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灯by爆琦(攻重生 重新追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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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灯by爆琦(攻重生 重新追受he)-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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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这种感受比阮恒舟彻底地漠视他还让人不爽。聂严哲看见他请的家政护工把一道道精致的小菜儿端上桌时,郁闷的心情才稍稍缓解。至少这一个月以来,阮恒舟还是与他面对面坐着共进晚餐。 



        尽管席上多是他一个人找着话自顾说着,可是最初由于阮恒舟手腕不能自如地握物,而在聂严哲斥退左右的时候,悉心照顾伤者的人选就只有这间屋子的主人。 

        直到现在聂严哲才体会出真心真意关怀一个人、看到所在意的那一个人接受他的好意时,那种难以言表的幸福满足感。 

        不管阮恒舟乐不乐意,他也去做了:膳食改为阮恒舟所喜欢的菜色;亲手哺喂、换衣抹身,等等所有亲密之事他都亲力亲为,做得自然之极。这些日子以来,聂严哲这位大总裁竟然从护工那里学到不少护理知识, 

      心甘情愿地充当起保姆这一角色。 

        好在他的努力没有白费,而阮恒舟的毅力更是惊人,所以物理治疗进行得非常顺利,而伤者的情况也日渐好转。 

        当然这位头脑清醒的大总裁也清楚阮恒舟是迫不得已才接受他的好意,他看上的男人可不是笨蛋,没有呆到与他自己身体过不去的地步。所以聂严哲才能够回味每当阮恒舟吞下他递到唇边的食物时,给予的一记让人异常怀念的狠然目光。 



        这种熟悉的倔强,很是让聂严哲心神安宁,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有一种阮恒舟仍旧像三年前那样在他身边的感觉。 

        唯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阮恒舟的手掌可以稍微握物与慢慢来回伸展的时候,他那双时常不知看向何方的眸子。很多次聂严哲从公司回来,都可以见到阮恒舟略显空洞的眼睛,只是在面对他时候又罩上一层寒霜。 



        呼,也应是报应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聂严哲总是这样安慰他自己,继续顶着阮恒舟冷漠的表情契而不舍地按着他的意愿行事。慢慢地,聂严哲也敏锐地觉察到了他们之间细微的变化。 



        恒舟,终究是个内心较为纤细的人,尽管他外表常给人一种强悍的力之美。只要他没有真正的对这份感情死心,聂严哲总会有机会慢慢融化对方已经决定冰封的心。 

      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治愈阮恒舟对他的接触恶心症。 

        然而这似乎是件极其艰辛的征程,好在最近的发生的一些事总算让聂严哲心情好转。 

        在阮恒舟清醒之后,他努力治愈的是他的手臂,就在他专注于上肢的物理治疗时,聂严哲找到程晨,向他学习了最简单的五线谱。 

        果然,当聂严哲花了两周时间才勉强摸清五线谱的规律、拿出笔与纸张来,对阮恒舟说让他把脑子里构思过的乐曲说出来时,他们之间无声的冷战似乎才在阮恒舟极度惊讶的表情里不知不觉地化解掉。 



        因为阮恒舟根本抗拒不了喜爱音乐的本能,由于肌肉的割损,他只能告诉聂严哲一直盘旋在他脑海之中的乐章,亲眼见到聂严哲笨拙地把一个个难看的乐符画在纸上。 



        有时候难免出差错,阮恒舟多半会忍不住出言指证,而就正中聂严哲的下怀、这个男人立刻打蛇随棍上与阮恒舟讨论起来不管他这位生意人究竟对音乐了解多少。 



        就算在之后的日子里,阮恒舟的手可以费力地握好筷子与铅笔,他也逐渐习惯了身边有一个和他一块谱曲的人。所以很快地,在这段满让音乐占得满满的时间里,阮恒舟便稍稍淡忘了聂严哲曾给他带来的伤害。 



        聂严哲当然有把握这样做会让阮恒舟再次注意到他,当然也是衷心地希望他这位好强的情人能够再次绽放夺目的光彩。由于从程晨那里知道阮恒舟不仅拉得一手漂亮的大提琴,还是位创作型的音乐家:在阮恒舟唯一的那场独奏之中也有三首是他自己写的曲目,还曾获得了专业评论家的赞扬。 



        所以聂严哲就动用了他的力量,稍稍用媒体炒作了一下阮恒舟那次唯一的演出,凭借这次悲剧性的意外更让他的恋人在音乐界的知名度一度上涨。 

        所以现在勉强可以行走的阮恒舟每天有了两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当聂严哲把阮恒舟所写的新曲交给程晨,在配合他做宣传之后。居然有不少人请求阮恒舟指教他们孩子拉大提琴,所以聂严哲为了不让阮恒舟复原后立即从他的公寓里离开,最终答应了其中一位拜托者。 



        那是程晨学长的孩子,也是本城百货大王秦家唯一的血脉。所以当这八岁的小男孩看到行走不便,手指不灵活的阮恒舟时,眼睛里自然忍不住流露出不屑的目光。 

        可是,在阮恒舟让他拉一曲,轻易指出他指法的好几个错误,使他将这首他原以为丝毫无错漏的乐曲演奏得愈发漂亮的时候,这骄傲小鬼的眼神立刻就变得对他的老师崇拜无比。 



        最后,竟然粘人得让聂严哲双眼止不住冒火。 

        尽管很高兴恒舟脸上的神采一日日飞扬,可是那么自然恬静的笑容却不是对着他而绽放,又时常见到那个傲慢的小鬼转到坐在轮椅里的恋人身后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还背着阮恒舟对他吐舌头做鬼脸… 



        每每这个时候,聂严哲就恨不能一把拧起这位小学生一脚将他踹出门去,可恨的是,这个小麻烦还是他自己吃撑了找来哄恒舟开心的? 

        不过,这样一来,聂严哲也察觉到阮恒舟的眼神越来越温暖,对着他的时候脸色似乎日渐柔和。 

        这下收获已然让聂严哲感到非常高兴,但不满足!绝对不满足!! 

        每次嚼着别人烹调的饭菜时,聂严哲便会努力在脑海里搜索记忆中阮恒舟对于这种事的精湛手艺。当然,他最渴望地便是以前那位不会抗绝性事的恋人。 

        “哐当。”聂严哲从他的思索中回过神,看到阮恒舟手里的琴弓掉在了地下,而他的恋人正抚着手腕,眼里划过一抹痛楚的神色。 

        “不是叫你别太心急的吗?恒舟,你不能勉强自己…”聂严哲快步上前握住阮恒舟的手腕,轻揉地给他按摩起来。这个手艺是他在阮恒舟昏睡以来向护士学到的、并且长期给恒舟揉捏四肢肌肉防止硬化中逐步完善的。 



        尽管阮恒舟没有说什么,但聂严哲心知肚明他的手会让伤者带来舒适,没有拒绝的原因大概也从以前的无能为力到此时的习为以常了吧? 

        “我想试试,因为有个地方一直把不准音。”阮恒舟抬眼看了一眼专心注意他的手、只顾急着为他缓解疼痛的高大男人,终于悠悠叹了一口气,漠然地苦笑,“其实可以走路,可以执笔已经算不错,我还想再次拉大提琴…是不是太贪心了。” 



        “恒舟。”根本没有觉察出这是阮恒舟清醒之后头一次以征询意见的语气先对他开口说话,聂严哲只是觉得他的心也被这柄掉在地上的琴弓所拉割着,双臂不受身体支配的伸出去,紧紧把阮恒舟搂进怀里。他发现他的恋人在情感上真的比以前纤细了许多。 



        可是,这怎么能够说恒舟他贪心呢? 

        以前的恒舟怎么会连音符也咬不准? 

        如果不是他那样对待恒舟,他们又怎么会在那一个日子去咖啡屋? 

        那样的不幸又怎么发生在恒舟身上? 

        “请你和我保持一点距离,好吗?”阮恒舟皱着眉头,让他不适的恶心感立刻又涌上胃部,不由本能地抬手打算推开聂严哲。 

        “恒舟!看着我!”聂严哲猛然间大喝一声,不等阮恒舟回话又接着说下去,“为什么一直抗拒我?难道你仍然怀疑我的心意?” 

        “…”不是怀疑,而是根本没有再期望。 

        “我承认,我有错。可是这次,我绝对不会把你与什么人混为一谈!” 

        “怎么想是你是自由,你不觉得我们这样相处下去很累吗?” 

        “怎么会累?你现在只是状态不好。不过我会让你明白我有多认真!”聂严哲轻轻伏在阮恒舟耳边,“就算以后你想在上面,我也会答应你。” 

        阮恒舟睁大眼睛诧异地看着聂严哲,却见到对方忽然又好起来的心情挂在了脸上,笑得好像一只狡猾凶猛的野狼,“不过首先,我要用我的方法尽快治好你的腿与心理疾病!” 



        说话间,阮恒舟只感到身体一阵摇晃,在轻微的晕眩中发现聂严哲将他一把拦腰抱起来,走向卧室。 

        什么时候他的体重退化得如此严重? 

        可是,这个才老实了不久的男人又想干什么? 

        “我们已经分手了…” 

        “哪里分开了?现在,你就在我身边!”聂严哲从来没有这样温柔地在床上对待过阮恒舟,可是现在他觉得他完全有理由做到。 

        很有技巧地制止住阮恒舟徒劳的挣扎,而且没有伤害到他正在恢复的肌健,聂严哲小心翼翼地把他的一部份重量压在阮恒舟身上;伏下去的时候,就闻到了阮恒舟身体之中那股独特的体香。 



        就是这股让人怀念的味道,身下这个男人越是经历性事,对方这股性感的体香便会越加浓烈! 

        才刚刚打算进行,聂严哲已觉得他又快控制不住掠夺的本能。他伸出滚烫的舌头,重重舔过阮恒舟的耳廓,扫描这只可爱耳朵的敏感之处,然后只用丰厚的嘴唇咬着饱满的耳珠,不时地喃呢出声。 



        “恒舟…” 

        “恒舟…” 

        “恒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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