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狐之一 青山外by一笼(狐仙攻 美攻强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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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狐之一 青山外by一笼(狐仙攻 美攻强受he)-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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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回府?」谷绝翌叹气道,好歹冰逍也是御前兵王星营的兵长,怎么会没地方去? 

  「哼……」冰逍眼眸瞬间冰冷下来,扭过头一副往事不要再提的沧桑感.「将军,她还能有什么事情,就是和她相公吵架了嘛!」穆竖刁吃著下人端上来的点心道。「天影?」谷绝翌的头开始疼起来。这两人……当初冰逍通知整个御前兵营说她要成亲了的时候,很是让大家吃了一惊。 

  因为,以为一个巾帼英雄注定无暇个人婚事,可是不想,冰逍年仅十六岁就已有心嫁人,而且冰逍容貌出众,一身武艺,战略兵法丝毫不让须眉,能被她看上的男人……又会是如何?再一次震惊整个御前兵营的是,冰逍的夫君竟不过是个街头摆摊,替人写字的穷小子——天影,无父无母,无兄无弟,无姊无妹,孑然一身,穷得也是响叮当。可是当天影一身喜服走进御前兵营的时候,这是的三次的震惊了,这一次连整个京城都在纷纷流传……清丽的身影立在威严、肃穆的军营门口,显得柔软和脱俗;白皙的脸庞凝聚了蔷薇的娇艳,牡丹的华丽,腊梅的气质,玉兰的淡雅,如水清眸荡漾着风情万种,他只是轻轻一凝眸,便能令世间花朵失尽了颜色。纷飞舞动的发丝,柔软婀娜地飘在身后,仅在白皙的额上垂下一缕,摇摆在耳鬓旁,缓缓几步,就有一股淡淡芬芳,浅浅流转。所有见到天影的人都瞪大双眼,张开口竟不记得合上,看得都痴了。当冰逍几步跨出兵营,站在天影面前时……所有人的口又都合上了。冰逍没有顶着红盖头,一身新娘喜服。弯眉淡画,晶莹的黑眸,舰艇的鼻梁下柔软的双唇上淡淡的胭脂;黑发盘高,插着一根深色珠簪,浑身上下少有挂坠,纤腰一束,临风而立,逼人的英气四溢。 

  当时谷绝翌忍俊不禁道:「冰逍啊,你和你家相公换了衣服穿,也许更合适哦。」 

  「我要求了的,他不干!」冰逍耸耸肩, 

  「还指着我的鼻子骂‘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其后,婚礼正常进行。只是当冰逍几次抗议无效被人送进洞房里坐着,而天影在外招待宾客时,又令谷绝翌等人出了一身冷汗。那天影竟是个滴酒不沾的人,一杯下肚,白皙的脸上就已浮上红晕,他眼神迷醉,看人都带了层雾气……趴在桌上,手臂无力地举高,露出白玉无暇的手臂。天影凑到旁人的跟前笑,喃喃道:「我太高兴了!我还要喝……继续 

  看著众人心中是蠢蠢欲动,他身边的人突然就握住了天影的手。天影恍然不觉,依然在笑. 

  ……还好发现较早,否则那晚真不知是谁和谁的洞房了. 

  手忙脚乱地将天影送回冰逍身边,当时秦翎伦还好心的嘱咐了句:「守好你相公……」 

  「我不担心他花心.」冰逍冷哼一声道. 

  秦翎伦摇摇头,叹道:「不是担心你相公花心,我是担心御前兵的那群狼。」 

  不过,有冰逍和她的弟弟千寸在,谁又敢打什么歪主章?可是……冰逍就是对他相公的容貌没有丝毫的觉悟和警惕心,三天两头就离家出走,要么来将军府,要么去御前兵营,而且每次出来都带著千寸. 

  「冰逍,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你相公.」 

  冰逍不屑地撤撤嘴,「为什么要担心,你们又要说我相公是如何的引人走上不归路吗?是!我承认,他确实有让人看了就想狠扁一顿的冲动!不过,只要不打死,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长叹……有点头疼,谷绝翌坐在椅中,「上次是因为天影不小心在饭菜里加了葱花,你离家出走;还有一次,他路过一家青楼,一个姑娘的手帕飘到他面前,你生气.」 

  「再有一次,他没吃你剥的柑子,尽管那柑子发了霉,你还是义无反顾地跑到御前兵营;上上次,是、是……」 

  「是姐夫生病,拒绝喝姐姐熬的药.」千寸开口道,随即又补充上一句,「姐姐的药后来倒在墙旁的树下,没几天那棵树就死了.」 

  「啧啧,你说得就好像那棵树是因为我的药而死的一样.」冰逍撇撇嘴,抬眸看去,谷绝翌和穆竖刁就是一副如此认为的表情,就连千寸都在点头。 

  「行了!真是!你们就替他说话去吧!这次,我是绝不会原谅他的!」冰逍一怒,坐在椅中,一脚高高跷起. 

  「到底是怎么了?」谷绝翌看向穆竖刁,穆竖刁压低嗓音道:「天影做的饭里又放了葱花.冰逍说这—而再再而三的错误,她是忍无可忍了.」 

  谷绝翌嘴张开,却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穆竖刁开始数手指头,谷绝翌问到:「你这是干嘛?」 

  「看那个天影什么时候过来呗。第一次的时候隔了两天;第二次是一天半;第三次是半天,第四次是一炷香;这次就该是……」 

  话音未落,门口已经跌跌撞撞地跑来一,跑得急了,被门槛一绊,骨碌碌滚进来的. 

  天影挣扎著爬起身,发丝散落,衣衫皱褶,看来就是路上也不是大平的过来的. 

  天影先是毕恭毕敬向谷绝翌、穆竖刁行礼,深深地鞠躬,道:「谷将军,穆大人,拙荆屡次登门打扰,给大人舔了不少麻烦,在此我向二位大人赔罪了.」 

  「不,天影,你太客气了.」谷绝翌笑道. 

  穆竖刁依然在算时间,眼珠转来转去,哈哈大笑一声,吓得天影立刻向旁站了站. 

  穆竖刁一拍大腿道:「这次不到半炷香的时间,秦翎伦那小子输了!哈哈哈!」 

  原来这就是穆竖刁跟来的目的?谷绝翌摇头,看向一边。那惊魂未定的天影被千寸一把推到了冰逍面前. 

  其实,这夫妻和好的场面三天两头就在谷绝翌的将军府里上演,从头到尾他甚至可以背出来. 

  肯定是先念一首诗……谷绝翌端起茶杯. 

  「冰销远涧怜清韵,雪远寒峰想玉姿.」天影道. 

  然后是叹气……谷绝翌看著那两人. 

  天影一步三摇头,一摇一叹息。 

  第一句话是:「你别气坏了身子……」 

  「你别气坏了身子……」天影双眸含忧,「是我不对,忘记你的喜好。只是,你掉头就走,一女子出门在外,我总是担心得要死!」 

  冰逍……只要她不去招惹别人,别人已是谢天谢地.谷绝翌咳了几声。 

  冰逍刷一声站起来:「我何需你担心!」 

  「我若不担心你,你想让我担心谁去呢?」天影俊美的脸愁云满布。皱的眉头还有含情似水的双眼,竟更添了几分娇柔,让人看着顿生怜惜。 

  谷绝翌突然摸摸自己的脸……他难过的时候却全然不是这回事了。 

  冰逍最受不了天影这副愁容,感觉她欠了他几千,几万两银子似的,让她心里百般不舒服.冰逍撇撇嘴,转了身又坐回椅中。 

  「你不气我了?」天影轻轻地拉著冰逍的袖子道。 

  「看你这个样子,我还气得起来吗?」冰逍转了脸去,不理天影。 

  天影就微微地笑开了,「绝对没有下一次!」说完上前,揽住冰逍的双肩,天影低头在她耳畔小声几句,只见冰依然皱眉,忽而就咧嘴笑开了…… 

  抓住天影的手,冰逍竟笑道:「你贤慧如此,我别无他求.」 

  突然,恶寒袭了浑身,谷绝翌打个寒颤;看那边穆竖刁也是浑身发抖,抖落一身的鸡成疙瘩.只有千寸一脸漠然,像是已见怪不怪了. 

  谷绝翌松口气,正准备送冰逍和天影回去的时候,门口又进来一人。看过去的人都一时呆楞住,让谷绝翌也诧异地转眸看去. 

  门口立著道纤细的身影,嫩叶尖色的核子,深色的外褂.雪白泛光的长发飘忽不定,头顶的宝石带和发色互相映衬,分外地和谐相配.这一身,他穿得倒是十分好看……谷绝翌上下打量一番,笑了. 

  看着谷绝翌,戾狐也启唇一笑,被他惊到一愣一楞的众人仿佛听到耳边「啪」一声;这笑容如清晨绽开滴落花瓣上的晶莹露珠,纯净而清亮. 

  戾狐步下楼梯,无视所有人讶异的目光,澄清的冷灰色的眸,盈盈亮亮上芳若无人地锁在那有着一双沉稳黑眸的谷绝翌身上。 

  谷绝翌也看著戾狐,淡淡地笑着。 

  谷绝翌拉过戾狐,道:「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麾下御前兵王星营的兵长冰逍,这个是天狼营的兵长千寸,这个是冰逍的相公天影,还有这个……」 

  谷绝翌引著戾狐来到穆竖刁的身前,穆竖刁依然双目直直地望着戾狐,当那双冰冷美眸看过来的时候,瞬间自己身边的空气好像都消失了一股,让人浑身的不自在。 

  穆竖刁手忙脚乱的站起身,悄悄地理平衣角的褶皱,看著戾狐一笑,「我是谷将军的麾下,参旗营的兵长穆竖刁.」 

  说著,穆竖刁双手抱拳,戾狐却瞥了眼,然后转过身. 

  「他是戾狐,嗯……我远亲的弟弟……」谷绝翌踌躇道。 

  戾狐挑高了眉头. 

  「弟弟?」冰逍打量著戾狐,「果然很像……像念想……」 

  话脱口而出,千寸立刻悄悄拉了下冰逍的衣摆,冰逍惊觉时,谷绝翌的脸色已经黯淡下来. 

  「含想,是谁?」 

  天影不明所以的发问,冰逍转眸一个狠瞪,「少说话!」 

  千寸眼见谷绝翌的脸色,上前行礼道:「将军,此刻别无他事,不如我们在这里就告辞了。」 

  「呃,好!」谷绝翌愣怔著点头,「好……」穆竖刁蹬了眼千寸,千寸毫无所觉…… 

  这个臭小子!平时三棒子也打不出句话,这时候却话多了!这就走……可是看这人,我还设有看够呢…… 

  穆竖刁在步上阶梯的时候,转头看去.恰巧,戾狐也转头回眸,两相对视;惊得穆竖刁心里好似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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