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 作者:顾盼琼依(红袖原创网vip2012.8.1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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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 作者:顾盼琼依(红袖原创网vip2012.8.13完结)-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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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发遮住脸,脑袋无力的低垂,她细细的啜泣,全身大汗淋漓,快被体内堆积起来的陌生愉悦感逼疯了,仅有的理智强迫自己死也不肯说。
  “不说也行,我让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有多么的贪婪。”他邪邪的笑着,移动身体坐到床的另一边,抬起她的颈子转向几步开外的墙壁,那里有个仪容镜,此时里面正倒映出两具交缠的身影,能一眼看到她的双腿被分开成M形,娇嫩一缩一缩的以贪婪的频率不断吞/吐他进进出出的巨大,这样羞耻的姿势如针在刺眼,她闭上眼,无法看下去,恨恨的咬牙骂道:“无耻!”
  “无耻?你把这叫无耻?行啊,那我可要无耻给你看!”他脸上怒意横生,胯部开始疯狂运动起来,发泄满腔的仇恨。
  ……
  折磨像无止境的黑夜,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席英彦身上只见稍许的凌乱,他一面扣腰带,一面哼笑着瞥一眼地上雪白的身体,像看一堆被用过扔掉的垃圾,走出房间的时候他有一点精疲力竭,指尖好象还残留着那淡淡的樱花香,他不记得自己玩了几次,只记得彻底失去控制,只记得大脑中的兴奋,像吸食了过量的鸦片怎么玩都玩不够。
  他听到自己沉重呼吸声,在清冷的老宅,在沉默的深夜,紊乱而急促,仿佛跑了一场马拉松那样疲惫。
  那女人还真有本事,能让他筋疲力尽到这种程度,薄唇在昏暗的光线中划出讥笑的弧度,拉上身后的门,阻隔开那若有似无的樱花香味。
  揉着眉心回到房间,他转身进了浴室,在热水下冲洗自己,他怀念曾与家人在樱树下郊游野餐,但不表示他喜欢在一个攻于心计的女人身上闻到,樱花代表的是美好与纯洁,她身上怎么配有那种味道。
  从浴室里出来,他赤/身裸/体,衣服也懒得穿,向大床上倒去,他睡眠的质量一向很好,哪怕上一刻经历大风大浪,下一秒一沾枕头就能睡着。以前刚刚创业,最艰难的时候阎止就经常拿这事嘲笑他,万事开头难,事情太多,千头万绪,他、封天、阎止三个人每天奔走,跑客户、做营运、当采购,他们三个人几乎成了全能。封天和阎止经常嚷嚷着失眠,只要一躺下脑海里就开始转客户的订单,想着明天要做什么,怎么和客户谈合同。只有他是例外,他向来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深知睡眠的重要性,晚上睡不好第二天又拿什么精力去做事,去拼搏。
  十分钟后,他恼火的抓着头发坐起来,见鬼,怎么回事,他脑海里全是那张美丽冷艳的面孔,布满泪痕,用一双哀怨的水眸凝望着他,不说话,也不吱声,就那么默默看着。
  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厌恶,而是心底有一股强烈的念头主宰大脑,想见她,想把那瑟瑟发抖的娇躯拥进怀里好好疼爱,想亲那粉嘟嘟的小嘴儿,想再吮那又软又滑的小舌……
  真他妈见鬼!他忍不住一拳砸向床铺,高级席梦思反应出一声闷响。
  
  今天三更哦,下面还有两更,各两千字滴。




☆、Chapter144 失心疯(1)'VIP'

  禽兽惩完兽/欲走了,喻悠悠模模糊糊的过了很久都保持蜷着的姿势缩躺在地上,满室的静谧,仿佛死人坟墓般空寂,她不敢动,怕动一下那些刚刚经历的画面会倒灌进脑海里,那样她会羞愧到死去。
  在黑暗中,她无声的流着泪,心里一遍遍念着景宾的名字,她不懂为什么他今天没来帮她,她那么疼,疼到什么事都做不了,只是想他,拼命想他。就算他什么话也不说,默默看着她也好,她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可是为什么他始终没有出现?
  她捂住脸抽泣,是不是他也嫌弃她,生她的气,是不是他也觉得她脏,责怪她做错了事,为什么要惹上那种猪狗不如的禽兽。
  她不想的,真的不想会变成如今这样,她错了,错的厉害,她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女子,能力有限,除了当初与冷麟合作,她想不到最可行的办法,为找出真相不顾一切,难道她不该那样想吗?
  失去的太多,得到的太少,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贪婪,她只知道她要景宾好好活着,她要他活在大太阳底下,她要时光倒流,哪怕上天拿走她所有的东西,甚至是生命,她唯一的心愿就是想让景宾活过来。
  一想到景宾,想到满湖的血水,浮出来的森森白骨,她的心就打颤,发疼,疼到不可自抑,疼,仿佛成了她身体里唯一的感官茆。
  和景宾在一起的时光太短,短到她来不及回味,那触手可及的幸福就像流水从指缝中无情的溜走,留在掌心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泪水。
  抬起双手,捂住脸啜泣的更大声,景宾不出现是对的,要他看到她那么不堪的被禽兽凌辱,连她都会受不了,他又怎么能接受。
  恍惚中席英彦双眼邪恶而冰冷的狞笑着,怨恨像在身体上疯长的荆棘,刺穿皮肉,将她越束越紧。她好恨他,就算是报复也得有个度,他这样一次次把她切成无数块,扔进火坑里,烧得皮焦肉烂,再拿出来装上,在慢慢转好的时候再一次拆卸回炉,这种丧尽天良的痛苦比坠入阿鼻地狱还要残忍。
  她真的想死,一遍遍叫着景宾,她想见他最后一面,她想告诉他她快撑不下去了,太痛苦了,她就要死了,景宾,你为什么不肯出现?就当可怜可怜我,见我一次好不好?
  眼泪顺着脸颊滑入心坎里,在那里汇积成泪洋,整心泡在冰冷的苦海中又冷又疼,没人救她,四周是水,是风,是黑夜,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汪洋大海,海水苦涩,身体冰冷,明知道即将溺毙,还要做最后的挣扎。她卑微的叫着景宾,直到嗓子喊哑,眼中枯竭再也流不出一滴,她慢慢的挣扎起身,穿好衣服,掀开窗户,爬上窗台,想纵身跳下去。
  景宾不来见她,她就去找他,希望能在黄泉路上见他一面,一了夙愿蚊。
  窗外黑压压的一片,她闭上眼跳了下去,身体短暂的在空中逗留,随即重重的落到地上,没有预料到的疼痛,她睁开酸涩的眼睛,怔怔看着自己,再看看窗台,她忘了这里是一楼,根本就摔不死。
  这一刻她痛恨命运的捉摸,为什么不让她死,景宾都不原谅她,她活着有什么用?
  夜风呼啸而过,地上的寒气直往骨头里钻,刀刮一样,她不怕冷,她想冻死也好,就让自己冻死。
  深夜的席宅极其安静,头顶上方窗户的响起突兀,本能的抬头,不想瞬间头皮撕痛,有人把她扯了起来,又使蛮力拉住她的胳膊,整个被拉了进去,摔在地上。
  室内的温暖与室外的寒冷相差起码二十度,骤冷骤热下她禁不住打颤,可更令她魂飞魄散的是重新出现的身影,他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干什么?又要来了吗?
  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哆嗦着爬起来,双腿间酸疼使她站不稳,戒备的盯着一脸阴沉的席英彦。不想他嗤声一笑,盯了她一会说:“要死到外面死去,别死在这儿,玷辱了别人的地儿……”
  他话还没说完,她呜咽着跟个失控的小火车头似的冲过来,对着他又踢又打,“我跟你拼了……你还是不是人,是不是人……侮辱我你就这么好受吗?你还有没有人性……禽兽……禽兽……你不如杀了我,杀了我……”
  席英彦像根木桩一样站在原地不动,任她打着,眉头都没皱一下。
  喻悠悠恍恍惚惚的疯狂发泄着内心的怒火,每打他一下理智跟着回到大脑里一分,她知道自己累,自己苦,可是她这种情况除了自己没人能帮她,景宾死了,再也回不来了,她不能老做梦,就算景宾出现也只是幻觉。她不能倒下去,不能死,她死了景宾的仇怎么办,她不甘心,不能让凶手在外面活的快活,她要凶手坐牢,她要凶手偿命,血债要用血来偿还。
  “够了没有!”席英彦捉住她的双手,一把推开,他能忍到现在已经算是破戒了,他回到房间一个小时都没睡着,这简直不可思议,他想是不是这女人在他身上下了什么咒,怎么满脑子全是她的哭声,不应该的,每冲在她体内从结/合/处往全身扩散的畅快难以形容,他那么猛,技巧那么好,她该有的反应是享受,是呻/吟,是大声的叫/床,而不是又哭又闹,跟得了失心疯一样。
  他和别的女人在床上哪一次不是共浴鱼水之欢,她呢,整个过程要么不是跟死尸一样,要么就是跟被强/暴似的一般痛苦。
  
  某人说悠悠得了失心疯,俺看是他自个儿得了失心疯=0=
  下面还有一更!!




☆、Chapter145 失心疯(2)'VIP'

  他越想越恼,越恼越想,咬牙切齿拉开/房间冲下来,他要揪住她的头发好好问问她,是不是给他吃了什么,她不是擅长下药么?那一次她自个儿吃了春/药,在他身下叫的那么浪,这一次是不是给他下了更狠的药,让他这么神不守舍,无法控制。
  她住的客房在整个一楼的最里面,他气哼哼的一脚踢开门,满室的冷寂,她不见踪影,只有窗户开着,他本能跑过去伸手,居然见她坐在外面的地上茆。
  她想干什么?想在这儿冻死,好向他抗议,向席家人告状,说他欺负她?
  他咬着牙把人揪进来,还没发火质问呢,她就先朝他发脾气,他可真恼,她当她是谁,他对什么样的女人不是手到擒来,别说家里的三个女人,就算是外面的,和他交往的哪个不是服服帖帖,低眉顺眼,她呢,整个一磨不开的石子,一碎玻璃硌得他牙疼不说,还尽整些幺蛾子,三天两天的给他弄出些汤事儿来。
  就在两个人撕扯、僵持之际,外面传来车声,席英彦也顾不得地上的喻悠悠,迈步出去。
  倒不是怕被发现在她的房间里,而是他也想看看丁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事实成立,他与丁凝的婚事八/九不离十会搁浅,这对于他来说可是好事儿。
  门响了两声,玄关处换好拖鞋,席母进屋抬头看了一眼时钟,叹了口气,“都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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