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新厌旧 by 敛一 (虐心+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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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新厌旧 by 敛一 (虐心+he)-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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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常青在厨房忙活着,“喂!喂喂喂!”听见外面贺去灾在叫。 

真是小孩心性,生气就不叫人名儿,弄不好我还以为他在打电话呢。杜常青边往外走边想“来了来了,什么事?” 

“给我换个台,什么破节目!真没意思!全他妈瞎闹腾!”贺去灾把脚翘在茶几上发号司令。 

“你以前不就爱看这个吗?” 

“现在品味提高了不行吗!” 

杜常青给他换了台,又赶回厨房做饭。 

一会儿后,又听见他在“喂喂喂!”了,杜常青任命的又出去。 

“换台!”简明扼要的祈使句。 

又给他换…… 

“喂喂喂!”又来了,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厨房客厅跑着,又要侍候他大爷,又要顾着锅里。差点没把杜常青累死。 

终于饭做好了,贺去灾坐在饭桌旁看着杜常青给他盛饭。 

杜常青把饭端到他面跟前后说“你等一下。”说着进了里屋,出来时手中拿了块布。 

“你干什么!” 

“餐巾呀!我不太会喂饭,等会儿掉身上怎么办?”往贺去灾身上围。 

“我不要!”贺去灾躲闪着,开玩笑,围着像小孩的口水兜。 

……事实证明这个世界是强者说了算的。最后贺去灾围着餐巾坐着,臭着脸。 

“来,张嘴!这是你最喜欢的玉兰明虾,尝一个吧。”杜常青笑眯眯的剥了个虾喂在贺去灾嘴边。 

贺去灾要是这么好搞定他就不是贺去灾了。把身子一转,背过去。 

放下虾,又舀了勺杏仁豆腐转到贺去灾面前,“那,吃点豆腐。” 

又转。 

哎!比小孩还拗。 

“那,你想吃什么?” 

等的就是这句话。“我要吃螃蟹!” 

“螃蟹?你不是最讨厌吃螃蟹的吗?你说那味儿让你想吐啊。”,想整我也不用和自己过不去吧。 

“我现在爱吃不犯法吧!”哼哼!螃蟹,看你给我慢慢剥吧。 

虽然知道他是在折腾自己,但要不顺着他的意,那可有得受。而且,他这样,总比那个冷冷的他好太多了,等他闹够了,也许气儿就消了吧?杜常青有些无奈的看着他。 

“那我叫‘玉食门’送来吧,家里没买螃蟹。你要吃什么螃蟹?” 

“我讨厌吃外面做的,味精味儿特浓,没买那就不吃了!”贺去灾站起来,要往外走。 

“好了,我现在就去买。反正对街就有一超市,你等着。”杜常青只好去给他买。 

“你快点啊!我要吃姜葱炒蟹。” 别看这道菜做法简单,但要做得好,还是很费功夫的。贺去灾为刁难了杜常青而沾沾自喜。 

 

一小时以后,杜常青把螃蟹做好了,俩人重新坐在饭桌旁。 

怎么办?贺去灾看着那道螃蟹,刚刚只想为难杜常青,就没想到要吃。现在他做好了,不吃也太得寸进尺了,太绝的事咱们小灾还是做不出来地。没法,硬着头皮吃吧。 

杜常青剥着螃蟹,看着贺去灾英勇就义的表情,忍不住轻声笑了。 

被狠狠的瞪了一眼,杜常青止住笑:“好了,来吃吧,你要的姜葱炒蟹。”把剥好的肉喂进他嘴里,“好吃吧?”眼中带笑的看着贺去灾。 

贺去灾把肉含在嘴里,半天不敢嚼,想含化了吞进去。眼睛瞪着杜常青。慢慢的舌尖感受到味道了。“咦?”这个味儿是——这个味儿是虾! 

仔细一看,这些蟹都被动过手脚了,里面的蟹肉都换成了虾肉!贺去灾猛的抬头看着杜常青。心里——五味杂成。 

“好吃吧!”杜常青还是对着他笑,轻轻的,温温柔柔的。 

“好吃……” 
第十四章 


贺去灾慢慢的吃着杜常青给他剥的“蟹肉”,看着杜常青剥蟹的手一双就男人而言过份好看的手。白皙、修长、骨骼匀称,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灵巧而仔细的剥着蟹。 

就是这一双手,将蟹肉挑出,再将虾剁成泥状灌入蟹内,上粉、腌制、过油、炝炒。为的就是做一道蟹,给一个不吃螃蟹的人。此等用心良苦,又让人如何能视而不见,无动于衷? 

感动一个人不难,感动一个男人更是简单。只要在他看似坚硬如铁,固若金汤,实则敏感易伤,破绽百出的心中,瞄准重点给之以致命的一击! 
——瞬间倾城。 
毕竟,一直承担感动他人责任的男人,以被感动遗忘的太久了,久得差点忘了什么是感动,差点忘了自己也能被感动…… 
于是,更易感动。 

理不清的思绪萦绕,欲理还乱…… 
贺去灾突然摇了摇头,猛嚼了几下,一口咽下“别剥了,我要喝汤。” 

“哦”杜常青用纸巾擦擦手,盛了一碗杏仁豆腐汤,一勺一勺的喂他喝下。 

“甜了点,下次少放点糖,还有杏仁霜放少了。味儿不够浓。”等杜常青给他擦好嘴,贺去灾评论。 

“去!有得吃还罗嗦!”杜常青暗暗记下。 

一顿晚饭,由于贺去灾的挑剔,直到十点过才结束。等杜常青打扫完,出了厨房,发现贺去灾,早就摊在沙发上睡着了,任电视里俩主角儿在那儿寻死觅活。 

拿他没法儿的摇摇头,杜常青去拧了块毛巾给他擦了脸,小心的把贺去灾抱回卧室,放床上给他调了个舒服的姿势,让他好好休息了…… 

 

“怪猫,受伤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干嘛和我一样窝家里?你公司垮了。”从杜常青照顾他的第二天起,贺去灾又恢复了以往对杜常青的称呼,似乎表示着对他前嫌已释。 

“呸呸呸!我公司正红火着呢,我是老板,又不是小工,一两天不去谁敢罗嗦?再说了,我花那么多钱请他们来又不是贡着的,连老板两天不去都应付不过来,我要他们干什么?还有你这样儿,我能走哪儿?把你就这样丢家里,我怎么都觉着像虐待动物。人家养只小狗,都要给它喂食呢,何况你一动不了的大活人。你要实在觉得对不住我,干脆!和我一块儿上班得了,这就不担搁工作了。” 

“去你妈的,你才是动物呢!别借着照顾我,你不就想偷个懒吗!”贺去灾知道,杜常青才不会丢他一人不管呢。现在纯属无聊的在打屁。 

这也不怪他,伤着手了什么也干不了。头两天还好,身上到处都痛,吃了就想睡觉,时间过得快又不觉得无聊。之后,身上的淤青退了,精神也被杜常青养好了,啥都干不了,又睡不着,日子当然无聊了。加上前段时间,把近期的影视艺术研究得又彻底,杜常青给他租的影碟全是看过的。于是,小灾快无聊得要长蘑菇了。 

最后没法的杜常青只好把他牵下来,到酒吧里见见人,放放风。随便,约几个朋友来陪陪他。 

白天酒吧里没人,这就是他们几个狐朋狗友聚会的场所。刚给贺去灾倒了杯牛奶,(最近贺去灾的胃常犯病,杜常青逼着他喝牛奶养胃)就听见有人推门进来。 

“怪猫,好久不见,我听说小灾叫人给揍了,他人呢?死了没?”一大嗓门的痞子造型的男人第一个进来了。热情的用力拍拍杜常青的肩膀,然后见了坐杜常青身后的贺去灾,走他身边坐下。 

“我操!苏贤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要死了,你现在就准备给我奔丧吧你!我在过生死关时你小子在哪?现在才来看我,晚了吧!”贺去灾显得很高兴。亲热的骂到。 

后面进来的是楼松和李正德,楼松还是一贯的雅痞打扮。进来向杜常青打了个招呼后就和贺去灾他们一块吹牛去了。 

李正德手里拧着一包东西,低声问杜常青“怎么样,你俩还好吧?” 

“还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啊,就一小孩儿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那两天可真吓死我了。我还真当他以后不再理我要和我绝交了呢。”杜常青看着和那俩人闹着的贺去灾,微笑着答到。 

“那就好,不过你也别太把他逼急了,都二十几年了,还急着这会儿功夫吗。”对他俩的事很清楚的李正德劝到。 

“我知道,这我有分寸。”明显不想多提的杜常青说完,朝正咬着杯沿把杯子倾斜喝牛奶的贺去灾走过去,把一根吸管放进他的杯子里。 

“怎么不早给我?害我费多大的劲儿。”他还在抱怨。 

李正德摇摇头,把包放贺去灾面前。 

“这什么啊?”贺去灾面对李正德还有点不自然,毕竟,他知道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还和他干了一架。 

“伤病慰问品”李正德打开包“最新的限量发行游戏碟。不过我想你玩不成。” 

“你这混蛋!”分明是欺负他手受伤不能动,真是竟往人痛脚踩! 

“好了好了”杜常青做和事佬“你手好了还不照样能玩吗,这可是你想要好久的,要不是正德干软件这行,还搞不到呢。” 

贺去灾想想也觉得赚了,一会儿又和李正德说笑了。杜常青在一旁给他们准备喝的。 

“瞧这包的,痛不痛?”苏贤瞧着贺去灾的手伤问。 

“咳!这点小伤算什么,想当初,小爷我摔断腿,哼都没哼一声。”贺去灾在那里事后英雄的吹牛。 

“这当初,好像是你六岁那年吧,当然没哼声喽,你是立马昏了过去。”杜常青马上搓破他的牛皮。 

“臭小子,你不说话会死啊!”贺去灾恼羞成怒的瞪着杜常青。 

“不会,但会很难受,都知根知底儿的了,你就别吹了啊。大家不就是来看你伤的怎么样的,你不趁现在装装可怜,让大伙儿同情同情,等会儿真不把你的伤当会事儿,你又要怪大伙儿不关心你了。”不愿见他把他受伤当玩笑,杜常青装作开玩笑的说。顺手把给他削的苹果切一块塞进贺去灾口中,堵住他想反驳的话。 

看着杜常青如此亲密的举动,快嘴的楼松大叫:“哇!好贤惠。怪猫你真是个好老婆。好羡慕噢!” 

顿时,贺去灾和杜常青脸唰的一红,尴尬的气氛漫延开来,“你、你胡说什么呢!你。怪猫、怪猫本来就爱照顾人,什么老婆不老婆的!今个儿要换成你,你也会这样享受这种待遇的。”贺去灾不自在急欲撇清关系。 

听着这话,杜常青原本红着的脸瞬间变得死白死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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