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作者:miss_苏(红袖vip2014.01.07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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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作者:miss_苏(红袖vip2014.01.07正文完结)-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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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公说会派人来接,可是看样子那接站的人还没来。5

  或许也不怪人家,而是这绿皮车在铁道线上逢车皆避,于是一再的延误下来,早已离预定的到达时间晚了几个小时。

  几个小时了啊,难不成人家真的还在这里傻傻地等么?

  沫蝉也有些丧气,调着电话里的通讯录,想打电话给三叔公。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小地方的手机信号是不是不好,或者是自己的手机信号都被尖峭的山壁给阻挡住,反正三叔公那边的电话始终无法接通。

  沫蝉立在无人的月台上,绝望地仰头看天空。被两壁宛如宝剑尖峭的山峰刺割着,那一块狭小的天空是那样浓翠的蓝,蓝得仿佛随时都会滴落下来。

  沫蝉的心忽然跳起来,扑通扑通,跳得越来越急——这样的天空,她仿佛曾经在哪里见过!

  是在梦里,在那个一直奔跑的梦里,她在走进那个古老的宅院的时候,曾经一抬头就看见这样的天空!

  沫蝉被自己的回忆吓得惊住,拼命回想梦中情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样古老的宅院里,怎么会听见口琴声。

  而她发誓绝不会听错,她甚至想起了透过竹帘望过去时,那个黑衣白领白袜的少年,的确手中是平托着一个口琴的!金属白的外壳,两边透出塑料的绿色,沫蝉几乎都能立即想起这口琴的品牌——敦煌牌!

  她小学的时候上音乐课就学过口琴,她用过的就正是这样的一个敦煌牌的口琴。

  沫蝉想着想着忽然就笑了,嗯,一定是她昨晚发烧得烧糊涂了,于是将自己小时候记忆里的口琴给硬安到梦里去,还给安到那少年的手中了。

  而这似乎见过的天空呢,嗯,也许是小时候爸给她讲过青岩的故事吧,只是她给忘记了,却在发烧的时候调动了潜意识给想起来了也说不定。

  小山谷中隐秘吹起清风,撩动沫蝉的鬓发,让它们细碎地迎风飘动起来。就像——有柔柔的视线,绕着她打转。

  酥痒。

  沫蝉笑着掠开发丝,忽然听见旁边传来金属清脆的撞击声。

  咔嗒,咔嗒。



 8、少年

  小车站在山谷腹地,那金属撞击声的回声很大。5一下一下地,仿佛漫不经心地叩动沫蝉的神经。

  沫蝉下意识转头去望——月台上不远处,不知何时多了个少年。少年背抵着水泥柱子,慵懒地自顾玩儿着手中的ZIPPO火机。那咔嗒、咔嗒的声音正是来自于火机。

  那少年的发丝很长,从额角鬓边垂下,随风轻轻摆动。兼之他又垂着头,那发丝便遮挡住了他的容颜。

  只能看见他身材颀长,尤其一双腿又直又长;手指也很漂亮,暗金色的火机在他指间旋转,不时亮起一朵小小红火,煞是好看。

  厚,不知道是不是那火苗的缘故,沫蝉忽地觉得自己虎口那处又奇怪地灼痛起来。

  她可真是服了这个古老的伤口了,这么几次三番地忽然疼痛,难道也跟明星似的流行起来装嫩了么?

  沫蝉调回目光,垂头专心去吹虎口的老伤疤。5

  还是有一点忍不住好奇,那少年是来干嘛的,也是接人的么?可是月台上的人都走光了啊,而能进青岩这山沟里的绿皮火车,每天也只一趟而已。

  ——难道,是来接她的?

  沫蝉再转头去望他,却蓦然正撞上他望过来的目光。

  山风吹来,他的发丝贴着面颊浮涌如波纹,遮住他的眉眼。沫蝉用力盯了一眼,忽然只见他的发丝被风一分,一双凌厉的长眸宛如寒冰向她冷冷刺来!

  沫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她只觉方才那一瞬间,仿佛是看见林间窥伺的兽,那双眸子里闪烁着诡异的冰蓝光芒!

  “啊!”沫蝉下意识捂住嘴,惊得一喘。

  她这一慌张,虎口那处的疼痛猛然再度加剧,仿佛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在虎口处噼噼啵啵地燃烧开,灼烧着她的皮肉,仿佛随时要冲出来!

  “啊……”沫蝉忍不住,用力甩着手,想要借着清凉山风,让伤疤的疼痛减缓下来。

  视野里却忽地多了一双马丁靴,棕色的皮面有了岁月的痕迹,磨出棕白色的毛边儿来,更显出别样的风范。而靴子筒处,一双笔直的长腿妥帖地收进去,线条修长而有力,简直是漫画中才可能出现的比例和轮廓。

  沫蝉一怔,抬头望去,只见晴空碧蓝;发丝微扬里,少年勾着一弯红唇,仿佛奚落一般妖冶地笑,“你,发情了?”

  。

  沫蝉开始还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愣着瞪了他半晌才寻思过味儿来,忍着虎口的疼,冷笑一声,“不好意思,我只听得懂人话。”

  “嗤……”那少年勾着唇,扭头去望那蓝得仿佛要滴落下来的天空,“如果不是发情了,干嘛一见我就娇喘连连?分明是你在勾。引我,怎么还装?”

  沫蝉忍不住了,“你有病啊?”

  真不忍心这样看他,长成这样绝美的少年,原来竟是个疯子!



 9、轻 薄

  “是你有病。5”他竟不紧不慢地回嘴,红唇弯了弯瞄向她的虎口,“我能帮你。”

  “哦?”沫蝉挑眉望他,“你有办法?”

  “嗯。”

  他轻轻慢慢地答,缓缓在她面前躬身,单膝跪倒在她面前。沫蝉还没回过神来,手已经被他捉在掌心。他的指尖微凉,掌心却干燥而温暖。他垂着头只望着她的手,“别动,闭上眼睛。”

  “昂?”

  沫蝉完全无法思维,只能盯着他那管又直又高的鼻梁看;他那些碍事的发丝,在风中如水藻一般地摇曳,遮住了他的眼睛,让她全然看不清他的容颜——他究竟是说真的,还是逗着她玩儿呢?

  还别动,还闭上眼睛——妈的,他当她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呢?

  “不用劳您大驾了!”沫蝉一举先前藏在背后的手机,防备地盯着他,“你再说一句,或者再靠近我,我就报警了!”“警告你,离我远点,不然我报警了!”

  虽然此时是光天化日,可是她却身在空寂无人的小站;眼前的少年虽然相貌清俊,可是谁说恶人都是五官狰狞的?

  “报警?”

  少年一哂,薄薄的红唇轻蔑地向下微玩,“就用你这个玩意儿?”

  他的长眸掠过她的手机。5

  沫蝉用力点头,“是的。如果不想被警察抓,你就滚开!”

  “警察?”

  他笑了,侧头将鼻尖儿凑近她颈窝,故意贪婪地嗅闻,“你以为警察就能奈我何?你太天真了。”

  他挑着长眉凝着她的眼睛,红唇轻吐,“乖。让我舔你。”

  “你,你你你,你说什么!”

  沫蝉抓狂,眼前这个不但是个疯子,还是个色狼!

  “嘘……”他的眸子里仿佛滑过冰蓝色的光芒,像是冬日夜空滑过的流星,“别动。”

  他的嗓音如山泉冷冽,这一刻放缓了声音又如提亲悠悠琴弦。如有蛊咒,沫蝉惊觉自己浑身酥软,竟然真的乖乖地动弹不得!

  他仿佛感知了,低低地笑,仿佛得意,又带着嘲弄。他微凉的手指径自擎起她的手,托升到他唇边。他甚至故意抬头瞟了一眼沫蝉,确定沫蝉惊恐地在看,他这才一笑,当着沫蝉的眼睛伸出舌尖儿——柔柔粉红,却有凌厉的轮廓,他轻叹了声,吻上沫蝉的虎口……

  他的唇与他的指尖儿一样微凉,可是他的舌尖却温暖柔滑。他耐心地沿着她古老伤口的轮廓点点滑动,仿佛漫不经心地将她的伤口都含入唇中。

  他边自如舔弄,边用清甜慵懒的嗓音呢哝,“……就算当着警察,我也要这样舔你。”

  “你,你不要脸!”

  跟江远枫在一起的时候,沫蝉都没有与他做过这样亲密的举动,而在这陌生的小镇月台,却被一个妖异的少年这样轻/薄!沫蝉急得落泪,可是身子却是奇异地酥软,连手都抬不起来,完全没办法抗拒他的侵犯。

  只觉周身越来越热,越来越热。热终于凝集成汗滴,沿着她的锁骨滑下。

  闪着惑人的光泽,滑过她桃红一片的皮肤。

  他的眼瞳倏然一蓝!



 10、迷路

  “乖,别动。”

  他的喘息声在山谷间沙哑回荡。她看见他黑瞳闪过妖冶的蓝色火花,然后他的舌尖儿落上了她的锁骨……

  “不要!——”沫蝉悲愤至极,哭喊出声!

  这特么的算是什么事儿啊?她凭什么会遇见这样的少年,凭什么会这么莫名其妙被轻薄了?她是招惹了谁,谁这么折腾她啊?

  仿佛上天听见了她的咒怨,电话莫名地忽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嗓音,“沫蝉?是沫蝉么?”

  沫蝉听见了,不能动弹便朝着电话用力嘶喊,“三叔公救命啊,救命啊!”

  原来是她方才着急忙慌地触动了手机,而屏幕上保存着之前挂出的三叔公的号码,于是便打出去了么?

  那少年听见了电话也一窒,舌尖儿还在沫蝉的颈子上,却压抑地闷哼了一声,硬生生退开。5

  山峰如碧,少年的黑瞳里也漾起诡异的翠色。沫蝉一边小心盯着他的反应,一边拼尽力气朝电话大喊,“三叔公我在火车站。这里有坏人,三叔公快来救我!”

  “有坏人?怎么会?”三叔公苍老的声音仿佛还不信,“沫蝉你留在原地别动啊。我马上就去!”

  沫蝉真是要疯了——她就是在原地动弹不得呢,三叔公还叫她别动!

  “三叔公救命,求求您快点来救我!”沫蝉哭得发丝都被泪水贴在面颊上,她绝望地望着那邪佞的少年,生怕他再对她做出疯狂的事情来!

  “……沫蝉你别担心,我马上就去。唉都怪三叔公我,今天有点事情耽搁了,就没能及时去接你。”三叔公不由分说地挂断了电话。沫蝉只觉仿佛救命稻草就在眼前嘎巴儿一声折断了。

  正在沫蝉绝望之时,忽然听见急促的电话铃响。嘀铃铃,嘀铃铃,没有用现代人都用的音乐振铃,还仿佛许多年前老式电话的那种最传统的振铃声。

  沫蝉愣怔地看那少年忽然皱紧了眉头,转身走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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