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加+番外 by 彻夜流香 (虐心+清水+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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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加+番外 by 彻夜流香 (虐心+清水+he)-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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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凌☆整 理☆
从佟蔚报完那串数字之後,她就开始了对叶加持之以恒的追求。她以最本质的方式去追求叶加,我再未见过她的火红色的跑车,她也从未邀请叶加去她父亲开的那些林林总总的夜总会或者酒家。我每个中午,都能看见她端著两个饭盘在研究食堂公布的小菜单,然後耐心的去排队,等候,打饭。我注意到,她尽可能不连续买同样的菜式。不过她应该很快发现,我们的食堂菜谱本身就有著很高的重复率。於是,每个早上我看见她自行车篓子里多了一个饭盒,而她的手上经常会裹著创口贴。
我猜佟蔚最先打动的人是我,不过我知道她迟早能打动叶加。他虽然看起来冷淡,其实是个心肠柔软的人,而且他也很贪情,渴望被人拥抱。我尽可能给他们制造机会,局里没有人不知道我在力促佳偶,也都乐观其成。
再後来发生了一桩案子,终於使这件事水到渠成。佟蔚父亲的贩毒案再次因为有其它的佐证被翻了出来,办案的组员都有些尴尬,不晓得该怎麽去面对佟蔚。而就在我们绞尽脑汁,考虑是否要实行进一步诱敌计划以便使打击面更深入的时候。佟蔚找到了我与叶加,她说自己不方便留在队里,以免情报泄露,但她作为缉毒队的一员,有义务与大家同甘共苦,所以她请求回家做卧底。当时她的面色有点发白,但神情倔强,那表情几乎让我错以为看到了另一个叶加。
叶加没说什麽,只是轻轻给了她一个拥抱,低声在她耳边说:〃没有事的,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而後事实证明,我们再一次误入歧途,佟蔚的父亲在贩毒事上是无辜的。
缉毒大队破天荒因为失败而出去庆贺了一番,每个人都喝得差不多稀里糊涂的。我让佟蔚送叶加回去,叶加含糊地问我为什麽不送。我踹了他一下,骂:〃你小子怎麽关键时候都那麽不开窍呢。〃
佟蔚将叶加扶走後,我一个人又喝了几瓶干红,躺在包厢的地板上,脑子里回忆的却是一年多前,我与叶加躺在篮球场上光景。当时叶加身上散发著剧烈运动过後随著热气而来的似有似无的香气。我当时有片刻的恍惚,只知道心里迷茫地想,这小子还真臭屁啊,拿香皂擦身子。是什麽香皂呢,我喝著酒猜测著,直到彻底昏睡过去。
自那以後,佟蔚便与叶加正式同居了。我猜叶加应该是喜欢佟蔚的,他看她的时候,眸子里会在不经意间闪过一丝暖意。可是直觉得告诉我,叶加如果爱上一个人应该会是很执著,甚至可以很疯狂。但我并不想看他那样,因为我知道,这世上只有淡淡的东西才可以持久。我想叶加能有这种持久的幸福。
叶加与佟蔚成了局里人见人羡的小准夫妻,佟蔚会在情动的时候,不管什麽场合都会抱住叶加一阵啃咬,嘴里念著,我要强暴你。刚开始的时候,叶加还有一点吃惊,说我怎麽找了个母狼呢。佟蔚眯著眼睛看叶加说,得不到你的人才会变成狼,我现在得到了,虽然不是全部。叶加诧异地问佟蔚,我身上你哪部分没啃过,怎麽说没得到全部呢。他这句话一出口,旁边的人都觉得口燥舌干的。可他们接著几句话能把别人心里的火生生给灭了。佟蔚将手插进叶加衬衣,一本正经地说:〃这里头的东西,你的五脏六肺。〃叶加想了一下,皱著眉回她:〃你又想吃猪下水了,今天买什麽,猪肝还是猪肚啊?
所以新来的警官常把这对小夫妻的对话当成是性教课,刚来的时候听著会觉得面红耳赤,後来就见怪不怪了。像资料室新来的小风,最初的时候臊得不行,听多了还能跟著大家哄笑几声。佟蔚那句强暴你的口头禅,也有人私下里怀疑那晚叶加喝醉了,佟蔚是真下手强暴了叶加。我听著冷笑一声,心想凭叶加的身手,如果他真不情愿,即便是烂醉,十个佟蔚也不够瞧的。
再有一年,佟蔚怀孕了,她毫不掩饰这一点。确实,对於局里那些多多少少对叶加心存绮念的男女老少们,她可算是标志性地彻底的胜利。从此,叶加都是她一个人的了。
我放了叶加的假,让他回家好好准备婚事。可是不知为什麽,我心头极度的烦躁,我做了一个扭转我们三人彼此命运的决定。

 


02

 


早在一年以前,我们就开始盯金三角K的线。原因是这个东南亚最大的产毒,贩毒组织在我们境内越来越活跃。每年它会在公海上举行二次最大的交易,一次在春季,一次在秋季。我与叶加原本决定在来年的春季,对它在公海的交易进行全面的围剿。叶加觉得对这个组织了欠缺了解,应该多一点时间去收集相关的情报及资料。由於各种原因的限制,我们可以从国际上得到的线索并不充裕,以至於我和叶加到现在也没有摸清楚这个组织的结构是如何排布的,只知道它的组织的头会按惯例叫King。 我还记得叶加修长的手指在这个词虚空抓了一把,说:〃毒品之王,我会逮到你的。〃
可是就在不久之前,我得到了一个消息,老King死了。这就意味著,接下来的秋季交易会成了新任King接任以来第一笔重要的交易,他很有可能会亲自到场,以建立新的通货渠道。我这个消息很确实,它来自於泰国军方。借助於我父亲特殊的关系,我得到了这个弥足珍贵的暗示。最初咬牙切齿说绝不靠老头子的决心,早在叶加不屑一顾的神情中抛弃了。叶加说,有资源不用,那叫浪费。我後来想,也是,连叶加,我也是靠父亲的关系得来的。
但是这个消息我却没有告诉叶加,我不想影响他新婚的气氛。更何况同一个拥有自己军队的毒贩开战,不管成功於否,只怕都会纠缠一世,稀里糊涂送命的可能性真是大到无以复加。我不想将叶加卷进来。
可行动当日我的精神却说什麽也无法集中,耳边没有往常叶加富有磁性的声音提示。以往行动中,代替我在公室里作指挥的就是叶加。同僚们常说只要听到叶加的声音,就知道自己一定平安无事。他的声音充满了信心,还有信任,简洁,明快。
我穿著黑色的礼服站著在船的甲板,想借著海风冷静一下自己的头脑。这是一条游轮,四处走动的都是一些社会名流,这就是K的狡猾之处,它每次举行交易都会借一位名流发起一场奢华的海上宴会,被请的都是东南亚数一数二的富贾商流。他们混迹於其中,披上名流的皮,谁又能知道他们是肮脏的罪犯呢。即使失手,这一船的名士真是再好不过的人质了。
我并不想一网打尽,我要擒的是King; 至於那其它一屋子的小鬼就留给他们各国的警署去操心吧。大厅里忽然传来一阵阵喧哗,一个杂技团正在表演杂技,估计节目还算精彩,惹得先生太太们哗然声此起彼伏。这个时候如果我不进去就显得太引人注目了,我不动声色进了大厅。可我只瞧了一眼,一眼就让我无法再挪动脚步。那个一脸微笑穿著白色紧身服站在二楼栏杆前的人正是叶加啊。他看著高悬船厅上方的那盏豪华吊灯,上面悬挂著一个穿同样服式的人,他显然在测试吊灯的牢度,很快他冲叶加打了个OK的手势。
我觉得自己心脏都快停止了,心里只知道反复地说,叶加,不要,叶加不要。我怎麽没想到呢,叶加十四岁以前是跟著他的父母四处以卖杂技为生,所以他的身子极软,他最擅长的也是软功。可是他现在要做的是从二楼飞上吊灯,在哪儿完成一系列动作,而且不系保险带。他已经不做杂技都十年了啊,就在我都快把那声不要脱口而出的时候。有一个红衣女郎手捧著一束红玫瑰缓缓走上楼梯,一直走到叶加的面前。
是佟蔚!我不用瞧正面也知道那身著红色晚礼服的是女郎是佟蔚。她微笑著走到叶加面前,将那束玫瑰递给了他。大厅里所有的人都看著他们,你无法想象他们站在一起是多麽耀眼却又如此和谐。叶加的清雅中和了佟蔚豔丽中的尖锐,而她火一般的情韵带燃了叶加过於冷清的气质,使他整个人光彩夺目。他们几乎窒息了所有人的呼息,除了愣愣地看著他们,你无法说任何话,哪怕是一个字。
You are so handsome!佟蔚沙哑地的开口。叶加微笑著接过花弯身以示答谢。他挑出了一朵玫瑰,用牙轻轻咬掉了上面的齿,咬住它的枝杆将它叼在嘴里。然後,他站在栏杆上深深吸了口气,张开手臂像只飞翔的鸟扑向了船厅顶足有七八丈高的吊灯。在电光火石间,我看到他看了我一眼,只一眼,快得我都无法看清当中的内容,只记得他充满自信的笑容。
我终於确信叶加可以夺去所有人的魂魄,他用一只脚勾住吊灯的枝架,两只手平伸,另一只腿向後伸著,他仅用腰肢的力量摆出了一个近似飞翔的姿态。灯光柔和地撒满了他的全身,使他披了一层金色的光芒,那乌黑的眉,雪白的礼服,含在嘴边的一点红。人群有些涌动,许多人都急著往二楼跑,想看叶加的表演更清晰些。我没有动,因为只有在下面,我才能见他清澈的眸子。或者,他如果失手,我也来得及给他做垫背。
叶加的眸子突然往旁动了一下,我才发现二楼多了一个人,一个几乎用做我们这行的嗅觉都可以知道是生死对头那种人。他仿佛也被叶加的表演吸引住了,从二楼栏杆里微微往外倾身观看表演。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他看得很仔细,他的眼有点凹,鹰沟鼻,唇线很薄,这种人一看就知道很残忍,凉薄。
叶加在上面又表演了一会儿,他用手挂住吊灯,另一只手指向佟蔚的长达及地的红色披肩,佟蔚拿起证询般侧了一下头,在得到了叶加的点头示意,将披肩抛了出去。叶加接住了,然後如效法,又得到了其它两条红色披肩或围巾。
最後,叶加朝众人微微一笑,在他们的惊呼声中松开了手。我都没有来得及细想就想来要冲上前去,却被不知什麽时候来到身边的小风紧紧扣住了我的手臂,就在他一拉间,叶加已经抛出第一条红色披肩勾住了吊灯,然後顺著它往下滑,当第一条披肩长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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