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事儿+1番外 作者:时无两 (高干,晋江vip2012-04-1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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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事儿+1番外 作者:时无两 (高干,晋江vip2012-04-17完结)-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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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看出了她在怕什么,乐文昱慢慢地松着领带,向她迫近。
“乐文昱!你还是不是人,我是你妹妹!”
乔初夏往后躲着,挣扎中,她甩脱了脚下的鞋,抓起来向乐文昱掷过去。
“呵,性子还真烈,你在给谁守身如玉?他么?哈,他还真是掉以轻心,你知道么,他缝了好几针,到现在,稍微累一点儿,就会头疼,你说爽不爽!哈哈哈!妹妹?!你真是我的宝贝儿……”
他说完,一把抓住她披了一身的长发,将她向自己怀里带。
乔初夏大惊,趁她愣神的功夫,乐文昱已经开始将手探向她牛仔裤的拉链了,她只觉得小腹处一热,原来他滚烫的手已经覆在了她的小腹以下部位,正在伸出手指往下拽着。
“你别碰我!”
乔初夏开始奋力和他厮打起来,并且庆幸自己没有穿裙子,牛仔裤是紧身的,不好脱,她还有时间自救。
乐文昱也意识到了这条裤子是他接下来动作的最大阻碍,开始攻击她的上身,单薄的衬衫更加容易刺激到她,他干脆沿着窄窄的腰身,将手往上摸。
触到了内衣的边缘,那些层叠的花纹和蕾丝叫他察觉到女性的柔美和馥郁,贴近了他更能闻到她内衣里的香水味道,蒸发后带着体味的混合香气,酒气翻腾,他因为激动而双颊通红。
他掐住那突起一点,用力旋转,大力地施加着他的爱抚,激烈的抚摸令乔初夏长大了嘴,不停地捶打着身上的男人。
他低头,寻找到她的口,用力地咬起来,只含着她的下片嘴唇,用舌刷过她的一颗颗牙齿。
“唔!”
她趁机咬了他,他疼得跟着手上也用力一捏,两个人一前一后地闷哼起来。
“你装作一副贞洁的样子给谁看?”
他眯了眼,不再克制自己,半蹲在沙发上,将她往下一拖,膝盖大力一顶,叫她没法再合上双腿,而他则是用力地拉下那已经拉了一半的拉链。
“乐文昱!你无耻!你只会用强的!你永远也不会有真心爱你的女人!”
“乔初夏,这可是你说的!”
他手指顿了一下,笑得无比邪恶,“你现在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可是马上你就会哭着求我!”
用力拖高乔初夏的下肢,便于自己脱她的裤子,包裹着纤细挺直一双腿的裤子终于在他的野蛮撕扯下,滑到大腿的位置。
乔初夏慌了,她确实是想用言语刺激乐文昱,但她宁可换来他的一顿暴打,也不愿在他的身下呻/吟抽搐,她用力合拢双腿,但是吓得使不上全力。
她并非是愿意被男人侮辱的女人,只是每每遇到这个在她少年时对她施加毒手的两个男人,她总是无法从这个多年前的梦魇中清醒过来,她没有办法。
心理学家认为,人在少年童年时的遭遇,甚至会影响人的一生,此言不假。
她在那样可怕的情况下失去少女的童贞,自此程斐和乐文昱永远是她的死穴,万劫不复。
隔音良好的包房,她的呼救和咒骂一丝一毫也传不到外面去,况且乐文昱已经发过话,谁也不许进来。
他用力将自己的舌头喂进去,一下又一下,狠狠的,带着前所未有的挑/逗,意志和身体时刻在拉锯战斗,在不想屈服的时候,做出诚实的反应。
抬起头,乐文昱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她的敏感,“很不错嘛,比起你小时候,现在动/情得很快……”
他的手指擦过那微微颤抖的地方,拂过蠕动的入口,用力往里面挤。
“你比起程斐来差远了!你真是丢脸!就连做/爱你都不如他!”
乔初夏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谩骂,果然,身上的男人变了脸色。
“你再说一遍?!”
他站起来,用力抽下腰间的皮带,执起一端,用力地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啪”一声。
嘲笑地扬起下颌,乔初夏适时地回敬给他一个讽刺的眼神,幽声道:“乐文昱,你不如他,差远了,在床上,你永远是个‘二’!”
对一个男人的极端否定,大概就是在这方面最为“沉痛”吧。
果然,乐文昱眼角的肌肉都在飞快地跳动,他太阳穴突突的跳,脖颈上青筋暴起,毫不犹豫地扬起手里的皮带,用力向乔初夏的方向抽下去!
她认命地闭上眼,挨一顿揍,比再被强上一次,要好得多,起码,她的人格和尊严还是得以保存住了。
没有意料中的疼痛,那皮带扬起的风就从脸颊边闪过,甚至将她的发丝都吹拂起来。
在马上就接近她的身体时,他用尽力气强迫自己,手上一歪,偏离了方向,皮带险险擦过她,击打在沙发扶手一侧。
再睁开眼时,乐文昱已经恢复了神色,他弯下身,一把擒住乔初夏的下巴,用力一拧,慢悠悠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他只是个败类!”
说完,他一甩手,将她的脸甩向一侧,捡起地上的皮带,慢慢地重新系在腰间。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乔初夏一动不动,乐文昱掀起眼皮,懒懒地看向门口,不知道是谁不要命,敢进来。
“乐少,我是这家酒吧的投资人,我叫徐霈喆。抱歉了,我刚回北京,招待不周,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徐霈喆站在原地,急喘了几口气,飞快地堆上笑容,客套地与乐文昱寒暄着。
“呵,没什么误会,只是我把这妞儿当成了坐台小姐。徐老板,这年头做生意不容易,你也不要惹事儿啊。”
他年纪明明最小,却以一副教训晚辈的语气和徐霈喆讲话,居高临下的姿态,带着天生的倨傲。
徐霈喆只是点头,微笑以对,回头叮嘱经理道:“以后乐少来,选最好的酒,最好的接待,最好的包房,一律免单,听见没?”
经理在后面连声答应着,眼睛偷瞄沙发上的乔初夏。她正哆嗦着整理衣服,缩在沙发角落里。
乐文昱收拾得当,脚一迈,走了。
徐霈喆挥挥手,叫经理去找服务生过来收拾包房,自己则进去,站在乔初夏面前。
她傻愣愣看了他好久,才一跃而起,抱住他,像个孩子一样大哭出声。
徐霈喆也不说话,伸手将她抱紧,他晕眩起来,眼前一阵黑,摇晃了几下。
察觉到他的异常,乔初夏松开手,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着他,才发现他的脸色白得像纸。
再低头,发现在徐霈喆的脚边,不知不觉已经汇聚了一小滩血,血是从他的一边袖口里不断滴落的。
“徐医生!徐医生你别吓我!你怎么了?”
“别动!”
他低低地出声阻止,颤抖着抓住她的手,乔初夏才发现他的手很凉,失血过度使他的体温下降。
“听我说……”
他努力令自己的声音没有异常,咽了几口唾沫,扶着她的手,慢慢坐下,强忍着晕眩解释道:“乔初夏,你别喊,一会儿会有人过来帮我把子弹取出来,在我清醒以前,不要走,我有话跟你说。”
乔初夏看着面前的男人,忽然觉得他是那么的陌生,她立即害怕起来,颤抖着回应道:“不、不行……我晕血,我、我改天再来看你……”
刚要动,手却被攥得更紧,徐霈喆惨白的脸上是一种凛冽的肃穆。
“如果你现在走出不夜……”
他没有继续说,但乔初夏脸色也跟着变了——她分明能察觉到,腰际被一个尖利物件抵住了,好像在验证她的猜想似的,顶着她的刀背又动了动。
很快,包房再次涌进来几个人,虽然穿着普通,但嗅觉灵敏的乔初夏敏感地闻到了一股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他们将徐霈喆抬出去,让她继续在这里等待。
手术大概有几个小时,这期间乔初夏不停地给廖顶顶打电话,虽然明知道不会有什么作用,但她还是不死心。
有人进来几次,给她送来食物和饮品,都是按照她平素的喜好,但乔初夏哪里有心情,最后又困又饿,倒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自己都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半梦半醒中,她忽然想起小时候看的《大话西游》,那时还是用老式的影碟机看的影碟,里面五百年前的白晶晶在听见至尊宝的提亲后,无措地说“我牙齿还没刷呢”,她现在就有这种错觉,好像自己经历的都是梦。
但是不多时,她就被人摇醒了,睁开眼迷瞪了半天,才发现居然是徐霈喆,除了脸色差一点,他几乎看不出异样。
乔初夏眼神向下,隐隐透过他新换的衬衫看见下面缠绕着厚厚的绷带,不由得紧张地吞咽了几下口水,嗓音干涩道:“徐医生,你、你好了?”
徐霈喆咧开嘴朝她笑了一下,依旧还是前几次为她治疗时的那种温柔神色,只是眼底的那种凌厉隐约透出来了几分。
“抱歉,乔小姐,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我是一名缉毒刑警,此前一直在云南接受任务。在我幼年时,我的师父收养了,同时还有其他几个兄弟,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代号,作为回报师父的养育之恩,我们在成年后,加入了警队。我的代号是‘专诸炙’,取自于古代四大杀手专诸,因为我擅长用冷兵器,所以得了这个名字。”
乔初夏拼命地听着他的每一个字,可是这短短的一段话,信息却太庞大了,她努力地跟着他的思路,却还是糊涂,只是听明白了他的另一个身份,缉毒警察。
蓦地想起了蓝眼睛,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察觉到她的害怕,徐霈喆艰难地扯动起嘴角,继续道:“其实,这两年我已经不怎么在队里了,因为云南方面打击毒品的力度日益加大,收到的成效也喜人。只是,咳咳……”
他停顿了一下,用力咳了几声,才慢慢说下去。
“最近半年,下属向我汇报,说是有一小股施力在中缅边境活动,他们每次只运送很少量的毒品,甚至只有几克、几十克,而且找的都是几岁的孩子,或者是大腹便便的孕妇,利用这些来逃避法律的制裁。我这才回去,没想到,这股势力后面的力量太强大了,已经不只是在中缅越东南亚一带,甚至延伸到俄罗斯……”
一定是他!
马尔代夫!缅甸!云南!俄罗斯!这个一定是蓝眼睛安排的!
而自己,则是蓝眼睛的同伙,蓝眼睛甚至说,他不在的时候,她的话具有同等威力!
乔初夏张张嘴,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支吾道:“那、那你接近我是为了,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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