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唯一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磨铁2014.04.02vi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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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唯一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磨铁2014.04.02vip完结)-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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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各自简单梳洗过后,重新躺会床上时,我忽然觉得肚腹处有些异样,起初不觉得,到后来感觉微微疼意时,后背沁出了冷汗。抓住身旁男人的胳膊就道:“许子扬,好像。。。。。。宝宝有事。”他本环着我腰准备入眠,被我一说,一骨碌坐了起来,神色慌乱地问:“怎么回事?”
  这时候我也乱得不行,脑子无法思维,“它似乎很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要说疼其实也不是太疼,就是让我觉得害怕,心里没底,而我的恐惧也感染了他。他一掀被子,下地后就来抱我,“浅浅,快,我们去医院查查。”
  我揪住他的手,急道:“去医院也得换衣服啊。”两个人都穿着睡衣,且衣衫不整的。
  等火急燎燎冲到医院,挂了急诊后,许子扬因为是男士,不被允许进妇产科,可他这时候哪里肯,怒目一瞪,那护士就不敢说话了。
  问诊的时候,他比我还急,医生一问什么情况,他就一股脑的把该说与不该说的都说了。医生倒是镇定,指了指旁边的躺床,让我躺上去,然后手按在肚子上一点点移,一边按一边问:“疼吗?”我按照她的指示,将真实情况反应。
  等再度坐定下来,许子扬立即问:“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哪知医生并不理会他,而是在本子上写着什么,许子扬蹙着眉不耐,又不好多催促。医生等写完笔录后,才抬头道:“没多大的事,之前的异状应该是母亲的情绪感染到宝宝,引起了不安。夫妻房事可适量,但不要太频繁,一般情况下,对宝宝不会有影响的,四个多月的宝宝已经初成形态,生命力强着呢,没那么脆弱。”
  也就是说,虚惊一场!
  从医院出来时,我和他两个人都长舒了口气,抬头看看满载的星空,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大半夜的折腾,还折腾到医院来了。但当时那情形,就是我心里也万分恐惧,若是宝宝有个什么,那真得后悔死。
  回头进家门,许子扬第一句话就是:“浅浅,以后你都别再撩我了,我再也不敢了。”顿把我给气笑了,狠狠用手肘顶了他腰眼一下,明明就是他化身为人狼,居然还说我在撩他。
  此事揭过后,许子扬没再敢轻举妄动,每晚睡觉都规规矩矩的,但有时候半夜醒来,能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我假装不知道,闭了眼,等他悄悄上床后才再度入眠。
  一转眼,真的五个月了,按照之前协定,我跟校长提出了休假。休息下来人就比较闲了,医生也说孕期要多走动,否则到时候难生养,所以定时定点的我都会散步。
  这日,去市场那边买了些水果,主要是为买雪梨,许子扬那咳嗽的毛病一直不好,之前我以为是他吸烟吸太多了的缘故,可我来了之后,他的烟瘾就慢慢戒了,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会躲到外面去偷偷抽一根,进门时也将烟味散尽了才进来。
  但仍时有听到他轻咳声,让他去医院看,他也忙得抽不开身。这段时日,他确实越加忙了,重建工作快接近尾声,后头收尾检测工作就上来了。
  我买完水果看看时间还早,就晃去重建小组那边,经过路旁坐着几个流浪汉地方时,迟疑了下,从兜里摸了几张十块的放在了他们脚边。山洪席卷过后,虽然重建工作在进展中,但仍然会有一些住在深处的村民沦为流浪汉。他们生活无所依,有的只能坐在路边沿街乞讨,有的则离开这里,刚那两三个流浪汉头发凌乱,耷拉着脑袋,虽然并未把钵盆放在面前乞讨,但能出点微薄之钱也可解他们一餐饥饱。
  越过时听到身后有人说“谢谢”,我笑了笑,没去在意。
  走进重建区域时,远远可见那熟悉的挺拔身影。不知是否心之所然,总能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他。目光定了定后,才移转开,落在他身旁的两人。
  一个是童晓涵,一个则是秦宸。起初得知师兄转职来当重建小组的组长时,还当真是讶异,我以为他会将支教事业一直走下去,但显然在洪灾抢险中他因为走在最前线,组织大家逃生避难,从而奠定了他在重建工作时的改变方向。
  他本身就是个有才华的人,我一直都觉得他不会就此埋没,果然是金子总会发光。就目前来讲,他可算是在许子扬手底下做事。我和他因为某人的关系,还是避嫌开来,只偶尔碰上了打个招呼。老实说,能看到师兄改变,觉得很欣慰。
  至于。。。。。。童晓涵,不知道该如何定义她,许子扬不太跟我聊公事,只提过一次她是下派而来做监督抽检工作的。严格意义上讲,她和许子扬不是上下级关系,反倒像是搭档。我与她也会面过好几次,但没有过真正的交集。
  心中不是没有小纠结的,主要还是许子扬这人太出挑了,到哪都能惹人注意。若不是我追来的早,难保别人对他会不起意,就是现在我站在旁看着他们靠近的姿态,也会觉得他们并非同事那么简单。
  这不光是女人的嫉妒小心思,而是一种直觉。加上心里对许子扬的某些横定,我不相信他会就此甘心淹没在这个小乡镇里,他必有所图,至于图什么,他心思太深,我也猜不到。
  忽见有个建筑工人模样的人慌慌张张跑来,向他们指着某处汇报什么,然后他们都跟着那工人往另一处走。眼皮跳了下,并非我迷信,而是心中有些不安,禁不住跟上前去察看。也不敢靠太近,那年在建筑工地被钢管砸到头的事可是个教训。
  只见那处似乎有纠纷,几个工人像是打了起来,许子扬和秦宸等人上前将人给分散开,然后训着话,指示什么。我见旁边也有人在探望,于是走上前询问怎么回事,原来是有工人在砌墙过程中从上面摔了下来,然后他的工友提议立即送医院,但工头却看其没什么事,只答应让他在边上休息一下,因为工作密度比较紧,走不开人。
  结果一言不合,工友就与那工头起了矛盾,打起来了。听着不觉有他,这类矛盾纠纷应该属于经常性的,只需沟通好就行。可当我抬眼往那边细看时,惊得心都跳了出来,嗓子干裂嘶吼:“子扬,小心后面!”

  ☆、52。原来的初衷(为霹雳蛋蛋更)

  许子扬闻声回头,往旁一闪,正好躲开一个工人手中挥过来的板砖。刚才所有人的注意都在殴斗的工人与工头身上,大家围堵在那而背对着一方,我抬眼时恰好看到有个人悄悄靠近,手中抡起了红色的板砖。
  很快那人被制住压在地下,隔了些距离还能听到在喊:“都是你们这些贪官,压榨我们老百姓的血汗!”听到身旁有人在议论,据说工人们的钱迟迟没发下来,已经引起不少在建工人不满,这也是刚才那名工友与工头打起来的直接原因。
  常在电视中看过此类报道,没想这种情形真实发生在眼前。按理政府对灾区重建工作如此重视,怎么还会苛刻劳工的血汗钱?难道是。。。。。。心中微有领悟,许子扬的处境看来依旧堪忧。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永远不知道上面传达的指令发派到最底层时会变成什么样子。许子扬作为当地重建工作的负责人,这些压力都到了他肩膀上。
  处理好那名工人,许子扬迈步向我快速走来,一到近处就寒着脸质问:“你怎么过来了?”知他是忧虑我,也没计较他态度,软着声音说:“刚好路过,恰好遇上你这边出事,怕你有什么问题就跟来看看了,你看,我站得很远的。”
  他听后面色稍稍缓和了些,环着我的肩膀道:“你先回去,今天可能没法回家吃午饭,一个人多注意,我找个人送你。”刚想说不用送,那边童晓涵已经走了过来,她朝我点了个头后就道:“子扬,有工人站出来要和你谈判,你先过去处理下。”
  事情紧急,容不得他推托,“晓涵,帮忙送一下浅浅好吗?”
  我蹙起眉,心底划过异样的不舒服,记得刚来时还听童晓涵唤他许支书的,现如今两人都互唤名字了?即使知道许子扬不可能对她有什么想法,到底还是忍不住冒酸气。
  童晓涵没有推辞,等许子扬走去与工人周旋后,就与我肩并肩地往家的方向走。
  “你别太担心,子扬能够处理的。”她突然冒了句话,我很想堵她一句,但想了想还是作罢,只点点头表示理解。毕竟此人要与许子扬共事,万一被我得罪了,为难的只会是他,就是她语气中的亲腻实在听着难受。
  一路沉默着,快到家门口时,我站住脚,脸露微笑:“就到这吧,谢谢你送我回来。”
  她朝我凸起的肚子看了眼,才莞尔道:“行,那我就先走了。”可当她转身之际,不知从哪冒出来三个流浪汉,拦在我们跟前。童晓涵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挡在我身前,喝斥:“你们要干嘛?”我因为她这举动,深看了她一眼,莫名的,对她的敌意减轻了些。
  转眼去看那三个流浪汉时,微微一愣,这衣着。。。。。。似乎就是刚才我在路边碰到的那几人,我还放了几十块钱在他们脚边的。之所以界定他们为流浪汉,也是从衣着来判断的,不说衣衫褴褛破烂吧,但却是极不整齐,而头发凌乱,跟毛草一样搭在了脸上,遮去了面目。
  只见其中一个身形高大的往前走了一步,他抬起了压低着的头,伸手捋开额前的发。我呼吸骤紧,随后就是一种窒息感袭来,灭顶的恐惧降临。
  那人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猪猪,好久不见。”
  。。。。。。
  这个声音与刚才听到身后传来的那声“谢谢”,一模一样,只是当时被我忽略了。
  想过很多种可能,我也没想过会再遇君子,那场劫难与那个夜晚,是我的噩梦,就是过去这么久,再想起时也会觉得胆寒。于是,势必造成了我对君子的深深恐惧。
  许子扬找房子时为求安静、空气好,特意找的一处静谧之地。四周无人,两个女人面对三个大汉,结果可想而知。我与童晓涵被带到了一个很远地方的偏僻独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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