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完美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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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完美婚姻-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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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四那日,日子其实并不太好,沫沫提议打牌。     
  我笑道:“三个人打什么。”     
  沫沫麻利的坐起身,将桌面的瓜屑扫落地上,爽快道:“来,来,三个人怕什么,想打什么时候都可以!”     
  “是啊,大姐,今天就我们三个人在家,玩它个天翻地覆!上班了就没机会玩了!”乐怡兴致高涨,看样子不拼杀个天翻地覆不罢休。     
  “好吧,不打牌,把麻将桌搬出来,玩那个手感好一点,听觉也好。”我笑道。     
  沫沫立马收了牌,一脸惊叹的模样,朝我竖竖大姆指道:“姐不愧是姐,有气势!那这样吧,既然我们只有三人打,就把条子去掉,不能吃,只能碰,自摸才算胡。”     
  我点点头,“是,就这规矩。”     
  刚摆好桌子,我电话便响了,沫沫按住我的手,“姐,别动!今天谁打电话来也不要出去。”     
  “可不是,我胃口可是被你们吊出来了。”     
  我只好道:“好,好,我看看总行了吧。”     
  我看了电话好久,是苏遥,却始终没有按下接听键,打至半巡,她来了信息,约我明天在诊所见。     
  我心不在焉,自然输得袋朝里,沫沫见我神色如常,笑着朝赢得有点尴尬的乐怡道:“你别为她心疼,姐夫留下的钱,以她现在这生活水平,活个十年都不成问题,你就放心打吧。”     
  “坐吃也会山空的嘛。”乐怡不满意沫沫这么说我,咕哝的念了一句。     
  “没事,姐输点钱给你们也没有什么。”我不甚在意,心思都在苏遥上面。     
  “我们是靠运气和实力嘛,还是打牌好,公平,实在,其它事都靠不上。”沫沫一边摸牌一边道,眼还时时扫着桌面的牌,确实十分的用心。我与乐怡都不再说话,这样一直消磨到晚上,爸妈和小鸣回来这才散场。     
  我回房一摸口袋,输了足有五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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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修改稿)   
  和程文豪从长洲回来后,我几乎彻夜难眠,辗转反复,人也十分烦燥,买了安眠药,却又不敢乱吃,怕一觉睡过去,不知道何时才会醒,又或是,一直都不会醒。     
  偶尔睡着,却一直是半梦半醒,四周都是雪白的墙壁,连自己也是一身简单通身的白色睡裙,和精神病院那些神色迷茫的男男女女一样,他们中也有很多人,和常人无异,侃侃而谈,朝气勃发,很兴奋,讲着自己的理想,辉煌的过去,手舞足蹈,若是不察,连自己都会觉得十分的振奋,文豪笑着说,保险经纪大概也差不多是这个水平,这个社会,有时候就是一群精神病引领着一群正常人,带他们进入到自己疯狂的精神世界里去,你人生里,剩下的,只有前进,勇气,光明,振奋的东西,这是积极,还是迷失自我?     
  就在那天,我们回程前的下午,他匆匆带我去了一趟当地的精神疗养院,尽管只是半十几分钟的事情,我却好像进入另一个世界,我没敢和程文豪说,那短短的十几分钟,我觉得心里如此的安宁和平静,安全,就是这种感觉,他回我是什么感觉,我摇摇头,说自己很迷茫,又很麻木,他只是笑笑,并未否认我,我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了,这个疑问,我深深的埋在心里。     
  导师说,能让人看出来的心理疾病倾向,并不可怕,患者能主动走进心理咨询室的,更加不可怕,这便是心理咨询师这职业社会意义达不到极限的一个方面,只有不断的宣传和鼓励,让更多的人去认知,去接受,大家都互动起来,那么,这一行的意义便无可限量,这也是他不断的四处讲学的一个重要原因。     
  尽管这话题离我太遥远,而我又觉得这想法又太过于无私和伟大,但仍然被感动,有多少人,不愿意面对,没有勇气踏入心理咨询室那道门,又有几个人,会像我这么的幸运,有苏遥和程文豪这样的两位优秀和专业的朋友,尤是如此,我不还在自己的世界里来回转吗?     
  我买了很多不同牌子的烟放在家里,每样只抽一根,便尘封起来,它们都不是我要找的那种味道,那种感觉,没有那种畅爽的滋味。     
  肖爸爸又给我打了许多的电话,我十分领他的好意,却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我跟他说,我和肖逸的离开,不是一场旅行,何况,这场旅行也早已经结束,各自有各自的风光,肖家那片风景,我已经错过了,便不想再回头找。     
  不过肖邦的酒吧,我却常去,只是一个简单的买醉客人,如若程文豪知道,这一趟长洲之行,给我带我的是这样的后果,会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我没有让肖邦见到我,上次尴尬的场面,我想他不希望我再看到,我看到,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平添些隔阂罢了。     
  有时候我竟然觉得他和沫沫很像,他们在本质上像,但他活得更加成功一些,我想,也许是我们夏家从小的家庭限制了沫沫这性格的全面发展,我又觉得,其实沫沫现在这种生活,并不是她自己愿意过的。     
  再一次在那个音乐器材屋碰到肖邦和那个女人纠缠的背影时,我当时正这样想着,肖邦满身满头的大汗让我的视线更加模糊,那一样的背影,雪白玲珑的身材,修长的双腿,灵活的旋动,掺着汗水的黑发,遮档了半个背部,我连抱歉的笑都不需要了,我总是酒醉时,将这里当作洗手间的门,而他们似乎也忘了,每次将门反锁上。     
  这夜回来后,我开始正经的准备资料,调整心态,夜半,尤勇打来电话,背景很吵架,他大声说“家宜,明天我们酒店需要找一位钢琴师,工作很轻松,你要不要来试一下,刚过完年,工作不好找啊。”     
  我皱着眉,一边专心在电脑上改着我的简历,回道:“我还是自己先找找看看吧。”     
  “你还是这样,跟你说,外面不像学校,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的,我们是老同学,才劝你一句,不要怪我话说重,你都三十岁了,又没有工作经验,凭什么去和那班年轻的小姑娘争?你是体力精力好过她们?还是样貌?你心思又不活络,哪里会知道工作的艰辛?钢琴师这职位最适合你了,你弹自己的就是了,收入又不低!”     
  他既然抬出老同学的面,我又怎可真的拂他的面,亦或是去真的生气,他暗恋我三年,迟迟未果,被我的固执早便伤得无力,我只当他是真心来帮我,并不是为了,他终于有机会说今天这番话。     
  “三十岁的今天,才开始是有点迟,但是阿勇,只是有点迟而已。知道吗?”     
  “好好好,随你吧。”他有些丧气,刚刚的金科玉律的语气,如被削了一半。     
  “还是非常感谢,但明天,我会去,你知道,我性格向来折衷的。”我平缓下来,并且答应了他,今天我们的关系,没有以前做同学那般的有余地。     
  他其实知道,我性格表面折衷,但内心里其实并不是如此,我话既然说出来,他自然不会再说什么,睡觉后,他应该会反省,他今天是不是有些言辞太过于激烈。     
  事实上,这段插曲,不由得我想要,或是不要,想选亦或是不选,不过是验证他昨晚讲的话,原来是真的。     
  他执意在面试结束后请我吃午餐,很丰盛。     
  “家宜,对不起,我不知道原来我的上司也介绍人过来。”     
  我笑道“阿勇,如若真是这个理由,我或许还想得通。”那个择选的年轻女孩,是不是他上司引见的,并不重要。     
  他敲敲烟灰,没吭声,低头饮了半杯红酒。     
  “你还是少喝一点,每年同学会,肚子都大一圈,想等哪天,看不到自己的脚吗?”说是这样说,但我还是为他斟上。     
  他掐灭烟头,抬头看我半响,突然道:“家宜,你这样的女人,就呆在家里,好好做一个妻子多好,为什么要出来和别人拼得你死我活?”     
  我扑哧一笑,“有这么严重吗?”     
  他点点头,“我手下那帮刚毕业或是工作几年的女孩子,我怎么就没有这种感觉,反倒看到你坐在那里,尽管只是轻弹一曲,便觉得,比我刚毕业那年,顶着大太阳,跑过几条腿,找客户还累,还让人悲伤,如若,今天我坐在你对面,是以你丈夫的身份,我一定当场牵起你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那里,然后你就乖乖给我坐在家里,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想。”     
  我其实一直在笑,但听他说到最后,却再笑不出来,我透过他认真又感性的表情,看到肖逸,真实的肖逸,我知道,那场面,肖逸若是看到,一定也会说,一定会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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