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绣师by羽宸寰(忠犬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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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绣师by羽宸寰(忠犬攻he)-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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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子,你动作快点行不行?我快憋死了!」
  受不了那笨瓜慢吞吞的动作,春药的效力却是一波强过一波,荆阎满头大汗破口大骂。
  「快?啊,痛!」荀郝针被吓得咬到舌头,疼得哎哎叫。
  眼睛被蒙着,视觉受阻后,其余的感觉却更加敏锐,加上被人陷害沾了春药,就连被荀郝针身上的衣料扫过,都能引起强烈的兴奋感。看不见周遭的情景,只听窸窸的声音,也不知道那呆瓜在捣鼓什么玩意儿,难耐浑身窜动的欲火,正准备开口骂人,被某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冷不防地流进密穴。
  荆阎黑着脸,磨牙道:「你在我屁股里……塞了什么鬼东西?」
  荀郝针憨直一笑,把抵在穴口的玉瓶又推入了几分,让瓶子里的液体全沿着甬道灌入荆阎体内。
  「霓姐说,这样你就不会疼,也不会流血。」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说!」
  荀郝针皱眉想了想,最后回答:「名字好长,我忘了,好象是什么又什么的花,霓姐说这是用那名字好长的花去提炼的。」
  荆阎脸色更黑,叽里咕噜地念出一长串的花名,荀郝针听了猛点头,佩服道:「还是阎哥哥厉害,我听了好几次都没能记得起来。」
  「那霓裳那死女人有没有跟你说,这玩意儿只要滴几滴就很有用?」用力磨牙。
  「有。」
  荆阎听了当场咆哮:「那你把整瓶全灌进去,想整死我吗?」
  荀郝针吓得连忙把玉瓶拔出,脸色青了青,嗫嗫地道:「我……我忘了。」
  欲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荆阎面色潮红,不断喘气,就连身子也泛起淡淡的粉红,咬牙喘息。
  「快把你的家伙给我塞进来!」
  「可是,我还没弄完,阎你会受伤。」
  「闭嘴!做!」
  「呜……」荀郝针委屈地捧着高高耸立的分身,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撑开剧烈收缩的小穴,一点一点进入热得灼人的秘地。
  「嗯……」逼人的欲火稍稍舒缓了些,荆阎满足地呻吟。
  荀郝针缓缓把硬物推向荆阎体内,直达深处,随即扶起「老婆」结实的臀部,按着霓裳之前的教导,九浅一深地摩擦敏感的内壁。
  房内春意盎然,空气中飘荡着淫靡煽惑的呻吟以及肉体剧烈的撞击声,还有某人的叫骂声。
  「啊啊……该死,别用那招!喔……」
  「霓裳你混蛋,居然连这招都教?天!嗯啊……」
  半个时辰后,叫骂的人开始求饶。
  「呼,好累,呜呜……停下来,停!嗯啊……啊……」
  「别再动了,啊……」
  屋外,三双眼睛借着纸窗上戳破的洞,死盯着里头的一举一动。
  荆艳铁青着脸,恨恨瞪着霓裳,压低声音骂道:「死丫头,居然教小针一百零八招,你想我儿子累死在床上吗?」
  霓裳阴阴一笑,「姨你放心,阿阎什么货色,区区这一百零八招死不了他的,顶多累瘫而已啦!」
  「死丫头,你知不知道压人跟被压是两回子事,万一我儿子被弄死在床上,你拿什么赔?」
  「放心放心,我实验过了,被我拿来实验的人都没死,姨你别担心了!」
  荆艳红了红老脸,啐了声:「呸!死丫头又想来蒙骗老娘。试验?你这没带把的能压人才有鬼。」
  秀眉一挑,十分阴险地道:「我说荆姨啊!别太小觑本姑娘了,您以为我这苏州头牌的名号,很容易吗?嘿嘿……」
  荆艳身子一斜,险些没吓晕在地上。
  霓裳换上甜美的笑容,故作娇羞地戳戳荆艳的手臂,呵呵笑着:「这样就能被吓到?姨你不会是想借机装傻赖帐吧?说好了,阿阎是『被压』那个,欠我的三万两别忘了给,还有还有,那天打牌您还输了七千四百两,记得回头一并还我哟!」
  两女人忙着秋后算帐,另一头,楞在门外的谢柔,拍拍胸口,自我安慰。
  虽然针儿娶了个男媳妇,不过……还好、还好,幸好自家宝贝是『压人』的那个。
  阿弥陀佛、太上老君、土地公公、观音菩萨……管他什么神什么仙,总之多谢保佑啦!
  屋内某种激烈的运动,持续了两个时辰又一刻钟后,在一阵呜咽啜泣声中平静下来。
  「阎哥哥你醒醒,不要昏好不好?我还有最后二十一招没做完,呜呜呜…… 霓裳姐你骗人,你保证阎哥哥挺得住的。呜……阎,你醒来好不好,阎……」
    …正文完…
  


    番外一 誓言,不灭


    「嘶……嘶……」
    药膏沾上伤处,疼得人呲牙咧嘴抽气连连。啪地一声,抹药的人吹胡子瞪眼地一巴掌打在荆阎那捱过一百个板子的屁股上。
    「给我趴好,不然老夫拿毒粉洒你伤口。」
    「……」荆阎一听,乖乖闭嘴,死活不敢惹火这位近来阴晴不定的老人家。
    另一头,小财小宝忙着给满身是伤的荀郝针包扎敷药。
    小宝两眼含着泪水,要哭不哭地道:「他们怎么这般狠,把荀爷伤成这样?我有没有把你弄痛?会痛的话要告诉我喔!」
    荀郝针咬牙隐忍着刺痛,摸摸小宝的头,勉强给了个微笑,「还挺得住,小宝不哭。」
    「你要是敢给我哭出来,今晚就轮你伺候曲大哥。」小财吊着眼睛冷冷地道。
    「呜……不要,人家不要嘛!」小宝努力把鼻涕眼泪逼回去。
    今天可是曲大哥睽违三个月出差后返家的第一个晚上耶!想都知道今晚师兄跟曲大哥肯定黏在一块,他才不要去伺候,会给师兄砍死的啦!
    「那就不许哭。」
    「知道了啦!」
    「小宝。」甜腻腻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小宝回头看着正给荆阎上药的人,问:「师父,什么事啊?」
    「喔,好乖好乖。」皡玥握着药罐子,感动地差点没掉下眼泪。
    呜……听听,是「师父」耶!
    不是什么「老头」、「庸医」、更不是什么「喂」。
    想想他这师父也真失败,亲手拉拔长大的三个徒儿,竟然一个比一个还恐怖,现在也只有小宝还叫他一声师父,小财除了人前给他店老脸会喊师父,外人一走就改称老头。
    最大的那个就跟别提了,一个「喂」就是他堂堂神医的称呼,连给家里养的狗取的名字都比他有称头,叫什么「万金」。
用屁股想也知道又是他那个财奴徒儿利之所驱下取的怪名称。
    当初把还在襁褓中的孪生子捡回去,正想说给这两个宝贝取什么名字才好时,惊澐那小子随口就说了「小财」、「小宝」。
    可恨当年低估了才十多岁徒儿钱奴性格,知道后来又多了「小招」、「小进」两位丫头,才发现当年那名字有诈,想来那小子早就阴谋好要凑齐是个人,让财神爷多多照应。
    呜……小宝,师父对不起你,害你们给惊澐那臭小子暗算,呜。
    「师父,你要跟我说什么啊?」小宝歪着脖子问。
    皡玥警戒地东张西望了会,才抓抓头发,压低声音问:「小宝啊,今晚跟师父睡好不好?」
    「好啊!」小宝笑得好甜,「师父不用会南院了吗?」
    南院……
    皡玥听了,老脸黑黑,发现房内的四个人八只眼睛劝盯着他瞧。开玩笑,怎么可以在后生小辈面前丢了老脸?
    脸一横,正色道:「不回!今晚你跟师父睡。」
    「好,小宝最喜欢师父了!」
    「喔,乖乖啊,你怎么会这么可爱呢!师父也喜欢宝宝,啾啾……」
    皡玥心情大好,抛了手中药罐冲去把小宝搂在怀中又亲又抱。
    上药上一半就给老神医扔到一旁的荆阎,只好可怜地自力救济,拿着药罐子艰难地在屁股上擦药,免不了又是冷气直抽。
    送走了那有趣的师徒三人,荆阎扶着腰一拐一拐走到床边。
    荀郝针腕上被手铐磨出的伤,背上给鞭子抽出血痕,还有胸前焦黑的烙印,被一层层纱布覆盖,却掩不去刻在荆阎脑海中的景象。
    跪在地上,轻轻抱这荀郝针的腰,头枕在他的腿上,心疼地道:「真傻。」
    荀郝针抚着荆阎的发及垂着头笑看着他的脸。「可是,傻子认为很值得,因为他得到了他最想要的、也是他最爱的人。」
    「笨蛋。」
    「是很笨啊,所以请不要抛弃这个笨蛋。」
    荆阎直起身,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跟我在一起有什么好?跟姑娘一起不是更好?」
    「我不要别人,只要你……痛!」
    荀郝针拼了命地摇头,却牵动伤口,疼得整张脸都皱成一团。
    「笨蛋!」荆阎手捧着荀郝针的脸,「不许动,瞧你,拉到伤口了呗,我去请小财……「
    「别!「
    荀郝针握住荆阎的手,不然他离开。
    「别去,我没事。」
    「可是……」
    「我怕你去了,就不会再回来。」
    荆阎闭上眼,生深吸气,反手在荀郝针左脸抽了一巴掌,力道不大,但也打得荀郝针偏过了头。
    睁眼,神情凝重地直视着荀郝针,道:「我自许你一个承诺,从今天起,五十年。五十年内,除非你先毁约离开,否则我绝不弃你而去。」
    「那五十年后……噢!」
    荀郝针耳朵给人一拧,闷闷哀叫了声。
    「你小子可真贪心,我都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够活过五十年了,你居然还嫌五十年不够?」
    荆阎难得红了脸,啐道:「等我满脸皱纹走不动了,看还会不会对着个丑老头说什么爱不爱的。」
    「到那时候我也满头白发满脸皱纹,阎哥哥走不动我就背着你满山满谷跑。」
    「啐,谁要你背,我自己会走。」
    「是你自己说走不动的……噢,我的耳朵……」
    「我只是假设而已,谁让你当真了?」
    「可是我真这么想嘛!」
    「闭嘴!」
    「痛!」
    「就叫你别动,这下扯到伤口了吧!哪里痛?我瞧瞧。」
    「耳朵,呜……阎你拧得我耳朵好痛。」
    「活该,谁叫你要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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