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如故 - 结婚只要九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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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如故 - 结婚只要九块钱-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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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懿没搭腔。 
  “要不然你姐夫干嘛还出去找别人呢?” 
  她幽幽地道,眼角有点湿,林懿懵了。   
  病   
  林懿还没说话呢,林应卿苦笑着抬起袖子闻了一下:“臭死了,我干嘛洗脸啊,应该洗澡,把你睡衣拿给我。”朝外边走了两步,林懿又问:“没事吧?” 
  “没事,快去,我洗澡了。” 
  水声很大,林懿拿了睡衣进去,问:“给你搁这了。” 
  林应卿没答话。 
  “姐?” 
  还是没回应。 
  林懿有点慌了,电视剧里那些狗血的自杀情节在一瞬间充斥了大脑,她还真怕林应卿干出点什么事来。 
  猛力拉开浴帘,林应卿蹲在浴缸里,身上的衣服都被花洒喷出来的水淋得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头发乱七八糟,看上去狼狈极了。 
  她咬着下嘴唇在哭。 
  林懿手忙脚乱地把花洒关上,扯了一条大浴巾给她披上,又急又气:“林应卿你就作吧,这么冷的天,你也不怕冻死——” 
  林应卿的下巴支在她肩膀上,哭得稀里哗啦,哽咽地捶她的背:“我就哭,哭死给你看。” 
  “好好好,你哭。”林懿的背被她捶得很痛,但是她还是紧紧地抱着林应卿。 
  “我恨死他了,妈的个贱男人,背着我出去乱来,还以为我不知道,”林应卿一边哭一边说:“他能有今天,没有我他成吗?” 
  “是是是。”没你不成。 
  “要让我知道是哪个小贱人,我不弄死她才有鬼。” 
  “是是是。” 
  “是个屁啊!”林应卿咆哮。 
  “是是——是你个头!!”林懿推开她,一巴掌拍在她额头:“杀人是犯法的。” 
  “废话。”她学了四年法学会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么?这女人当她文盲啊。 
  “那你哭够了没?” 
  “没。” 
  “那你脱了衣服边洗澡边哭吧,动作快点,我也要洗。” 
  林应卿的眼泪戛然而止,她瞪着眼睛看了林懿半天,最后阴阳怪气地道:“一一,你也忒没良心了。” 
  林懿嘴角抽筋:“姐姐,我连唯一一件睡衣都奉献给你了,你还要我怎么样?”更别说被她抱着哭了一阵,衣服全湿掉,冷冰冰地贴在身上难受死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关上门的一瞬间,她道:“姐,瞧你那点出息,人死了有什么用?就该让那种人遭报应,活着受!” 
  林懿靠在门板上,没听见里面的林应卿回话。 
  人死了,倒是一了百了。 
  活着受委屈,那才是折磨。 
  林应卿洗了很久,一双眼睛肿得像兔子,看见林懿衣服都没换就趴在茶几边昏昏欲睡,强打起精神把她拍起来:“滚进去洗澡。” 
  林懿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伸着懒腰站起来,冲进党杰卧室翻党杰的睡衣,然后再打着哆嗦冲进浴室。 
  整一个女悍匪形象。 
  林应卿在沙发上用电吹风吹头发,十几分钟后林懿从浴室里出来,带着一脸要死不活的表情接手电吹风,把自己头发吹了个半干不湿。 
  “靠,你眼睛肿了。” 
  “废话,你头发不吹了?要感冒的知道不?”林应卿按着她,把电吹风对准她脑袋吹头发。 
  “去去去,你懂什么?我这叫保养头发,吹干了对头发不好知道不?” 
  党杰的睡衣太大了,林懿穿起来像是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睡眼迷蒙的样子很可爱。 
  林应卿戳她锁骨:“我睡书房?”她刚才看到里面有一张单人床。 
  “嗯,我也睡书房。”戳回去。 
  “……你不是应该跟党杰睡一张床么?”狐疑地继续戳她锁骨。 
  林懿头上差点冒出冷汗来,赶紧道:“哪啊,我不是很久没跟姐姐睡了么,不行啊?” 
  “行,但是——”林应卿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没什么可是的,”林懿一锤定音:“睡觉。” 
  两个人真躺床上了,林懿又开始抱怨:“靠,以前我们学校那么小一张床我跟你挤也没这么不舒服啊。” 
  “不舒服?我还不舒服呢,滚去你大床上睡。”林应卿推她。 
  “就不。”一只手横过林应卿的腰,眼睛闭得紧紧的:“睡觉睡觉。” 
  林应卿笑笑,本来心情很不好,但是跟这丫头鬼扯了一阵,居然感觉好了很多。 
  “没心没肺的。” 
  林懿的眼睛闭着,呼吸声很均匀。 
  “这就睡了?”林应卿拨了拨她的头发,果然是潮潮的,脑子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对了,你该不会都没跟党杰睡一张床吧?” 
  林懿没回答。林应卿伸手捏她鼻子,林懿含含糊糊地道:“别闹……” 
  看来是真的睡了,林应卿笑笑,也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林应卿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看林懿完全没有醒的意思,就自顾自地收拾打扮好离开,临走前还跟林懿说了声:“我走了。” 
  林懿迷迷糊糊中听到响动,但是眼皮就是沉得很,抬不起来,想说话也说不出口,只在喉咙里发出类似“嗯”的一声就算完事。 
  “猪……”林应卿笑骂了一句,关上门走了。 
  等到林懿真的睡醒,那已经是下午三点半,她觉得全身都是酸酸的,极不舒服,头也在疼,于是伸手去摸头,好像也没觉得特别热。 
  于是打电话给党杰:“杰杰……” 
  一说话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嗓子里干干的,像火烧,完全嘶哑了。 
  那边党杰忙得不行,但还是听出来她的声音不对:“怎么了?” 
  “我觉得不舒服。”她的呼吸也不通畅,说话都带着浓浓的鼻音,好像在撒娇。 
  “真的假的?发烧了?”党杰的双手在笔记本键盘上敲得飞快,用肩膀跟头夹着话筒问。 
  “好像没有,可能是感冒了。” 
  “那我赶紧弄完回来,自己先吃点药,你知道药放哪吧?” 
  “嗯。” 
  等林懿那边挂了电话,党杰再往电脑屏幕一看,靠,多打了一个0,额头上冷汗就冒出来了,赶紧把刚才打的内容仔细看一遍,争取赶紧搞定就回家。 
  林懿在床上躺了十几分钟,挣扎着下了床,头晕目眩地,只恨不得在地上爬着走,家里的饮水机也没开,林懿就着冷水把药吃了,漱了个口,拿毛巾抹了把脸,又缩回床上去躺着等党杰回来。 
  结果一等就等到六点半,听到党杰开门的声音跟自己肚子里的咕嘟声相得益彰,林懿哼哼了几声。 
  党杰进了书房先是愣了:“你怎么穿我的睡衣?” 
  “林应卿过来睡我的睡衣借她了。”林懿不爽,她在这都快不行了,这男人第一句话竟然是纠结她穿了她的睡衣。 
  坐到她床边,党杰伸手摸她额头,刚挨上就觉得不对劲,顿时气结:“你不是说你没烧吗?”那怎么会这么烫手。 
  “我有发烧?”林懿也伸出手去摸:“没啊。” 
  党杰拉过她的手,这才觉得她手上也是烫的。 
  敢情是全身都热,也就没察觉出温差来,党杰差点给她气死:“你没用温度计?”赶紧去药箱里把温度计拿来塞进她嘴里,没好气地冲进厨房找冰块,做成冰袋给她放在额头上。 
  林懿傻乎乎地叼着温度计道:“杰杰,我肚子饿。” 
  谁说生病的人胃口不好的?他肯定是没见识过林懿。 
  “给你买了白粥,过会放微波炉里热了吃。”党杰看了下时间,差不多了,把温度计拿出来看:“我靠,三十九度六,起来,换衣服去医院。” 
  “不去。”林懿在被子里缩成一团。 
  “你别逼我动手啊。”党杰扯她被子。 
  林懿抓着被角不肯放,扯着个破嗓子喊,奈何声音太小,她只得威胁道:“党杰,你敢动老娘一下,老娘告你□。” 
  党杰手都不停,直接无视此人那比小鸡还弱的扑腾:“你真的是学法的?”真想告诉她那叫诽谤。 
  “来人啊,救命啊——”林懿嘶吼。 
  挣扎无果。 
  *上一章节,有人说“一九七九年”那歌不对……但是在我记忆里,那首歌就是我小学那阵特红火的,就是九几年的时候……所以说,重点就在于,当时的时代背景就是那歌出现的时间……而不是歌词上写的时间…… 
  **还有关于m&m家的彩虹豆,我小学的时候是没有巧克力豆的,记忆里比现在国产的大包多了,也是红色包装,里面是果汁糖嘛,所以我一直都叫那个是彩虹豆 
  那时候真的不容易啊,都是从美国直接给带回来的,国内买不到……口水ing……那时候比现在好吃多了……   
  主导权问题   
  每个人对人生都该有自己的见解,那玩意叫人生观,党跟人民都说,没这个东西是不行的。 
  林懿对此的看法是,人生里嘛,不是你幽生活一默,就是生活幽你一默。不要觉得这两者之间没什么差别——事实告诉我们,同样是□,你愿意当□人那个,还是被□那个? 
  此人三观不正,建议小朋友不要学。 
  其实应该有个人来提醒她的,□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过程中如果对方正当防卫导致你死亡的话你是很吃亏的—— 
  林懿说,我知道啊,不过我觉得吧,做人还是要有主导权的好。 
  党杰评价,你他妈就是一疯子。 
  林懿回答,对啊,我妈是疯子,我不是。 
  最后林懿还是被拖着去医院了,医院门口那小树苗还未茁壮成长就已夭折,原因是林懿死活抱着树干不放,结果被党杰拖啊拖,那脆弱的小树苗就这么“喀擦”断了一截。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这是破坏公共财物啊,幸好医院比较偏僻,周围没人看见,两个人脸不红心不跳地把树枝踢一边转身就走。 
  到了医院里看急诊,人家医生听了心跳,看了看扁桃体发炎的情况,问清楚她烧到几度,最后不咸不淡地道:“打针还是输液?” 
  虽然烧得挺厉害,这人还挺精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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