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只做不爱 作者:二月榴(潇湘书院vip2012-12-2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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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只做不爱 作者:二月榴(潇湘书院vip2012-12-27完结)- 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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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想着,胸口那股恨意凝聚,他扯开她的裤腰扣子,用力过大,勒得乔可遇腰际生疼,也终于让她从情绪中彻底醒过味来。

    才正视他接下来到底要干什么?

    “曜,你别这样,我害怕,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她挣扎,手被绑着,脚却胡乱踢蹬着,脚伸出去正踹在他的肩头上。

    他本能的偏了偏头,脸色却更加阴鸷。他用手压着她的双腿强行扳开,身子弯腰挤入,对她的哭喊充耳不闻。

    有时候正是因为爱,所以恨才会更深。

    “皇甫曜,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的女儿还等着我们——”去救!

    剧痛从身体里传来,仿佛已经被他撕裂,最后两个字同时隐没在唇齿间。她没有准备,所以痛得那一瞬间,脸色的血色迅速褪去。她咬着唇,蹙眉闭上眼睛,冷汗从额角与后背窜起。

    乔可遇撑在床面的手收拢,将床单抓出许多褶皱:“曜——”这个字从她颤动的唇色里溢出。

    她眼前出现片刻的迷蒙,仿佛是第一次从这张床上醒来,然后是每一次的纠缠。

    他说:“乔可遇,我从不为别人的风流债买单。”

    他也曾在缠绵时一遍遍地逼问:“说,压着你的人是谁?”

    ……

    他还曾在这张床上,亲吻着她的肚皮说:“宝贝儿,爹地爱你。”

    尤其是这段日子,他几乎天天都在上面纠缠、相慰、温存,他说:“我把你当成我的宝贝儿。”……

    过往种种眼前过,但是即便是他从前不爱自己,都不曾这样对她。

    她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背着灯光在身上运动的男人,他的脸随着动作时近时远,眸色猩红,不知是醉了还是真的如此恨。

    此时他每动一下,她都痛得窒息一般。他是不是真的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恨不能就此将她折磨至死。

    可是她痛,他又何尝不痛?

    于他而言,这也根本不是一场欢爱,而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被践踏真心、遭遇背叛后的报复。可是不管有多么狠绝,他的伤口都在同样流血。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而已,于她却像是过了几个世纪。就在乔可遇以为自己快要死去时,他突然抽离,然后小腹感觉一暖,是他释放了*。

    “你好了吧?发泄好了没?可以听我说了吗?”她的问,被冷汗浸湿的头发贴着脸颊,说话时牙齿在打着颤。

    她知道他失去皇甫集团会很痛,会一时间接受不了,所以如果他要发泄,她被这样对待她不怨也不恨,谁让她是他的爱人呢?所以她应该承担,只求他能听清自己接下来的话。

    这时,嗡嗡的震动在凌乱的床被间传来,接着铃声越来越响。

    皇甫曜却只盯着她的泪眼朦胧,短短时间内,就已经被自己折磨得如此凄惨。胸口,突然感到剜心一般的痛。怕自己心软,所以他别过眼睛,捞起衬衫穿上。

    “曜,你身边真的有不能信任人的人,你信我。”顾不得自己的狼狈,她每动一下身体都会痛,但是她被绑的双手还是拽住了他的衣袖。

    半跪着挨过去的膝盖正好压在手机上,似乎碰到了什么键,铃声嘎然而止。亮起的屏幕迅速地暗下去,皇甫曜低睨的眸子正好看到。

    皇甫曜便挥开她的手,弯腰去拿手机。点了一下,看到显示的未接电话。这时铃声再度响起,他便点了接听键:“大少,我们泰国那条线出事了,我暂时不能露面,你珍重。”

    很简短的一句,却让皇甫曜脸色一凛,那头已经传来忙音。

    “怎么了?”乔可遇看着他凝重的脸色,感觉好像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皇甫曜的酒也被那句话惊得差不多醒过来,但是他现在已经不必要什么都与乔可遇说。于是沉默地套上衣服,冷着脸便往外走。

    “曜,皇甫曜,你相信我。”她从床上下来拦住他的去路,而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而此时的皇甫曜却看不到乔可遇眼里的急切,将她推开,快步出了门。

    乔可遇的身子跌在床尾处,身体的痛楚一瞬间传来。

    “乔小姐?”保姆其实一直都站在外面,对于卧室里发生的一切也都清楚。但是这是主人家的事,她一个拿工资的自然不敢多管,还是等皇甫曜出去后,她才不放心地走进来。

    乔可遇趴在床边,身上都是皇甫曜残忍留下的痕迹,保姆扶着她站起来坐在床,撩开被子时看到床单上的斑斑血迹,脸色不由惊变。

    “乔小姐?”

    乔可遇却没有再理她,自己上了床,裹着被子缩在床面上。她此时身心巨痛,仿佛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

    保姆看着她那个样子,不放心,又不敢多说话,站了一会儿便出去了。中间过来看过她两次,她只背对着卧室门的方向,蜷缩在那里一动未动。

    这家里事情闹的这么大,保姆干活自然也不安心,只好将手里擦家具的抹布搁在桌子上,这时门铃再度响起来。

    平时这瞰园里来的人很少,又加上今天这个气氛,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

    “曜儿呢?”聂兰踩着一双漆皮高跟鞋进来,脸上神色急切。走进客厅,目光四下张望。“太太,大少刚刚出去了。”她上次来过一回,保姆还印象深刻。

    聂兰闻言目光转回保姆身上,问:“自己出去的?”

    “是。”保姆点头,又想了一下她问这话的意图,才又补充道:“乔小姐在卧室里。”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身份不同,聂兰身上总是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距离感,那保姆神情都变得谨慎。

    聂兰闻言,眸色一动,转身便往卧室去了。

    “哎,太太……”保姆在后面犹豫地叫着。

    卧室的门被虚掩着,聂兰连门都没有敲便走进去,床头只有亮着一盏台灯。床上的被单凌乱,地上还有被撕裂的衣服,空气里那股糜乱的味道更未消散。

    聂兰尖细的鞋跟踩踏地板的声音并不小,乔可遇转过身看到聂兰走进来,她欲起身,又想到此刻的狼狈,脸上不由赧然。

    “皇甫夫人。”她小声叫着,裹着被子坐起来。

    聂兰目光掠过床单,看到上面的斑斑血迹,眼中微微讶异。

    乔可遇注意到她的视线落点,更加觉得无地自容。

    “曜儿干的?”聂兰却明知故问,似乎语调间透出一丝丝疼惜。

    乔可遇动作顿住,抬眼看着她。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女人家还是爱惜自己的身子,我陪你去趟医院吧?”聂兰嘴里埋怨着皇甫曜,话里更是难得的关怀。

    乔可遇对上她眼眸里的真诚,却迷惑了。

    聂兰见她没有说话,便转头对保姆说:“楞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给乔小姐准备衣服。”语调间依旧透着强势,不容置啄的气势。

    那保姆犹豫地看了乔可遇一眼,见她也没有异议,便去了衣帽间找衣服。

    “我在外面等你。”聂兰说着拍拍她的手,那笑意明明是暖的,却无端让人觉得冰凉。

    乔可遇垂下眼眸,她不知道聂兰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但是她既然暂时与皇甫曜说不通,这样趁机去看看晨晨的状况也好。

    尽管浑身痛得难受,还是勉强冲了下澡,然后换了衣服出来。只是每走一步都感到撕扯的痛,看来是真伤到了。

    门外的保镖自然是不允许她离开的,但又碍于聂兰的强势,她才得以离开瞰园。与聂兰坐在车子后座,司机便朝着医院的方向开去。

    “皇甫夫人。”她看着聂兰,有些原本该对皇甫曜说得话,她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也许聂兰的话皇甫曜能听进去。

    “先别说话,一会儿就到了。”聂兰却仍然拍着她的手,笑得一脸慈蔼。

    乔可遇本来就没勇气,这会儿只觉得胸口像压了块石头,压得那口气怎么舒都舒解不出来。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途中聂兰已经给妇科相熟的主任打了电话,所以乔可遇进去便被安排了全方面的检查。这种作风,果然与皇甫曜如出一辙。

    做完检查,护士帮她在身上涂了药膏,医生说结果过会儿才能出来,便给她安排了间特护病房。

    她本身已经有些发烧的症状,便先挂了点滴。

    医生办公室那边,聂兰还坐在椅上等待,穿着医生袍的妇科主任拿着检查单进来。

    “怎么样?”聂兰着急地问。

    那女医生摇摇头,将手里一堆医药单子塞到她手上说:“没怀孕,你也太谨慎了。”

    “哎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现在的情况,这时候可不能让她有孩子。”聂兰蹙着眉,神情谨慎。

    “放心吧,我已经说了没怀孕,百分之百肯定。”医生强调。

    聂兰的眉目这才舒展开,既然如此,她才好走下一步。

    “不过说真的,你家大少可真够狠的,不但下体撕裂,你看她身上那些伤。”同样身为女人,她都觉得心疼。

    “花钱买的女人,想怎么玩还不怎么玩。”聂兰心思并不在这上面,随口应付了句,便站起身来往外走。“哎,这就走了?”两人本是姐妹淘,这许久不见,那女医生本来还想跟她多聊几句呢。

    聂兰如今哪有这个心思,便远远传来一声:“嗯。”

    乔可遇那边,本身就有点发烧,吊了点滴以后便开始有点犯困。可是她心里惦记着晨晨,又另一方面惦记着皇甫曜,根本睡得不太安稳。

    医生见她这样不利于休息,便给她打了一剂镇定。再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点滴架上的药瓶早就空了,手背的针也拔走了。

    但头仍晕晕的发疼,她看了一眼表已经早上8点钟。突然想到晨晨,她猛然掀开被子,脚还没着地,便见病门被打开。

    聂兰拎着包和一份报纸进来,她身后跟着兰嫂,手里提着保温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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