无可否认的,在这里的生活自在而没有拘束,她可以迎着朝阳奔跑、在后院的池中游泳、开车闲逛山林,只要她喜欢,没有人会限制她的行动,不像过去得小心翼翼地守在方环辉的床边:哪里也去不得。
  这几天沈仲文又出国会商,预计明天才会回来,周子萱暂时放下沉重的心情,轻松地坐在落地窗前享受灿烂的阳光。
  她光裸着双腿坐在地上,身上只罩了件宽大的衬衫,一头长发梳成辫子垂在胸前,手里正拿着一本素描本不断地涂涂画画。,绘画不但是她的兴趣,也是她发泄情绪的方式,
  她毫不迟疑地振笔挥洒,一口气便将画作完成。
  停下笔,她凝视着手中的作品,纤细的指尖轻滑过画中人利落的五官。
  “仲文!”她喃喃地道,画中的他,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周子萱将画本紧紧拥在怀里,回忆着过去的甜蜜时光,嘴角漾起了一丝微笑。过了许久,她才轻轻叹了一口气,把画本翻到新的一页,又动手开始作画,画的依旧是他。
  不需要相片、不需要范本,她轻而易举地描摩出他的轮廓、他的五官、他的笑容,只因这些早巳烙印在她的脑梅里,永难磨灭。
  这些年来,她画完一本又一本的素描簿,里头全是沈仲文的喜怒哀乐,她就靠着这些回忆过日子。在方家,没有人愿意理会她,连下人都鄙视她,只有丈夫会爱怜地看着她;而她惟一能做的就是坐在床边,陪着生病沉睡的丈夫,独自画着心中的回忆。
  她迅疾地下笔,含笑看着素描,全然没有注意到门口站了一个人。
  沈仲文巳伫立良久,当他回来时周子萱正专心地画画,完全无视于他的存在,原本他打算直接过去吓吓她,却在不经意间被她作画的神情给吸引住。
  她一会儿偏头凝思,一会儿低声叹息,一会儿温柔浅笑,她的表情不但左右他的情绪,更引发一股强烈的震颤划过他的心底。
  这样的感觉立刻吓坏了他。
  怎么一回事?他该恨她、讨厌她的,他怎么能让她牵动自己的心情呢?
  沈仲文愤怒地握紧双拳,不知道该气她还是气自己。
  “你在画些什么?”武装好自己,沈仲文来势汹汹地走到她面前。
  手一颤,周子萱吓得笔都掉在地上,抬头一看不由得吃惊道:“你、你怎么回来了?”,他比预期提早了一天回来。
  “怎么,不欢迎?”他冷得像冰。:“没、没有……”她无奈地起身,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刚刚她还对着画中的他微笑,现在面对本人,心情却有着说不出的沉重。
  “这算什么?”他摇了摇头,“养条狗都比你热情!”话毕,便将她压进怀中热烈地拥吻着。
  突如其来的举动搅得她心头乱跳,她不敢挣扎,只能僵直任由他摆布,直到他硬生生地夺去她手中的画本。
  “还给我!”她的手乱抓乱抢,生怕被他看见里头的内容。
  所幸沈仲文并没有翻动画本,仅随手将它丢在地上,跟着又吻住了她。
  在他松手后,周子萱已双唇红肿,长发披散。
  “知道了吧!”他看着手足无措的她,“做情妇的就是要热情如火。”
  她傻愣愣地站在他面前,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实在看不出来,你怎么能让男人满意?”他不满地抱怨着。
  她处处显得生涩,一点都不像经验十足的女人,反倒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女;看来那些要她的男人大都急着爬到她身上,并没有做太多的要求。
  无可否认的,她的确拥有这样的条件,娇弱的外表极容易挑起男人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听见他的讽刺,周子萱垂下头。
  “无所谓,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沈仲文揪住她的衣服,拎不防地将它撕裂,纽扣随之落了一地,“总不能天天大鱼大肉,有时候来点粗茶淡饭才会有益身体健康。”
  她吞下即将出口的惊呼,下意识地遮住上身的赤裸,沈仲文却钳制住她的纤腰,以男性优势的力量逼迫她跪趴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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