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作者:miss_苏(红袖vip2014.01.07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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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作者:miss_苏(红袖vip2014.01.07正文完结)-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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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

  真的是狼?

  沫蝉反倒双腿生出了力气,拼了命地再向前挪去——就算是狼,可是这世上最大的狼又能有多大的体量和力气,它怎么可能让这么沉重的车厢都停下来!难道它不知道,它这是螳臂当车,它自己也会有性命危险的吗?

  沫蝉连滚带爬终于看见了车前面——黑夜如墨,白月惨淡,在那一片被这混沌的黑白二色模糊了的天地间,竟然真的打斜立着一头白狼!

  说月色惨淡,是因为月光全都集中在了它的身上。月华如水,沿着它丰盈水滑的白毛滑落,仿佛只要它甩一甩身子,月光便会如同水花一般落在她的身上。

  沫蝉望着它,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那真是,无与伦比的美丽。

  她自己都惊讶,她竟然会用这样的语言来形容一头象征凶残的狼!

  它仿佛早就看见了她,一双眼梢吊起的修长狼眼漾起一片冰蓝——那是警告,甚至是恐吓,提醒她离它远点。可是沫蝉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就是挪移不开自己的目光,更——无法控制地一步步走向它去。

  -

  【谢谢咪。咪的花,明天见。】



 56、是你么?

  “是你么?”她心潮拍岸,脚步却走得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走了它。“一直都是你,是不是?”她知道自己有些语无伦次,可是她已经顾不得。

  说它打斜站着,那是因为压根儿正是它用自己的身子别停了下滑的车厢!从它打斜的姿势来看,就能看得出它很辛苦;此时它还在支撑着那巨大的压力,难以脱身!

  而就在此时,它仿佛力竭,车厢便又再度动了起来,铁轨下的石块嘎嘎嘎地响着,碎土簌簌地滚落下去——倘若再迟一步,车厢挟着重力加速度冲向前的话,白狼有可能被活生生压在车轮下啊!

  沫蝉看得心惊胆战,“你快出来。求求你快出来啊……”

  背后,从列车的方向忽然闪烁起点点的亮光,沫蝉猛地明白,那是乘客们的照相机!

  靠!

  这特么真是个混账的时代,一旦遇事,看客们不是第一时间施以援手,而都这样条件反射地举起照相机!

  发微博,哈?用这样的生死攸关来博眼球,哈?

  沫蝉猛地回身,长臂平举,用她的身子挡住白狼,扯了脖子大喊,“拍你老母啊拍!你们是白眼儿狼吗?!”

  沫蝉外表是个斯文雅致的小姑娘,谁能想到张口就飙出这样的词儿来。5众人惊吓兼之羞愧,便差不多全都放下了手中的相机。小红更是趁机吆喝,“大家一起去帮忙啊!”

  沫蝉松了口气,低头从地上搬起大块的石头,抢过去帮白狼抵住车轮。

  可是就在此时,竟然还是有闪光灯亮起!

  “这特么谁呀!”沫蝉神经质地跳起,白狼也呲出狼牙。

  闪光灯灭去,沫蝉终于借着列车灯光看清了,那个依旧在拍照的人,竟然是叶树森!

  沫蝉见是他,只能缓了口气,伸手再挡住白狼,转头低声对它说,“你快走啊!”

  她也不知道她这是紧张个什么劲儿。白狼是白狼,又不是叶树森来追踪的狼人。

  这一延宕,车厢竟然又向下滑动,白狼眼看体力不支!随着车轮与铁轨摩擦的刺耳尖声,车厢像是坠断了绳子的秤砣,比之前更猛地朝向断头铁路尽头的山崖急冲而下!

  随着车轮,砂石俱下,沫蝉惊得尖叫,可是却没有半分力气能帮着白狼挡住车厢啊!她慌张里只能回头朝列车上的人求救,可是一个“救”字还卡在嗓子眼儿里没来得及喊出来,急速下滑的车厢竟然就已经头也不回地滑落山崖而去!

  庞然车厢前,还挂着小小的白狼!沫蝉都来不及看清白狼的情形,它们一黑一白、一大一小地,竟然就这样从她的视野中消失而去!

  随即,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响彻山谷,回声眇漫,远远近近。沫蝉一口气梗在嗓子眼儿里,喉头咸腥,想要喊,却一张口哇地呕出一口粘稠来!

  失望、疲惫和恐惧,集合成幽冥的潮,铺天盖地将她湮没。沫蝉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只听见自己说,“……你要好好的,听见没?”

  周遭的呼声连缀成一片,众人终于奔了过来,可是这一切沫蝉却都听不见、看不见了。

  -

  【还有。】

  谢谢蓝色星铃3枚钻,蓝的2枚钻,crys的2枚钻,18334559032、华亭、hairuiya、irenelauyy的鲜花,



 57、惘然一梦

  沫蝉是在午后醒来的,房间里静静的,白墙四壁,上头轻黛浅墨地映着窗外的树影。5耳畔依旧只有无尽蝉鸣,不知疲倦地潋滟成海。

  她知道这是在哪里了——江宁医院的病房。也就是江远枫家的医院。

  虽然这世上的医院的病房没有太大的差别,可是江宁医院的病房却有自己的特色:白色墙壁之外,桌椅板凳都是清爽的果绿色,雅致而宁静。

  对江宁医院,她真是再熟悉不过。小时候她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悄悄地潜进江宁医院,走过每一间科室和病房的门口,想从那些桌椅门窗里找见江远枫的影子。后来与江远枫在一起,她以为所有的用心良苦,都终于梦想成真。

  沫蝉又阖上眼,将昏倒前的记忆重新推演了一遍。不知道是不是隔着这一睡,便只觉之前的一切都只是黄粱一梦:青岩的一切、火车的脱轨,生死擦肩而过的刹那,白狼随着沉重车厢一同坠落山崖……全都烟气袅袅地不真实了。

  怎么会有一头狼救了她,而它自己却掉下了悬崖……定然都是错了,都只是一场梦罢。5

  “沫蝉,你醒了?”

  门口响起母亲秦雅惊喜的呼声,母亲已经来一把攥住她的手,泣不成声,“孩子你终于醒了,吓死妈了。早知道铁路会出这意外,我就不让你去了。”

  沫蝉却哭不出眼泪来,只望着母亲问,“我被送来医院,他们怎么说?”

  “自然是铁路意外,否则还有什么原因?”秦雅只当女儿刚刚醒来,也许神智还未恢复全,“那一车的人都受了惊吓,也有不少一同入院的,不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唯独你昏厥,情况最严重。”

  “呃。妈看您说的,我不过是睡了一大觉,没什么大不了的,您别担心。”

  白狼的出现说起来太诡异,她还是不告诉妈了,省得妈也跟着担心。

  又休养了两天便可出院。吊了两天水,出院的时候就又是活蹦乱跳的她。办理出院的时候,她转弯抹角打听过小红,只可惜“小红”根本就是她自己给人家取的名字,所以院方没能给出答案。

  她又搜肠刮肚,发现她唯一知道名姓的只有叶树森一人。她只能安心等着出院之后去拜访叶树森,也好知道她昏倒之后究竟又发生些什么事。

  其实本心里,她不想去找叶树森。也许因为他最后的坚持拍照,让沫蝉不快。

  回到家沫蝉磨蹭到吃晚饭,还是给莫愁打了个电话。莫愁该知道小红姓甚名谁,还有——她想知道莫邪的情形。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莫名为莫邪悬心起来。也许都是被那白狼闹的,她便想确定身边每个人都会安好。

  莫愁的电话接通,沫蝉直问小红,莫愁闪烁其词。沫蝉就笑了,“师太,你再当我不知道,那就只能说明你是白痴。”

  莫愁便说不出话了,半晌才讷讷,“那就叫他小红吧,我今儿就给他改名。”

  “这是什么话?”沫蝉怎么听怎么别扭。

  莫愁嗫嚅了声,“他叫红禾。他又喜红,叫小红正好合适。他辈分小,你给取个小名儿也不为过。”

  莫愁都这样说了,沫蝉便也没多问。她打电话给莫愁,原本重点就不是小红,而是莫邪。

  “……小邪他,还好吧?”她小心地问,“身子倍儿棒,吃嘛嘛香?”

  莫愁又迟疑了半晌,才强打精神般地笑,“是。”

  “那好吧,我挂了。替我跟三叔公、莫言和小邪问好。”

  仿佛还有千言万语,却都不知该从何问起了。莫愁一向是跟莫邪在一处,莫愁接她的电话,莫邪应当也能听见,可是却没有半点动静——那便算了吧,算了。

  -

  【谢谢1017552876亲的鲜花。】



 58、难画骨

  沫蝉找到叶树森,没费多少周折。反正早就知道他是《探秘》杂志的,按图索骥找到人家杂志社去就是了。

  杂志社坐落于一间居民小区里,外头临着人工湖,虽然不是沫蝉想象中的高端写字楼,至少环境优雅,别有洞天。

  叶树森对沫蝉的到访很是雀跃,带着沫蝉里里外外参观,然后坐在视野最好的窗前喝茶。沫蝉开门见山,“大叔,”您打算拿白狗的照片怎么办?”

  “白狗?”叶树森迟疑了下,“丫头,那分明是头狼。”

  “错了,是狗。”沫蝉抿了口茶,“纯白哈士奇,我亲戚养的。”

  叶树森皱眉,“你确定?难道真的不是狼?”

  沫蝉笑得夸张,“哈哈大叔你太有趣了。这世上只有忠犬才会不顾一切救人,大叔难道听说过有狼奋不顾身救人的?”

  叶树森也被问得一愣。5

  沫蝉乘胜追击,“这阵子出了好几次假新闻,都是把哈士奇误认为狼了,整得人心惶惶的。大叔要是也这么贸贸然地把照片发出去,不怕被说又是记者炮制的假新闻?”

  做媒体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假新闻的事儿,叶树森从业20年,自然更在乎自己的职业声望。他沉吟不决,只是说,“让我再想想。”

  沫蝉再劝,“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是狼,大叔报道出来又有何益?大叔去青岩是去探查狼人,可是拍到的却根本不是狼人;刊登出来的话,岂不是有同行要问大叔是否不做《探秘》而改成晚报的社会版了?”

  这天下午,沫蝉终于找着了小红。出乎沫蝉预料,小红竟然与叶树森算是同行,他也是做杂志的,时尚类,叫《红绣》,他是美编。

  沫蝉听见那杂志名儿就乐,指着大红裤子、头上挑染一撮紫毛的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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