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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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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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梅“嗯”了一声,脸贴脸去匝了老师颈子。

夏雨舔着耳根问:“要我弄吗?”

春梅点了点头,一条腿搭到老师腰上。

夏雨摸着孔儿说:“弄进去可要痛的,怕不怕?”

春梅摇了摇头,去抓住老师的东西,朝自己胯里扯。

夏雨笑着说:“还没脱裤子呢?”

两个就解衣裤,解的末了,春梅张开两腿,夏雨爬上身去,扒开两片粉瓣儿,轻轻朝里一抵,春梅就抖颤起来,夏雨喝了嘴问:“春梅,痛吗?”

春梅点了点头,咬着牙说:“抵么。”夏一用力,整根鸡芭滑了进去,春梅一声闷哼,就撒手不动了,夏雨去摸,那|穴皮儿紧裹着自己的东西,如吹涨了的肠管,正在紧张,春梅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说:“动、动么。”

……

村妇从厕所回来,憋着气去听隔壁的动静。叫夏雨去哄女儿,她是出于不得已,做母亲的最了解女儿,小骚|穴人小鬼大,早爱上了老师,何况这两天眼皮跳得很,倘不去哄哄,不知要闹出啥事来。听得那边在说话,她就知道两人搞好了。女人也真怪,就需要男人哄。男人说爱你,未必就真爱了,男人说一天要干你几十回,其实一两回就泄了身子,男人只要给女人一点点甜头,女人就把他宠到天上去,再不去做背叛之事。

正想着,隔壁传来女儿的哼叫,那心又紧了,再听下去,又是床的摇动和春梅的呻吟,就擂了胸骂夏雨:这个天杀的,叫你去哄哄,你倒动起真格来了,她才十六呀,你真下得手,你是去哄春梅了,还是来骗我了,我真上了你的大当了!

骂了夏雨又骂自己,自己真个老糊涂精老糊涂蛋,把块肥鲜鲜的肉送到别人口里,害得自个在这壁厢白吞了许多口水。

骂了自己又骂女儿,这个不要脸的小骚|穴小烂娼,|穴痒了不晓得自个拿指去抠呀,还好意思跑出来打猪掀桶踢门的,特别是那一桶粪,淌得满地坝都是,浪费了不说,明天咋冲呀,就是冲了,也是一地坝的粪臭?现在的年轻人真了不得,啥事都要抢个先,争个赢,还打起母亲的翻天掌来了。

骂到后来,从柜上抓个一尺来长的玉米棒,插入|穴洞里狠命的搅着说:“我让你们快活,我让你们快活,大家都快活,快活到天上去!”

那壁厢夏雨进入春梅体内,春梅的|穴是早弄大了的,其实并不很痛,夏雨一动,春梅就活泼起来,搂着老师娇啼宛转,颤语连连,做出许多的浪态来。

夏雨知她来了甜头,大着胆子往里送,女儿家是不经弄的,才三五个回合,就干得春梅两眼翻白,身子乱抖,一股Yin水卟地从|穴底喷出。

夏雨也憋不住,腰儿一挺,把那精水咕噜噜放了进去。

夏雨抽出拿被揩后,又温存一阵,才回到村妇床上。

村妇拿背抵着不理他,夏雨去捏胖奶,被“啪”地打开,又去摸肥胯,村妇紧夹了不让深入。后来去捏鼻子,村妇憋不住才翻过身来,骂他咋动真格把十六岁的女儿给干了,回来还耍死皮。

夏雨抱了说:“弄春梅可是你做的大媒呀,你放只猫去抱鲜鱼,猫儿能忍住不吃腥?”

村妇哑了半天,叹口气说:“我这媒人做过头了,村里那么多寡公子不给做,咋做到你头上了?”

说罢又叹息。

夏雨忙骑上去以示补尝,可弄起来就觉没春梅有趣,只草草意思了一下。待村妇睡着,又摸到春梅床上,春梅赤条条的躺着没睡,见老师来摸,两个又搂了,这次一弄起来,那快活就无比,春梅忍不住张嘴要叫,夏雨忙去封住,弄得咿咿唔唔两个都丢了,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村妇身边。

第十四章

夏雨弄上春梅,那脚就朝村妇家跑的勤了,到了夜里,照例是困了村妇又去偷春梅,村妇尽管不高兴,却也防不胜防,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次村妇走亲戚,夏雨要拉春梅上床,春梅说还是上山吧,妈鬼得很,回来撞着又要黑脸。两个去后山摘黄瓜。黄瓜种在玉米地里,地边有防老熊的看守棚,春梅摘了阵就说累了,要去棚里躺躺。

夏雨捡几个嫩瓜儿,去溪里洗净回来,见春梅仰八叉躺在铺草上,嘴角挂着微笑,两个半园的奶撑起水红衬衣,衣摆卷了上去,暴出圈雪儿似的小腹。新做的萄花裤把三角区绷得十分突出,一条凹槽直向股下伸去。便蹲下去轻轻拉了裤儿,把粉腿朝两边分开,只见一片肥突之下黑毛稀松,蚌肉重合,中间一条细缝儿,含着晶莹莹的露,拿指去拨开,里面粉红红一个小孔……夏雨那晚弄春梅,只觉|穴口紧扎扎的好受,不知小妮子才两年,那下面就变得比她脸儿还好看了。瞧得兴奋,捡根细瓜去插,那孔儿就一张一合,泌出许多亮晶晶水来。

夏雨正抽得起劲,春梅就醒了,只觉下面鼓涨涨的痒,起身去看,脸刷地红得如三月桃花,伸手去抓瓜儿,夏雨一把扯出,笑嘻嘻朝嘴里送,春梅去夺着喊:“吃不得的,吃不得的,不怕脏了你的嘴?”

夏雨三口并作两口嚼吞着说:“吃得的,我喜欢。”

春梅见他那馋样儿,格格笑了说:“老师也吃学生那儿的东西呀,明天去讲课,满教室还不是一片臭|穴气。”

夏雨扑上去抱了,一边干着去喝了嘴说:“我就喜欢臭|穴气。”

……

从山上回来,春梅烧了洗脚水,端到堂屋里要老师一同洗,两个的脚伸到盆里,春梅嘻嘻的去踩老师脚背,夏雨哩哩的翻过来挖她脚心,春梅就格格抬了脚笑。夏雨瞧那脚腕白如玉笋,拉到嘴边亲了一会,顺着裤管去摸大腿,大腿滑滑腻腻十分肉感,指儿直往上钻,触着肥腻腻的两片瓣儿,拨的开了,把指插入兴奋的搅着。春梅就靠了壁头,哼哼唧唧往下滑,终于“哐啷”一声,凳儿翻了,屁股落到地上,一对白脚搭在盆边。

春梅嘟着嘴去摸屁股说:“你看你,把人家屁股都摔痛了。”

夏雨穿了鞋子,笑着去抱起,一边陪着不是,一边去揉两瓣屁股,揉时又极不规矩的去拨|穴槽儿,拨得槽口突突的跳。春梅嘻嘻的打开手说:“谁要你来揉!刚才一搅,人家的尿就涨了,要撒的。”

夏雨听说要撒尿,更来了精神,忙拉掉裤儿,抱朝了脚盆说:“撒呀,就撒在盆里。”

春梅格格扭着腰说:“抱着人家,撒不出来。”

夏雨说:“我摸摸就撒出来了。”

把手去摸着个热稀稀的尿眼,尖着指去插,尿孔太小插不进,便在尿眼上搓揉起来。

春梅哼哼吊了颈子说:“搓得好肉痉的,人家更撒不出了。”

夏雨抽回手说:“使劲挤呀,小孩子就是大人抱着尿尿的。”

春梅憋红着脸挤了半天,终于“哗”地一声,那尿如箭射到盆里,溅起一片白花花的水。夏雨去摸,那尿孔儿撑得好大,食指一插插了进去,那尿就没了。

春梅急得去抓了手叫:“你咋插那儿了,憋得人家好难受?”

夏雨放了手,尿水又如虹射了出来。

春梅撒毕,正要下地穿裤,夏雨不让,抱到床上去掀腿儿,春梅挣扎着说:“你干什么?”

夏雨嘻嘻的说:“吃尿!”

把头埋到胯里,对着尿孔,一阵滋滋滋的吸,吸得孔儿酥麻失禁,一股余尿“哗”地喷出,喷了夏雨一脸。

夏雨“哟”地叫了一声,正要伸手去抹,村妇就掀门回来了。

原来村妇有个堂姐,堂姐生孩子,照例去送人亲蛋,堂姐留着吃了午饭,就匆匆赶了回来。进屋听得两人在床上说话,探头去看,见春梅光着屁股仰八叉躺在床上,夏雨蹲在胯下抹脸。村妇的脸就黑起来,招呼也不打一句,径直去了厨房做饭。

春梅正被夏雨吸得麻痒难禁,听到锅铲响,慌忙推开说:“你看你干的好事,妈肯定看见了。”

扎了裤子,拉着夏雨去帮烧锅。

吃饭时大家都不作声,吃罢天已黑下来,夏雨坐着抽烟,春梅收拾碗筷,村妇提了潲水喂猪,把猪打得满圈的跑着叫。

村妇喂毕出来,见夏雨脚下丢着五六只烟屁股,就问:“你今晚睡哪儿?”

夏雨嘻嘻的说:“由岳母安排罢,我听岳母的,岳母咋说我咱办。”

村妇愣了一下,接着就来了气,大声冲着厨房说:“我几时成你岳母了,你又几时成了我女婿?由我安排,我安排得了吗,安排了又有谁听?我三十好几了,人老了,跟不上形势。听说外面开放得很呢,城里就有啥OK的,小姐们脱光了腚一排排的躺着,由男人们去挑去选干那事儿,比过去的妓院还妓院。连我那死鬼木匠,也一去十几年不回来,还不是应着时新找了别的女人。现在的年青人男的都眼低,眼珠子只盯着年青幼小的。女的都眼高,专去攀有钱有势年龄大的。邻村有个女娃,才十几岁肚皮就大起来,父母问她整死不说。一天有人从柳溪河边的一家门外过,听得堂屋里有人在叫,一看,见那女儿正被一个做生意的老头压着,乐得什么似的。回来一说,父母打了女儿一顿,女儿竟跑到老头家不回来了。隔没几天,老东西捧着五千元来到她家,冲着她爹喊岳父,她妈喊岳母。那老头比她爹还大十多岁哩。”

说完,黑着脸进屋,砰地把门关了。

夏雨被村妇说的脸儿红一阵白一阵,觉得再留下来没意思,去寻火把要回学校。春梅从厨房出来,撇着嘴说:“妈又发啥神经了,尽说些疯话,别理她。”

扯着老师进了自己屋。那一晚,两个心绪都不好,只搂着亲摸,不敢大动。听村妇房里,也是翻来覆去的整夜叹息。

次日,春梅气着母亲,放学后就不回家了,晚上和夏雨睡在学校里。

在学校干那事不担心被人发现,一弄起来,那快感又超过几十倍,两个就爱得如胶似漆,谁也离不了谁。

春梅一连三天没回家,夏雨也不再来,村妇又耐不住了,挨到第四天,硬去学校把两人拉回家里。当晚做了顿好饭菜,吃毕烧水抹净身子,把夏雨扯到自个床上,搂着说:“那晚我说了几句气话,你就当真噎在心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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