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台箫音 by 云梦涵(强强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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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台箫音 by 云梦涵(强强he)-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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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投效水门主,毕生不生二心。” 
──嘿!敢情这德川信雄居然想借此要挟水门的庇护! 
水门的庇护?哼!凭你也配?!水宴然轻轻一哂,却没说出口。可是面对这样棘手的情况该怎么办呢?呵呵,也不是没有办法,有一招可是百试百灵,无一例外。只是自己一直嫌那招数不入流,但现在……子啊子,这次为你我可牺牲大了,没关系,等我回去从你身上加倍的讨回来! 
子啊子,这一战的确是胜负未卜凶险异常,但是,不管付出多少代价,我都一定要赢──为了你! 
……不管了,色诱吧! 

轻启朱唇慢开玉齿,芊芊玉指缓缓移上,诱惑的一撩:“好不容易弄到了这样难得的筹码……你就只要求这么一点点──不可惜吗?” 
瞬间电倒一片!德川信雄更是整个人愣在当场,口水流了二尺长。 
真个是一笑嫣然,倾国倾城! 
然而,就在这所有人都沈迷于那倾国倾城的绝色姿容时,一瞬之间变故骤起──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就在德川信雄一众人发呆的瞬间,水宴然笑意一敛纵身而起,玉箫声动剑光如潮──箫中竟生生迸出一只长剑,光影灼灼直直罩向德川信雄!冷冽的声音仿佛寒冰乍破催人心肺──“还有个更好的方法──杀了你!” 
一时之间漫天血雨!──本应该。 
──是的,本应该。因为正当此时,一顶极为平凡的宝蓝色轿子却仿佛鬼魅般的突然出现了。在水宴然剑光一动的同时,轿子里一条明黄色身影激射而出,一道黄凌整个卷住水宴然的左腿,向后一拉阻住其去势,借力向前一个鹞子翻身,以一把折扇四两拨千斤的堪堪破去长剑凌厉的攻势。而水宴然乍看到来人居然一愣──高手过招一丝一线一分一秒都耽误不得,哪里愣得?一愣之下高下立辩,那黄衣人竟称此机会用黄凌将水宴然缠了个正着并一掌将之推进轿子,一声大喝:“不准出来!” 
呵!普天之下居然有人这么不给水宴然面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轻易将他“拿下”不说,居然还敢这样喝斥他!这人到底是谁? 
但看此人在半空之中无从着力居然也能一个翻身,将扇子在德川信雄肩上一点借力上翻,两足一个螺旋一脚踹在心窝、一脚踹上右脸,打得德川信雄毫无还手之力的扑倒在地、口吐鲜血。此人却稳稳落下地来,折扇一开,潇潇洒洒、从从容容──谁能有如此高的武功?谁能有如此不凡的气势?又有谁配穿御用的明黄? 
只见黄衣人从容转过身──蟠龙黄袍、九珠金冠。琼鼻若悬胆,薄唇似桃花。眉如剑斜飞入鬓,目同星精光漫闪。再看他肩宽膀咂、身长八尺,行动上有指点江山的气魄,谈笑中有包容四海的胸襟。如此人物展扇临风而笑,怎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不是段子楼又是何人?! 
全场寂然,就是爬在地上的德川信雄也仿佛忘了呼吸的贪看着大理皇爷的雄姿英发! 

然不过片刻,便如一锅滚了的沸水──汩汩作响。 
德川信雄在恢复常态的第一秒,眼里便闪出愤恨的光芒。 
而水门刚刚遭了池鱼之殃的门人们不禁全都大大松了一口气。 
今天跟随水宴然而来的都是些水门的精英,自家主子的事情多少都听说过那么一点,所以关于那苗疆大理的血蛊到底有多厉害还是清楚的很的。刚刚那德川信雄突然撒出苍术……挨着水宴然近些的也都或多或少沾上了那么一点。照着自家主子刚刚的表现,看来是不计任何代价也要杀了那个德川信雄的样子──这个“任何代价”也许就是自己的一身武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到时…… 
但是如今段子楼一来,事情可就不一样了。大家心照不宣得很,那段皇爷十之八九就是主子倾心之人,如今又如此护着主子──看来应该就是主子的爱人了。主子的爱人──哪有不把主子的属下护得周全的道理?更何况,前些日子查那德川信雄的案子时,大伙就都对大理段皇爷的机智谋略佩服不已,今日再看到那神乎其技的武功……人家对德川信雄的伎俩想必比主子了解得多,也就是说,段皇爷来坐镇,他们毫发无伤的几率远比跟着那可能不顾他们死活的主子大得多! 
然而被抛进轿子的水宴然一愣之后却是满目的凄清──子,你终于要背弃你的诺言了吗?! 
你说过,如果有人帮你报了仇,你便答应那人任何一个要求;你也说过,你爱我甚至胜过爱你自己。天下人都知道,我水宴然诡邪不羁自私的厉害,所以,今天我来了,本想──如果赢了侥幸不死,我便可借此机会将你永远拴在身边;即使不幸注定我今日驾鹤西归……感情上我也必将纠缠你一辈子!也所以,即使明明知道也许不能全身而退,我也想尽全力赢了他──为了你!!! 
然而,如今你来了! 
──你为什么来? 
──为了保护了我的安全,为了手刃仇人,为了……从此不再受那诺言的限制──永永远远的离开我身边! 
然而就算他再怎么凄然心碎,也改变不了──他刚被段子楼丢进轿子里,就被久侯于此的水宴淼和莫言点了全身大穴,只有一张嘴可以动的事实。 

“呵呵,你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嘛~~~~~看够了吧!现在你没有任何筹码了,打算怎么办呢?” 
“筹、筹码?”吐够了血的德川信雄一脸惨白的回过神来,“可不是只有水宴然一个人中了苍术,难道你想让水门上下这么多人和我同归于尽吗?” 
“──水门上下?呵呵~~~~水门上下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们是死是活还是魂飞魄散又与我何干?” 微微挑了挑嘴角,段子楼露出一抹讽笑──也许是和水宴然在一块的时间久了,也许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段子楼现在的神情居然与水宴然一般都是高傲而冷漠的无情,“我来中原只有一个目的,杀了你给我的皇后紫嫣报仇,不论是谁、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只要挡了我的路,我就都不会姑息的。刚刚阻止你是因为水宴然杀不得,但是这些废物也杀不得吗?” 
此言一出,刚刚那些看到他显得欣喜异常的水门门人们不禁全都愣住了──他……刚刚说什么? 
可怜的孩子们,你们在对大理段皇爷的机智谋略佩服不已的同时,没有对他的心狠手辣怵然心惊吗? 

第六章!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你!你和水宴然不是──咳、咳、咳、咳……呼~~~~~~~你、你怎么能这么冷血的不管他的手下?”德川信雄倒抽一口冷气,不禁抚胸大咳,实在不敢相信这明珠般的人物居然这般冷血无情──如若果真如此,那今天恐怕就是凶多吉少了。 
“──冷血?这句评价早就不新鲜了,你看来是记性不大好,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我是怎么血洗了青竹帮的?──先是掠了陈副帮主的情人,杀了不满十五岁的孩子就为了给陈副帮主下个蛊、给青竹帮个下马威。然后是劫走左护法──阉了之后下了淫药,丢在男娼馆供人亵玩。再之后是右护法──被焚尸灭迹……我够心狠手辣了,不是吗?而且我还曾连连火烧十二家妓馆,那些忍辱偷生、倚门卖笑的孩子们何其无辜,我还不是残忍的用他们的血调制血蛊并用作武器──让他们死而不得全尸?我还不够滥杀无辜吗?” 还是儒雅如落花般温文的笑容,但说出的话却让人寒彻心肺:“你说我今天会为了区区几条水门的人命就放过你吗?” 
一股阴寒深入全场人心中──寒彻骨髓!鸦雀无声,这星相貌堂堂但阴狠毒辣之处怎的比水宴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哈哈哈哈~~~~~~罢了,我德川信雄生不逢时,竟碰到你这个星,今日和该命绝于此!不过段子楼你听着!要是我死了,你也别想安宁──水宴然身上中的不是苍术,而是我东瀛奇毒‘青之梦’就是你那宝贝皇后中的毒,三天之后水宴然必疯无疑!你杀了我啊!你要是杀了我,水家也不会放过你的!” 

“──青梦?”宝蓝色轿子里,水宴然一脸茫然的重复了一遍:这个德川信雄提出的“新名词”──“青梦”却把水宴然完全搞胡涂了。他对东瀛一无所知,这“青梦”又是什么东西? 
看着水宴淼、莫言一脸的紧张对自己东检查、西处理,水宴然不禁觉得好笑,不就是一点点苍术吗?只要不沾到“蛊人”的血……这顶轿子一看就知道是特制的,至少两层油布中间加了一层竹排,也许还有油纸,坐在这样一顶轿子里,就算“蛊人”当场血溅三尺也一滴沾不到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可紧张的? 
自己该紧张的到是和子的那个约定……最初的心痛过去了,自己开始冷静的思考──他肯来,就是还在意自己,在乎自己的安危、在乎自己的生死──也就是说,他依然爱自己。而只要还有这份爱在,自己就有的是时间软磨硬靠。终其一生,子终究还是自己的。既然如此,自己现在又何苦不顾自身安危的跑出去?命还是要留着陪伴他一生的! 
但正在动手为他检查的水宴淼却不禁脸色一白──青梦?! 
手不可抑制的发抖──青梦……倾梦,东瀛第一奇毒。三日内如若不解……中毒之人就将永远的沈入梦境,也就是说,在现实中必疯无疑!这青梦全东瀛只有三粒,而它的解药却只有一颗──这如何是好?! 
呼吸无意识之间乱了,水宴淼全身发冷──大哥,这该如何是好?! 
然而正当这时,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水宴淼因紧张而颤抖不已的柔胰,莫言直视着水宴淼的惶恐的眼底,柔声道:“你放心,不是的!”转手再次封住了水宴然全身四十九处大穴,拱手道:“大哥莫怪,实是不得已而为之。段皇爷看来深知对方状况,对付那恶贼应该绝对不成问题,大哥却中了暗算,还是将此事交给段皇爷自行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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