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早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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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早已离开-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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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约阂虻模懿唤邮茏瞿圆緾T,逃过了他的坚持。等到上次找爷爷谈判,他才彻底得悉这个秘密。 
    顾翊吩咐银光守住门,把冷双成抱进新开的房间,轻拍她的脸,低声:“醒醒,醒醒。”手底人没有反应,他凑近嘴唇在她耳边:“宝贝醒醒,我有话要问你。” 
    冷双成昏沉犹坠软絮,松靡靡地靠着头,被拍了一两分钟,渐渐出声:“顾翊?我在哪里?” 
    顾翊伸手挽住她的腰,把她的头靠在胸口,在耳畔低唇摩挲:“告诉我,今晚发生了什么事。” 
    蒙住眼睛的人朝外蹭了蹭,抬起手指摸摸脸:“这是什么?怎么有水滴?”又摸向他的嘴角,惊讶,“肿起来了,你打架了?” 
    顾翊拉下她的手,等待她清醒的过程,淡淡地说:“没有,你给我说说今晚的事,说完了我送你去休息。”抹去渗出的血珠。 
    “有人欺负沙宝的朋友,沙宝进去帮忙,他们为了报复,把我也引进去了……”开始断断续续转叙所有过程,他仔细地听清每一个字,一边给她喂水。 
    “还记得他们的长相吗?”再低声问,尽量不起波澜。 
    “有两个穿黑衣服的,身手很好,有一个扎了小辫子,也能打。” 
    “黑衣服的有什么特征?”问出心底的猜疑,毕竟惹得外面智商165的人怒气冲天,他也不是完全没感知。 
    “耳朵,耳朵下,鹰的刺青。” 
    顾翊完全懂了,亲了亲她的唇,温声说道:“你先睡下,等会我抱你回去。” 
    “我要和沙宝在一起……” 
    床上的人很快没了声音,再度陷入沉睡。 
    顾翊扭开门锁,进了隔壁安静的房间,掏出手机:“接白寒。” 
    白寒的内线被切了进来:“什么事,顾先生?” 
    “今晚九点,凌府出动了至少两个飞鹰手下,在暗街弄瞎冷双成,打伤了沙小弦。” 
    那边没有声音,隐约的呼吸都没传过来。 
    顾翊在他震惊的同时,直接说:“我告诉你解决的办法,一切费用由我支付。” 
    “这事算我一份。” 
    “你找4个和飞鹰一样纹身的手下,在11点去凤凰街、勃兰街前后砸‘盛记珠宝’、‘国美大厦’,那是政府招商部徐老的股份,这个资料没人知道。用八百万买断4个人的口供,向警方证明他们看到的就是飞鹰,为了追斗狠的混混,出现在盛记和国美。这场戏你要演好。” 
    白寒声音低沉地笑:“感谢顾先生提供这份资料。” 
    “明天我让不属于天成的产业刊登消息,凌府肯定就要忙着调和徐老的矛盾,你趁机把这两条街收了。把勃兰街43号住的男人拖出来打一顿,不要明说为什么,就叫他放聪明点,然后派人跟着他抓拍照片。” 
    “那男人是?” 
    “凌艺雅去了2次,只买了一幅画,而且是高价买下来的,送到了两年前明珠影楼画展上为他扩大宣传,这个男人肯定和凌家有关系,是凌夫人的情人最好。” 
    白寒沉默数秒,再接话:“我明白了。顾先生在试他的反应,然后抓凌家人的痛脚。” 
    “照片先不要泄露,等盈盈的影带一起公布。” 
    “顾先生要等到什么时候?” 
    “法国化工之后。” 
    白寒应允,追问沙小弦的伤势,得到答案后,顾翊再次强调:“不准惊动凌艺雅,把她留到最后。” 
    杨散火速赶到,步入休息房间后,看到沙小弦的景象,英俊的脸上一改往日沉敛,禁不住流露出慌张神情来。只是半天不见,她的装扮与离开前大相径庭:手腕脚踝袖口松松卷起,衣衫血污,脸带青紫,还赤着脚,冷漠的气质不变,斯文整洁的影子却一点没体现。 
    她坐在沙发上,和眼蒙纱布的冷双成面对面,视线偶尔转到侧立凝神的顾翊身上,又像针一样狠狠地扎下去。 
    仿似带着深仇大恨。 
    “沙宝,你又打架了?”杨散顾不得和顾翊招呼,大踏步走了过去,沉声而问。 
    沙小弦眼皮动都未动,冷冷地盯住前面,不说话。 
    杨散站在她身边,微微躬身:“今晚去杨宅休息吧?” 
    仍是没有反应。 
    冷双成从床头靠起身,朝前伸出手:“沙宝,杨先生在和你说话。”沙小弦面容终于稍稍松动,默契地伸出右臂,接了她手腕走过去:“打架了,不去。” 
    “我头晕,先睡会,等会你叫我上楼。” 
    “嗯。” 
    冷双成低下了身子,沙小弦坐在床沿,又恢复了冰雕模样。 
    杨散几不可闻叹口气,撞上对面同样深沉而无奈的眼睛。这才发现对方脸颊青紫,也挂了彩。他刚要开口询问,接到禁止的眼神,了悟,再还以歉意一笑。 
    “顾先生,后天房产界举办开碑剪彩,他们托我送来请柬。”挥挥手,身后保镖送上烫金红帖。 
    顾翊看了眼沉睡的冷双成,沉吟:“典礼过后还有宴席,时间上拖长了。” 
    杨散双手交握,体贴地没有接话。剪彩后应酬多,而且“顾先生”只参与有目的的活动,他知道。 
    “有哪些人?” 
    “平常出现的都会到场。” 
    那证明规模不小,地位不低。 
    “我会送上贺礼。”顾翊最后下了拒绝出席的结论,“不一定有时间亲自去。” 
    沙小弦突然站起身,拍了拍冷双成的脸:“我走了,三天后来接你。”冷双成磕磕绊绊地扑起身,显得有些不清醒:“嗳,沙宝,你去哪里?怎么说走就走?” 
    沙小弦越过顾翊身前,冷冷盯了他一眼,饱含警示之意,然后一言不发走了出去。杨散点头告别,尾随跟上。顾翊俯下身,抱住依依不舍的冷双成,低声哄劝。 
    “沙宝怎么了?”她惊慌得像个孩子。 
    他的嘴唇吻住她的脸:“沙小姐估计有事,你好好地呆在我身边。” 
    冷双成虚张手臂,在空气中摸索两下,颓然放手:“总是跑走了,哎,抓不住。” 
    顾翊猛地钳住她的腰,将嘴埋在她脖颈,并未亲吻,只是颤抖。 
    “顾翊?顾翊?”推推不动,再推。 
    “我没事,你别学她就行。” 
    沉默。可以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声。 
    “冷双成,不准再说要分手的话,你吓得我甩开电话,第一反应就是朝出冲,要找到你。” 
    还是没人回答,空余低缓的呼吸。 
    “留在我身边。” 
    冷双成的脑袋松软垂下,磕在他肩膀上,顾翊请求了几次,没动静,回头一看,原来她又睡着了。   
    摊牌   
    冷双成被顾翊抱进宝马,断断续续在想什么事令沙小弦改变了主意,居然去杨散府宅休息。头晕沉得厉害,好像脑袋里钉了根木楔子,脑壳缝一透风,一点一点的痛意争先恐后跑了出来。鼻端下传来顾翊衣领清香,还有他一直紧张的声音:“冷双成,头痛不痛?” 
    她想不到街道是平坦的,只觉得身子在悠悠晃动,有如被温柔的波涛包围。昏昏沉沉睡得久了,那种湿濡濡的潮水又冲上她面颊,滚烫了皮肤。眼睑忍不住微微跳动,奈何下坠的速度太快,让她睁不开眼睛。 
    是有人抱着她吧?像哄着孩子入睡,在轻轻地晃荡? 
    世界里很安静,除了脸上的潮湿,她努力侧了侧脖颈,擦到两片颤抖的嘴唇,溢出模糊语声:“顾翊……你哭什么……” 
    没有人回答她,只有低低的,像负伤野兽般的闷沉。 
    眼前永远是雾蒙蒙的,阻隔了一切光明和希望。无论冷双成睁不睁眼睛,这种窒息的烦躁有增无减。在清醒或是昏睡时,她都能感觉到很多东西: 
    医生翻查她头发的手指,针尖扎进静脉的刺痛,熟悉的嘴唇流连在耳边,轻柔的动作为她清洗身体。到了一定时候,药汤滑入口腔,顾翊叫醒她进餐;晚上有人睡在身边,强劲的手臂挽住她腰肢,呼吸低沉。 
    意识里留有黑暗,却没有哭泣。那种压抑着心痛的嘶哑哭声不再出现,换成了男人的低语:“快点好起来,留在我身边,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她猛然惊醒。辨析周围环境。 
    “少爷,你该上药了。”这是银光温和的声音。 
    “不要吵醒她,把文件拿下去。”这是低哑的声音,带有疲惫的煎熬。 
    房间内留下一片寂静,窗外隐约可闻鸟雀的啁啾。 
    冷双成手肘动了动,支起身子,突然伸来两只手掌,架在她腋下。微温的气息萦满上身,独有的感知使她开了口:“顾翊,现在几点?” 
    “下午四点。” 
    “第二天了?” 
    “嗯,手别乱动,明天才能拆纱布。”坚韧的手指抓住她胡乱挥动的手掌,握在掌心,“头还痛不痛?” 
    冷双成用空余的手摸摸脑袋:“不痛了,很清醒,嗳,你让开下,我要刷牙洗脸。”手掌朝前摸索,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脸,想了想,趁他扶她站好时,又碰了一下。 
    “咝”的一声传来,极轻微。 
    她咬咬嘴:“你真的打了架?” 
    “没有。”说得还是果断。 
    由得他扶着走:“沙宝打了你?” 
    没人应答。她握了握他的手:“对不起。沙宝看我受了伤迁怒你,我明天就走。” 
    两条手臂猛然抱住她,顾翊的声音低在耳边:“我不怪她,她把你留在我这里,也是出完了气的意思。这次好不容易等到你,我肯定不让你走。”嘴唇咬了咬她脸侧,手掌把她小心翼翼地送进盥洗室:“去吧,等会我帮你梳头发。” 
    清洗完一切,顾翊真的帮她梳理头发。 
    她的头发长及背后,笔直垂下,平时随便扎了个参差不齐的马尾。摸索着拿起发圈和梳子,旁边就有手接了过去:“我来,你坐好。” 
    顾翊的声音透出沉稳,如同平常商谈时的指挥若定,冷双成将信将疑地坐下。 
    动作轻柔,梳齿轻轻地刮过头皮,不显疼痛,等了五六分钟,脑后一直有发丝拂来擦去,痒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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