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奸犯科 作者:仍琅(晋江vip2013-01-12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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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奸犯科 作者:仍琅(晋江vip2013-01-12完结)-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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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家!你出去!”
  段景修选择性失聪,从西装的侧兜里拿出一张小男孩的照片:“小鱼儿,你看,他的眼睛和鼻子多像我,嘴巴多像你?你为什么说他是你和谭绍的孩子呢,明明就是我和你的。”
  曾予尔要被他气得发疯了,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段景修,你是不是有妄想症?!!我最后对你说一遍,谭小智不是你的孩子!”她爬上床扑过去抢照片,“谭绍一家和我们之间的恩怨没有关系,你不要去打
  扰他们!啊——”
  眼前天翻地覆,身上的重量陡然压了下来,她快不能呼吸,只能急速的喘息,段景修的眉眼在她微微一动就可以碰撞到的距离,而她此刻吞咽着他久违的气息。
  段景修也大喘着气,眼神有点失焦,视线一遍遍将她的轮廓描摹。
  “我没有去打扰他们,只是找人弄了一张谭小智的照片。”
  曾予尔不敢轻举妄动,低声说:“我不相信你们查过他们两父子。”
  段景修暧昧一笑,啜了一口她的脸:“你真了解我!”
  “你走——”她的“开”字没说出口,被男人堵回嘴里。
  这个吻缠绵激烈,甚至带了点血腥。
  多久没接过吻了?段景修一碰到她甜甜的唇瓣,简直发疯一样狠狠地吸允,恨不得直接把她整个人吞进嘴里。
  味道和湿润相互交换,他的舌尖顶在她的牙齿上,曾予尔咬紧牙关,虽然眼睛仍然努力瞪的大大的,逼迫自己在这个如同久旱甘霖般的吻中保持清醒,但她迷离的视线已经出卖了她。
  段景修轻轻含住她的唇,手慢慢来到她的腰间,轻柔的摩挲:“小鱼儿,我找过你,那晚在码头……”他顿了顿,“可是我刚刚到,你的船已经开走了,后来,大毛和她男朋友告诉我说,你们本来决定在一间旅馆接应,可他们足足等了三个月,你都没到。告诉我……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段景修追到了码头吗?她恍惚中听见的不是错觉?
  曾予尔避开他的视线,她不想再理会他的解释,那只会让她动摇。
  猛然推开身上的男人,曾予尔起身,用被子挡住自己的胸口,不住地抖:“你以为你说几句对不起就行了吗?时间不可能倒流……发生在我身上的伤害,也不可能阻止。那晚,我上了船之后,其实还在期待你会不会找到我,带我走,就算你为了‘华逸’做不到那样,就算你把我带到警察面前,我也不会离开的……可是,也许是命运捉弄我,我上船之后不久,那条船就被劫持了,当他们在整条船上喊我的名字时,我真的好害怕……后来,还有几个男人对我动手动脚,我就从甲板上跳了下去……对不起,我没办法爱你。”
  段景修的手指扣在一起,彼此按得发白,不用怀疑,一定是谢寅做的。
  三年前,段景修抓住机会将谢寅的一批从金三角发出的货截了一下,准备动手亲自解决掉。
  没想到,还没等他动手,谢寅就因吸毒
  过量在基地猝死,他的手下传达说,谢寅临死前还狰狞地大笑:“段景修,小朋友已经死了,你杀我吧,来杀啊。”
  曾予尔抱着腿,身子蜷起来:“段先生,谭小智真的不是你的孩子,更不是你和我的。他是谭绍和他前妻的孩子。谭叔叔和婶婶是我的救命恩人,求了,算我求你别去骚扰他们……”
  “我没有……”段景修伸出手指,想去碰一碰她的脸,被她躲开了。
  大黄在地上转了一会儿,跳上了床,趴到她的腿上,用额头蹭,呜呜叫了两声,像在安慰她。
  “现在可以走了吗?段先生,我想安静一下。”
  
  段景修那天离开以后,又隔了两天才再出现在曾予尔的教室里。
  不过,他很安静,安静得出奇,只是坐在那里远远地遥望,视线追随她的背影。
  她多少有些不自在,见段景修似乎没有退缩的意思,曾予尔只好准备换工作。
  幸好谭绍尊重她的决定,没有因为她的自作主张而生气。
  “小于,过去和未来,这两个词,你觉得各自代表什么呢?”
  “……”曾予尔歪着头,坐在海边的礁石上,仰望朗朗星空,漫漫银河。
  “过去”这个字眼,在她的字典里,一直被她妥善的收藏,或者说,是死死被她压在心里某个角落,任何人、包括她自己,都不得触碰。
  而“未来”,太渺茫,无定数,她不愿去想,但其实决定性因素是——她知道,法网恢恢,她终有一天,也会像师丹丹一样受到法律的制裁。
  曾予尔没有回答,站在中间的谭小智快速抢答:“就是……过去,我吃了一块奶糖,未来,我牙痛。”
  曾予尔和谭绍一起转过来,不禁哈哈大笑。
  谭绍抱起小智,夸赞说:“小智真聪明啊,其实过去和未来其实都只是时间的符号,过去也许决定着未来,但现在也一样决定未来,小于,别忘了,未来有一半在你现在的手里。就像小智过去吃了一块奶糖,现在去刷牙,未来也不一定会牙痛。关键所在,是你愿不愿意承认吃掉了奶糖,有没有认识到吃了奶糖其实是会牙痛的,然后,现在肯不肯忍着牙膏难闻的味儿去刷牙?”
  曾予尔呆呆立在初春的海风里,谭绍的话她一知半解,大概是让她好好考虑,愿不愿意面对和接受过去,肯不肯
  克服过去带来的伤痛,从而改变原有的未来?
  
  段景修“听课”的日子大概持续了半个月,连校长听说她要辞职,也开口挽留她,还用转正做为条件,希望她继续任教。
  曾予尔虽然还在犹豫,但校长请客吃饭看,她还是去了,气氛弄的有点像告别宴。
  晚上快九点才回家,她歪歪扭扭地摸着墙面回家,到了家门口,墙的手感有点不对。
  有点软吧,但不是全软,还挺Q的,于是曾予尔借着醉意,开始摸摸掐掐。
  男人终于开口,嗓音低沉中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性感和磁性,微微嘶哑,绝对不是谭绍。
  “我从明天开始就不去你学校了,你不用辞职。”
  男人替她打开门,又进屋铺好床铺,把她丢到床上,关紧门窗。
  “明天有暴风雨,明早就别去码头了。”
  曾予尔躺在被子里,嘟囔句什么,还是没醒,段景修在门口呆了一下,摸摸大黄的脑门。
  “照顾好她。”
  等段景修走了,一滴眼泪从曾予尔的眼角流出,滑进鬓角。
  第二天,暴风雨并没有准时来临,但看样子也快了,曾予尔用胶带堵好窗缝之间的空隙,大黄跑过来,用大爪子开始挠她,跑到门口蹲坐,表示有陌生人到来。
  是她的快件。这一天的最后一件。
  快递员抱怨一会儿天气,便骑着摩托车消失在小巷里。
  收件人的名字写的是于晓。
  曾予尔打开快件,是一份英文版和中文版两种样式的体检报告书。
  而它的主人正是段景修。
  纸张在她手里上下颠着,还没有看完,大黄又跑过来挠她的腿,然后坐在门口,乖乖地瞅着她。
  曾予尔打开房门,链锁却孩子门上挂着,在狭窄的门缝里看到了段景修。
  “是我……我考虑了一晚,总觉得既然要分开,最好打个招呼。”他笑的有些让人心疼。
  “嗯。”曾予尔低下头,把链锁打开,准备放他进来。
  两人在门口相对无言地站着,段景修却先拒绝:“我在这儿把东西送给你就行了。”
  说着从兜里拿出一个礼盒,朝向曾予尔的方向打开,一个和当年几乎一模一样的吊坠复制在曾予尔的眼前。




☆、甘甜

  这份未经酝酿的欢愉来得太过强大;几近灭顶,曾予尔在他直接捣入的一刹那,真真哭了出来,过分的湿润没有让她太疼,只是觉得酸胀,被牢牢地填充;一瞬间酥的发抖,眼前冒出一片一片的光亮;那么不真实。
  段景修闷闷地哼一声,像一头野兽;压下她的双腿,握住比四年前更纤细的腰,猛地抽。动起来。
  极致的折叠;甚至有些可怕,她完全为他绽放,毫无保留,而段景修的目光隔着她细细白白两只小腿间的缝隙落在她似痛苦似欢快的脸上。
  喉咙间仿佛有一口气一直噎着,曾予尔已经完全没了力,还是试图起身去抓他的手:“轻点轻点……”
  然而,他依旧轻出猛进,力道一下重过一下,好像亟待迸出身体的所有焦渴与热情。
  段景修的鬓角的汗滴下来,整张脸像被蒸汽熏过似的,红得吓人,大概是太久没有做过了,快。感层层堆加,来得迅速而庞大,曾予尔的腰肢像要被折断一样,上下颠簸。
  随着他失控的低吼,一股热流喷洒而出,浇在女人最深处的内里,曾予尔完全懵了,抽搐几下之后,胸口上上下下地剧烈起伏,眼睛有点发直,直到她的短裤和小裤都被段景修扒下去,然后他厚实的身躯直接倒在自己身上,她才反应过来。
  久违的□平静过后,是两人带着恍惚的神情默默抚摸对方还很熟悉的身体。
  然后,他握住她的腰,仰着躺下,让疲倦至极的她躺在胸口上,彼此还紧紧嵌着,进入梦乡。
  曾予尔醒的时候,以为大黄又不乖地用舌头舔她叫她起床,不耐烦地推了推:“大黄,别舔!”
  “大黄”不罢休,舔完她的脸,开始舔她的鼻梁,之后居然到了嘴巴和耳垂,还在不停地向下移,曾予尔这回真急了,一下子目带凶光睁开眼。
  嗯,大宠物是噙着满脸笑的段景修,浓密的睫毛刷着她的脸颊,痒痒的,曾予尔推了推他的肩膀:“弄的我好痒,我还以为是大黄。”
  段景修脸色一暗,转而咬了咬她的鼻尖,用下巴冒出来的胡茬故意蹭她裸。露出来胸口。“大黄会这样吗?”掀开被子,头埋下,含住她右侧的樱红,抬起眼含糊说,“会这样吗?嗯?”
  曾予尔光用猜的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推他脑袋:“闭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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