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事儿+1番外 作者:时无两 (高干,晋江vip2012-04-1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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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事儿+1番外 作者:时无两 (高干,晋江vip2012-04-17完结)-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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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初夏见识过好多次了,八岁时透过曾经那间小屋子的门缝里,她见过母亲和不同的男人交/欢,知道这是男人和女人做的事情,此刻她一下子懵了。
手里的阳伞扔在地上,她回过神来,拔腿就跑。
可是她再也跑不出十三岁的夏天,那么热,那么漫长。
当天深夜,程斐带着乐文昱,撞开了乔初夏的房门。
就像现在一样,十六岁的少年邪恶地看了一眼卫生间纸篓里那片用过的卫生巾,勾着嘴角,对一直犹豫不决的乐文昱说:“看,她已经可以了。”
她从少女,一下子过渡到了女人,中间只隔着半天时间,只因为四个字,撞破乱/伦。
床上的女人陷入昏迷之中,身体不断抽/搐,身下的床凹陷,聚满了湿淋淋的凉水,形成一小滩。
男人同样湿淋淋的,短发上不断滴着水,他跪在床边,双手用力压着乔初夏的胸口,每用一下力,就有一小股水从她紧闭的青紫色唇里涌出来。
等到最后一口水喷出来,面色发青的乔初夏才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腔起伏,吐出的水里还夹着淡淡的血丝。
这是,又捡回来一条贱命么?
各人有各命。
人家程斐就是金贵命,她就是婊/子养的命。
“呵,真是旺盛的生命力,这样都死不了。”
轻蔑地投来不屑的目光,他开始撕扯乔初夏身上湿透的衣服。
再也没有任何力气跟他挣扎,乔初夏耷拉着脑袋,只是在周身赤/裸的时候,因为冷而瑟缩了一下,便再无任何反抗。
程斐也懒得给她叫客房服务,只是摊开薄毯,随手铺在她身上,看着乔初夏跟刚出生的幼崽儿一样挪动,一点一点抓着其中一个角,抖着拢在自己身上。
他忽然有些怜悯起她来——
她和他身边的那些女人都不同,她们是父母捧在手心的宝,她们不仅吃喝不愁,还有大把的钱来挥霍,而乔初夏没爹没娘,没钱没权,孤苦伶仃。
她在他眼中,化身一株菟丝花,只能依附男人而生存,比如梁逸。
良禽择良木而栖,说到底,他恨的不是她选择当别人的小情/妇,恨的是她选的那个人,偏偏不是自己。
可他却从不想,自己是否还有资格。
好久,他不说话,乔初夏也慢慢暖和过来,到底是身在热带,饶是死去活来,那些水随着阳光的蒸发,很快不见踪影。
伤痛或者秘密,若是也能如此,就好了。
“程斐,你非得杀了我,觉得只有死人才不会把秘密说出去,是不是?”
乔初夏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生气,刚才的她看上去和死人没有任何分别,沙哑的破锣嗓音宣告了刚才的虐/待有多么残忍。
她庆幸自己是昏过去了,不然,他也许还有更残/暴的方法来对待她。
“你只说对了一半!因为我跟她根本没有做!你只是看到一半就跑了!”
他在她眼里看到分明的怨恨,这个发现叫他狂妄地笑了,哈,既然你不像其他女人那样疯狂地爱我,那你就做个例外,疯狂地恨我吧。
“我不杀你,我慢慢地折磨你,你依然无法说得出去,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你说的话。试想,哪里有人会相信一个精神病人的话呢?”
乍听见这话,乔初夏几乎要再次晕过去,什么,精神病?!
满意于她的表情,程斐大手一扬,抽走她身上的薄毯,她身上几乎是全/裸着的了,柔嫩得像是只白兔儿,嫩生生的可口。
“你以为我不在国内,就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么?你真的以为自己的偷窃手段就那么高明,从来没被人发现过?哈哈,要不是我早就叫人给你善后,恐怕你早就在疗养院里和一群疯子做伴了!”
说完,他一把提起她,细细欣赏着她脸上先是惊恐,继而了然的神情,极大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儿,居然是偷窃癖……哈哈,我想想,是因为那一晚上,乐文昱都不许你用卫生巾么?所以,你的潜意识里,才那么依恋喜欢卫生巾?”
乔初夏被他的大手抓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有些恼怒,用力将她扔到床里,自己也欺身过去。
“不说话,很好。我有的是办法叫你出声音,我想,你会叫的,叫得还会很好听,不然,怎么毛都没长全的臭小子都迷得要死要活……”
他胡乱解开系在腰上的浴巾,随手扔在一边,
乔初夏抬起脸,对上他的眼,立刻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紧张地张开了嘴。
她想喊,却发现,自己真的说不出来话了!
她急得想哭,她哑了!
程斐的眼神吓人,原本清亮的眼珠儿里蓦地添了一抹黑沉,看着乔初夏努力地张嘴,再张嘴,却无法发出一点儿声音,他冷硬的五官都有些错位了,狰狞尽显。
“再装烈女就没意思了我告诉你乔初夏!”
他甩开膀子,脱去了光鲜的外衣,男人便露出骨子里的野/性和兽/性来,轻而易举地提起她来,将她提到与自己平齐的高度,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四目相对,避无可避,乔初夏又开始浑身发冷了,牙齿间甚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来,她控制不住地哆嗦。
“你曾经不是最喜欢骂我变态么?是啊,我就是变态了,因为我和我妈妈乱/伦,被你看见了,所以,我就是你口中的变态了,是吧?”
掐着她的下巴,他狠命地摇了摇,乔初夏的头立刻晕晕乎乎的,因为合不拢嘴巴,一缕银丝顺着嘴角滑落下来。程斐伸长了舌头,像是一匹草原上的独狼一样,恶狠狠地舔了一口,在品尝到那股甜津的同时,用力将身子压下去,并咬了一口。
他的粗喘就响在耳边,少女时看见的那样丑陋一幕便如同水波纹一样,一圈圈荡漾开来。
那女人,乔初夏是见过的。
只是,之前的见面,她美丽大方,衣着高雅,坐在乐家的别墅客厅中,优雅地品尝着纯正的锡兰红茶,看人的时候,微微带着那么一点儿傲气。
而那次误打误撞,看见的她,满脸遍布红晕,无声地吟哦,双眼无神,双臂紧紧抱着面前少年的头,无力地承受。
她早知道这件事不见得都是美好,比如妈妈每次接客时,但是她以为那些吃喝不愁的有钱人不会这样,她也从来没瞧不起自己的母亲,然而那一刻,吓得拔腿就跑的她,还是被恶心到了。
妈妈和儿子。
想想便不寒而栗。
此刻,乔初夏真的打了个哆嗦,等她反应过来,才发现程斐已经饿狼一样开始咬自己了。
他是真的在咬,不是亲吻,不是爱怜。
“你是死人么?你疼都不会叫是吧?”
喷出浓浓的雄性气息,他稍微起身一些,嘲讽地看着双眼圆睁的她。
“你不是出来卖么?说吧,多少钱,一个也是卖,两个也是卖,我出双倍钱,你就给我好好叫一叫……”
乔初夏像是死了一样,不动,也不说话。
程斐双眼冒了火,她就是这样一块滚刀肉,每每叫他恨得牙痒痒,却没办法。
真的不说话?!
他急了,抬起手就扇了她一个嘴巴,吼道:“婊/子!你妈没教你怎么卖是不是?”
乔初夏依然不动,脸被抽向一边,只是两只眼睛里似乎有了一点生气,淡淡的光晕微微闪了闪。
这一下用了大力,程斐手心都有些麻木了,扇下去的那一瞬间他就后悔了,过不了多一会儿,她这小脸蛋就得肿得老高,可是他收不回来,收回来多丢脸。
“不是说老鼠生儿会打洞么?我看,妓/女的女儿就是婊/子……”
话音未落,程斐就看见乔初夏猛地将头转过来,原本死寂的眼一下子充满了怒意,两只原本掐着身下床单的手忽然扬起来!
“不许你骂我妈!”
程斐下意识地眨了一下眼,就是这一瞬间的工夫,额头太阳穴上忽然被重重一击,他眼前一黑,嘴张了两下,“嘭”一声栽在了床边。
乔初夏吓得手一松,手里的烟灰缸“咣”一声掉下来,她眼看着从程斐的发际线那蜿蜒出一条红色的小河,喃喃自语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她匆匆跳下床,地上都是她的湿衣服,她冲到卫生间,翻出一身干净的浴袍,裹在身上,慌慌张张跑出房间。
杀、杀了他!可我不是故意的!逃、逃走再说!
第①卷: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七男人女人的最适宜关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1)
杀人了!
乔初夏光着脚,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她居然有了奇异的方向感,曾经在商场里都会迷路,但现在她居然一溜烟从答谢宴的酒店跑回到了自己住的酒店。两家酒店相隔倒是不远,此刻已近中午,烈日灼肤。
疯狂地奔进酒店大堂,她摸了摸身上,除了一件半湿半干的浴袍,什么都没有了,包括证件房卡,乔初夏顿时呆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幸好之前一个服务生记得她,加上她之前给的小费一向丰厚,一众黑黢黢的当地服务生全都巴不得讨好巴结这位美貌的异国小姐,这回可算逮到了机会。
服务生赶紧上前,用一口带着明显口音的英语问她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态度谦恭。
乔初夏只得硬着头皮说自己潜水去了,随身物品都放在朋友那里,自己不舒服想先回房,但朋友却游远了一时找不到。听了她的解释的大堂经理倒也没难为她,在前台办了手续,反复核对了身份,终于让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将门锁好,又神经质地把窗户全都关上,拉紧窗帘,乔初夏这才飞快上床,将自己裹起来,不住地哆嗦,牙齿疯狂作响。
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她又跳下床,浑身抖着拿起桌上的装饰花瓶,用力往地下一摔,花瓶跌成若干碎片,散乱一地。
慢慢蹲下,白净细长的指头捏起来一片,乔初夏颤巍巍地走进浴室,跨坐在浴缸边缘,伸出手腕,摊平在眼前。
“疼不疼,到底疼不疼……”
她口中嘟囔着,因为紧张而不断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异常憔悴的脸上,一双杏核眼儿反而亮得出奇诡异,像是夜里蛰伏着的猫儿。
那不规则的锋利棱面就对着纤细的手腕处,如果按照电视里看的,用力割下去,就好了。
乔初夏很清楚,她若是真的杀了程斐,天上地下她都是跑不掉了,与其被程家撒下天罗地网围追堵截,还不如自我了断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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