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唯一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磨铁2014.04.02vi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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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唯一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磨铁2014.04.02vip完结)-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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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今天我定是破了许多与许子扬在一起时候的先例,不但让他看到我违拗的一面,又让他看到我与他顶嘴,现下又看到了我的泼辣。这下,是将我在他心里原来铸就的形象全都颠覆了吧,但许是我的酒意上涌的原因,使得我那股没有熄灭的热血冲动在燃起,所以在下一秒内,我又做了件离谱的事。
  用力将丁岚往许子扬那边一推,促成她的投怀送抱,然后拔腿就往酒店大门口跑去,眼下这种情形加上我半边脸的麻木,已是不再适合回到谢雅身边去。乘着因为喧闹的原因,洗手间这边的动向不太传到酒席那边,我还是趁早脱离现在的窘迫。
  一路畅通无阻,我飞奔出了门,门童小弟朝我看了看,应是认出我是今天的伴娘,可能在疑惑婚宴还没结束,伴娘怎么就独自出来了。我此时也顾不得别人的想法,匆匆跑到街头,欲拦车火速离开是非之地。
  虽然我觉那一掌加之后来的推搡挺大快人心的,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做出这种泼妇打架的姿态,可到底还会后怕,那丁岚的身份不说,就那性子也不是善罢甘休的主,若她因为这件事大闹谢雅的婚礼,那我真是害惨了我的死党。
  退一万步说,丁岚没有大闹婚礼,可她以后定还会想着法子报复回来,我对于他们上流社会的人来说,踩死我就如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这还只是丁岚那边,那个从头至尾将这一幕看在眼底的男人,他如今可是丁岚的男友,与我早已是非亲非故,能就此放过我?这事情越想越觉得之前的冲动,太过不理智,所以说冲动是魔鬼,而造成魔鬼产生的罪魁祸首就是酒精。
  酒多上脑,连最后的理智都没有了。
  终于有看到绿色的车子停下来,我连忙上前一步拉开后车门,不知是不是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看酒店大门,恰好见许子杰行色匆匆从玻璃门后奔出,看到我压下身体坐进车内时,脸变了变,眸光危险之极。

  ☆、9。登堂入室

  我无力去分辨许子杰最后看我眼神的涵义,车子划动后,我就将头靠在车窗上,喝了太多酒,又跟人互扇了巴掌,这些事仿佛耗尽了我所有的体力,只觉太阳穴那处汩汩的疼。
  这么一折腾,回到住所已是晚上十点多了,谢雅的婚礼是从傍晚六点左右开始的,到现在那边应该也要结束了,暗想着等晚点再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情况,并且赔礼道歉。希望那丁岚不至于将事情闹大,许子扬他们看在陈新的面子上应该也会劝解的吧。
  我脚步虚浮地进了浴室,那热水往身上一冲,酒精越加上头,似乎是加速了挥发,整个身体不知是被热水烫的还是那酒精蔓延,变得通红,面上的热度可以想象我此刻的脸也定是通红的。关了水,一摸架子,发现忘记拿浴衣进来了,只好裹了半长的大毛巾往外走。
  也没开灯,摸着黑就进了卧室去翻找睡衣来穿,可等我翻了几下后,反应慢了半拍的脑神经终于发现不对劲了。在我刚才进门时,床铺那边有微弱的火星子,如果我想得没错的话,那应该是香烟被燃后的星光,尤其是现在我的鼻端闻到一股烟味。
  这个卧室有人!
  倏然起身,也不看床那边位置,拔腿就往外冲,虽然知道到现在其实已经来不及了,可本能的还是想要逃离。当我即将跑出卧房门时,身后一条有力的手臂将我牢牢圈住,并且勾回了坚硬的怀中。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折磨着我的神经,我正想大声呼叫,却在下一秒,嘴巴也被人给紧紧捂住。
  “啪嗒”一声,灯的开关按下,屋内通亮,我的眼前除去指骨分明的手外,还有就是深色西服的袖管,立即领悟身后男人是谁了。
  我忘了当初与许子扬在一起时,多是住在他那边,极少留宿我这。然而两个人都有彼此房屋的钥匙,那时分手我没要他的房子,却也是忘了问他把备用钥匙还给我,更粗心到时隔半年居然也没有换锁,竟给了这男人登堂入室的机会!
  可怜我现在全身**,只有一件不长不短的白毛巾裹着身体,双手紧紧缠住,防止它随时脱落的可能,所以对于许子扬的攻击,只能“呜呜”喊着表示抗议。幸而他也不准备就此闷死我,见我知道是他后,就松开了捂住我嘴的手。
  可是圈在我腰际的手却没松开,环的很紧,所以我们两人的身体也就贴得很紧。我的后背都可以感受到他贴近的胸前肌肉的弹力,以及心跳的起伏,气氛太过暧昧,尤其是我衣冠不整的情况下。
  “许子扬,你到底想要怎样?”我一出声就开始后悔,酒精加热水澡的关系,让我的声音变得沙哑,听起来居然带了特别的魅惑,明显感觉身后男人身体一顿,随即另一只手攀上来,目标是我的胸。
  他埋进我的脖子里,重重吸了一口后道:“浅浅,今天你给我的惊喜还真是不少,但相比之前的,我比较喜欢现在这种,尤其是你身上的香,令我想念之极。”
  男人不要脸起来,当真是比城墙还要厚,当初是他口口声声提出要与我分手,理由就是一句“腻了”,眼下这般又是为了哪遭?如果说因为丁岚吃亏找上门来寻我事,我还能接受一点,却是决然接受不了他一副想与我旧情复燃的模样。
  或者说,我理解错误,就是今晚他看我与以前言行不一,屡次三番超出他对我认定的界线,然后就想再回过头来试试我的滋味,说着这些勾引人心的话?
  鬼才相信他会想我!

  ☆、10。强掳身心

  我用一手紧紧拽住我的毛巾不让其掉下,用另一只手去掰他圈住的手,好声好气道:“许大少爷,之前打到丁岚是我不对,我在这里跟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也别跟我计较。现在还请松开我,怎么也让我穿件衣服再说话,这画面实在不好看。”
  看不到身后许子扬的脸色,但觉他在听我说完后,手确实松了些,我正想要挣脱开,他却将我一个翻转正面对他,然后额头抵住我额头:“行了,浅浅,欲擒故纵也得适可而止,我的耐心有限,你不就是想要我来找你嘛。”
  我立即觉得一口恶气堵在心口,抑郁难发,气到浑身颤抖,还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去他的欲擒故纵,毫不犹豫一抬腿,正中某人重点部位。乘着他松开手痛到弯下腰之际,我立即转身就逃,飞奔出了卧室,冲向大门,全然忘记我现在的装着不宜跑到大马路上。
  可我也就跑那几步的距离,身后一声低咒,沉重脚步声传来,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拉开门的手都在颤抖,男人震怒的声音已经在后:“跑啊,看看你这幅样子跑到大街上会有什么下场!余浅,你还真知道怎么惹怒我的!”
  我的脚步一顿,就被他从后用力一拽,然后门“砰”的一声重重甩上,下一秒身体腾空,已被他抱了起来,迈开大步重新往卧室走,我急声大叫:“许子扬,你个流氓,放开我!”
  “哼,流氓是吧,那我让你看看流氓本色。”
  一个凌空抛掷,我的身体就脱离了他的怀抱,本能的尖叫出声,当身体触及柔软的床铺后,才算心落回地,庆幸他总算没把我扔到地上。忽然转念一想不对,这床太敏感了,连忙从被铺中爬起来,转过身就想怒斥他,却见他眸色加深,视线不再落于我脸,而是凝目我身,茫然低头一看,“啊——”惊呼出声!
  我身上的浴巾在这挣扎加抛掷,以及我最后的翻滚过程中,已经松开,身体暴露于他眼前,还真应了他那句欲擒故纵之言了。羞恼万分去抽旁边的被子去掩盖,却是迟了一步,许子扬已经身形矫健地扑了上来,直接将我牢牢压在床内。
  双手被他高举过头用一手控制,而他的另一手毫无意外的抚上那处尖端,一边搓揉一边眯着星眸盯着我说:“余浅,你的这里还是像以前那样,让我一手掌握。”戏谑的笑纹在他眼稍,显得那桃花眼更加魅惑,而我却涨红了脸。
  正要出口再骂,他却不再给我机会,已经俯下身来锁住了我的唇,一股酒味立时漫进我口里,顺带勾起了我体内蠢动的酒精与之一起效应,这回身体上的热度,加上他肆意漫揉出来的灼热融合在一起,脑子在他逐渐加深的强吻中开始混沌。
  感觉到他的牙齿嗑着我的唇瓣,忽的一重,我觉痛想要呼出声,却被他灵巧的舌钻了进来。顿时,如狂风扫过般,将我唇内席卷。他舔舐过每一处地方,然后勾住我的舌用力吸吮,我一怒生了狠意,也用力去吸,使出吃奶的力气。
  他在感觉到我的还击时,甚至还发出了嘲讽的笑,却是吻得更加凶猛。半年前,他是温谦公子,我是乖巧淑女,半年后,他成了强取豪夺之徒,而我也成了抵死方休之辈。只掂量着他不让我好过,我也不给他好过,他叫我疼上一分,我也让他疼上两分。
  谁让他又要来惹我的呢,老虎不发威还将我当成病猫了?
  事实上,我其实就是只猫,他才是虎。当身底下传来拉链的声音,我的脑中微有惊觉,然后只觉他控住我头顶的那只手一松,到得下方将腿扳开,随即灼热贴了上来,蓄势待发。我这才大惊失色,只顾嘴上与他打架,忘了下面早已丧失城池,此时更加可能要城破!
  用手去推搡他,但他身体又沉又重,怎么都推不动,用力去咬他的舌,他却敏感一缩,撤离开来,我咬了个空,反而还嗑到自己的唇瓣,立即破皮涌出了血。还没等我破口怒骂,他的灼热却已经冲撞进来!
  我。。。。。。无言以对。

  ☆、11。衣冠禽兽

  此时再怒骂,已是徒劳,改变不了我再次被他占有的事实。而他却不管我脸上衰败神情,已经开始在身体内驰骋起来,甚至不给我适应的时间。
  我在心底骂了一句:衣冠禽兽!他此时确实还衣冠完整着,除了身下半褪了裤子,从我角度看形容都还整洁,如果那脸上的表情不微有舒坦或者不是如此虎视眈眈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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