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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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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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爷自然点不出名姓,也拉不出人来,反让她来将了自己的军,气得别过头把笔一搭,坐到藤椅上,一口接一口的抽闷烟。

苏兰见他不作声,更得寸进尺道:“拉不出人来就是栽污百姓,县长说话得负责任,走,到大街上让人们评论评论,是别人奸污了我还是你奸污了我?当初逃出来住旅店时,要不是你象狼一样压到我身上,把我一个富家千金变成个见不得人的妇人,我才不会死心塌地跟了你,讲奸污也是你先奸污了我,我没告你强Jian罪就罢了,你倒来栽污人?”

骂着去扯住太爷领口,要朝街上拖。太爷气得浑身发抖,使劲一推,苏兰被推倒在地上,趁机抓散头发,撒起泼来:“就算我被人轮奸了,|穴里有别人的精水,你这老不死的咋不把我给休了?我活着也是受罪,|穴痒了没人搞,只得象狗样寻野食吃,又有人搞跟踪。一个县长正事不干,专学特务去跟踪女人,搞白色恐怖,我又不是赤色分子,为啥非要赶尽杀绝不可?你不到街上去,那就找书记、找常委一班人评评理,看你这个县长当得合适不合适?”

爬起来要抓太爷去见书记,太爷才慌了,逃进洗手间把背抵了门。苏兰在门外擂着哭叫道:“女人也是人,也需要过人的生活,你有本事就给我射点进去,让我也怀个正正经经的种。自家是个老废物,上不了阵,还有脸去干涉别人?我当初咋瞎了眼,省城好日子不过,偏偏跑来这穷山窝守活寡……”

哭着骂着又做张做智去碰墙壁,太爷怕真的弄出人命来,开了门一把抱到床上,一边给揩泪一边作自我检讨,苏兰耍够了脾气,才拿背抵着他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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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罗济进了市中专校,人生地不熟,加之性格内向,又不善交际,呆了一年还没个女朋友。一到周日,班上男女生各自挽了相好,逛公园的逛公园,进舞厅的进舞厅,尽情的潇洒去了,若大的校园里就剩下一个孤零零的他,只得躺到床上,蒙了被去想往日家里的快活,想的急了,一封接一封往家里写信,要春香或母亲去看他。

春香自收拾了衙内后,就不再去天体园。罗光从天体园回来,勾了个社会上的妖艳女,借口出差,一起到外地寻欢作乐去了。苏珊和苏兰沉醉在逛乐中,脱不开身,就把看罗济的事交给了春香。

春香来到罗济学校,罗济如获了救星般,拉着手千姐姐万姐姐的叫着要乐乐。

春香见他黑瘦了一圈,也心痛的了不得,拉着去了旅社,脱了衣服让他摸看了好一阵,再搂上身子由他尽情的发泄。罗济是久旱的禾苗,一进入春香体内,就恨不得要吃一个饱,颤着身子泄了一次又一次,泄到后来,去喝了春香的嘴,千遍万遍喊着我要娶了姐姐的,一定娶了姐姐的。

春香被罗济插得一阵阵酥麻之后,也搂着呻吟了说:“傻弟弟,别说傻话了,姐姐让你乐就是了,姐姐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要几时乐,姐姐都给了你。”

两个弄的都丢了,罗济赖着不走,春香也舍不得,就交颈叠股睡在旅店里。

市里的旅店就不同于H县,一方面常有卖春女包了房间,白天黑夜的拉客,赚那皮肉钱。一方面又有这样所那样局借口恢复社会文明,常常在夜里去偷袭,吃那罚款钱。睡到十二点,罗济起身去撒尿,撒完出来,就被一个卖春女拉到房间,罗济也是初出茅庐的猫,经不得腥的诱惑,又和那女子干了起来。

春香在床上左等右等,不见罗济回来,趿了鞋到走廊上,两边的房间都在奇怪的响动,走到尽头一间,里面黑漆漆的,听得有人在说话,便驻足去听,一听竟听出罗济的声音,一个女人正和他说着话儿:女人问:“小弟弟,搞过女人没?”

罗济说:“搞过的。”

女人问:“搞过谁?”

罗济说:“我姐姐。”

女人笑着说:“亲姐姐搞得么?”

罗济说:“不是亲的,是干的。”

女人说:“和你住在一起的那个?”

罗济说:“是的。”

女人说:“我还以为她是小姐哩。脱了裤子上床吧。”过了一会,那床就响起来,接着就是罗济的喘和卖春女做作了的呻吟……春香一切都明白了,顿着脚骂罗济小混账去干别的女人,骂过之后去厕所撒尿,才撒到一半,街上突然警车长鸣,一会儿大门“咚”地撞开,就有人喊快跑呀,警棍抓人了,警棍来抓人了……走廊上一片轰轰乱乱,门在掀,人在叫,各种脚步踢踢踏踏……乱过之后,又是一阵威严的吆喝声。春香吓得尿也撒不出了,探出半个脑袋来瞧,只见走廊上手电乱晃,一群大盖帽们押送着十来个男女,朝大门走去,其中就有罗济。

待一切都平静下来,春香才战竞竞回到床上,拿被裹了下体,想到罗济被抓,回去如何向珊姐交待,眼泪就扑簌簌的往下掉。她是个极明白的人,罗济不被勾引,绝不会去玩卖春女,心里又恼恨起卖春女来。恨了一阵,正要下床去探情况,门突然被踢开,几个大盖帽冲了进来,象猎犬搜山去搜了屋子,一个在床下拖出双男人鞋来,审问春香是谁的,春香撇过脸不应。一个在床上发现几处湿痕,盖帽们就来了精神,哄抢着上去扒闻,又扒出几根卷曲了的毛来,就如获了什么至宝,拿床单裹着,吆喝春香穿上裤子,一起带到所里。

罗济被抓,一出门就尿了一裤裆的尿,到了所里,经不住三敲两榨,就象回答老师提问,把春香探亲同自己睡及卖春女拉客上床都供了出来。那所里明说在执法,暗里却在吃那嫖客暗娼的罚款钱,自然放不过春香。春香被带到所里,一直装聋作哑,连半字也没吐一个。罗济只求早点出去,痛哭流涕把老爸是名医局长,母亲是教师,春香是保姆以及哥哥是电力公司的科室主任等啥都抖索了出来。

法官们见他是个出得起钱的爽快主儿,也就一杠子敲下去:罗济嫖娼罚款五千,同春香奸宿再各罚二千五,两笔合计一万。春香吓得傻了眼,别说一万,就是一百也拿不出了。于是所里拘了罗济,放春香回家取钱,并威吓说不交罚款就判罗济的刑。

春香出来立马给苏珊挂电话。苏珊逛了一夜天外天,正在床上补觉,在电话里骂通罗济干糊涂事后,焦虑那钱一时凑不足,又担心罗济真被判了,也是情急智生,想起读中师时的班长在市委任宣传部长,就叫春香去找他出面说情,争取减少罚款。

中午一点半,春香按照苏珊提供的路线问遍市府大院,才在一幢十二层的四楼里找到部长家。部长吃了饭坐在客厅沙发上,剔着牙看一本裸体画报,头也不抬地听春香站着说话,后来去拂茶几上一只苍蝇,无意瞥了来人一眼,那态度就来了一百八十度转弯,嘻着脸又是请坐,又是端点心、冲咖啡。待忙末了,立即拨通所里电话,谈了好一阵,回头告诉春香说,罗济材料没上报,可以争取少罚款,要她晚上来听好消息。春香第一次见大官儿,第一次进这皇宫一样的金屋,紧张得手脚儿都象被捆了似的,听部长一说,才松了口气,起身告辞。部长送到楼梯口,去捏着小手说:“春香,不嫌我是穷部长,晚饭就到我这儿吃饭。”

春香的脸刷地红了,边抽手边说着推谢的话。部长笑着说:“老同学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朋友请朋友应该的,好了,晚上六点见。”

到了晚上六点,春香为打听罗济的事,准时去了部长家,部长正满头大汗在炒菜。春香是个机灵人,又是保姆出生,也捋袖净手帮着切洗,菜弄好端到桌上,两个对着坐了,春香问咋不见夫人呢?部长拿出个极精致的瓶盒,边开边说到省城开会去了,给春香斟上一杯,再自己倒了一杯。春香瞧着杯里红灿灿的颜色,红着脸说不会喝。部长笑着说那不是酒,是美国XO,几百元一杯的,在外国只有总统才常喝。举了杯儿去碰,春香经不住他那份热情,还是喝了,一入口就满身的爽。夹了两箸菜,部长又给斟上,这次一吞下就噎起来,一半酒水洒在花衬衣上,部长慌忙去扶了揩,揩毕了又嘻嘻的给春香夹菜,夹了几箸又给斟了一杯。

春香三杯XO下肚,不知怎么那胆儿就壮起来,眯着眼去瞧部长,部长好大一堆儿,白胖方脸,宽阔的胸脯,料子衬衣敞着,一溜黑毛从|乳沟爬出,越过鼓儿一样的肚皮,钻入腰下的短西裤里,仿佛在里面分了叉,再从腿根飞出来挂满两条柱子腿。春香的俊目就停在分叉处,那里好大一团疙瘩,象山湾里堆着的一堆柴垛儿。心里就咚咚的跳了想:这男人好雄伟的,怪不得做了那么大的官。

春香看着想着,一股什么火从脚板心升起,直烧到脖子上,身子就躁热得十分的难受,忍不住解了衣扣,捧着两个半鼓的奶捏,捏了一阵,那火又象风刮了,一忽儿向四肢扩散,一忽儿向下体集结,那|穴孔里就象含了泡热猪血,麻麻痒痒,象要喷射出来。挽了裙子去抓,无名欲火突然从脑门升起,真恨不得去抱了部长亲上几十口,或让部长来压了自己,身子就不自觉朝前挪,挪到膝头抵了膝头,烧红的目光就无耻地去冲着部长笑。

部长终于出手了,轻轻托起春香屁股,放在沙发上,扯去裙子衩头,呼地压了上去。春香一声吭吃又一阵眩晕之后,就搂着部长含含混混的哼。

部长边耸边问:“快活不?”

春香边挺边回答:“快活不?”

部长问:“哪儿快活?”

春香说:“哪儿快活?”

部长去撮了小嘴问:“爱我不?”

春香去咬着大嘴说:“爱我不?”

部长努着舌头问:“哪儿值得爱?”

春香吞着舌片说:“哪儿值得爱?”

……

部长还要问,春香就不回答,双手搂了部长,不停的痉挛着身子,这样泄了一次又一次,泄到十一点,就不动也不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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