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酷刑by小周123(妖孽女王受 帝攻 最后受死了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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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酷刑by小周123(妖孽女王受 帝攻 最后受死了be)-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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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听得外面哗然一片,便从车座下慢慢爬了出来,歪着头看了朱炎明良久,朱炎明已没心思再理他。他轻轻触了触他的脸,目光却被他身上的血渍所吸引,以指尖轻点,玛瑙色的凝血印在几乎透明的指尖上,乌黑的眸子亮得令人心头一惊!朱炎明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记耳光扇得他在地上一连滚了几遭,冷笑一声道:“便是朕死了,你也独活不得,你就死了这条心罢!” 

小周痴呆呆的爬着,仿佛被什么东西触动了,微蹙起了眉头,细细思忖着什么。又似记不起,眼神呆滞。等宫中御医侍卫赶过来的时候,谁也不曾注意到,他蜷缩在墙角处,唇边绽开了一挘奈⑿Α!


       

朱炎明这一倒就是半月,朝中诸事都落到了景鸾词头上。傅晚灯停职待查,是指望不得的,忙得他焦头烂额,只好把朱炎旭也拉来凑数。顶要紧的一件事还是审讯刺客,只是还未等到过堂,那刺客就已嚼舌自尽了。 

景鸾词难得静下心来扪心自问,只觉得那刺客来的着实蹊跷,左思右想,怕这事与严小周脱不了干系,却又苦无凭据,不好明说,只等着寻个机会,再旁敲侧击的点与朱炎明。 
小周的情形却好了许多,偶尔还会怔怔的发呆,言行举止却已便利了,朱炎明便让他在身边服侍,他又哪里是做得了这种事的人,连药盅都端不稳,朱炎明便笑他是书生意气,百无一用。他倒从不跟人犯口舌,也不还嘴。朱炎明说得没意思了,就叫过他来戏弄一番。他自这场大病,人显得更加沉静,连先前些微的抗拒也没有了。朱炎明笑道:“这样乖巧,朕都不认识你了。” 

摸了摸他的头又道:“其实朕也不要你别的,只怕你日后得了报应。” 
小周微微一震,听他轻声道:“有朕在一日,便护你一日,若护不得你了,你也就随朕去吧。” 
他勾起了小周的下巴,让他仰面望向自己,笑了一笑道:“你该盼着朕多活几日才是,别总想那些有的没有的。人生在世,求些什么呢?功名利禄,都是再虚浮不过的东西,自己快活才是真的。” 

见小周不说话,贴近了他的脸道:“就算不快活,也要学着让自己快活,这其中的道理,还用朕教你么?” 
小周轻吁了一口气道:“微臣明白了。” 
朱炎明一笑:“明白就好,这世上的事原本没什么公平公理一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又见过哪个王子为庶民伏诛?你是个聪明人,这些年来一直走不出局,无非是跟自己过意不去,又能伤得了朕一分么?” 

小周几近惊怖的猛一抬眼,朱炎明盯着他眼眸道:“朕疼你,那是你的福气,别把福气做了丧气,到那个时候,朕可就是真的救不了你了。” 
小周怔怔的思忖许久,终于是点了点头。 
朱炎明身体底子厚,伤势好的极快,只是一掌伤了心肺,胸口处总是隐隐做痛。太医说此病无药可医,只在调养,不可动气,不可动怒。朱炎明笑着看向小周道:“这世上敢惹朕生气的,也就只有你了。” 

小周道:“杀了微臣不就一了百了。” 
朱炎明叹道:“看看看,老毛病又犯了不是?” 
小周道:“微臣就是这个脾气,皇上也是知道的。” 
朱炎明道:“就是知道,所以才要你改。” 
小周便不再说什么,朱炎明也处处容让着他,两个人各退一步,倒难得的和睦起来。 
过了些日子,朱炎明看小周身边服侍的人不顺手,就把东袖又调了回来。东袖见了小周十分开心,攥了他的手道:“严大人,没想到东袖还能活着见到你。” 
小周见她瘦的不像样子,知道她是吃了不少苦的,笑了一笑,也没说什么。 
东袖对小周是一百个贴心,常常是不待他出声,事情就已替他办周全了。小周时常望了她出神,东袖笑道:“严大人这样看我,皇上可是要吃醋的。” 
小周却不笑,淡淡问道:“东袖,当初你说宫里不是人呆的地方,如今可还这样想么?” 
东袖道:“跟在严大人身边,自然不会这样想了。” 
小周道:“若有出宫的机会,你愿不愿走?” 
东袖周身一哆嗦,小周看也她的心思,道:“你不要怕,我这样问你,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是绝不会害你的。” 
东袖道:“我愿意一辈子跟在严大人身边,不想出宫。” 
小周用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道:“跟着我有什么好处,你以为我还是个人么?” 
傅晚灯的调令也下来了,贬到了浙江做巡抚,却是个难得一遇的肥差,人便说他是因祸得福,纷纷赶去道贺。 
小周向朱炎明讨了个人情,想把东袖送与他做妾。朱炎明笑道:“难得东袖是个有情义的女子,索性人情送到底,给她个名份,扶她做个二品大员的夫人。” 
东袖出宫那一日,小周写了封信让她带着,嘱咐她道:“此事我一手做主,或许有你不情愿的地方,但不管怎么说,傅晚灯是个厚道人,定不会亏待了你,总比在宫里耗一辈子强太多。” 

当夜洞房花烛,傅晚灯与东袖拆开了那封信,见上面不过廖廖数语,无非说东袖是个难得的好女子,求傅晚灯好生照料。又以端正的小楷写道:官场险恶,宜及早抽身,莫要贪恋一些蝇头小利,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两个人拿着薄薄一页信纸,再想小周短短二十余年,历经坎坷,辗转周折,不禁心头酸楚难挨,竟抱头痛哭了一场。 


天气日渐转暖,小周卸了棉衣,便觉得身上清爽了许多。宫里见朱炎明待他到底非比寻常,言语间自然就透出了许多谄媚。 
偏生小周的性子也古怪,待谁都是一副不亲不疏的模样。有人就说他是恃宠生骄,目中无人,却也有人说他是知进退晓事理。朱炎明听得有趣,向小周道:“这可真是众口难调人言可畏,你好也罢坏也罢,总有人说你的是非,只不理他们就是了。” 

小周听他话里有话,便应了一声道:“虽是这么个道理,但谁又能摒弃世俗,一味的求个自在,大家都不过是俗人。” 
朱炎明道:“这话说得好,都不过是俗人,有喜怒哀乐,七情六欲,这才是俗人,你倒好,快做起神仙来了。” 
小周道:“微臣又怎能做得了神仙。” 
朱炎明见他手下厚厚一叠宣纸,便想拿过来看,他却以笔端压住了道:“看不得。” 
朱炎明道:“有什么东西朕看不得?” 
小周似笑非笑的抿了唇角道:“看了皇上又要恼。” 
朱炎明越发好奇了:“朕不恼就是了。” 
小周道:“君无戏言?” 
“朕还能哄你不成?”朱炎明说着硬抬了他的手,往纸上一看,见一片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字迹十分秀丽,再细看过去,不禁失笑一声“你‘‘‘‘‘‘你写这些东西做什么?” 
小周微笑:“留以传世。” 
朱炎明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轻抚了抚他的头道:“烧了吧,总归是害人。” 
小周看了他一眼道:“人心不害人,它又怎能害得了人?” 
朱炎明轻叹:“你呀‘‘‘‘‘‘” 
小周的诗词八股在众臣中都是极有名的,写这等游戏之作也颇见文彩。但见封页以飘逸绝伦的隶书题名《十大酷刑》,其中剥皮、剃骨、腰斩、车裂、缢首、宫刑、刖刑、棍刑、灌铅细细分类,各自标有注解,出处典故,如何操作,洋洋洒洒总不下数万字。 

朱炎明看得瞋目结舌,叹了口气道:“花些心思在正事上多好。” 
小周道:“正事?后宫有什么正事?皇上是要微臣去绣花么?” 
朱炎明语气一窒,忙转移了话题:“即是十大酷弄,却怎么少了一项?” 
小周眼望了他一笑道:“世人只以为伤筋动骨便是极尽惨烈的酷刑了,其实不然,所谓酷刑,乃是由心而发,断了此人的念想,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日夜倍受煎熬,永坠阿鼻地狱,世世不得超生,岂不比什么痛楚都来的刻骨?” 

朱炎明微蹙了眉头,却又见他眉稍眼角都含着笑,神色艳极,忍不住心神一荡,缓缓低下头,吻上了他的脸颊。 

东袖一嫁,宫里的人与小周大多是生疏的。朱炎明便想把翠女召进宫来。小周却道:“翠女与严安情投意合,没由来拆散他们,时下正闲,倒不如给他们把婚事办了。” 
朱炎明笑他道:“看你这做派,倒像是他爹。” 
小周道:“就算是个奴才,也没有乱认爹的道理。” 
说笑归说笑,事情却办的极周全。到大喜那一日,朱炎明下朝回宫,见小周依墙坐着,忽尔兴起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凑个热闹。” 
小周却没什么兴致:“何苦去扰人好事。” 
朱炎明道:“穿得轻便些,不惊动他们就是了。” 
小周仍是意兴阑姗,被朱炎明硬拖 了起来,换了一件月白的衫子。朱炎明比他高了半个头,双手一扶,就把他抱到了马上。 
小周是文官,骑术不在行。朱炎明做势道:“只说骑马快一些,你却又不会,这该如何是好?” 
小周道:“不去就是了。“ 
朱炎明笑道:“朕只好屈尊降贵,与你共乘一骑。“ 
小周道:“这可委屈皇上了。” 
朱炎明大笑,翻身上马,一夹马蹬,嗖的就窜出了数十米远。 
那千里宝駶有似利箭一般,小周只觉得两边景物飞掠而过,若不是朱炎明在身后扶持,早已跌下马去了。饶是如此,到了宅院门前两脚一沾地,仍觉得十分虚软。朱炎明一手揽了他道:“精神些,不然你府上的人却还以为朕是怎么欺负你呢。” 

小周道:“那是他们不懂事,皇恩浩荡,是人人都能被欺负的么?” 
朱炎明笑了一笑道:“你明白这个道理,那就最好。” 
府上的家奴遥遥望见了小周,惊呼一声迎了上来:“少爷?” 
正欲行大礼,朱炎明却拦住了他道:“不要声张,寻个角落,我们看一看就走。” 
那家奴猜也能猜出朱炎明的身份,惊得手脚直哆嗦。挤进乱轰轰的人群里,替他们找了个清静的地方。好在人人都探着头看新娘子,也没人留意他们。小周见严安与翠女相携跪在地上,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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