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莲(宫廷,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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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莲(宫廷,虐)-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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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长的手指在两瓣臀瓣上揉捏摩擦,流连辗转,白予灏忍不住轻叹一声,这样的触感……真是……无法形容……
  隔著薄薄的布料,白予灏摸索到他的股沟。深深的股沟嵌在两瓣结实圆润的臀瓣之间,他心下一动,细长的手指浅浅地探进他的股沟,摸索他紧实的臀肉。
  股间灼烫的热度传入白予灏的指腹,白予灏心下一震,这股热度沿著它全身的神经,直直冲向身下那难耐的男根,他倒吸口气,硕大的男根又涨大了几分,憋在裤子里,有些疼痛。
  “该死的赢冽……都是你惹我的……”白予灏嘴里喃喃有声,灵巧的手指伸进他的亵裤。
  君赢冽趴在榻上,昏昏沈沈。毕竟是身怀子嗣,身体再如何健朗也不比从前。他眉间拢著些淡淡的疲劳,一天的舟车劳顿,看样子确实累坏了他。
  白予灏看著他熟睡的侧脸,手指在他的臀部上暧昧地逡巡。也对。正正常常的大男人尚且经受不住马不停蹄的一日奔波,更何况生怀子嗣的赢冽…… 他宠溺地吻上了他紧皱眉宇的额角,在他耳边轻轻一笑道:“赢冽……让我帮你放松放松好麽……”
  君赢冽好像遇到了什麽不安的事,睡梦中嘤咛一声,皱了皱眉宇,又接著睡了过去。
  白予灏笑笑,灵巧的手指沿著他的股沟向下延伸,状似不经意地在紧致褶皱的穴口上按了按,在他附近揉捏游移片刻,手指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你今日累了……我不会为难你的……
  白予灏拨开他垂落鬓边的一缕黑发,映下一吻,悄悄退出手指,为他盖好被子。
  “赢冽……”
  他左手梳理著他鬓边的碎发,右手潜进他的被子,停留在他结实的小腹上,缓缓地画著圈。
  可能觉察出有些痒,君赢冽皱了皱眉头,随意地用手挡了一下,向里靠了靠,继续睡去。白予灏愣了一愣,突然回过神来,心下一软,眼神温柔得要滴出水来。
  深秋时节,天气已经很凉了。
  夜晚的寒风呼啸著吹入大帐,发出“呜呜”的响声。行军作战的被子却很单薄,只有那麽一层,君赢冽紧裹著被子,头几乎要探进被里,手脚凉的厉害。
  猛然忆起,赢冽的体温一直偏低,要比正常人低很多,以前就算是睡在王府,也总是浑身冰凉的。也许是他早已习惯了这种温度,从未开口提过。
  白予灏微微拧眉,双手捂著他的双手,却依然冰凉如斯,没有丝毫好转。他想了想,忽然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撩开被子钻了进去。
  一股寒气迎面袭来,白予灏讶异,躺了许久的被子里竟没有一丝暖气。而赢冽却好无所觉,依旧睡得昏昏沈沈。
  惊讶片刻,他回过神来,微笑著揽住他,冰凉的体温嵌入自己的肌肤,他抖了一抖,呆了片刻,才习惯下来。
  君赢冽在他的臂弯中熟睡,温暖的体温缓缓传入自己的体内,他动了动,贴了过来。见状,白予灏忍不住嗤嗤一笑,心下暗道,若你要是醒来了,还不得把我打得满地找牙。心里虽这样想著,手下却不由一紧,嘴角温柔地翘起,看样子似乎是不怕挨打的。
  君赢冽睡得极不安稳,在他怀中翻了个身子,好像呓语了些什麽。
  白予灏轻轻一震,久久看他半响,忽然温柔一笑,映下一吻。
  好好休息……
  他看著他,一双清丽的眸子温柔若水,在静静的月夜下,美丽得动人,也真挚得动人。
  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对著的,却是自己以为不爱的人……

  醉莲 第三十四章

  小腹有些隐隐的疼痛,君赢冽闷哼了一声,皱了皱眉头,昏昏沈沈中辗转反侧。
  睡梦中有双手轻柔地为自己拭去疼痛,暖暖地热气呼在自己的耳边,温柔地叫他“赢冽……”反反复复。
  那麽温柔的语气,那麽温柔的手,就连他的母後,都从不曾给予过。
  是谁……你是谁……
  君赢冽伸出手,浑身寒冷冰凉,瑟瑟发抖,想要得到一丝丝的温暖。他知道,那麽温柔的声音,一定是暖的,柔的,足可以让自己摆脱绝望。
  忽然一张脸出现在自己的梦中,离得很远,朦朦胧胧的,他忍不住走向他,那人却忽然飘走,越来越远,看不清楚。
  赢冽……
  熟悉的呼唤,好熟悉……就好像紧贴在自己的耳边,热气还喷在脸上,痒痒的。
  梦中人嗤嗤笑了一声,却徒然顿住,声音转为悲凉。赢冽……孩子,你真的不要麽……那是你和我的孩子……
  孩子?他和我的孩子?白予灏……君赢冽微微惊讶,伸手去够他。
  是白予灏麽?
  谁知那人忽然冷哼了一声,柔美的声音又忽然转得阴厉。君赢冽,若是孩子没了……你也跟著去死好了……
  君赢冽脚下一顿,错愕地睁大眼。
  去死……
  滚!你根本就不是本宫的孩子,本宫的孩子是太子!是太子!你不要叫我母後,你滚!去死!去给本宫死!
  美豔的妇人一把推倒小小的孩子,眼神狰狞地瞪著他,指著他的鼻子歇斯里地的大叫。
  小小的孩子从地上爬起来,擦去唇边的血迹,神色冷冷地望著她,没有哭叫,也没有喊闹,冷静得不像个正常的孩子。
  滚!你滚!给本宫去死!美妇尖叫。
  母後……
  君赢冽心下一痛,登时醒来。
  黑漆漆的大帐内,只有自己一人躺在榻上,周围寂静无声,安静得只听得到自己粗重的呼吸。
  是梦……
  君赢冽松了口气,心下忽然有些抽痛,这麽久的事,久到连他自己都以为忘记了……他忽然捂住脸,肩膀有些微微的颤意,过了许久,才缓缓松开。
  露出一张倨傲冷冽的面容,冷静得毫无瑕疵,锋利得迫人心弦,却不知为什麽,总是透著一股淡淡的哀伤,沈重得说不清楚。
  天刚蒙蒙亮,地平线上泛著一丝微弱的红光,太阳挣扎著要钻出头来,像是要拼劲全力,却依然黯淡熹微。
  君赢冽撩开大帐,缓步而出,一切都还沐浴在清晨的淡淡轻雾之中,地上凝著一层浅浅的白霜,冽人的寒意顺著脚底,直爬上他的背脊。
  他只穿了一件单衣,长长的衣摆随风而动,冷冽的寒风鱼贯而入,他却浑然未觉,脚踩著地上的白霜,凝视著天边微弱的晨光,微微出神。
  冷冽的面容上毫无表情,说不出是喜是悲,却忍不住让人揪紧了心,微微心疼著,微微抽痛著。
  白予灏站在他的身後,手里端著什麽,望著他的背影,嘴动了无数次,却叫不出声来。
  地平线上的太阳终於摆脱了束缚,挣扎著探出头来,红色的霞光顿时倾泻而出,映照著千山重峦,血一般的红。
  君赢冽轻轻一震,仿佛明白了什麽,又仿佛看破了什麽,突然冷笑了一声,转过身来。
  二人忽然对视,白予灏心下一震,望著他那比冰雪更加严寒的双眸,心下黯然,说不出是什麽滋味。
  君赢冽愣了一愣,过了片刻,回过神来。
  白予灏心下一紧,猛地僵直身子,以为他要质问什麽。
  谁知他只是冷冷瞟了他一眼,含著警告的意味,不带丝毫感情。白予灏惊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那样冰冷的眼神……他从未见过……
  君赢冽不再看他,与他擦身而过,大步跨回了大帐。
  白予灏轻轻一颤,瞳孔忽然紧缩一下,脚下一软,踉跄两步。他迅速回头望去,君赢冽已经跨入大帐,早就看不见身影。
  ……赢冽……
  白予灏闭上眼,嘴角忽然泛上一股逼人的酸涩,端著托盘的手,正轻轻颤抖。你那眼神……是什麽意思……
  忽然一声沈重的号角声响起,白予灏轻轻一震,回过神来,那是拔营启程的号角,大军似乎就要动身了。心下不由低叹一声,其实他最害怕的就是大军启程,虽然边关战事紧张,但他却巴不得大军越走越慢才好。依赢冽的性子,若是到了战场,肯定会不顾生死的大肆拼杀,而赢冽现下的身体……却是最忌讳他这麽做的。
  刚刚三个月的身子,最是危险的时候,稍微一不小心,就很有可能引发流产。流产对身体带来的重创不可小觑,也很有可能因此而落下病根。
  白予灏拧眉沈吟,微微担心著走入大帐。见君赢冽已经穿好了盔甲,绑好了发髻,正在拨弄腰间的佩剑。
  白予灏微微讶异,赢冽竟连这些……也会?
  君赢冽看见他惊讶的表情,挑挑眉道:“怎麽?尹清,你以为本王什麽也不会麽?”
  白予灏怔愣一下,回过神来,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大内羽林军副队长──尹清。他转念一想,忽然醒悟。这麽说,刚刚帐外赢冽那寒冷的眼神并不是对著他的。而是对著他这张脸的主人──尹清。心下不由一喜,他慌忙放下手中的托盘,跪下来请安。“王爷恕罪。卑职并没有那个意思。”
  君赢冽看他一眼,冷哼一声,专心绑好自己的佩剑,淡淡问道:“要启程了麽?”
  “是,这就要动身了。”白予灏低头道,献上自己托盘里的东西:“王爷,卑职给您弄了些清粥和小菜,王爷用了吧。”
  “将士们都吃饭了麽?”君赢冽端起托盘上的小碗,抿了一口,抬起头来漫不经心地问道。
  ……唔……味道还不错……
  白予灏满脸紧张地看著他喝下粥,顺口回道:“大家应该都已经吃过了。”
  “应该?”君赢冽放下碗,冷冷地盯著他,讽刺道:“将士们打仗,却没有填饱肚子,何谈行军杀敌?尹大人,难不成你要自己去打仗麽?”
  “卑职……知错……”
  君赢冽没有看他,径自跨出帐篷,冷冷的声音飘在身後:“尹大人,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否则,你立马滚回京去。”
  白予灏手下一抖,不禁苦笑。
  是报应麽……
  仔细想想,从大婚的那天起,自己就不曾好好待过他。害他受伤,还趁著药性强上了他,一切的一切,在他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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