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我的爱by木原音濑(虐受后虐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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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我的爱by木原音濑(虐受后虐攻he)-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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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衣服可换的状况下打扫,也就是说,启介是穿着自己借给他上班用的西装擦地的吗?心头火起的诚一粗暴地夺过启介装

在袋中的衣服。不知诚一态度为何豹变的启介,看到他在看衣服的模样才察觉而慌忙加了一句。  “衣服没有弄脏。”  “没

关系,反正是便宜货。”  诚一嘴上说没关系,动作可一点都不像。他打心底后悔把这件亚曼尼春天的新作借给启介。  “真

的没弄脏啦,因为我没有穿着它擦地啊!”  这显而易见的谎言又让诚一火大,他不禁怒骂:  “那你是赤裸裸打扫的吗?”

  “……我有穿内裤。”  诚一不解地看着启介。  “发现提包不见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定放在你那里。但是,我不知道你的

电话号码,时间又太晚了想说明天再联络。不过,榻榻米不擦不能睡觉,我又怕弄脏你的衣服就脱掉打扫了。”  想象启介穿

着内裤擦地模样的诚一不禁噗地笑出来。  “这里又没有窗帘,可是会被外面看到的。”  “看到又不会少块肉……”  他说

得轻松。启介从以前就是个不太在意他人眼光的人。就像今天,他虽然在意衣服上的绉褶,却对服装颜色及搭配毫不在乎。  

“你还是没变啊!”  “是吗?”启介微偏着头。这动作也跟从前一样。  “在没有用具的情况下,你还能打扫得这么干净?

”  “只要有抹布就够了。”  启介干脆地说。  “而且我已经习惯了,以前在旅馆的时候天天要打扫啊!”  这是诚一跟启

介相逢以来第一次闲话家常。  “你走了之后我还到外面逛了一下,走不到五分钟地方就有一间超市,我还买了啤酒回来呢!

要不要喝?因为没有冰箱所以可能没那么冰了。”  说完,启介才想到似地‘啊’了一声。“对了,你有事哦。对不起,开车

也不能喝酒啊!”  诚一瞄了手表一眼。有事只是他随便瞎掰而已,他找了个理由搪塞。  “哦,那没什么关系。给我一罐啤

酒吧,喝一点还无所谓。”  诚一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启介犹豫片刻后递给他一罐350cc 的啤酒。启介也在诚一对面,背靠着

墙抱膝坐着,边说着‘没有下酒菜真不好意思’边美味地喝着啤酒。  十年前他们一起喝过百事可乐。因为口渴而迅速喝完一

罐的诚一,扬着空罐子问还有没有。酒力不佳已经红了脸的启介低语着‘可以喝这么多吗?’又拿出一罐。  “这里的警察取

缔不是很严格吗?”  “是你叫我喝的还说?”  “我可是有挡你哦!”  启介苦笑着也打开第二罐。他仰头喝酒的时候,眼

镜就在眉心及鼻梁之间摇晃。  “你以前没戴眼镜啊!”  启介把半罐啤酒放在榻榻米上点头。  “上了高中之后近视就加深

了。”  启介拿下眼镜用睡衣的袖口擦拭着,再把镜片拿到灯光下确定没有污渍之后重新戴上。  “你还是戴隐形眼镜好了。

”  “我戴隐形眼镜会痛,反正有框眼镜也没什么不方便。”  诚一咋了一下舌。  “你要戴眼镜是可以,但是黑框不好看啊

!不是有什么银框或金边等其他种类,选也要选适合自己脸型的啊!”  启介噗嗤一笑。  “我又没有长得多好看,黑框就不

错了。”  诚一挺出上半身,在没征得启介同意之下就拿走他的眼镜。他惊讶地瞪大眼睛不停眨动。拿掉了多余的配件之后,

启介的五官更显清秀,要是在发型上多下点工夫,凭他那张脸不怕钓不到马子。“我近视很严重啦,真的完全看不见。把眼镜

还给我。”  就像强调自己的话没错似地,启介的手在空气中探索,脸也慢慢接近诚一。  “看得到我的脸吗?”“不行啦,

只看得见轮廓。”  他的脸越来越接近。等到启介终于看诚一的脸时,两人相距已经不到五十公分。  “终于看到了。”  他

的眼眶湿润,半开的唇也泛着潮红的艳色,就像在等待亲吻一样。诚一情不自禁的啄了启介的嘴唇一下。他惊讶地瞪大眼睛然

后微笑。  “怎么?喝那一点酒就醉了?”  诚一又吻了一次。启介这次没有再笑,和诚一视线相遇后就缓缓闭上眼帘。看到

他并不抗拒,诚一拥住他的背脊入怀。启介那白皙又柔软的身体完全没有拒绝,就像十年前那个夏天一样。  温暖的身体有夏

草的味道。那能收容自己的器官虽然狭窄,却比身体任何一个部分都要来的滚热。与启介的做爱又鲜明地唤起了诚一曾经遗忘

过的一段段回忆。  启介本来就不是个饶舌的人,经常都是诚一说个不停,他只在一旁静静倾听。所以当时的启介应该熟知诚

一的许多事。他连女朋友被好友抢走的事也告诉了启介,他还抱住诚一的头尽可能地安慰他。  没有人不喜欢温柔对待,诚一

也贪婪的尽情依赖启介。他城市里的朋友只会嘲笑被甩的是傻子,哪可能安慰他呢?  跟诚一相反地,启介很少抱怨。惟独的

一次是在某年春天他父亲病倒无法再度行走之后,得扛起家计重担的启介不能再升学。当时的他非常寂寞悲伤,诚一记得自己

好象说了些安慰的话却想不起内容。  回到城市之后的第三天,跟女友重修旧好的诚一原本破碎的自尊心,也得到完整的修复

。在与女友做爱及朋友玩乐同时,他对在乡下与启介胡天胡地的自己感到羞耻。被女人甩掉就转向男人发泄,这么丢脸的事他

根本说不出口。与启介的那一段荒唐日子,成了诚一记忆中最想彻底抹去的一页。  然而,启介却定时每个月寄两封信来。诚

一只在第一封信回了张明信片,之后就完全没有回音。后来干脆连信都没拆就直接丢掉……在他高中毕业的同时信也不再来了

。今年年初收到启介父亲的讣闻,但是因为葬礼是在上班的平日,所以诚一也没有出席。  ‘启介也越来越大了,他虽然跟你

同年,不过还是单身。’  听到母亲参加葬礼回来后说的话,诚一也只是心想,启介还没找到对象而已,并没有太多剩余的感

情。就像自己想忘的心情一样,诚一真的把启介给忘了……。  吸吮着启介乳首的诚一突然一阵莫名心虚,翻身离开了启介的

身体。把自己脱掉的衣服拿过来,从口袋里拿出香烟,把空啤酒罐当作烟灰缸。灯从没有窗帘的窗子投射进来,即使室内不开

灯也能看的清楚。感觉到棉被好象动了一下,诚一转过头来看到启介白皙背脊轻轻蠢动。他从喉间‘恩’了一声,用手肘撑起

上半身,撩开前发回头看着诚一。他那似乎想说什么的唇形让诚一心跳了一下。“我可以要支烟吗?”“……哦,好。”  启

介从诚一面前的烟盒里拿出一根后熟练的点上火。吸了一口之后,他全身赤裸地从棉被里出来靠着墙壁坐下。棉被里似乎太热

,他伸手扇扇自己的脸,也不在乎毫无遮盖的腿间继续抽着烟。  诚一也无言地抽着烟,两道青烟融合在一起模糊了天花板。

虽然表面上装做不在意,但诚一的心跳急剧加速,就好像在等着判决的罪人一样。  如果启介问自己为什么要抱他的话该怎么

回答?总不能说因为你不抵抗这种狗屁理由吧?说喝醉也没真的喝到糊涂的地步,即使诚一脸皮再厚也没无耻到说爱你这么显

而易见的谎言。更不能说因为想做所以就冒犯了这种话。  启介把烟蒂塞进空罐里,待要移动身体时却突然皱眉叫了一声痛。

  “太久没做了,果然还是会痛。”  启介给了诚一一抹苦笑。但是,诚一笑不出来,因为让他痛的人就是自己。  “是我太

勉强你了……”  诚一觉得自己背上冷汗直流。  “恩,不过跟胆囊炎的痛比起来还算好的。”  “你得过胆囊炎?”  “大

概在半年前吧?我突然腹痛如绞,还叫了救护车送院。起先还以为是胃溃疡,检查过后才知道是胆囊炎。住了两个礼拜医院之

后就好了。”  “哦……”  这似乎不是一个适合亲热之后谈起的话题。  “我妈还说,像你这么悠哉的孩子怎么会得胃溃疡

。”  即使不适合,也总比被责备的好。  “是啊,胆囊炎的确比胃溃疡好。”“什么嘛,胆囊炎也很痛啊!”  诚一挑着眉

。  “胆囊炎比较适合你。”  “病还有什么适不适合的?”  “气氛吧!”  “听不懂你说什么。”  启介边说边笑,纤细

的肩膀不住摇晃,细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特别柔和。明明是自己刚刚才蹂躏过的身体,明明是同性的身体,却有一种

难以侵犯的美丽。  他好想抚摸启介。刚才还害怕被责备连说话都不禁犹豫的诚一,在看见启介似乎不在意往事的时候就从棉

被里溜出来。他慎重地观察启介的表情然后慢慢靠近,对方没有厌恶的态度,把脸靠过去也没有逃避的迹象。  “你成熟了不

少。”  “你也是啊!不过倒是越来越帅了。”  被称赞长得帅,诚一当然高兴。  “是个大帅哥吧?”  他在启介耳边低语

。启介怕痒似地缩起肩膀,把抽了一半的香烟塞进空罐里。  “是啊,帅得不得了。”  诚一吻上启介坦率且可爱的嘴唇,手

还不安分的再度握住他的腿间。在亲吻之际,他知道启介有了感觉。“你能来真好。”  启介只是微笑。诚一像被诱惑似地卷

起他泛着烟味的舌头。  启介已经成熟了。他已经变成一个不会贸然挖掘过去,也不要任何陈腐承诺只是单纯接受且享受快乐

的成熟男人。  刚开始还打算不再扯上关系的诚一,在知道启介不罗嗦烦人之后,开始积极地造访他的住所。好久没接触的男

人肉体不但相当新鲜,而且最重要的是唾手可得。  虽然没有恋爱的感觉,但是‘性伴侣’这三个字,正好为两人目前的状况

下了最好的注解。  启介开始到住所附近小商务饭店上班。有时开车从饭店门口经过,看到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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