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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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全本-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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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好久不见

     投去感激的目光,汪洋似知道他的本性与他母亲栀娘一样的善良。

    “溪儿,别哭了,哥哥会保护你。”落洵扯过落溪看向自己,虽然自己的力量那么的微小,那么的苍白,甚至都没有底气。

    落溪止住了哭,两下抹干了泪水,笑了,说:“哥哥最好了,溪儿最喜欢哥哥了。”

    心下有些失落,凌寂云似吃儿子的醋:“溪儿不喜欢爹爹么?”

    溪儿仰着小脖子,似做一番思量,道:“爹爹刚才的样子,溪儿不喜欢,现在的爹爹,溪儿喜欢。”

    将她抱在怀里,凌寂云笑道:“那爹爹以后在溪儿面前都不凶了,好不好。”

    “好一一。”宠溺的看着落溪,说:“溪儿,爹爹现在要惩罚刚才凶你的姨姨,你说是杀了她好呢?还是把她打进冷宫?”

    有风拂过,明明是夏末,却让人觉得大寒。

    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皇帝竟若无其事的跟个孩子商量,红妃己惊得俯在地上,怯怯的颤抖个不停,“皇上,红妃妹妹虽然有错,可看到他侍候您这么多年且先前不知情的份上,就饶了她这次吧。”连妃依然求着情,虽然她知道,一旦遇到与华栀娘有关的事情他都会变得异常

    上心。

    凌寂云没理她,依旧笑着看着落溪,似乎在等待着决定,落溪看了看连妃又看了看发抖的红妃,不解的问:“爹爹,杀了她和打进冷宫是什么意思呀?”

    拉着落溪的手,凌寂云好有耐心的解释道:“杀了她就是以后这世上就再也没这个人,打进冷宫呢,就是把她关进一个院子里,没有溪儿的话,爹爹就永远不放她出来。”

    溪儿笑道:“娘说过万物皆有生命,不能任性取舍,爹爹,把她打进冷宫吧,等娘来了,溪儿再问问她然后做决定对吗?”

    “好,听溪儿的话,溪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凌寂云微侧眸看着张公公道:“没听到公主的话吗?还不将这贱人打入冷宫。”

    “奴才遵旨一一。”一招手,上来人将红妃押了下去。

    凌寂云无视众人的存在,一手抱着落溪,知道落洵不会听话让他牵手,可他还是执意牵住了落洵的手,任他如何挣扎就是不松开。

    走了一段路,落洵始终挣扎不掉,无奈的放弃,让他牵着不知走向何处。

    看着远去的父子三人,汪洋由心的笑道:“皇上等这一天,等了六年了。”

    风清亦笑着,不经意间却扫到连妃满脸的愤怒与憎恨,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升,似无意的说:“如果有人敢欺负两个孩子,我风清绝不会放过她。”说完朝凌寂云的方向走去,汪洋随后。

    雪香轻声的说:“主子,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连妃没有应雪香的话,只是侧身走在了花径上,任由满脸的泪痕在玉颜上蔓延。

    晚风拂过,飘来阵阵泌人心脾的花香,不时卷起地上的落叶久久不愿沉落。

    这些年来,任她如何的努力,他的心依旧没能收回,他将边城的雅絮苑搬至了如今的雅絮宫,宫里的一切都是他精心为她准备的,他终于等到她回来了,还有两人的孩子,生得那般讨人喜欢,明明是她华栀娘插在了她与他之间,此时看到了孩子,倒觉得自己是多余了。

    可她为他付出那么多,就不该得到一点回报吗?几近十一、二年的感情与青春,为何他要那般惨忍,视若无睹?

    六年来,他将前朝散尽的权力全部收回,陪在他身边的不是华栀娘,而是她连若依呀。为何他什么都看不到,为什么?六年了,他从未在那个寝宫里留过一夜,除了朝上与御书房,就碓絮宫里重叠了他无数脚步,他想她,思念的份量并没有因着时间的久远而褪色,甚至是有曾无减。自己那里比不上华栀娘了,那个女人到底那里比自己特别?

    她一次一次的问着自己,答案却不在她这里。泪水垂落了,心伤透了,爱得体无完肤的她最终还剩下些什么?突然发自内心的狂吼:“华栀娘,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一一。”

    雪香连忙拉住她:“娘娘,您疯了,求您别在说了。”她见过了连若依的痛苦,却没见过她这般绝望的疯狂。

    抱着雪香,在花径上痛痛的放声大哭一一。

    湛蓝的天色,悠悠的缈云,温和的柔风,还有夏末盛开的花儿们,车帘外有着这样一番景致。

    把玩着手中方才休息时采来的一束花,看着一朵淡紫色花,乐音满脸微笑,问着正在欣赏车帘外景致的栀娘:“栀娘小姐,这花儿真好看。”

    淡淡的笑着,乐音把她从想念孩子们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拿过那朵花,轻扶着说:“这是桔梗开的花,桔醒有宣肺,祛痰,利咽,排脓的功效。”

    “栀娘小姐懂得真多。”乐音依旧笑着,她想逗她笑,毕竟这一路走来,见她笑的机会不多。

    轻扬唇角,将花递还给乐音后,目光又投向了车窗外。

    乐音失望的垂眸,却突然感觉马车一阵轻微乱颤,以为是与先前一样,车轮搁着小石子了,便没在意,却不知明方才赶车的小哥己倒下,此时驾车的人被换掉了。

    栀娘觉查到一丝异样,不知从何时开始,马车的速度正在逐渐加快,记得赶车的小哥是个沉稳之人,一路行来皆无异样,为何此时变得焦急起来?掀开帷帘,却让人瞬间点了昏睡穴,意识消失在一张陌生脸前。

    栀娘醒来时,并未急着睁开眸子,却在空气中嗅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能确定的是自己己然不在马车上了。

    耳迹传来小虫儿的低鸣声,感觉得到身畔不远的地方正有一抹跳动的烛光,应该入夜了吧

    少顷,闻得一声轻叹,栀娘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穴道己解了,直起身子侧眸望去,一张似沧桑的俊颜,正眼含温柔面含笑的坐在桌台边看着自己,随即起身径直到床前,轻道:“好久不见。”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缓解

     他在跟自己说好久不见,如此说来亦是位失忆中的故人么?不习惯别人用这种眼光注视着自己,垂眸道:“栀娘身在何处?”

    “连鹤楼。”凌寂华不假思索的说。

    有些诧异他的爽快,重新迎上那对柔眸,栀娘淡然的问:“能告知带栀娘来此的目的么?”

    凌寂华愣了一下,目的?是为了不久后成就大事拿他做对付凌寂云的人质?还是自己发现她的踪迹后,终忍不住将她劫来一见?

    他的缄默让栀娘觉得不妥,启口说了旬让凌寂华讶然的话:“请问一一你是谁?”

    温柔的眸子变得深沉,探究的打量着栀娘,她是故意装作不识得自己?还是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栀娘,你会不记得我是谁了?”

    哀漠的别过目光,眸中无尽的忧伤,幽幽的说道:“该记得么?”

    心下一紧,她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说:“来人啊,好生侍候姑娘。——栀娘,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再来看你。”

    “是,楼主。”两个丫环站在了床边。

    瞧着他离去的背影,栀娘方想起忘了问乐音那丫头是否无恙。重新躺下,连鹤楼?应该是个江湖门派吧,自己又何时认识这江湖中人了?难道他是父亲生前救过的某个伤者,所以识得自己?但回想后便将这念头打消了,凡进迷踪林的伤患,皆被用父亲的独门秘技给弄伤双眸,若说听过声音还可以,但说见过真人还真是不可能,那这所谓的连鹤楼楼主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次日醒末后,以为能看到乐音,直到用过早餐之后门口依旧不见任何人影。咋日那赶车的小哥定然难以生还了,不由得替乐音担起心来,立在窗前,侧眸问着丫环:“可知与我同行的丫头身在那里?”

    那丫环恭敬的躬身道:“奴婢不知。”

    栀娘没在问下去,淡然的挥手:“你们都下去,我想一个人静一下。”

    “是——”

    两个丫环刚到门口,栀娘便听到一声轻唤:“夫人。”

    夫人?栀娘侧身回眸,瞧着进来一位美丽女子,高崇的云鬓,柳眉杳眼,肤若桃花,一身紫色的衣衫,微抬莲步,起手间,尽显高贵。

    秦雨洁看着眼前的素衣女子,如瀑似墨的发丝,一对清澈得让人心碎的眸子,几近苍白的肤色,窗外有风透过,扬起一缕发丝拂面,起手轻掩至耳后,一切皆显得淡淡的,却让人无法移开眼去。难怪他会心动,苦心将她劫来。

    栀娘微微躬了躬身,秦雨洁说道:“你就是华栀娘,果真是名不须传呀。”

    听她的语调,应不是曾经的故人,微扬嘴角:“您是楼主夫人吧,不知来拭栀娘有何指教?”

    明明她扬起了一抹淡笑,可是那双澄清的眸子却让人感到冷漠,秦雨洁心下一愣,随即说:“没事,听说楼主请来了位客人,本夫人特来相探,如果不方便,那我就先告辞了。”

    “慢走——。”

    栀娘没有留她,秦雨拮倒有些讶然,度笑肉不笑的离开了屋子。

    待到她走后,栀娘机械的笑颜缓缓的恢复了平静,从新回转看向窗外,心飞到了两个孩子身边。溪儿,可有调度?洵儿,可有好好照顾妹妹?

    天空飞过几只大雁,留下一阵鸣叫,听得人心似快碎了。

    皇家马场上,冯添来正有气势的训练着骑兵。闲来无事,凌寂云带着落洵和落溪来到马场上巡查,汪洋与风清自然要跟来。

    本来落搁不想来的,因着落溪觉得好玩死活要来,他不放心落溪便跟来了。

    站在城楼上,说实话,落洵完全让眼前的情景给惊呆了,那些骑在马背上的人高高的挥着长鞭,马儿便扬蹄驰骋,英姿飒飒的动作让他移不开眼。

    身畔的凌寂云偶尔侧眸,看着落洵定格的眼神,挥手朗声道:“去把朕的马牵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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