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安命by佩兰(攻受分手后 攻后悔倒追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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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安命by佩兰(攻受分手后 攻后悔倒追he)-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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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麻麻的疼痛,他才想起,他已经完全没有必要再去承受男人如此的对待。
〃啪!〃清脆的一耳光,打醒了两个人。
〃你。。。。。。很好!很好!你敢打我,你有脾气了啊,很好。〃男人本是阴翳的盯着他,忽然就放声大笑起来,好像挨了这一巴掌是多么光荣的一件事。
〃我饿了。〃男人心情愉悦的吻了吻他的面颊,端过桌上的面条,大口的吃了起来,边吃还边不忘评价。〃嗯,味道不错,你也就只有这点还算可取了。〃
祁安捂着受伤的嘴唇,实在是跟不上男人变化的速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晚餐进了男人的口,而他自己还饥肠辘辘着。
〃你还站着干嘛,傻了啊,快坐下吃啊,面条凉了就不好吃了。〃
〃只有这一碗。〃
他也想吃啊,可是有人一来就抢走了他的饭,还吃的津津有味。
男人抬起,看看他,再看看碗里所剩无几的面条,低声骂了句脏话,又埋头将剩下的快速解决干净,一抹嘴,开始穿外套。
〃你这人怎么这么懒,一下雨就不想出门了,冰箱里没东西了吧,活该饿死你。说吧,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男人大概是吃饱了,心情格外的好,连微抿的嘴角都带了笑意。
〃我们分手了。〃祁安不得不再度提醒男人,实在没有必要这么做。
〃我知道,你用不着一再强调,或者你还想让我堵你的嘴。〃男人舔舔唇,邪恶的扬眉,大有祁安只要再多说一句他就把刚才的事进行到底的架式。
饱暖思淫欲,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祁安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一口。
〃外面雨很大。〃
〃你是在关心我么,很好。不过我有车,淋不着雨。〃
谁担心这人会不会淋雨了,他担心的是他的晚餐能不能平安的送回来。
〃我想吃小河炒面,顺便帮我在超市买盒速溶咖啡吧。〃
既然这人这么主动,又吃了原本属于他的晚餐,他想让这人多跑几趟腿也不足为过吧,反正有车一族做什么都方便。
〃炒面可以,咖啡不行,我会帮你买牛奶的,看你脸上的黑眼圈,都快成国宝了。〃男人甩甩钥匙,穿鞋出了门。临走时又一把拽过祁安亲了一口,拍拍他的脸颊道,〃乖乖在家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门砰的一声关上,祁安滑坐在地上,把头埋进膝盖间,右手还在微微发颤。
他竟然真的打了男人一巴掌,而男人也没有生气,哈,这简直太诡异了,是天要下红雨娘要嫁人么。
上官隶,提出分手的是你,现在突然跑回来的也是你,你究竟想怎样,纠缠不休可不是你一贯的作风啊。
祁安抱着头,忽然很想大笑一场。

3
炒面很快就买了回来,还冒着热腾腾的蒸气,香气四溢。
然而祁安已经睡了,屋里一片漆黑。
上官隶强忍着要把床上的人揪起来痛打一顿的冲动,铁青着脸从卧室退了出去。他在即将发怒的边缘注意到了床头的闹钟,上面订的时间是凌晨三点,这意味着祁安今晚仍然要开夜车,只是时段与以往不同罢了。
客厅很干净,永远是纤尘不染。这是祁安的习惯,他有轻微的洁癖,很喜欢收拾东西,家里的一切事物在经过他的手后总是井井有条,摆放有序。
上官隶把身子抛进柔软的沙发中,点了支烟,猛抽了几口又捻熄在烟灰缸中,起身去开窗。窗户开了一半,手又停下了。
他在做什么?!他们已经分手了,他完全没有必要再去在意祁安的任何喜好,而他竟然像个傻瓜一样,在这三天里不仅是对这个人念念不忘,现在更是主动送上门来希望两人的关系能够继续。
他简直是疯了!f
不,准确来说,当他开口提出要祁安做他的情人时,就已经是疯了,被一时的情不自禁给冲昏了头。
如果真要掰着指头细算一下,他们应当是同居了八年,只不过头四年是处于同房不同床、相识不相熟的状态。
那时两人同校,又是一届,只不过他读的国贸,而祁安读的新闻。
新闻的男生少,安排宿舍时分不齐,多出祁安这么一个,学校又不肯让他单独住一间房,只好安排到国贸这边来。恰好当时上官隶的宿舍中还差了一人,就把祁安给补了进去。
两个系的课程和作息时间完全一样,所以除了人在宿舍时,祁安很少和他们有什么交集,就是在路上遇见了也不过是互相点个头就过去了,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上官隶对祁安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只依稀记得有这么个多余的人,沉闷、呆板、无趣,不爱说话,也不合群。
男生都喜欢在夜间活动,尽管学校有规定熄灯,但是根本无法起到管束的作用。大多时都是三五个人聚在一起,点上蜡烛,买上一箱啤酒,斗上一整夜的牌。要不就是一个寝室的在睡觉前习惯性卧谈,谈天谈地谈女人,往往是花天胡地的乱吹一通,有时聊得太过兴奋了,就会从床上跳起来扑到窗前学狼人对着月亮嚎上一嗓子,不久后就能听到各处兄弟的回应声。
这些祁安从不参与。他喜欢安静的环境,白天没课时在图书馆里一泡往往就是一整天,晚上十点以后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就躺在床上塞着耳机听英语。开始时有什么活动大家还会叫上他,但渐渐的就彼此疏远了,有事没事都单独把他一人撇在外。
祁安也不介意,依旧是独来独往,跟谁都不亲近。
而上官隶则不同,他一进大学没多久,就成了出名的蝴蝶公子,换情人比换衣服还快,连新上任才三天的助教他都不放过。
上官隶不是GAY,但也算不上绝对的直男,他对情人的选择只凭感觉,只要看对了眼,不管是男是女他都OK。他的历任情人中,各式各样的类型都有,但有一点是绝对的,那就是要具有足够漂亮到能吸引他的地方。
他喜欢美的事物,越是美丽的东西,越能够激发他的占有欲,想要得到手,想要他们成为自己专属。然而得到了又不珍惜,厌腻了就会抛弃。
所有能够站在上官隶身旁的人,总是走马观花的变换不停,平均逗留时间最长也不会超过半年。半年已经是他忍耐的最长极限,然后就会开始寻找下一个美丽的目标。
祁安和上官隶,是如此迥异的两个个体,彼此之间的差异甚至可以比作南北两极。照理说这样的两个人是不会也不应该有任何交集的,他们就像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在各自的世界里穿行。
真正让上官隶注意到祁安,是在大三时。那时上官隶已经搬出校外去住,连寝室都极少回,根本就忘记了还有祁安这个人的存在。
但忘得还不够彻底,至少是留下了一个模糊的印象,所以当寝室的兄弟提出由他去照顾下发高烧到不能起床的祁安时,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原本有关祁安的任何事都是没人搭理的,但他这次病得太重,温度计一测41度,打过吊针后烧却一直不退,始终维持在39度,梦里都开始说胡话。他们是怕他病死了,这才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抽签决定由谁留下来看护病人。
上官隶从没照顾过人,他身体好,连感冒都不常有,但好在这点基本常识还是有的,知道要用冷毛巾敷额头降温。
当时正值夏天,寝室里有空调又开不得,就连电扇祁安都吹不得。上官隶无奈之下,只好抱着冰水摇扇子,扇子还是用杂志充当的,即便是如此,仍然热得他汗流浃背,浑身粘湿不自在。
最后实在是熬不住了,就每隔一阵去冲个凉水澡,然后把台扇架在走廊上,铺上竹席,他就坐在席子上,掐算着时间再回来给祁安换毛巾。
祁安烧得很厉害,整张脸都红得发黑,透出一股子死气,叫人惊心。上官隶几度犹豫要不要送他去校外的大医院,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这个人不是他的责任,他会守在这里照顾人,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没有必要再去做多余的事。
傍晚时祁安的烧稍稍退了些,人也平静了许多,不再频繁的呓语。虽然上官隶本人没有偷听人家隐私的习惯,但他还是听到了,他听到祁安在喊妈妈,喊着喊着就会流下泪来。有时说得更多些,就会喊〃不要走〃、〃不要放弃我〃、〃我会努力的〃之类的。
很突兀的,他对这个人的过去生出几分好奇来。是怎样的过往,才会让一个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呼唤自己的母亲,并悲伤到流泪。
他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所以忽然就有种在无意间探知到了对方最隐晦的秘密时的沾沾自喜。他甚至不无恶意的去猜想,当祁安在得知自己在他面前哭着喊妈妈时,那张呆板无趣的脸上会出现怎样的表情。

4
当你开始关注一个人时,就会留心对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时时刻刻猜想着他现在在做什么,待会儿去干什么,为什么这么做,然后慢慢就会发现一些平时里被忽视的东西。再然后,这种有意识的观察行为就会变成无意识的,渐渐成为一种惯性。
在不知不觉中,上官隶的这种倾向就越来越严重,他生活的全部重心在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情况下开始迅速地向祁安倾斜,最后发展到了无法遏止的地步。
祁安有许多小习惯,譬如他十分地爱惜书,用过的书哪怕是课本,翻开时都是簇新的,连边角处都没有翻折的痕迹。用过的东西一定会归还原处,而且是分类有序的收好。饮料只喝原味的温奶茶,茶只喝加过冰块的红茶,用餐时偏爱素菜,睡觉时一定要关灯。不喜欢拥挤狭小或吵闹的地方,不喜欢大声喧哗的人群,最爱做的事是在图书馆里静静地看上一整天的书。
这些都让上官隶觉得有趣,甚至是可爱。然而在此之前,祁安在他印象中一直都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连长什么样子都记得不太清楚,只依稀记得是个还算白净的人,剩下的就毫无特色可言,实在是乏善可陈。
不过长相的平庸可以用别的来弥补,祁安处变不惊几乎到了冷淡的态度,让花花大少上官隶一再吃瘪的同时,也成功的激发了他昂扬的斗志,大有越挫越勇之势。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上官隶栽跟头的地方多了,也渐渐能总结出一些规律来。其中首要一条,就是不要在钱上和祁安斤斤计较,因为这个人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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