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流萤by吴沉水(弱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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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流萤by吴沉水(弱受he)-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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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过一阵前所未有的刺痛,那么我呢,在他的温柔和霸道下逐渐迷失的我,又该怎么把握,丈量自己的情感呢?黎箫勉强笑了一笑,说:“我,我也是男的……” 

  江临风嗬嗬一笑,含了他敏感的耳垂,低沉而暧昧地说:“你是不是男的,我还不知道?” 

  他的手已经驾轻就熟,轻而易举伸进黎箫的衣襟内,熟稔地探向那滑若凝脂的肌肤上敏感而脆弱的部位。黎箫感觉到身子开始可怕地变软发热,呼吸随着他的动作而渐渐急促起来,他又羞又怒,这还是在病房内,房门大开,随时有人会进来,而这个人总能这样罔顾他的意愿和心情,总是只想到自己的欲望。黎箫窘红了脸,推着他说:“别……有人会来……” 

  江临风无不遗憾地住了手,在黎箫一声惊呼中,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快步走出病房,朝早已停驻楼底的车子奔去。黎箫羞得满脸通红,只好自欺欺人地将脸埋在江临风怀里。耳边只听见江临风哑着声说:“宝贝,等了这么多天,可真是憋死我了。” 

  若不是黎箫坚持,怕是在车上江临风就要忍不住要了他。他们一到家,顾不上站在门口迎接黎箫平安回来的林玉芬和小薇,江临风将黎箫一把抱起,急急地奔上楼去。在剧烈地关上房门后,江临风已经连拉带拽地扯下黎箫的衣服,将赤裸的美人压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覆上那具将近一个月没有碰过的身体。黎箫只来得及惊呼了一声,就被一场铺天盖地般的亲吻乱了心神,嘴唇被咬得生痛,舌头几乎狂暴地扫荡了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身体被完全打开,两腿被分置于腰部两侧,那一道腰腹边侧的粉色手术疤痕,此刻犹如软玉上一道蛊惑人心的花纹般,闪动着妖冶柔媚之光。江临风禁不住用舌头一寸寸膜拜这道粉色的花纹,引起黎箫一阵阵痉挛般地颤抖和惹人遐想的喘息。再往下,小兔一样安静乖巧的性器此刻颤巍巍地半抬了头,嫩芽处分泌出晶莹剔透的露珠,粉色的密穴如初春娇嫩的花瓣,单只一眼,便能让江临风血脉贲张。他一面尽情品尝这具美好的躯体,一面伸手拉开床头抽屉,摸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挤了一大坨在手心,草草地拓展了一下小穴,便急匆匆地冲了进去。 

  “啊……”黎箫痛得脸色发白,江临风也不好过,夹在紧到不可思议的甬道中央,额头上沁出一层密密的汗珠。“放松,宝贝,放松。”江临风吻着他的敏感带,双手在他全身游曳,给予抚慰。渐渐的,江临风感觉身下的小人儿身子再度变软,他一挺腰,尽数挤进了黎箫体内。“箫箫,给我,箫箫。”他呢喃着,诱惑着,黎箫眼眸带泪,摆动腰身,引导他进入得更深。江临风满足地喟叹一声,开始了在他体内掀起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共同结合的感觉如此销魂,他们一同深深攀附上高峰,再一起从高峰上直线下坠,跌入欲望的深渊。 

  激情之后,黎箫浑身无力,趴在江临风的胸口轻轻喘气。每次与这个男人做爱,都像要将身子点燃起熊熊烈火,燃烧干净那样彻底,那样无法保留。不能说没有快感,但是,那种几乎能令人致命的快感之后,却是无穷无尽的空虚,就好像将身体内蕴藏的力量由内而外,全都倾泻殆尽,黎箫此刻,忽然涌起一种悲伤,他缩了缩身子,与江临风贴得越发紧密无间。 

  还不够,肌肤与肌肤的相亲,身体与身体的纠缠,体温与体温的慰籍,却仍无法驱散这种悲伤,心底有个声音在说:还不够,还不够。黎箫焦燥起来,无意识地磨蹭着江临风的身体,不知自己在索求什么,只知道要索求,要从这具与自己结合得如此紧密的身体上索求自己所没有的,梦寐以求的,却又无法说清的东西。 

  江临风抓住了他,邪魅一笑说:“宝贝,你今天可真热情,刚刚还没有喂饱你吗?” 

  黎箫呆了呆,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样与挑逗无异,霎时间身子一僵,红了脸,小小声,老实地说:“不,不是。我只是,只是……” 

  江临风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凑近他的脸笑道:“只是什么?小妖精,这么热情,想要榨干我吗?。” 

  “不,不是这样……”黎箫难堪地扭了头,“临风,别……停下来……啊……”他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内心的感觉,却已被江临风翻过身去,以趴着的姿势被他再度进入。黎箫的惊呼声很快变成一连串的低吟和喘息,江临风似乎早已洞悉他身体的秘密,知道撞击哪一处,便能像开启门口的钥匙那样,打开他体内汹涌澎湃的情欲。他无力地趴着,看不见江临风耽于情欲的脸,却能分外感觉到他的硕大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所掀起的轩然大波。那快感太强烈,黎箫只觉自己快要被烧毁了一般,他拼命摇头,哭泣着,叫喊着,但即便如此,内心那个深不见底的空洞仍然没有被填满,快感之下,仍然是一片漆黑如墨的悲伤。黎箫不顾一切地翘起臀部,极力迎合身后猛烈的撞击,换来男人犹如野兽一样愈加凶猛的对待,终于在高潮来临那一刻,眼前闪过彩色光斑,随即两眼一黑,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转眼进入八月,黎箫康复期的生活,其实与之前的并无多大不同。每天不外乎在家里看看书,种种花,散步,吃饭,休息,定期上医院做检查,晚上等待江临风隔三岔五的,如同古代君王临幸嫔妃一般的到来。家里每个人都一如既往地待他好,江临风的宠爱甚至有增无减,但黎箫仍然感觉不快乐。有种从心底升腾而起的,说不出的焦燥不安困扰着他,一直在叫嚣着,想要冲破什么。他开始变得有些愁眉不展,一个人的时候,常常托着尖细玲珑的下巴,对着满院子欣欣向荣的植物发呆。江临风命人准备了很多新奇的玩具给他,甚至安排人给他送了一部电脑,装上最新款游戏,但那只能转移他一会的注意力,几日之后,他又会回复到精神不振的状态中。 

  一日,在黎珂来过之后,江临风发现黎箫竟然破天荒对着电脑玩了两三个小时。他本不在意,忙着处理自己未完的工作。但在偶然间一抬头,看到宝贝脸上乍现的笑容时不由警惕了起来,放下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走过去一看,果然,黎箫那台原来被他授意不装网卡,不设置上网功能的电脑现在居然可以上网了。黎箫这会正开着聊天工具,逐个逐个地敲打键盘,不知跟谁聊得正欢。 

  江临风微眯了双眼,危险地说:“谁教你这个的?” 

  黎箫嘴角含笑,回头说:“珂珂啊,这下我们不用打电话,也能够聊天了。就是我打字太慢,不过珂珂说,我学得算快的了。” 

  江临风面沉如水,冷冷地说:“我不记得你问过我可以上网。” 

  黎箫手指一顿,有些畏缩地回答:“那个,珂珂说,现在的人要不会上网,就等于文盲了……” 

  “我不管黎珂说什么!”江临风低吼了一声:“你是我的人,做什么不做什么由我决定,不是由黎珂决定,明白吗?” 

  黎箫眼神黯淡,咬着唇不说话。 

  “箫箫,”江临风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应过度,抬起他的下巴,柔声说:“宝贝,现在网络上什么人都有,不怀好意的居多,你这样单纯的小绵羊,很容易被骗知道吗?况且,”他顿了顿,斟酌着语句:“我这么喜欢你,外面不知多少双眼睛看着,你这样贸贸然上网,招来阿谀奉承的小人还好说,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就麻烦了。” 

  黎箫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说:“我,我只是和珂珂聊天……” 

  “你整天见他,还需要上网聊什么?”江临风不耐烦起来,伸手啪的一声关了他的主机按钮,说:“箫箫,黎珂来这里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让步,凡事要懂得适可而止。” 

  黎箫脸色有些发白,睁大眼睛,嘴唇略略颤抖着,想说什么,终于没有说出来。 

  他的眼光太清澈,里面清清楚楚流露出对江临风这种霸道的谴责、委屈和伤心。在这样美丽无暇的眼睛注视下,江临风骤然间竟产生了自己的占有欲如此鄙陋的念头。他有些狼狈地一把将黎箫抱入怀里,发狠地吻上他的眼睛,手下不停,迫不及待地撕扯他的衣服,说:“总之你就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临风,不要总是这样……”黎箫的话还没说完,已经尽数被江临风蓦然压上的唇堵回,灼热的气息夹带着无以伦比的气势很快占领了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霸道的唇齿毫不温柔的蹂躏着他的唇舌,仿佛宣告着所有权和占领意味。黎箫惊恐,奋力向紧压着他的胸膛推去,但是,根本无法推开,他气愤得一口咬下,但是根本没有用。挣扎中,一声脆响,让黎箫羞愤地知道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撕开,紧抵着大腿的灼热明确地表达着江临风的欲望。这是惩罚吗?黎箫来不及细想,两腿已经被拉开,身下的幽穴被刺入一指,疼得他哆嗦了一下。 

  “宝贝,你总是这么紧,你的味道总是这么令人欲罢不能。”江临风喘着热气,熟练地品尝他的身体,挑逗他身上不为人知的敏感处。 

  “啊……”黎箫的挣扎不知不觉变得格外无力,他一如既往地在这个男人身下发热;一如既往地会在他亲吻下软如春水,会在他贯穿的一刻呻吟不断。但是今天,这一切已经没有了销魂的意味,他的灵魂仿佛从身体中飘荡而上,冷眼旁观着自己晶莹剔透的身体在男人的撞击下,犹如午夜昙花,绽放刹那无以伦比的光华与妩媚;冷眼旁观这个口口声声说着喜欢自己,宠爱自己的男子,最初及最终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随时占有这具绝美身体的权利;冷眼旁观着自己内心深处看不见的空洞愈加深邃,将所有的快乐和悸动吞咽而下,只留下难以言喻的悲伤和苦涩。 

  “说,你是我的。”激荡的韵律中,江临风板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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