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番外 作者:章小兔(晋江2013.11.1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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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番外 作者:章小兔(晋江2013.11.18完结)-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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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只是借着巡查房间的机会来瞧一瞧让霍其深甘愿结婚的女人,只不过一面,她就断定,她自己输得太惨,不是因为那人有多优秀,而是她身边的男人,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待她,护她……

她待不下去,随便找了借口离开,关上房门的刹那,又见霍其深看着那人,目光无比柔软……

周青站在房门外,伸手遮住眼,就疼这一次,就哭这一次,然后,自此天涯路人。

人走了,病房更安静了,席挽宁心里有股欲望一直在叫嚣,她压不住,微微的叹口气,暗骂自己没用,却还是看向霍其深,慢声问;“你与她,以前什么关系?”

她明明已经臆想了很多种关系,情侣,爱人,或者彼此惦念,念念不忘的旧人,可无论哪一种,她承认,她受不了。

想着想着就恼了,转头嗔怒了霍其深一眼,哪知这人却笑了,来到她跟前,伸手覆在她脸颊,温声道;“老婆,那是以前,不重要。”

这个答案对席挽宁来说,太无关痛痒,她往后撤了撤身子,眼带认真询问意味,低低的的说了一句;“人不如故。”

霍其深收回手,隔着些许距离瞧着眼前的人,这个人那么倔强的看着他,露出的眼神却让他心软。

她那么不安,是因为他,他还不够好,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以至于让她产生害怕的想法,甚至,不相信他们的婚姻。

霍其深就这样看她,光线被窗帘遮住一部分,房间清冷而暗淡,他的表情隐在光与暗的界限里,明灭不清。

他忽然上前几步,半跪在床侧,猝不及防的拦腰抱住席挽宁,不顾席挽宁惊诧,把人放在地面,与他对视。

他的眼眸专注的看向席挽宁,让席挽宁心里微微一颤,控制不住的跳着,她干脆撇过头,却被霍其深制止,他揽着她,紧贴他坚实的身躯,两个人如此紧密,席挽宁没出息的脸红了,她低头,霍其深抱住她,呼出的气息在她耳边流转,如此动听。

“席挽宁,”霍其深道;“那不过是一段年少的感情,我不否认曾经想过要娶她,谁都有过去,你就这样定我的罪,不公平。”

席挽宁动了动,没回话,又听他继续;“我们就像很多恋人一样恋爱,吵架,那都是你熟知的情形,不会较别人多好,我们没能走到最后,也不过是一种人生而已。”

霍其森贴近席挽宁,道;“席挽宁,我的人生现在是你。”

不否认,霍其深说情话,永远会让席挽宁臣服,她抓紧他衣袖,趴在他怀里,一句话不说,可心里却翻江倒海一样淹没她所有的感知和知觉。

她没有和其他人一样,有过恋爱,有过年少的不可替代,她的人生在结婚以前都是灰白色。

席挽宁并不觉得多难过,就像霍其深说的,这不过只是一种人生,她的只不过比较安静,可是,相较于霍其深,她那些苍白无力的过去,让她害怕。

她自己太糟糕了,找不到可以相提并论的条件,她一再否认自己,不过是因为,她害怕失去。

她见他们两个那么般配,周青懂得他所有的过去,对他的一切习惯也了若指掌,甚至,他们再医院,她可以给他帮助和支持,而她,什么都不会。

这种想法让她前所未有的恐慌,这样的席挽宁,如何让别人非你不可?

她抱住霍其深,眼泪却毫无预兆的滚落,她埋在他的怀里,声音很闷;“霍其深,我不是你的故人,那我可以与你殊途同归吗?”

霍其深亲吻她额头,柔声回;“你已经是了。”


席挽宁期间又烧了一次,凌然得知也过来瞧她,只是,来的不凑巧,席挽宁正发烧熟睡着,她站在病房外与霍其深闲聊,两人交谈的次数实在少,踢出了废话,她一点不含糊,问;“霍其深,你得好好护着席挽宁,她和你以前交往的朋友,不一样。”

霍其深反倒笑了,看了一眼凌然,回;“我知道,不一样的。”

何止不一样,这个人,让他变得,非她不可。

席挽宁在医院住了一星期才出院,她气色渐好,人也容光焕发起来,在家歇了几天,养的差不多,便和霍其深商量去上班,霍其深起初不同意,席挽宁想了半天,向凌然支招,凌然那会正在忙,想也不想就回;“撒娇啊,你撒娇,他绝对受不了。”

席挽宁想了半天认同这方法,便窝在沙发上想着如何撒娇,她先跑回厨房做了晚饭,又把阳台的一盆植物搬过来放在桌子上,想了想,又拿了碟片过来,席挽宁看着自己的杰作,心想,这样应该会成功吧?

等霍其深下班回来,席挽宁便拉着他看她的杰作,霍其深简直哭笑不得,他搂着妻子问;“说吧,想干什么?”

席挽宁小声说;“我想去上班。”

“不行。”一口回绝。

席挽宁气了,这方法一点不管用啊,她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开始换另一种方法,想了想,道;“我去上班了,才不会胡思乱想给你添麻烦啊。”

“哦?”霍其深戏谑;“乱想什么?”

席挽宁一狠心,闭上眼,情话便往外说;“想你啊。”

霍其深被她逗笑,抱住她亲吻一记,才回;“觉悟很高,记得写一篇感想给我。”

“。。。。。。。”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席挽宁当晚被霍医生折磨的死去活来。

第二天,席挽宁以为还要与霍其深争斗一番,谁知这人说;“过两天再去吧,明天带你去旅游。”

席挽宁疑惑的看一眼霍其深,问;“去哪里?”

霍其深但笑不语。

去的地方是临川市的郊区,比较偏,路远,等到了海边,夕阳已渐渐隐退。

霍其深拉着席挽宁站在海边,海风肆虐,一眼望去,无边无际,海边的人渐渐地走完,只余他们两个人。

席挽宁不知道霍其深在想什么,只好安静的在一旁呆着,欣赏还未褪尽的光线。

这时,霍其深说话了,他的音色仿佛沾染了海的潮湿,带了一股不同以往的干净和清冽;“阿宁,这是我曾想过的画面,我和我的妻子,在即将暗下去的天色里,在海边,有风,还有光。”

席挽宁心里惊愕,却见这人慢慢低下头,目光盛满了月光一样,清亮而纯粹。

于是,他们再海天一色的海边,亲吻。

恰巧回来经过半生,他们便在那订了晚餐,半生的老板见了他们笑呵呵的,坐在一旁,手里拿着未点的烟,感叹说;“是你的,早晚而已,还是你的。”

吃饭花了大约一个钟头,回去的时候偏逢下雨,两个人有些狼狈的躲进车里,湿了半身衣服,霍其深怕席挽宁在生病,从后座拿了薄毯给她披上,这才发动车子离去。

夜色渐深,路况崎岖不平,他们虽然开的很慢,却还差点在拐角与另一辆车撞上,两人后怕,都有些心有余悸,熄了火,又下车去看那车主有没有受伤。

车灯亮着,席挽宁敲了几遍车窗,那人才缓缓降下,一照面,彼此皆愣了愣。

雨不停下,席挽宁整个身子都湿透了,却还是无法问出一句话来,霍其深在一旁瞧着,一瞬间沉了脸色。

反倒是车主笑了笑,打破了沉默,他手里还拿着烟,一身都是酒味,即便被雨水冲刷,却无法遮挡。

“席挽宁,听说你结婚了,恭喜。”顾湛森抬眼看她,目光依然冰冷。

席挽宁一怔,顿一顿,才回一句;“谢谢,”见他脸色不好,又问;“你,没事吧?”

顾湛森嗤笑,看了他们一眼,说;“没事。”沉默了一会,却发动车子,慢慢的离开他们的视线。

霍其深走过来,看着席挽宁的样子,眉头微皱,“席挽宁?”

连喊几遍,席挽宁才回神,却有些神色慌张的看向霍其深,说;“我看见了血……顾湛森受伤了。”第十九章
霍其深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揽住席挽宁,淡淡道;“或许是你看错了,别想了,回家,嗯?”

席挽宁还有些心神不定,张张嘴想说话,瞧见霍其深的脸色,又给咽了回去,一路沉默的回去,两人到家里都没什么心思,拾掇自己便睡下了。

半夜,霍其深在阳台通话,“查一下顾湛森。”他的脸色深沉,声音都不若平时一般温和,而是带了一种凛冽。很快,电话响起,他接起来,几分钟后挂断。

他看着阳台的植物,嘴边嗤笑一声,却什么也没说,转身回屋,抱着席挽宁,没一会,沉沉睡去。

第二天,席挽宁想着昨晚的事情还有些不安,可又不敢问霍其深,只好自己憋肚里,霍其深上班前,见她在后跟着,心下一软,说;“要是无聊,去上班吧。”

席挽宁没回话,她看了看霍其深,突然上前一步抱住他,沉默一会,才说;“其深,昨天我不是在担心顾湛森,我只是想不明白……”

话未落,已被霍其深打断,他倾身抱住她,声音低低的近在耳侧:“我知道。”


回到公司,同事见她都慰问了一遍,席挽宁笑着简短回了几句,看着熟悉的办公环境,果然工作起来最具活力。

忙了一上午,下午又被陆远叫过去,陆远递给她一本杂志,标题很醒目,是关于顾湛森的,她看的心头乱跳,没想顾湛森竟然大开杀戒,李家彻底被他毁了,编辑渲染的词汇很是敏感,不外乎是批判顾湛森……

她看的惊诧不已,舔着刀剑血,原来才是顾湛森血腥的生活,她有些难以置信,怪不得昨晚看到他,会受伤,名不正言不顺的身居高位,肯定会遭人暗算……

他的生活,和她真真正正的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

陆远道;“这报道本来打算要你采访,临时被人撤了,相信对你也有好处。”

席挽宁抬头看他,她现在脑子一片混乱,镇定了会,才说;“谢谢陆总,我能知道是谁吗?”

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感谢撤了她去采访的人,她实在采访不了这样的顾湛森,甚至,他们的生活差别那么大,根本没有在交集的任何可能。

陆远笑,悠悠道;“回去问你老公。”

席挽宁坐在椅子上,手里是那本杂志,她翻了好几遍,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她想,她与顾湛森终于到了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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