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天国- 第4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一走,外人咋看,夏雨又咋看?

还不说只有她秋莹才体贴人,他两个才是两口子,那母女只不过是请来的帮工罢了。黑白颠倒过来,还有啥安定可言?我说你呀,也别老软溜溜的使闷气,由人家摆布,该自己拿主张的还是要拿,使出家庭主妇身份儿,我看她秋莹就是一只吃人的老虎,见了别人窝里的主儿,也要怵三分的。”

村妇这么一说,春梅不仅没顶嘴,竟去靠了床边抹泪,村妇去抚摸肩头,那悲声便放了出来。村妇知道女儿苦楚。便仰了头骂:“夏雨也不是好东西,才找几个臭钱就变了,就喜新厌旧,学起陈仕美来。他回来我要批斥他的,当初是咋许的愿,红口白牙说的话,说得出就要做得出,总不能一阔脸就变,把我们打到冷宫去做流泪的娘娘呀……”

骂的口干了,去呷冷茶,呷毕抹抹嘴说:“我算看透了,知识分子毕竟是知识分子,到底没农民本分。我们也是天报应,当初是农民就该找农民,就是找了小老板也比过这窝囊日子强。”

不想村妇这一骂,春梅却火了说:“妈,农民有了钱还不那样,你没听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你刚才还说小老板揽着晓晓去逛酒吧呢?”

一个什么东西钻进裆里,村妇去摸掐着说:“我、我刚才说到哪去了?”

春梅闷闷回到屋里,想起秋莹去了省城,今晚不知会怎样的陪了夏雨,去操大餐住大宾馆,上边的和下边的都吃着乐着哩,一想到乐,便想象着夏雨那东西抵进秋莹里面,会怎么怎么的动,秋莹含了夏雨那东西,两条骚腿又要怎么怎么的摇,一张|穴嘴又会怎么怎么的叫,心里就象猫抓了似的烦。见柜里一瓶啤酒,拿启子启了,嘴对嘴灌了一大半,那头就沉重起来,脚儿也轻飘飘的,下边更是蛇行蚁走,十分的难受。躺到床上去摸,|穴口已含了好大一泡热液,一咬牙把指插入,抠了一阵不解气,把大头笔竖直抵入去搅,又觉不解恨,再加上一只筷头,横扳竖弄了好一阵,弄出许多Yin水来,才去倒水擦洗。举起温水瓶,那身子就摇摇晃晃,瓶塞“嘣”地一声,一股雾气如飞龙冲向床上,待雾儿一散,床单和被面已积了好几个水潭,一屁股坐到地上,惊叫起来。

那晚晓晓要去旅馆陪两个男人过夜,回到屋里,又是换衣服又是涂脂粉,刚刚把眉勾完,听得春梅在屋里叫,掀门去看,见满屋雾气满床的水,也傻了眼,忙问咋把水倒在床上了?春梅爬起来说:“不知咋昏了头,说倒来洗脚竟倒到了床上,你看今晚咋睡呀。”

晓晓反正整夜不回来,也就说:“梅姐不嫌脏,就睡我那间,婉婉走了,我家也来了人,要去旅馆陪陪的,两张床反正也空着。”

帮着抖了床上的水,甩着屁股出门去了。

晓晓一走,春梅懒得去擦下身,摇晃着身子去晓晓屋里,见婉婉床上堆着许多脏衣脏裤,晓晓的倒还干净,便掩门熄灯,脱去衣裤,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睡去。

睡了不知多长时间,仿佛有人来拉亵裤,拉的掉了,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就压在身上,她想去推,手又懒得去动。在她想来,不是晓晓就是婉婉,两个骚货一见面就摸呀掐的,摸来掐去还不是那团雪肉儿。正想着,一个什么东西顶进|穴里,那|穴就酸涨涨的痒,接着嘴儿被封住,身子颠动起来,尽管颠得憋不过气,却也上上下下的爽。

随着快活的来临,春梅思维便渐渐活跃起来,她极力回忆抵入的东西,终于明白是那货儿。自和鸡胸分手后,只有夏雨才这样。你瞧那耸动的疯狂劲儿,真象馋了三月的猫。对了,是夏雨回来了,他一进屋就来干自己,她还是他妻子,他还是她丈夫,他并没忘记她。

她激动得热泪盈眶,双手搂着直把屁股朝上凑。他的鸡芭钻在她的|穴里,她的|穴紧裹着他的鸡芭,鸡芭与|穴肉的磨擦如阴电触着阳电,溅出无限的欢乐和喜悦,溅出美丽的生命和希望,更溅出女人的价值和辉煌,残冬过去三春来临,凋零的梅又枝繁叶茂硕果累累,她春梅又复苏了。在一阵极缓而又极骤的,惊心而又动魄的,振天而又撼地的快感来临时,她紧紧抱住了他,颤着身子去咬他的嘴,打心底里呼唤着亲丈夫,亲亲的丈夫……

快感过去,两个搂着又咂阵嘴儿,春梅去摸,却摸着个瘦骨嶙嶙的身子,慌忙扯灯一看,竟是卤鸭店的小老板鸡胸,惊得眼也定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问:“你、你咋跑到公司来了?”

鸡胸也惊惊慌慌的说:“你、你咋睡到晓晓床上了?”

原来鸡胸勾搭上晓晓后,一周至少有三晚要来摸晓晓,今晚就一千个没想到会摸到春梅身上,鬼使神差续了儿时之前缘。春梅昏昏沉沉,心里只装着夏雨,也一万个没想到鸡胸会摸到晓晓床上,让他白干了一个多小时。

春梅边哭边去推鸡胸,鸡胸慌慌张张去穿裤儿,慌乱中穿了春梅健美裤,逃到门口又折回来,见皱巴巴的西裤被春梅压着,揭了被去扯,猛见两瓣雪儿似的屁股,股间一撮黑黝黝的毛……头脑“嗡”地一响,又扑了上去。这次春梅怎么推也推不开,只得拉灭了灯……

次日,春梅没脸上班,托病关门在屋里换床,床换好后去睡。村妇来敲了两次门喊吃饭,春梅也不开。睡到更深夜静,鸡胸来推门,她咬着牙不理,待门推得卟卟地响,才羞愤着去开了。鸡胸跨进门里,扬手去抱她,她啪啪给了他两耳光,使劲往外掀。鸡胸退到门口,反手去扣了门,卟通跪到地上,抱着春梅的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诉说着他是如何的爱她想她,她如果嫁给他,他给她好吃的,好穿的,好玩的,她要天上的星星,他去给她摘,她要地下的金娃,他去给她挖,她愿作老板他把钥匙全交给她。边说边拉下她裤儿,把臭嘴直往阴阜上撮。春梅气急败坏去推,却怎么也挪不动,才知上了大当。鸡胸跳起来把她抱到床上,这次春梅就不再反抗,由他颠来倒去弄到半夜。

女人大都这样,初被奸时,还拿架拿势,要立贞节牌枋,一但尝了甜头,那守节念头就一扫而空,也不管是人是狗,只把一腔情丝往奸夫身上移,何况两个小时就弄惯了的,那山野之心又萌发出来,忘形的去追求过往的快感。从次晚起,春梅就不再关门,让鸡胸象赶夜市一样朝自己屋里溜。

村妇仍照常和小侄儿偷乐,偷乐之余,也发现春梅反常,原来一天三顿都来阁楼吃饭的,现在三天也难得来吃一顿。不过,在她看来,不来吃倒节约了些伙食费,也就不去过问。一晚不知怎么,那兴致特高,十一点就关了门,拉着侄儿上床,搂着问:“你夜夜的搞姨娘,搞起舒服不?”

老二说:“舒服。”

村妇问:“咋舒服的?”

老二说:“钻进姨娘|穴里就热烫烫的好受,在射水时又一闪一闪的麻痒,象被姨娘吸了魂儿。”

村妇笑着说:“我吸了你魂儿?你才吸了我魂儿哩。”

老二也是极乖觉的人,去脸贴脸问:“姨娘,我弄进去,你的|穴舒服不?”

村妇去脸上啧了一口说:“你舒服,姨娘自然也舒服。”

老二问:“咋舒服的?”

村妇说:“不告诉你!”

老二说:“我晓得了。我一抵进去,姨娘就搂着我又亲又哼的,在射水时,姨娘|穴口又象铁匝一样紧夹起来,身子也扭得象炸了的油绞,我就知道姨娘比我还舒服。”

村妇去掐着屁股骂:“小鬼头,你是天上知道一半,地上知道一半,怪不得读小学就搞上女生。我问你,你咋搞上的?”

老二说:“拿个粑呀果的哄到地里,待她一边吃,一边去摸,摸得她格格笑起来,就按倒抵入,第一次喊痛,二次三次后,就抱着你说麻酥酥的痒了,再以后,便天天侯着你找地方做那事儿。”

村妇又打着骂:“坏东西,骗奸了女生还有脸说出口。”

骂毕,去捏老二鸡鸡,不仅比原来大多了,还油光水滑的,就象喂肥了的鸭。惊奇的问:“才两月,你那东西咋变得又长又粗了,和大人的也差不了多少?”

老二笑了说:“晚晚吃姨娘里面的东西,咋不长的!”

村妇笑着骂:“是你吃我的,还是我在吃你的,你晚晚都要射好多到里面,我不明白,男人的东西抵进去咋要射水?”

老二说:“男人东西抵进|穴里要射,就是自个拿手捏也要射的。”

村妇说:“是吗?”

老二说:“不信你试试。”

村妇去握了鸡鸡头,捏面团似的捏了五六下,那鸡鸡就硬翘起来,如根旗杆般,又一上一下的捺了几十下,老二就哼哼着倒在床上,村妇再喘喘的一阵紧揪紧捏,老二便挺着腰喊:“姨娘,我、我要射出来了。”

村妇把腿一叉,急喘喘搂上身说:“要射,就、就射到姨娘里面去。”

老二爬到身上,把腰一沉,搂着村妇一阵猛喘猛耸,村妇也一阵紧夹紧搂,两个便僵叠着不动了。

过了一会,老二喘着问:“姨娘,射进去没?”

村妇搂着说:“射进去了,射得里面满满的。”

两个咕噜噜喝起嘴来,亲热了一阵,老二爬下肚皮,掀开村妇的腿说:“姨娘,我要看下面。”

村妇懒懒地张开腿,老二就细细的扒了瞄,见孔儿里流出股白白的东西,知是自己射进去的,把口去对了吸,吸的尽了,嘴巴就往里面拱,拱得两瓣蚌肉包了半个脸,朝里憋着吹了一阵气,又把口水往里吐,吐的稀糊糊的了,再把手探入去挖,挖得村妇扭腰来抓,两个又搂着干起来……

两人丢后已是后半夜,村妇去厨房冲洗,洗后上厕所撒尿,撒毕出来,路过女儿房间,心里一时高兴,要看看女儿盖好被子没。去掀门,那门没扣,一掀掀了进去,扯灯一看,只见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揽着女儿颈子,两个都光叉着两腿在扯鼾声。她认出那男人就是鸡胸。她虽恨秋莹,恼夏雨,却没料到春梅会提前做出这种事来,慌忙拉灭了灯,跑回屋里。想起刚才和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