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灯by爆琦(攻重生 重新追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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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灯by爆琦(攻重生 重新追受he)-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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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着车,聂严哲的继续和程晨说说笑笑,只是偶尔地在眼前掠过阮恒舟那条短信的内容。 

        那个男人,是因为小晨回来才提出的这个要求?还是真的在意这一次无聊的演奏而做的意气之举?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他绝对不允许有什么人打破现在这种微妙的平衡! 



        从未把阮恒舟的什么事放在心上的聂严哲第一次有了些许急躁,因为他认为早已牢牢地驾御住了阮恒舟,因为他从未体验过被人拒绝的滋味,而且他有信心即使是发出短信阮恒舟,到现在仍是深深地爱着他。 



        可是那一晚阮恒舟并没有再出现在他们已经共同生活了三年多的‘家’里,他走得很干脆,什么都没有带走,让聂严哲有了一种他不会离开太久的感觉。 

        第二天清晨亦没有了可拥抱的身体以及美味的早点,多少让聂严哲有些不开心。他觉得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情感。 

        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走近豪华的办公室,精干的女秘书卡门立即体贴地端来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帮我订一只PATEK PHILIPPE,然后送到恒舟的工作室。”聂严哲一边翻着摆在他桌上的文件一边头也不抬地对卡门说道。 

        他并没有在比较亲近的人面前刻意地掩饰他与阮恒舟的关系。而卡门是跟着他五年的员工,私底下两人的交情也不错,自然就更是让他放心。 

        现在聂严哲觉得只要稍稍哄哄阮恒舟,这个对他惟命是从的男人便会乖乖地回到他身边来。 

        “你忘了今年元旦的时候你已经送给他一枚这种牌子的手表了。”卡门耸耸肩,见惯不怪地对她的老板说道,这是这个金发美国女人源于她祖国人民的习惯动作,“他很喜欢这种限量版的精美礼品,当时他难得的非常开心,为此我还特意看过那只表几眼。” 



        就那么几眼也记得这么清楚?聂严哲先是呆了一下,然后狠狠一瞪了一眼似乎对他这个老板无可奈何的女秘书。 

        “那你改订几条深色的领带,要最新颖的设计款式…” 

        “阮先生他从来不打领带,就算他演奏时也是打的领结。难道你不知道么?”卡门神情轻松地滩着双手,漂亮的蓝色大眼睛里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挪谕。 

        “对了,昨天我叫你定的星辰花…” 

        “你说过把花亲自交给你,所以并没有直接送到阮先生手上。而且今天早上程先生来过,他很喜欢这束花便拿走了。”卡门很干脆地就再次打断了她英俊上司微显犹豫的话,“因为程先生说他已经代你转交了阮先生最喜欢的花,恭贺他首场演奏会的成功。怎么?难道说我们的大老板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阮先生?” 



        为什么就连小晨也这样?聂严哲有点茫然地挥手让还准备打趣他的卡门出去了。他现在才觉得他对共同生活了三年的阮恒舟竟然一无所知。 

        当然了,他把阮恒舟牢牢地抓住,只不过是享受那原本并不合他口味的身体,只不过是让阮恒舟永远地不要插足他与程晨之间而已—— 

        谁让阮恒舟曾那样满满地占据程晨所有的视线? 

        这样的一个随时便可以打发走的男人凭什么值得他堂堂聂氏的董事长花太多心思去留意? 

        讨好他的时间还不如用于签定几份大额的合同更有实效。 

        只是,阮恒舟似乎在他生命里存在的时间比预期的要长得多。 

        或许是因为小晨对他的喜欢从没有减少过? 

        聂严哲眼睛里闪过一丝危险的信号,他绝对不允许阮恒舟插进他与程晨之间的和谐来。 

        不过,近半年来阮恒舟的身体却是意外地让他身心愉悦。 

        想到这里,聂严哲不禁把身子懒散地靠在真皮的沙发椅上,脑海里却渐渐浮现出上一周在浴室里的情景。 

        氤氲的蒸汽,还有飞溅的水花,形成一层粉红色的薄雾披在了阮恒舟白皙却健美的身体上。他记得闯入浴室后便飞快地堵截了阮恒舟的退路,手捏住男人跨下之物套弄的同时也用嘴唇紧紧地封死了阮恒舟的斥责。 



        然后他慢慢地感受到了男人的顺从,松手慢慢握上对方的臂腕,四只大手渐渐十指交缠,而他的腿也牢牢地挺进了阮恒舟的一双大腿之间。一股热流冲击在两人之中,已记不清是温暖的水柱还是体内冲撞的欲望,他只能按着本能舔着阮恒舟敏感的耳廓,啃噬着颈项间的肌肉,然后他感觉到肩膀上尖锐的疼痛。 



        那是阮恒舟发泄似地重重一口咬在他的肩上,清晰的痛感刺激了他的狂热。欺上了男人开始发情的身体,狠狠地压倒了他,惩罚一般的吻砸在了男人身上。阮恒舟捧着他的头激烈地回吻,紧紧抓捏的指尖似乎快掐入他肌肉之中。 



        当他把男人的后背压到盥洗台时,装着牙刷的两个杯子,拧好瓶盖的男士晚霜还有梳子以及剔须刀等物件‘哗啦’一声被疯狂交缠的俩人无意识地扫落到了地面上。 



        碎片在他脚底造成了几道小小的伤口,这种毫无预警的的浅浅痛楚却瞬间让他的家伙变得更为粗大与火热。低吼着翻过男人的身体,他按着自己的节奏猛然直接进入,享受包围他的炙热与柔软。他兴奋地看着男人的双掌死死地抵在濑洗台墙壁那光滑的镜面上,随着自己加俱在他下身的剧烈运动而一次次下滑。 



        镜中显现的那一个趴在台上的男人习惯性地闭着他的眼睛,努力紧咬他的牙齿,然而随着身后那人的律动,他却不自觉地发出低沉却诱人的呻吟。 

        聂严哲记得他很喜欢看阮恒舟痛苦又意乱情迷的模样,他从不去体会男人有多么痛或是多么快乐,那时的他只会毫不犹豫地伏下身让阮恒舟的肉壁把他吞食得更为彻底,偶尔还会难得好心情地舔食挂在阮恒舟侧脸边上的粒粒汗珠与丝丝蒸气。 



        接着他会大力一把将那具与他同样强健的身体拉起来,变换面对面的姿势将男人压在浴室的墙壁上,最后便是抱着同样没有得到最大满足的男人,再次狠狠地把他贯穿。 



        他仍记得阮恒舟被腾空抱起时,他的两膝很快被高高地架在进攻者的左右手臂上,当男人全身的重量交付到臂上时也让侵犯他的人不得不尽最大的力量来进行疯狂而甜美的掠夺。 



        男人会在高潮快来临之际胡乱在在比镜面还要平滑的墙上抓扯搜寻着力点,最终如同在床上认命一般地紧紧扣住聂严哲的脖子,懈下一直紧紧绷着的力道,完全地让他自己坐在侵犯者挺立的肉棒之上。 



        “来吧。”男人总是这么对他纵容,然后一次又一次让他们的喘息持续得更久… 

        聂严哲努力让他美妙的回忆结束才算冲散了稍许的不快,当他不经意低着头时,发觉腰下的裤裆已经隐隐庞大了起来。他夹了夹腿安抚这股突然袭来的欲念,掏出了行动电话却记不住想通话之人的号码。 



        不过他立即便从手机通信薄里找到了阮恒舟的名字。 

        半分钟之后,阮恒舟熟悉的声音异常平静地出现在聂严哲耳朵中。 

        “恒舟,抱歉,是我。昨天真的是脱不开身…”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聂严哲再次惊异阮恒舟居然打断他的话题,不过他仍是面不改色地开口地说道,“你那四个字的短信真的不能让我明白什么。” 

        电话那边沉默了,聂严哲的嘴角掀起了一丝笑容。 

        “你也知道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不过我要你给我有一个非常充分的理由。”他继续说,沉着冷静一如谈判桌上的商人。 

        “…好…” 

        “那么今天晚上八点天之响咖啡屋见,我们好好谈谈。”说完,聂严哲不待阮恒舟有什么反应便挂断了电话。 

        仍是他强硬的行事作风,不过他却知道阮恒舟一定会去!这个男人已经对他的拥抱习惯了三年,已经在心理上服从了他三年,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聂严哲伸了伸腰,然后端起了咖啡,却发觉已经凉了。 

        他带着惯有的、掌控一切的笑容按下内线电话,“卡门,再送一杯咖啡进来。” 

        第三章 

        聂严哲坐在天之响咖啡屋的VIP雅间里,在还差两分钟到八点的时候等到了阮恒舟,守时一向他们二人的优点。 

        阮恒舟刚刚进入房间的时候就察觉出眼前这个外表出众的高大男人正用深邃的目光凝视着他,空气中的温度顿时提升了起来,开始飘散着暧昧不明的味道。不过身处这个房间的他只是神色淡淡地拖开聂严哲桌子对面的靠椅坐了下去。 



        他果然不打领带的,聂严哲发现阮恒舟装着一套裁剪得极为贴身的黑色礼服,里面雪白衬衣领上戴着的是一个黑色的领结,大概他才从他的工作室赶来的原因吧?为了和自己见面连衣服也来不及换,他果然只是闹闹情绪罢了。 



        聂严哲带站一丝了然的笑容打量着阮恒舟,突然间发觉他这个样子真他妈的顺眼。 

        尽管阮恒舟似乎永远不如程晨漂亮纤柔,但他冷清逼人的表情和无所畏惧的眼神与他那矫健强劲的身躯配合得相当完美。 

        虽然从没有看到过阮恒舟拉大提琴的模样,不过单从这身把他的身体衬得那么挺拔的礼服,聂严哲就可以想象在舞台上的阮恒舟拥有多么幽雅的气度以及精彩自信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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