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完美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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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完美婚姻-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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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扶住他伸过来的大手,喘气道:“被你太太那天踢了一脚,现在还没好呢。”     
  他啼笑皆非,蹲下身,非要背我,“你这样说了,那么,上来吧。”     
  我抹抹汗,望着云端的高山,“你确定?”     
  他背我走了一段,回头笑道:“你以为你有多重。”     
  我全身软绵绵的,小腹除了偶尔的一阵针刺痛外,倒没有其它的不适。     
  于是下来走一段,然后撑不住,他又背我走一段,到贺家别墅时,已经二点。     
  苏遥精神的去了厨房,小司跟在她身后,跑进跑出,贺家,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热闹了。     
  我喝过正气水,躺在沙发休息,还算惬意。     
  “要不要给肖逸打个电话。”     
  “不用,只是有点中暑,他最近压力很大。”     
  饭前,我们几人的酒,自然是林放调的,他为了讽刺我,竟然调了一杯黛玉葬花给我,我不依,精神好了,便追着他,与我再调一杯。     
  一直闹到傍晚时分,我们才散场,在别墅门口,竟然碰到林太太,她显然对苏遥相分相熟,看到她,如同斗鸡便要吵架,我上前挡开她的手,她一见我,脸色变了变,倒是没再说什么,只冷哼了几声,拂袖离去。     
  想来,怕是给了肖邦的面子。     
  “她是幸运的,对不对?”     
  苏遥有些伤感。     
  “我不这样认为,同等的失去,她会比你失掉更多。”我道。     
  苏遥笑着点头,“是,因为她得到的比我多。”     
  可是,你付出的比她多,这话,我隐在肚中,没有说,但苏遥是什么人。     
  *     
  我快到家时,程文豪便来了电话,告诉我,他的决定。     
  “是不是我不答应你,你永远不会给我电话,我们也不再是朋友?”他仍然一幅轻松的语气。     
  我慎重道:“这事我不能开玩笑。”     
  “OK;OK”他连声哀叹制止我下面的说辞,“什么时候出来讲故事。”     
  我说我会再联系他,他意犹未尽的挂了电话,说我公报私仇。     
  进门后,我匆匆进厨房,锅碗瓢盘,弄得咚咚响,直到锅面烧得通红,我才忆起,肖逸在娘家照看沫沫。     
  而我们不过昨天吃过一顿晚饭,便以为,又恢复平静的生活。     
  电话铃响,洗衣店的老板唤我过去取衣服,我干脆去西湖逛了一圈,吃过饭,才回家。     
  这天,不到十点,我便睡着了,睡得很香。     
  完全不管,明天后天,大后天,以及将来的许多天,我都有忙不完的事和担不完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伊索寓言中的《公牛与野山羊》 
有头公牛被狮子追赶,逃进了一个山洞,洞里住着一群野山羊。尽管野山羊朝他又踢又顶,公牛还是忍着痛对他们说:“我在这里忍辱负重,并不是害怕你们,而是害怕那站在洞口的狮子。” 这故事说的是,为了逃避大灾难,必须忍受小痛苦。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第17章(修改稿)   
  我和苏遥一起陪小司庆祝期中考试成绩,最近以来,我们四人常呆在一起。     
  小司变得开朗和活泼了,近半年来,他身子发育得很快,慢慢的竟有些变声,人也拨高了许多,我几乎像是能看到他的成长一样,如同一整夜未睡,看那专在夜间至清晨时展开的花朵一样,他与苏遥在客厅下着围棋,不停的哇哇大叫,林放陪着看了一会,伸伸腰交待我一声,即上楼处理公务,他最近也几乎推掉了晚上与周末的应酬。     
  我给他们二人倒了两杯橙汁,陷在沙发里和小司坐在一起,他挠挠头,歪在我怀里,“老师,我已经输了好几盘了,苏阿姨是高手。”     
  我插插他浓密的头发,搂着他,倾下身仔细研究棋局。     
  苏遥捂嘴打打哈欠,扯扯长至前胸的碎发,右手不断在玻璃面上飞快跳舞。     
  我笑笑,起身将她拉起来,“去吧,给他泡杯茶,浓一点的。我来陪小司。”     
  苏遥眨眼起身,伸出手,轻轻的捏了我一下。     
  我一边同小司下棋,一边执棋思考着,明天去见程文豪,是不是该将所有一切都告诉他。     
  沫沫相信我,她愿意给自己一次机会,我也想为我和肖逸做些什么,僵持了太久,在麻木中,亦或是有些软弱,即而又生出一丝希望和勇气。     
  最近脑中纷乱的飘着各式各样的情绪,像毫无重力的雪花一样,密密麻麻的,我是在雪中起舞,还是任它将我埋没。     
  昨天晚上,做了个奇怪的梦,我在梦里歇歇斯里,手足乱舞,不停的扇着一个面木陌生男人的脸,我手越抖,我越甩得重,突然肖逸出现了,一如既往的风轻云淡,那眼底还是那么的温润,他要过来抱我,我的双手竟不由得插向他的脖子,用力又用力的掐着,紧接着,他的脸又变得糊涂不清,我继而大喊大叫,可风声里,只有我和呼叫,我望着自己还成爪的手,不知道何去何从。     
  我终究想通,我要肖逸,我不能失去他,我们纵然没有激情煅烧过的记忆,但他早变成我的一部分。     
  可我们还是在冷战,我紧守着自己的尊严,不愿意踏出一步,否则,我不会深夜还在林家陪小司下围棋。     
  迷蒙中,我看到小司一脸的惊诧,整个屋子,似乎在这一刻死一般的沉寂。     
  我的手突然被人握住,我放松下来,黑子清脆的一声,掉落在棋盘,又咕咚一声,滚下厚实的地毯,无声无息。     
  “家宜,你什么时候有这种情况的?你没有告诉过我?”     
  苏遥微怒的摇着我,我抬手一抹,又是这般。     
  林放担忧看着我,苏遥朝他点点头,他才唤了小司上楼休息。     
  苏遥拿了件外套披在我身上,提了两瓶酒,与我一同去了顶楼,上次来这里,还是第一次发现肖逸和沫沫异常的时候。     
  初夏的夜晚凉爽清澈,山顶上看天空和星星,总是清晰而又美丽的。     
  我们将椅子放斜,躺着仰望天空,一些不知名的小飞虫,绕着我们飞来飞去。     
  “家宜,我们是朋友吗?”     
  “是,怎么不是?”但我心中还是有些愧疚,我以为我可以。     
  她起身将酒递给我,“不想我和说说吗?”     
  我苦笑的微微摇头,仰头饮了大大的一口。     
  “这种情况很久没有发生了,我知道有些事,有些决定,再痛苦,也必须由我去下,从遇到困难,面对困难,再到适应困难,总是有一个过程。”     
  她微微有些错愣,靠近坐了过来,搂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轻轻道:“你打算怎么解决问题。”     
  我将额头抵向她,眨下一滴泪,“苏遥,我相信,他爱我。”     
  她摒着脸,抿着唇,定定看了我半晌,眼圈一红,将我拥在一起,我感到她身子微微颤抖。     
  “家宜,能够让自己去相信,也是一种福气。”     
  苏遥,你勉强自己强颜欢笑,难道竟然还没有找到林放爱你的证据吗?     
  “沫沫接受程文豪的心理治疗,我想我和肖逸会有一个新的开始。”     
  苏遥双眼恢复清澈,与我碰了一杯,良久才道:“家宜,这并不是一个十全的好办法。”     
  我点头,心中的顾虑和她一样。     
  但沫沫病得这么严重,我不能不去面对,至少这样,还有一些希望。     
  难道让我们三个人这样纠缠至死吗?     
  “让我去吧。”     
  我失笑摇摇头,“如果可以的话。”     
  她轻轻叹了口气,默默无言的,我们将酒饮尽,二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酒嗝,酒气薰薰时,林放也到了顶楼,他将我们的空瓶拿走,搬了椅到我旁边。     
  苏遥轻皱着眉歪着头浅睡过去,我是跟她学会喝酒的,但我似乎还青出于蓝,是否越痛,需要酒的度数和数量则会更多。     
  “发生了什么事?”他脱下外套,罩在苏遥身上。     
  苏遥嗅了嗅,似小猫般的,抓着林放的外套,整个人缩在里面。我别过头,双眼还是微肿,林放却凝神看着我。     
  我将手轻轻放到他的大手中,轻轻一握,“林放,我不能失去肖逸,我也不想再颓废下去,我决定和他一起面对。”     
  他久久看着我不吭声,双眼深邃不见底,似在考量可行性,良久才淡淡露出一笑,包住我的冰冷的手,微微点点头。     
  “谢谢,你们一直陪在我身边。”我由衷道,一阵寒风吹过,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他起身抱起苏遥,我们一起下了楼。     
  我离开林家时,苏遥还未醒,她紧紧抓着林放的外套不放,林放只能为她再加盖了一条被子。     
  “她醉得很厉害,我明天再送她回去。”     
  “只能这样了。”我收拾东西,到小司房间看了一下,便告辞。     
  林放送我到门口,直到我开车离开他的视线,他还站着,我从后视境里看他一手插在裤袋,一手叨着烟,在昏黄的路灯下,一闪一灭。     
  山路寂静,我随身按了深夜的电台节目,放的正好是辛晓琪的《味道》     
  我想到苏遥,今晚她也许会睡得很香,很甜,她离不开林放,是不是因为舍不得林放身上的气息。     
  就像我,无法舍弃肖逸带给我熟悉又温暖的味道。     
  爱,也许就是一种特殊的味道,你闻着他,就会感到心中充盈,满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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