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安命by佩兰(攻受分手后 攻后悔倒追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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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安命by佩兰(攻受分手后 攻后悔倒追he)-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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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忍耐下吗?〃一天的时间很长吗?
〃我是正常的男人。〃因为很正常,所以不能忍耐。
努力趁着热吻的间隙说话的结果,换来的只是第N+1次沟通失败。
上官隶想要做的事,总有办法做到,而且成功的次数越多也就越得心应手。祁安已经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在做爱时把肉体和感官切断开,一旦感受过这其中的快乐,就很容易食髓知味,就算天生冷感,接受后也不会再有更强烈的抗拒。
就算是在两人之间始终保持着一条不容跨越的沟壑,这个男人也已经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更为亲近他了。
上官隶很满意祁安似有若无的抵抗,因为意图不够明确,总有着欲拒还迎的诱惑,比起平板无波的等着接受,要更加的令人心动。
不可否认,这是在逐渐攻克这座冥顽的碉堡时所积累起来的强烈快感,然而是痛并快乐着,就算是得到了默许,也不能不有所顾忌。
要是有这次没下次,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总之硬攻不行,那就软硬兼施吧,不管是用什么方法,只要能在祁安的身上见效就成。
为了能早日达到目的,上官隶可以说是煞费苦心下了血本。祁安就是外软内硬,看着好欺负其实最难搞定,但是一旦给剥开了,里面又软成了一汪苦水,也不知是攒了多少年的泪,才能将好端端的一个人逼成这样。
可真要是给抖出来,上官隶又哪里肯舍得,否则以他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不是彻底一拍两散了,就是这辈子得人不得心。
总有些底线,是不能被触犯的。上官隶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忍着不碰,但就是看着难受。
祁安现在把全部的精力都扑在了莲华的案子上,有时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有时又整夜呆在书房睡不着觉。有任何微小的线索都不愿错过,花着数倍甚至数十倍的精力去学自己并不擅长的经济学知识,得到的失望却总是大于希望。
这个案子似乎已经成了祁安全部的精神寄托,从他决定加入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可以为它奉献一切,来成全自己一生唯一一次的心愿。
就算独木难支,也不肯说一声〃辛苦〃。其实只要他肯说出来,上官隶又怎么可能憋着不出手,眼睁睁地看着有人〃欺负〃到自家头上来,还得琢磨着如果动手了会不会给祁安添加更多的麻烦。
总之四个字,左右为难。
但是忍耐是有限度的,上官隶可以因为祁安的刻意隐瞒,而对那些打到家里来的恐吓电话寄到邮箱里的恐吓信装作不知,不过一旦事态变得严峻起来,他就不可能再袖手旁观了。
要说对方也是沉不住气,见一再恐吓无效,就派了人来跟踪,出门跟,回家跟,见人进了家门还要在楼下轮流蹲点。
尽管还没有制造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已经很令上官隶不爽了,没有当即找人来进行一次全面清场,而是请了警察来,已算是很克制的行为了。
人民警察爱人民,人民警察人民爱。祁安很难相信这样的宣传口号会从上官隶的口中说出来,然而还不仅仅是说出来,上官隶一副奉公守法三好公民受到迫害的形象,与警察叔叔促膝长谈数小时后,微笑着送走了人民值得信赖的保护神。
此后出门有警察沿途保护,在家有片警在楼下随时值班,稍有风吹草动便能得到警察叔叔的亲切慰问,其优渥待遇可比星级,简直是让人受宠若惊,甚至是惊讶过度。
可是上官隶十分理直气壮,〃就是看在我一年交了那么多税的份上,他们也该做到这个地步。况且,他们毕竟是人民的警察,总要对得起自己身上这身警服吧。〃
上官隶并不习惯说这种感性的话,说了嫌肉麻,就连想着都嫌恶心自己。警察又怎么了,上官家有钱有势惯了,请几个警察来保护自己还不是小意思。
可是这些对祁安来说是意义不同的,所以上官隶就是觉得别扭也要这么说。如果祁安坚信这个世界上不缺光明,那么他就找给他,就算这世上没有,他也有办法弄一个出来。
不想再看见这个人隐忍的悲伤与失望,因为舍不得,因为会心痛。

33
一晃又是一个半月,因为有事可做,时光变得易逝。
二审迟迟没有结果,双方的力量僵持著,但是渐渐地已能看到突破口。情势对他们是有利的,现在几乎所有的银行都停止了对莲华发放贷款,催款的要求一天比一天急,而莲华内部也不断传出有高层离职的谣言,股民的不信任度几乎达到了70%。
然而不管这边是怎样的一种境况,北京那边一直都没有动静,至始至终保持著沈默地观望态度。
曾经的忧虑似乎是多余的,不干涉便是默许,祁安还在将信将疑,上官隶就已经很精辟的下了定论:丢车保帅。所以,他们最後的一丝後顾之忧也可以抛去了。
曙光就在不远方,只差一口气,只欠一阵东风,等来了,他们便胜利了。
陶然能拿到手的资料,也越来越有价值。
〃我大哥回国了,他的人脉比我广,让他做这些事也是应该的。〃尽管极力表现出不屑,但是祁安还是能从他的言语中感受到藏不住的喜悦。
〃这样不好麽,你不是一直希望他能回来帮忙吗?〃
〃谁希望了,要不是他这次回来就不打算走了,我铁定会见他一次就揍一次。〃
会揍,那就是还没揍。
陶然眉飞色舞地冲著祁安抱怨连连,而他口中那个该被揍成人肉叉烧包的大哥就站在不远处,微笑的看著他们,神情温和而从容。
偶尔的目光交错中,祁安能从陶衍的眼里读到浓浓的歉意和感激。
两个素昧平生的人,因为同一件事而有了联系,又因为同一个人而加深了联系,现在同样是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努力,就算是一次正式的交谈都不曾有过,碰巧像这样见面时也不会觉得有所隔阂。
世事无常反复,能有这样的因缘际会,真的是一件幸事。
只是当时祁安还不曾想到,这样的会面,竟险些成了最後一次。
一连十几天都没有陶家兄弟的消息,这是从未有过的事。祁安不能去向任何人追问,却也不能不担心,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总是在心头盘旋不去,就和莲华一直强硬的态度突然间转变一样,似乎正预示著什麽的到来。
暴风雨前的宁静,越是处处透著祥和,就越是让人心神不宁。
终於等到陶然的消息时,已经是突然失去联系後的第十八天了。电话中杂音不断,偶尔还夹杂著一些含糊不清的方言和犬吠,传出的声音支离破碎,有时还诡异的变了调。 
祁安还来不及详问,电话就被挂断了,他握著发出盲音的听筒,有那麽一瞬的怔忡,随即又释怀了。得到信息并不足以令人完全安心,但也足够了。
在某个不知名的山沟里搜集著最关键的线索,这是陶家兄弟正在做的事,就像是谍报人员秘密深入了敌营的後方,要做一回无名英雄。
祁安牢牢地记住了手机上记录下的号码,一天二十四小时保持著开机状态,然而又是接连七八天没有音讯。
僵持的局面变成了焦灼状态,绝佳的耐心成了必需品,考验著双方的底线。
十月的最後一天,赵教授再次打来了电话,这次带来的是令人欣喜的好消息,二审莲华败诉。
坚强如赵敏珍女士,在这一刻也忍不住哽咽流泪,半年间不懈的坚持,终於在这一天得到了回报。
〃现在,我可以更加坚定的告诉你,我们一定会笑到最後。〃
〃正义必胜,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只要不放弃,希望就握在我们每个人的手上。〃
。。。。。。
祁安站在没有人能看见的角落里悄悄地抹去眼泪,面对著镜中一张泪痕斑驳的陌生面孔,努力的挑起嘴角。
我们可以对人生失望,但永远不要放弃希望。
我们可以不勇敢,但要坚强。
相信付出一定会有回报,哪怕是微小如一声〃谢谢〃。
相信这个世上一定会有一份属於你的爱,不论它以哪一种形式出现。
许多年後,当祁安再回忆起那一晚豁出命来的行为时,竟也觉得不可思议。他从来就不是多勇敢的人,然而一生中唯一一次的勇敢,却彻底地扭转了他的後半生。

接到电话时,墙上的锺刚刚敲响了三下,这个城市还在沈睡中,身边的男人象征性地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问他怎麽还不睡。
他静默,僵硬地回头,见男人连眼都没睁开,才吐出一口气,用同样含糊不清地语调答了声〃口渴,喝点水〃,然後悄无声息的掩了门离开。
一路直奔车库,捏著车钥匙的手心已经沁出了汗,启动时还在微微颤抖。在後视镜中看见自己惨白的脸,不禁苦笑,暗暗打气,窃不为偷,他只是借男人的车用下而已,不过已经可以想象男人气极败坏的模样了。
在三民路的叉角处汇合,陶衍扶著陶然正焦急地等著他,陶然的额头还渗著血,两人满身尘土,蓬头垢面,情形已经糟到不能再糟了。
见到他时,陶衍的眼里闪过一抹喜色,将一直揣在怀里的牛皮纸袋扔给他,催促道,〃你带著陶然快走,我甩不掉他们多久。〃
他也没多说什麽,和陶衍一起扶著陶然上了车,转身又强行推著陶衍进去,他自己却站在车外,落了锁。〃你们走吧,我开你们的车去引开他们。〃
陶衍吃了一惊,〃祁安,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我已经连累过你一次了,这次不能再害了你。〃
祁安听了只是摇头,〃我做不了英雄的,不过是想帮上点忙,难得主动一次,你就成全我吧。〃
陶衍死命地咬牙,已经没时间再耽搁了,可是就这样一走了之,他做不到。
陶然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意识不清了,陶衍听著弟弟撑著一丝精神,叫了声〃学长,别乱来〃,却忽然下定了决心,一脚踩了油门。
祁安目送著自己开来的车远去了,这才跳上陶然的那辆越野吉普,沿著来时的反方向开了出去。
陶衍的确是没能将跟踪的人甩开多久,开上建安大道时他就能看到紧跟在车尾後的两辆奥迪。
想要上演城市追击战麽,都快赶上拍电影了。祁安自嘲地笑笑,加大了油门,然而对方逼得很紧,在主干道上根本没可能拉开距离。
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开过车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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