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买卖(都市情缘 虐恋情深 豪门世家 强取豪夺,非NP)作者:梅八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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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买卖(都市情缘 虐恋情深 豪门世家 强取豪夺,非NP)作者:梅八叉-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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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极快的速度穿着衣服,甚至是狼狈,在我把裤链拉上的那一瞬间,他没有丝毫犹豫的,一把推开门。 
  外面的吵杂顿时冲淡了一屋子的情|色气息。 
  他搂着我出去,边走边在我耳朵边说:“小厉,你做了个聪明的选择。” 
  我差点苦笑。 
  我不是做了聪明的选择,根本是无路可选。 
  外面酒席已经摆开,两大桌子的人,形形色色,陈时带着我坐在刚才那个宋局长一桌,指着宋局长旁边那个穿着短袖短裤的青年人对我说:“那个人叫屈晓易,宋局长的心头肉。” 
  我点头。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后来想想,他并不是告诉我,只是在自言自语。人可以对着花瓶自言自语,也能对着图片自言自语,当然也可以对着厉小川自言自语。
  
  老陈只坐了一会儿,上菜之前就带着我告辞。
  宋局长问他有什么事,他笑着说有急事。
  我巴不得他要离席,他留在我体内的东西都快流出来了,我几乎用了全身的精力在控制后面——我私以为,听话也是诚信的一种表现。
  我们两出来的时候,在大门口遇见一个长得很帅的年轻人问路。
  他问我这儿是不是温泉山庄。
  说话的时候,他的表情中带着些青涩,洁白的衬衣和黑色的西裤,更让他感觉稚嫩。
  后来过了两年,我在电视上看到采访他的通告,才知道这个人是个艺人,名字也有点儿怪,叫作邓子爵。
  
  (太阳从西边出来才会出现的插花:宋局长和屈晓易的故事请翻阅前文《肉体关系》,邓子爵的故事请等待《肉体交易》)
  
  老陈并没有带我回家,他开车把我送到三里屯,让我先回去。
  “迟些我会和你联络。”他说完,慢慢地摇起车窗。
  “好……”我点头,有些犹豫的补充,“那之前那些事情,阿海那边,还有我的……”
  他抿嘴笑了:“我以为,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
  于是我识相的闭嘴。
  他对我的反应似乎比较满意,本来要摇起来的车窗降低了一些,他在车里说:“小厉,你这两天如果有空,就把东西收拾一下,搬到望园路去,以后也方便,你说呢?”
  “……好。”我有些生涩的开口,“我知道了。”
  
  事情果然像陈时所许诺的那样。
  针对阿海双龙酒吧的骚乱没有了,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有几个零散的混混来欺负人,警察总能及时出现。之前被罚走的一千五百块钱也有人给亲自送了回来,还不停道歉。
  第三天我就收到了从老家快递过来的临时身份证以及新补办的户口页,连之前的购房合同都由房地产公司专门送来,说当时为了办手续多留了一份,本身就是要送回给业主的。
  消防队的人给我打电话说从我房子里找到了一些没烧着的东西,其中就有一个装了两万块钱的纸包,说是当时压在一个曲奇盒子里,没烧着,就是钞票的边儿有点儿发焦。
  我拿着那两万块钱,呆呆傻傻的从消防队走出来。
  然后忍不住张口大笑。
  笑得我气喘吁吁,笑得我眼角有泪,笑得我上气不接下气。
  这他妈操蛋的社会。
  不过是强权压倒强权,势力比拼势力。有了陈时当靠山,我就跟上了高速公路似的,开到玩命的速度,也能有人放行。
  
  回去后,我把那两万块钱全部给了阿海。他吃惊的看着手里那烤焦了的两万块红彤彤的毛主席,问我:“这……你、你不留些?”
  我摇头:“反正马上要搬去陈时那里,吃喝不愁,你比较需要。”
  他于是把手里的钱爱惜的摸来摸去,最后感动的哽咽说:“我就知道你厉小川还是把朋友当回事儿的。”
  我不知道说啥好,只是喝酒。
  然后他抬头问我:“还有钱吗?这点儿钱不够我重新装修店面。”
  我差点被他气到一命归西。
  “我账上还有十几万。”我忍着掐死他的冲动没好气的说,“过两天银行卡补办下来了,都给你。”
  他又哭了。
  这次是真哭了。
  “小厉,我不是真的要你去被人包。”他说。
  “其实店没了也没事儿。我们去丽江开酒吧。” 他还说。
  “你他妈的不必要这么跟姓陈的纠缠不清。” 他哭的一塌糊涂。
  我端着他调的那杯竹叶青加龙舌兰还加了芥末的莫名其妙的酒,半天说不出话来。喉咙被那可怕的酒烧的似乎要断裂,有什么东西压在咽喉里,一直没有出来。
  阿海还在哭。
  画的蓝色眼影顺着眼角画出滑稽的曲线。
  我看他很久,最终将那杯可怕的酒一干二净。
  他在说梦话,我知道。我比他清楚这家酒吧对他意味着什么。
  我让阿海别哭了,他告诉我他刚被第十九个男人甩了,所以他停不下来。我无奈的叹气。
  他可以被十九个男人抛弃,却不可以没有双龙酒吧。
  他不可能去丽江。
  因为他放不下这家酒吧。
  我也不可能去丽江。
  因为我不是个甘于寂寞的人。
  我们俩被自己的欲望和无奈,拴在北京这个地界里,就跟站在奈何桥上似的,只能往前走,却不能再退让。
  
  在阿海被第十九个男人抛弃的第二天,我把行李全部打包,正式搬入了望园路的新房。
  又过了两天,北京迎来了奥运会。
  所以我清楚地记得那个日子。
  




21

21、第一个男人(11) 。。。 
 
 
  21 第一个男人(11)
  
  老陈给我的这套房子,客厅有个全封闭式阳台。下面正对着小区花园。 
  我搬进去第一天就买了把躺椅,放在阳台上,晚上就坐在那里看夕阳喝啤酒抽烟。 
  他是大概七点半左右来的,手里提着个公文包,似乎刚从外面回来,神色匆匆,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他是一归家的丈夫。 
  天边太阳都落了,隐隐发红,我在楼上开了灯,坐在那里看着他从下面走进楼。 
  五分钟之后,他开门进来。 
  “老远就看见你开着灯坐在阳台上。”他说,“吃过了吗?” 
  “吃了。”我给他看香烟还有啤酒。 
  他忍不住笑出来:“这叫吃了?” 
  “热量很高的。”我说。“而且味道还不错。” 
  “真的?”他关了阳台的灯,把我的头往后推了推,弯腰与我舌吻。待他亲吻完毕,天空已经灰暗。在些微的光线里,我看见他那双闪烁的眼睛,犹如狐狸的眸子般,在越来越黑暗的地方乍然一显,接着悄无声息的沉静。 
  “味道确实不错。”他用拇指使劲搓着我的嘴唇说。 
  然后他让我脱光衣服,面朝下跪爬在卧室那张大床上。 
  他进来的时候,我痛得皱起了眉头。 
  “痛?”他敏感的察觉到了我的状态,问我。 
  我“嗯”了一声,自嘲道:“毕竟不是二十来岁的年龄,体力不行了。” 
  “那便要多练习。”他一刻也没有停下来,只是轻描淡写,也许勉强算是安慰,“你以后会爱上这种感觉,相信我,小厉。” 
  哈?
  痛了还不行?
  我还得爱上这种痛?
  可是他的语气是那么的平和,就好像说着“明天天气也许会很好”似的感觉,那种笃定的,自然的,仿佛顺理成章的语气,让我遍体发冷。 
  等他做完后去洗澡。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 
  陈时不在我的身边,外面电视的声音传来,我在厕所里清理了身体,穿了睡衣出去,他正从厨房端了碗热气腾腾的汤水出来。 
  是一碗酒酿圆子。 
  “没吃晚饭对身体不好。”他犹如慈父,“来吃点儿酒酿,暖胃。” 
  我没有拒绝,顺从的走到餐桌边,拿起勺子吃了一口。 
  “味道如何?”他问我。 
  犹豫了一下,我抬头看他,笑得有些勉强:“很甜。” 
  他满意的摸了摸我的头,理顺我一头乱发。 
  我知道他在干什么。在我搬来的第一天。 
  野兽还懂得给自己的实力范围画线,陈时其实在做类似的事情。 
  他把我按在床上猛干,又将他的体|液留在我的体内,让我痛,还要长此以往的痛下去。再然后接着端给我一碗夜宵,甜得腻人。 
  一时地狱,一时天堂。 
  好比于饲主训练身边的宠物,知道什么可以做、哪里可以做、以及谁能这么做。 
  刻骨铭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我们俩的关系比较简单直接。
  老陈运作很多事情也并不跟我避讳。他肯定不会跟我直说,但是一来二去,我也大概拼凑出了他的事情。
  陈时名义上是唐老爷子的秘书,实际上干的事情非常微妙。他那些个黑色小本子上,不知道记录了多少人的秘密。如果你想看,可以,用其他的秘密来换。他游走在政客商人名流的圈子里,为不同的人提供不同的信息。时间一久,积累了无数的人脉。
  恨他的大有人在,能动得了他的却没有几个——毕竟谁不有个小九九不愿意别人知道呢?
  他没有当官儿,却比当官儿的还要威风几分。
  一直想用一个恰当的词语来形容他。他后来知道了,笑着说:“这还不简单。”
  “什么词?”
  “男秘书。”他说。
  
  他的事情其实很多,偶尔还会受邀去外地讲座或者出差。
  其实能来我这里的时间并不算多。
  我无所事事,依然坚持我的网游事业。
  某天中午门铃响了,我下线去开门,外面站着个我不认识的人,四十出头,跟老陈年龄应该差不多,精神矍铄,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上下的打量。
  我受不了他那种眼神,开口问:“老先生您找谁?”
  他收了视线然后笑眯眯的说:“我找陈时。”
  “您找错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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