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园惊梦(古风,虐,温柔,腹黑)作者:徐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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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园惊梦(古风,虐,温柔,腹黑)作者:徐笙-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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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荡,乐而忘身。
  
  李怀亦一接到傅易辰的电话就匆匆赶至笙园。穿廊越榭而往,至徐笙卧房之前,却听屋中帐内声响,面色一红,停留半晌,便匆匆离去。
  
  




Chapter4 旁疑 中【已修】

  夜里悠悠醒转,傅易辰一摸身边,衾寒无人,鸳鸯枕上一缕残香。疑惑之间,撩开纱去,只见香云缭绕之间,垂帘重重,室内暝暝,只余窗前帘间一线月白光束,灵异诡谲。
  
  定睛一看却见珠帘之后,焚香台前有一身影。
  
  “笙笙?”傅易辰缓缓步过去。
  
  那人转过身来,低低一笑,却来弹傅易辰的额头:“笙笙,你怎么傻了,竟唤起自己的名儿来。”
  
  这分明是自己已故的父亲傅聿甄!
  
  傅易辰大惊,正要拍掉那一只过分亲昵的手。哪知他抬起手来,身上竟是那薄如蝉翼的睡衫,与傍晚笙笙穿着的那一件别无二致!再一看,这手,这指,皆皓白胜雪,皎若珠光,哪里是自己的手,分明是笙笙的!傅易辰顿时惊恐万分,双腿发软,站立不稳。傅聿甄踏上前来,伸手一揽,将傅易辰紧紧箍在怀里,努嘴就是几个吻。傅易辰登时又惊又怕,四肢却是软弱无力,更觉傅聿甄胸膛如壁,四肢如铁,推搪不得。
  
  见“徐笙”半推半就之状,傅聿甄低低一笑,在他耳边喷出热气。一只粗糙大掌伸向“徐笙”的股间,轻佻地拍了一记,调笑道:“怎么,没把你喂饱,你生气了?”
  
  浑身如被快感抽打了一鞭,“徐笙”惊羞不已,猛然向前一躲,却正巧酥软地跌进了傅聿甄的怀中。衣襟一揭,一摸“徐笙”股间,依旧触手濡湿燥热,惹得傅聿甄一阵魔魅的低笑:“笙笙,你又想要了?”还没等“徐笙”争辩,傅聿甄便一把横抱起他,压上床去。
  
  腰际酥麻,快感灭顶,傅易辰之抗拒渐渐瓦解,在那有力的撞击之间,随欲海浮沉。
  
  神昏意乱之间,脸上落下几滴湿凉。迷迷糊糊之间,傅易辰睁开眼去,骇然目瞪。眼前的傅聿甄脑浆迸裂,左眼血流如注,一只眼珠挂在外头,那几滴湿凉便自那眼珠而来。傅易辰惊恐至极,张口欲叫,却被傅聿甄捂住了口。傅聿甄紧紧箍住“徐笙”的腰肢,展腰驰骋,气喘如牛:“笙笙,我放不下你……我放不下你……”
  
  ……
  
  忽地惊醒,乃是一梦。撩开纱去,残灯犹在,炉香未尽,东方且白。
  
  傅易辰急急去看自己的手,又摸上自己的脸,再去看那枕边人。只见徐笙蜷着身子,紧闭双目,睡得很是安稳。那雪白的背脊露在被褥外头,酥骨透汗,如雨后荷珠一般覆了一层薄红,怕是天气湿热所致。傅易辰连拍胸膛,大松一口气,如获大赦一般。
  
  替徐笙掖了被角,傅易辰起身离榻。忽见桌上一笺,取而观之,乃是一篇祭文。
  
  “是夜梦聿甄赠我以笙园之旧光景,心生悱恻,备薄酒一杯,吊之以文,曰:不见汝久矣,犹能仿佛汝之平生。少时深夜惊梦,汝呵之,温以《红楼》《西厢》;愁思难遣,汝慰之,倾以佳醪桂酿。凡此琐琐,虽为陈迹,然一日未死,则一日不忘。海失瑶池,不获回生之药;洲迷月氏,何来返魂之香。旧事填膺,思之凄梗,不眠辗转,泣涕彷徨。
  ……
  奈何汝亡,雁啼悲秋,猿鸣沾裳。桐阶月暗,思之怅惘。凄风冷露,连天衰草。荒烟鬼磷,转瞬而渺。今桎梏悬附,进退维谷,来兮止兮,君其来耶!呜呼!感念畴昔,瞻慕追怀,悲凉凄怆,不觉临风泪陨。可怜带断鸳鸯!尚飨!”
  
  傅易辰手握书稿,心潮狂涌,久久不能言语。
  
  笙笙和父亲之间竟情深至此,那我又算什么呢……
  
  “在看什么呢?”来人轻问。
  
  随之背上传来熟悉的温度,傅易辰心下一惊,却神形如常,覆上环在腰际的那双冰凉的玉手,慢慢将之捂暖。肩上探出徐笙半张娟丽的小脸,去瞅傅易辰手上的书笺,因笑道:“再过几日即是清明了,许是聿甄怕我们忘记去瞧他,因故托梦于我。我醒来睡不着,就写了这个。”
  
  傅易辰揽住徐笙,执手同看那一篇祭文。傅易辰一看“带断鸳鸯”四字,胸如受重锤,而徐笙轻念几句,便眼中含泪,却露出了沉醉而满足的笑容。傅易辰急忙按下书笺,去看徐笙,道:“别哭,别哭。”
  
  徐笙破涕为笑,道:“不,我这是高兴。”对上傅易辰疑惑的眼神,徐笙敛了笑容,握住傅易辰的手,眼神变幻,甚是复杂:“你说,聿甄不走,你我该如何相遇?”
  
  见那两汪碧潭中皆是诡谲涟漪,傅易辰顿时哑然,瞬时又觉苦涩非常。
  
  不管是爱是恨,你终究还是忘不了父亲……而我终究不能独占你一人……
  
  不,我一定要得到你的全部!你只能为我一人所有!
  
  池子里水汽蒸腾,清波温柔。徐笙伏在池边,身材窈窕,肌肤皎洁,如筑脂刻玉一般。他枕着一双玉臂,悠然自得地享受着傅易辰的搓澡服务。
  
  虽然闭着双目,徐笙却觉傅易辰有些心不在焉,只道他是思念父亲。
  
  “把头发留长。”不知是陈述,还是疑问的口气,傅易辰自身后搂紧徐笙。突然执拗起来,烙上绵绵的亲吻,又不敢弄疼徐笙,只是紧紧相贴着徐笙凝脂般的肌肤。
  
  身后温热屏障犹胜火炉,体温交递,旖旎悱恻。那一枚枚湿热的亲吻使徐笙顿觉阵阵□,微微缩了缩脖子,作势要躲,却被傅易辰紧箍在身。徐笙侧脸去看傅易辰,玉手执了毛巾抹到傅易辰胸前。忽而抬眸一笑,眉妩连媚,又吟道:“长发为君留,红颜为君愁。盼君惜此情,结发共白首。可是?”
  
  被说中心事,傅易辰双颊瞬即发起热来,窘迫得眉骨都微微发红,却道:“就当我浑说的,你别当真。”说罢,埋着头去,再不言语。然心中却是愤愤,这样一个要求也不愿意满足我,原来我在你心里的地位也不过如此。思及此,心灰意冷。
  
  见傅易辰英俊的脸庞露出孩儿般的窘态来,徐笙只轻笑一声,也不接话,只专心擦洗傅易辰的胸面,偶尔抬首去亲吻傅易辰的下巴。傅易辰心里一热,脉脉含情,痴望徐笙良久,低低唤道:“笙笙……”
  
  笙笙,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我让你的生命中只有我一人,再无其他男子!纵使是父亲,也不行!
  
  “笙笙……笙笙……”名唤不绝,如魔音绕耳。
  
  饱含深情的低唤,已经编织成了一张网,纵使再也没有自由,我也甘愿沉沦。
  
  回拥住那坚实的身体,徐笙应了一声,温驯地偎依在傅易辰怀中,心道:我答应你。
  
  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据说已经找到了曹衍?”傅易辰幽幽问道。
  
  “是的,门主。他们二人现在在云南的丽江,三方的人手都还没到。”电话那头答道。
  
  “那你们为什么不动手?”声音如常,却让闻者觉得挟着一丝怒气。
  
  “这……笙少命令我们跟着,不许我伤他性命。”电话那头迟疑了。
  
  “关于那批货,你给我好好保密,若是泄露半个字,你就自行了结吧。”傅易辰淡淡地补充道。
  
  “是,傅少爷。”
  
  “新九合那边有什么动静?这回宋仲辉一定被修理得很惨。”傅易辰笃定地道。
  
  “新九合和三堂会的交易证据经电视台披露,第二天宋仲辉就被拘留,新九合和三堂会受到了稽查和清扫。”
  
  “对了,三堂会的林韩东怎么处置的?”傅易辰又问。
  
  “按门规处置。不过明知故犯,罪加一等,本要就地正法,却让他逃了。”
  
  “很好,笙笙会处置他的。下一步你知道该怎么办了么?”傅易辰展开一抹满意的笑意。
  
  “属下不知,请门主明示。”
  
  “天下黑道莫不自洪门、青帮所出。如今洪门唯有傅氏一脉算得上纯正,而新九合、三堂会、清河帮……背叛师门。傅氏漂洋过海与潘、周、乔三氏创立四洲会,如今周氏埋没,潘氏受到诺依曼的威胁,傅乔联手,正是一统大局之时。”
  
  “那就是要……怪不得笙少也说了。但是,老门主的意思是……”电话那头犹豫不决,进退维谷。
  
  “现在我是门主!”傅易辰无情地指出,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一切按我说的去办!”
  
  是的,笙笙,我已经决定背叛我们的父亲。
  
  是的,我要重建洪门。
  
  因为,唯有得到天下,才能呵你,护你,完完全全得到你。
  
  




Chapter4 旁疑 下【已修】

  清明时节雨纷纷。傅氏五堂堂主随各自手下集聚山头,另有众多各界人士来吊。
  
  站在傅易辰的伞下,徐笙一袭白衫,望之俨俨。
  
  忽地一人冲破重重阻碍,踉跄而上,跪到徐笙跟前,大叫:“笙少救我!”
  
  傅易辰一惊,急忙挡在徐笙跟前。
  
  那人抬起头来竟是林韩东!几日未见,他竟已面目枯瘦,形同骷髅。
  
  傅易辰瞳孔一缩,眼底泛起一抹笑意,旋即无痕。
  
  徐笙美目轻扬,薄唇微绽,道:“你来干什么?”
  
  林韩东连磕了好几个响头,道:“我、我贿选的事情败露了,堂子里的人要杀我,笙少救我!”
  
  “原来如此。你就这么肯定我会救你?”徐笙把玩着手中折扇,略略抬眸瞅了林韩东一眼,委屈地道,“你还没有杀人呢?”
  
  “笙少,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我、我可是……”林韩东满脸是汗,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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