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之玫瑰BY 伊真 天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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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之玫瑰BY 伊真 天蓬-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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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子走了,而我就留在了那里……

欢愉依然在持续著,裕隆在我体内不停的冲激。
“裕隆……”
我情不自禁的叫著,那激烈的快感仿佛就要将我的身体融化掉……

“把衣服脱了。”
坐在沙发里的男人边喝著酒边对我说。
可是……脱衣服是很、很不好的事。自从那次被养父脱过衣服後,我的心里已经牢牢的打下了这个烙印。
我惊恐的看著他,一动也不敢动。
“脱呀!”
酒杯猛的摔在了地上,碎片和酒花飞溅到了我的身上,我吓得倒退了几步,差点跌倒。
“快点儿脱吧,别让老大生气。”
旁边的一个人说。我只好慢慢的解开了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去。
“原来真是个男孩子。”
那个被称为“老大”的男人盯著我说。
“亏我花那麽多钱把你当女孩子买来,你却敢和那个女人一起骗我。”
什麽?买来?我是被真理子卖到这里来的?!
这时,“老大”向我走了过来:
“你是骗过我山崎岩助的人中年纪最小的。”
猛然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
“既然你是被我当成女人买来的,那以後就做女人吧,听见了吗!?你要做女人来为我赚钱!” 

(三)
当我还在睡梦中时,便被楼下传来的门铃声吵醒了。
裕隆早已起床,而且收拾好了一切,正精神抖擞的穿上外套。
“早啊,裕隆。”
我拖著疲倦的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裕隆微笑的走到床前吻了我一下:
“你早,亲爱的,一定是门铃声吵醒你了。”
“没关系,不过,谁会这麽一大早的来摁门铃?”
我边回吻著他边说,裕隆轻轻的摸了摸我垂在肩上的长发。
“大概是司机来接我了。好了,你再睡一会儿吧。”
说著站起身,来到门前拉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我坐在床上没有再睡下。不知为什麽,这门铃声竟让我心惊肉跳,可能是因为那天在树林里发生的事,一直困扰著我,令我无法安心。
掀开被子,穿上睡衣下了床,我轻轻的将卧室门拉开了一条缝,正听见仆人对裕隆说:
“先生,有两位京都警视厅的警官要求见您。”
我的身体猛的抖了一下,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忙抬手抓住了胸口的睡衣衣襟。
这时,有两个身穿便装的男人走进了客厅,裕隆迎上前先让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才问:
“两位警官有什麽事吗?”
其中一个男人开口了:
“郡山先生,我是久住探员,这位是高山探员。直说吧,我们此来是为了最近的一个案子。”
“案子?”裕隆奇怪的问,“什麽案子?”
久住笑了笑:
“澳,您别误会,我们来只是想了解一些情况。请问,贵公司是不是有个叫山崎岩助的员工?”
“是,”裕隆点点头,“是有这麽个人,怎麽了?他犯什麽事了?”
“他已经犯不了什麽事了。”久住微笑著说,“他一个星期前死了。有人发现他在一个林子里被人打破了头,而且没了气。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人。”
裕隆若有所思:
“是麽,他死了……噢,抱歉,我马上还有个商务会议,能不能请二位另找个时间,我们再谈?”
久住看了看高山,然後说:
“这、好吧。不过您什麽时候有空儿呢?”
裕隆略微想了想:
“那就中午吧,中午请二位到我公司的餐厅,我在那里恭候大驾。当然,午饭由我来请。”
四周安静下来。好半天,我才清醒过来,默默的回到卧室中,扑在床上抱住了枕头。
山崎岩助死,他真的死了。
这个曾让我生活在地狱中的男人,现在真的已不在这个世上了,再也不会来纠缠我、纠缠裕隆了……

在打骂之中又长了一岁,此时我的名字已变成了阿静,可是我一直不让自己将名忘掉,因为那是我唯一拥有的、唯一属於自己的东西。
一天,山崎让我给他送酒过去。
当我战战兢兢的将一瓶葡萄酒端到他的面前时,山崎伸出手托起了我的下巴:
“你越来越美了,已经能够引诱男人了。”
说完他拿起了酒杯,我小心的鞠了一躬:
“我先出去了……”
“别走,我要你呆在这儿。”
他边喝酒边死死盯著我。
我站在那里,心里狂跳不止,因为这种情形不止一次发生过,他会忽然的跳起来抓住我的头发、发疯似的打我,直到我连哭都哭不出来……
杯里的酒喝完了,我轻声问:
“先生,要不要我再倒一杯给您?”
“不用了。”
他的嘴角现出一丝让人琢磨不透的微笑,眼睛里也放射著火辣辣的光。
这种神情让我十分的不安,我本能的感觉到一种不祥的预兆,尽管我还不知道是什麽……
山崎将酒杯放在茶几上,然後对我招了招手:
“你过来。”
虽然心里十分的害怕,可我还是不得不照他说的去做,慢慢的靠近了他。山崎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到他面前,然後抬起一只手抚摸著我的脸:
“不错,真的很不错,你已经完全象个女人了。不过,做为女人就要侍候男人,你知道女人能让男人高兴的、最好的做法是什麽吗?阿静……”
我慌恐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在说什麽。山崎狞笑著说:
“现在就让我来给你让毕业前的最後一课,就是做女人最该做的事。把衣服脱了──全都脱光。”
我真的好害怕,尽管在他的虐待中渡过这麽久,可对我来说,脱衣服仍然是无法接受的事。
“为什麽不脱?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看过,快点儿脱吧……要不然,我可就要替你脱了!”
说著,他一下子将我拉到怀里,并把我的双手扭到身後,扣在一起,腾出另一只手来脱我的衣服。我吓得全身抖成了一团,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山崎一边狞笑著,一边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去,然後将我仰面按在沙发上。
“不……”
我终於发出了反抗的声音,可很快就被他挥起的巴掌压了下去。
山崎的手开始在我身上肆意的抚摸著……
这、这不就是那个养父曾对我做过的事吗?只是他做的更要粗暴、更要残忍。
我的身体被他任意的玩弄,那只属於我自己的最私有的部分也完全被他侵犯……我的胸口好闷,几乎喘不过气来……
忽然,我的身子被他按翻过去,双腿也被打开,接著,一阵撕裂般的巨痛由臀部传遍了全身。
挣扎吗?逃吗?求饶吗?
这些都是没有用的,被他压在身下的我,在这无法忍受的蹂躏下只有哭泣……
那一天、十三岁的那一天,我失去了童贞──而後,便有许多不知名的男人把我带进房中、压到床上、进入我的体内……
 
(四)
在焦虑和不安中,又渡过了近一天。
午後四点左右,门铃声再次从楼下传来,我本能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又会是谁呢?
门铃仍然在响著,吵得我心烦意乱,怎麽没有人去开门?仆人呢、去哪了……
我下意识的从楼上下来,走到门前拉开了门闩。
“嗨,阿静,你好啊。”
一个帅气的年轻人站在门前笑眯眯的看著我。
“智一?”
我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
智一是裕隆的独生子,比我小七岁,今年正好二十,现在还在京都大学里读书,是个友好、快乐的男孩子。
在裕隆第一次带我回家、并说要见他的儿子时,原本我的心里还十分的不安。可当智一出现在面前时,从他的身上,我感觉到了和裕隆相似的亲切、以及那份安全感。
“阿静,快半年不见了,你更漂亮了。”
智一笑著说,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快进来吧。”
这时,仆人不知从什麽地方跑了出来:
“少爷,您回来啦,真抱歉,我没听到门铃……”
智一摆了摆手,然後又对我说:
“爸爸呢?回来了吗?”
“噢,还没有。”
我边回答边从他手中接过皮箱,仆人忙接了过去:
“我帮您拿到楼上去吧。”
“好吧。”
智一点点头,又对我笑了笑:
“走,我们进去。”
智一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我泡了一壶茶端到他面前,替他倒上。智一用双手捧起茶杯,仍然微笑著:
“好久没喝到阿静你亲手泡的茶了。说真的,你的手艺真不错,泡出的茶总是这麽香。”
他的举止、神态越来越像裕隆了,这让我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我也笑了笑:
“当然,别忘了,我从前可是做招待了,沏茶倒水是要本行嘛。”
智一听了将杯子放下:
“阿静,知道吗,这个家因为有了你才象个真正的家了。所以,无论从前你是做什麽的、是什麽样的人,在我和爸爸看来,都是无关紧要的。”
“智一……”
我真的不知该说什麽才好。这时,智一又笑了笑:
“所以呀,你千万别离开我和爸爸,好吗?”
“看你说的,怎麽会……”
我也笑了,可心里却一阵阵的难过:我真的能和他们永远在一起不分开吗?还有、如果智一知道了真正的我,那麽,还会象裕隆那样接受我吗……
“先生,您回来啦。”
仆人的招呼声传来,我和智一听了,相互微笑一下站起身,只见裕隆已经走了进来:
“我回来了。”
平时在这种情况下,我一定会迎上去的,但今天智一刚到家,所以便有意的先让他上前。
“智一?你什麽时候回来的?”
裕隆果然也有些意外,智一笑了笑:
“学校放春假了,我当然要回家了。”
“好啊,我们一家难得在一起,今晚就好好的做一餐料理。”
裕隆高兴的说。我的心中还是牵挂著早晨的事,可看他们父子开心的样子,又不好扫兴,只能微笑的看著他们。
智一上楼整理东西去了,裕隆拉著我在沙发上坐下:
“来栖,我知道你还担心那两名警官的事。中午我跟他们谈过了,山崎那个家夥已经被人杀了,虽然他一直在敲诈我们,但你相信我,这件事绝对与我无关……”
我紧握著他的手点点头:
“我相信……”
裕隆又笑了笑:
“还有,那个叫久住的探员是个很聪明的人,所以我相信他会查出真凶,我们不必担心。来栖……我一定会保护你,决不让你再受任何伤害。”
听了这话,我情不自禁的将头靠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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