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深处(魂穿,师徒,兄弟,微虐,he)作者:无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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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深处(魂穿,师徒,兄弟,微虐,he)作者:无银-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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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想杀人灭口?”
  “那倒不是,你是我的人,我怎么舍得杀你?”
  我抚平一身鸡皮疙瘩,“你待如何?”
  “我要你为我做事。”他斩钉截铁的说。
  “你还不知道吧?柳如与风秦归是同一人,”他盯着我的脸,观察我的表情,继续说,“此人精通易容,常以柳大侠的名声在江湖行走,结交江湖人士效忠于老狐狸,他盯上你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你有个本领通天的师傅,若是招得他入幕,何愁大事不成?柳如风此人也狡猾的很,一边扮演江湖侠士的名头,一边隐藏在我身侧,伺机而动。我早已发觉身边有奸细,只查不出是谁,倒是你一来他倒无所遁形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吗?”
  我回视他,不语。
  “说来也好笑,那柳如风竟对你动了心,你又是我的人,他现下摇摆不定,不知多头疼呢?若是能说动他为我所用,给姓江的小子来个釜底抽薪,到时候……”
  我打断他,“我对你的计划没兴趣,明天一早我带着师傅就走。”
  他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你只管带他走,看看他明早会不会死在路上?”
  “公子。”小盛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说,“原先生现在身子虚弱的很,万万不能移动,望公子慎重。”
  我看看小盛,再看看叶绫罗,颓然坐在地下。
  是了,小盛到底是叶绫罗的人。
  叶绫罗拿师傅要挟我,我真是走不了了。
  
  是夜,叶绫罗拉着我商讨国事,他要我帮他。
  叶绫罗说,“现在朝廷局势不容乐观,圣上是个小孩子,做不了主,凤流非毕竟是外姓王,如今权倾朝野,老丞相容不得他也是常理之中,他们两派之间的较量一向是避着圣上的,谁想这次真是水火不容了,竟摆到台面上了,哪次上朝不是意见相左吵得不可开交,圣上实在年幼,若身边没有贤臣辅佐,难成大事。”
  “所以你便除去老丞相,自荐这个贤臣之位?”
  “错!这个贤臣不是我,是你!”
  我愕然!
  他灿然一笑,“你忘了吗?你可是我哥哥,安国侯府的大公子,原太子凌云与渝妃之子,名正言顺的皇室嫡血,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个资格?待我回禀圣上,封你一个亲王,再不济也是个藩王。如何?可惜丞相之位已经让老狐狸的宝贝孙子占了,我底下的人终究慢了一步。”
  见我不语,他笑起来,“说起来当初若不是你被原若卿抱走,今日这皇位,这天下的一切都是你的,哪里轮得到那个小皇帝,你就不怨?何不与我一起夺下这天下?江山万里你我共享!岂不快哉?”
  “小侯,我想你误会了。我没有你这样的野心,”我甜蜜的说,“我心中爱着师傅,此生只愿与他相守一世,白头到老。什么荣华富贵,金钱权位,都是过眼烟云,这些身外之物,我一点也不想理会。”
  叶绫罗脸色铁青,那双秀丽的眸子藏不住浓浓的怒火,“你当真如此绝情?你心中就没有半分我的位置?你当真对我没有情意?”他终于说出来了,这么久以来,他一直不敢说,不敢问,他怕那个答案是他无法接受的,那个人却这样轻易的说出来。
  我倔强的说,“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对你没有半分情意。”
  说罢我转开视线,不敢看他的表情,毕竟这件事,我有愧在先。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喃喃说,视线透过我有些恍惚,“我六岁的时候爱爬树,那时候调皮时常摔下来,你每次紧张的在下面看着我,又不敢声张,后来我都自己爬下来了,有惊无险你才松口气。但你还是跟着我,护着我,我越爬越高,有一回我爬到树顶下不来了,你说让我放心跳下来,你接着我,后来我没事了,你倒躺了三天爬不起身。后来无论有什么事你都护着我,比爹娘都要好。我真的很喜欢你,哥哥,你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那时候我十三岁,”他说到这里脸颊泛起一丝红晕,“那天我真的很开心,我有没有弄疼你?你说要永远陪在我身边,这些难道都是骗人的吗?你告诉我!”
  他的瞳孔映着血红一片,渐渐疯狂。我心里明白,他说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我说,“小侯,其实我一直想对你说,我不是那个人,不是你心中那个人,不管你接不接受,这都是不争的事实。他已经不在了。我不管你与他有什么样的恩怨,这些都不关我的事,我希望你能看清,看看我是谁?”我板正他的脸,对上他的视线。
  他忽然按住我的肩膀,吻过来。我退不得便转过脸去,有一双手伸过来,颈子轻而易举被扼住,越勒越紧,我渐渐喘不上气来,胡乱去掰他的手,我想我的脸色青白到了极点,我几乎咽不上气,抬腿在他身上乱蹬乱踹,我深深感觉到,这一刻,他是真的想我死。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末日的疯狂。
  他终于放开手,将我打横抱起,置于床上,我呼呼的喘气,他的身子压上来,仅隔零点零一厘米的距离和我说话,我们的鼻尖几乎碰到一起,我注意到他的脸色是铁青的,仿佛被掐住脖子的人是他。
  我缓过气来,不怕死的呵呵笑起来,他瞪着我,气的双颊通红,到底无计可施。
  




救治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了!今天打了鸡血了!
  商讨不欢而散,我回房照顾病人,这位病人尚在沉睡中,美丽的容颜俨然睡美人一个,可惜他要再睡下去就要长睡不复醒了。
  我炖了人参补汤一口一口哺给他,每每有许多汤汁漏出来,弄的脏兮兮的,我便抱他去沐浴,我知他这人习性,决计不能容忍此事。自我来了,这事自然不假手于人。每每沐浴的时候我都将其他人赶出去,凡事亲力亲为。
  替人沐浴现在对我来说是轻车熟路,我做起来顺手又顺嘴。
  为什么顺嘴呢?眼前大好□,不顺一下怎么对的起自己呢?
  香艳的沐浴工作后,
  我将他安置在塌上,盖上一层薄薄的毯子,便在他身边坐下,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我心中从未如此安详,他墨黑的长发摊在我的指间,莹莹发亮,柔顺之极。
  坐了一会,有人敲门。
  “进来。”
  是小盛,他轻手轻脚的推门,关好。对我说,“公子,你还未吃早饭,我给你送来了。”
  我摇摇头,没有胃口,那个人一直闭着眼睛,我怎么吃的下去?
  我学过一点医术,再次探向他的手腕,他的脉象越来越薄弱,这样下去如何是好?
  “小盛,你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吗?告诉我?我听说你来侯府之前在江湖行走,难道没有什么偏方?”
  “公子不瞒你说,我却有一法,只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你怎么不早说?什么办法?这个人选需要什么条件?很严苛吗?”
  “可以这么说。原先生脉息微弱的很,元气消耗甚巨,需要有人为他疏导经脉,过气给他,此举疏导人须将真气导入他体内,要求有高深的内力,完全是以命换命的法子,疏导人完全可能因为真气消耗过巨油枯灯尽而死,若运气好侥幸不死也是武学废人一个,试问有谁愿意冒这个险?”小盛摇摇头,显然认为这个方法不可取。
  小盛说,“最麻烦的还不止这个,我不知道原先生修的什么功,若贸然找人输气,两股真气相冲,原先生就没救了。”
  我想了想说,“我有一个人选。”
  
  我盘膝而坐,双掌击出,将真气源源不断输入他体内,探了他的脉象,似乎好了些,他的身体在发热发涨,越来越温暖。
  小盛问我后不后悔,我说不,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了,我不救他还有谁可以。我的武功不算一绝,心法练的还勤,内力在普通高手中算是高深,加之我的心法学之师傅,与他师出同宗,自然不会排斥,可以说,我是最佳人选。
  小盛在一旁看护,他说,“公子,我不会让你死,一有异变,我会提醒你,你马上放手,切记保存最后一丝真气,这样便不会有事。接下来的事我会处理,就算折损全部功力,我也会保住先生。”
  我点点头,吐纳呼吸,输出真气。心中不作他想,去除杂念。
  渐渐的我的意识有些模糊,似乎听到了小盛的声音,他的面容焦急,似乎想表达什么,忽然虚脱乏力,我软软倒了下去。
  恍惚中有个人将我扶住,我一头栽了下去,安然落入那人怀中。
  
  小盛说我元气消耗甚巨,加之心脉损耗,需要好好调养,无论如何也不让我起身。他递上帕巾,我拭去汗水,觉得浑身都不对劲,虚软无力热的厉害,翻过身忽然发颤,居然浑身发冷。
  “小盛,我好冷,好冷。你,抱抱我。”
  他将我拥在怀中,将被子拉上来盖得严严实实的。
  “还是冷,好冷。”我冻得牙齿直打颤。
  小盛说我没了真气护体,这是极弱体虚之状,若好生调理是可以痊愈的,只是我那一身武艺是没办法了。
  “热,好热,小盛,救救我。”我踢开被子倒在床上直打滚,几乎是哀求了。
  热,热的浑身难受,我随意地撕扯自己的衣服,片刻后便衣衫凌乱,脱得只剩下遮羞裤。
  “公子你别这样,再忍忍,会有法子的。”凌盛按住我的手,将我的衣服一件件穿回去。
  我挣扎着脱掉,他便替我穿回去,这一来一往,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没多久,我又开始喊冷,拼命往身上缠被子,包的严严实实如同蚕蛹,小盛紧紧抱住我,叹了口气。
  就这样冷冷热热好几个回合,我被折磨的几乎要嘶声大吼了。
  过来半响,我总算消停下来,不冷也不热了,只觉得极度虚弱,软软倒在床上,一点劲也使不上。
  小盛说的话,我并不全信,我觉得,他一定有事情瞒着我,我的身体,不对劲,这般反覆无常,又怎会只是体虚所致?
  还有一件事,不知是否刻意,他一直没有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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