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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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罪孽-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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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虽然他也认识我,不过只是点头之交。”

“你知道诬告陷害是一种犯罪吗?”

“不知道——”

“他许诺给你什么好处?你肯为他当枪使?”

“没有——”她狡猾地回答道。

“那么,你跟他好了几年了,在一起也睡了几年,他总不能是白日你吧?看你也没有那样傻逼。说,他一共给了你多少好处?”

“没多少,买了些衣服、首饰什么的,还给了点零花钱,总计不超过一万元吧。就这些——”

“说实话!我们已经搜查了你的住处,你小小一个客房部经理存款竟然高达120多万,你的合法收入五年来也不过8万元左右,那些超额部分,你要老老实实交待出处。欺骗政府,只有死路一条。如果你认真坦白地交待你所知道的叶一凡受贿事实、经过、有关人,有重大立功表现,你或许还有生还的希望。”

孔江琳吓得冷汗直流。“好,我说,我说,一句话也不烂在肚子里。”她交待了几年来与叶一凡共同收受贿赂的犯罪事实,还说出了行贿的相关人员。

“你个傻女人!归不得人常说波大无脑,真是这样哩。看你的两个nai子被揉搓的这样大就知道你缺乏大脑了。你知不知道,你被他利用了,你不过是他的一个工具,是他一个既能够玩弄你为他带来感官乐趣又能够利用为他带来黑色收入的工具!你知道受贿是犯罪吗?”

“他每次都给我不少分红,我全家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有钱就能过好日子,谁不动心?况且他这么有地位,有了他,我就有了大靠山——”

“那他为什么不娶你?”

“他说两口子收钱更容易败露,这样隔一双手又不会引人注目,逼得紧了他有时就说我文化太低,就是长的还好看,有一身好肉,日日用用还行,但做他老婆有损他的威望。”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娶路水莲为妻,你不反对吗? 路水莲知不知道他收受贿赂的事?”

“反对有什么用?他说他当初因为她一篇报道就成了好典型,她在他仕途上助了一臂之力,他一直是感恩的,他以后想在新闻上扩大正面影响,她和她的新闻界朋友都可能为他所用。她是省城有名的大记者,对他的形象大有好处。我跟他吵,他又哄我说,她不过是个摆设,真正在床上实用的还是我。他说他就是只喜欢日我,说我会骚会浪能sao浪到他心坎上去给他解痒哩。他举个例试探过她,她好像对受贿切齿痛恨,令他更添了几分戒心,他说这女人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书呆子,还有些他妈的自以为是的正义感。又是个工作狂,不可能为了他放弃省城的工作到0城来。不过也正好,乐得我们日捣方便,她要是天天盯在这反而碍手碍脚。平时我们在一起,周末他陪她老婆。受贿的事,她知不知道,只有天晓得,我也不清楚他说的是不是实话。”

检查机关搜查了路水莲在A城的住处,家里只有一些简单的日用品,还有两张实名存单,一共是一万二干五百元。从她的住所、办公室也没有发现她窝赃和知情不报的证据。故池与本起受贿案无关。

孔江琳因与叶一凡共同受贿情节特别严重,但有立功表现,从轻量刑,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没收全部财产。叶一凡全部财产及非法所得全部没收国库。其他行贿人员也受到相应处罚。此案因受贿金额巨大,在全国引起强烈反响。许多人痛恨贪官,同情女记者路水莲的遭遇,在报上联名声援,呼吁法庭在这起刑事案的审理中,充分考虑她误杀叶一凡的特殊原天。

在法庭上,林明远力陈路水莲被婚内强jian,xing虐待的事实,她左胸及下yin的伤情报告,出示了刺伤路水莲左胸的碎玻璃上叶一凡的指纹资料,及事发当晚法医从路水莲体内取出的**DNA的检验报告。

“种种的证据表明,路水莲刺伤叶一凡是在遭受叶一凡非人**,用致命性攻击女性隐密部位的情况下才对其采取的过激反应。她捡起碎玻璃刺向他完全是出于一位弱者在危险环境下的自卫行为。她跑向大门口要哨兵叫救护车,告诉他叶一凡还在房间里,受了伤,为什么?因为她从内心里并不想他死,这是她善良的天性。她昏迷后在医院救治。医生发现她除中左胸之外。下身也在流血,yin道口有撕裂伤,外yin淤血红肿。经检查,她是遭受较长时间激烈的强bao才致此的,而体内的精ye正是他这位贪官丈夫的。DNA的报告在此。她为什么遭受如此非人的rou躏,而这个人又是她新婚不久的丈夫?因为她发现他伙同情妇陷害赵市长的秘密,她警告他不要付诸实施,不然她会让公众知道真相,叶一凡一怒之下才加害于她。在混战中,如果她不还击,束手就范,也许今天人们将看不到这位可敬的女记者、无辜的不幸的女人坐在被告席上,而那位贪污了两千多万元的人民巨贪,还会道貌岸然地坐在O市第一把交椅上,还会在电视报纸上夸夸其谈,把他的黑手伸得更远更长。”

第二百四十一章

 241。

林明远继续慷慨激昂的辩护:“试问,这位纤纤女子在生命遭受重大威胁时的奋起自卫,难道构成犯罪吗?而且,难道不是因为她的勇敢还击,这位身高不足1.65米、体重不足百斤的弱女子能从身高1.8l米、身重86公斤的威武大汉的魔掌中死里逃生?”

法庭最终认定路水莲误伤叶一凡致死,属正当防卫,无罪降放。路水莲和林明远走出O市中级人民法院,回头仰望那大理石门上庄严肃穆的国徽,两人的眼睛都湿润了。“我们赢了——”他们紧紧地握着手,却不敢倾情相拥,许多记者在围着拍照。没有人知道他们曾经是恋人,初恋情人。

“我得回J市去了,我出来一个多月了,律师事务所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多保重,凡事要坚强,总会峰回路转的。”他欲言又止地松开了她的手。

“你也多保重——”她的泪要掉下来。

“林律师,路记者,你们赢了这场官司,有什么感想?”记者们的摄像机、录音话筒蜂拥而上,几乎冲散了他们。

“这是社会主义法制的胜利。对不起,我要走了,我现在只想回去睡个好觉,原谅我,伙计们。”他冲他们潇洒地做了一个手势。望着路水莲,万语千言,无语凝咽。他抽转身,疾步走到法院门口一辆出租车前,拉开门坐了上去。路水莲分开人群,追到路边,车子已经启动,林明远回头张望,他接住她恋恋不舍的目光,痴望着她单薄的身躯外淡蓝色的秋裙在秋风中荡起,孤独地飞扬,泪水无声地淌在他粗犷的脸上……

又是六月,郁闷烦躁的六月的夜,灰云在天空集结,路水莲坐在《快乐生活》杂志社一间办公室的窗前,听着雷声由远至近地响着,她想起昨天下午接的一个电话,心神越发乱如散发。她打开随身听,放了一首英国歌手sting的《Every brea山I take》,那傲慢而伤感的情歌让她着迷,她沉思道:我的每一次呼吸是为谁呢?是为家人么,他们无休止的索取已让她厌倦。我为什么呼吸,是因为我有肺这个器官,本来就会呼吸吗?

昨天下午快下班时,她在办公室接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的电话:“臭biao子,你以为你能写几个字就很了不起是吧?小心点!”说完那个粗野的声音啪地一下断掉了。今天上午杂志社老总范同革又找她去办公室谈话。“小路,你很有才气,可是以后你最好未经允许不得在外报外刊发稿。”

“范总,公民有言论自由,记者是社会工作者,理应为老百姓说话,况且我个人承担全部责任,不会给单位惹麻烦。”

范同革看她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知道这是个带刺儿的野玫瑰,也不好多说什么,“好吧,小路,你今天下午把你们编辑部所有稿件看完交给我。我明天要到下面去搞发行,上午十点多的火车,我必须今晚看完明天一早交美编。”

“行,没问题。”路水莲心想老总对她在外报发稿不大满意,但对本社的工作,她不能让其抓到什么把柄。 临到下班,范同革问她几时给她稿件,

“哦,还没呢,他们交了六万多字,有一篇特稿写得太乱,我得花大力气改一下。”

“那么你看完了送到我家。”范同革莫测高深地说道。

“好。”她编好稿件,写好稿签,统计好字数,已是九点多了,临走前,她给单天鸿打了个电话:“亲爱的,我送趟稿子就回来,你要是困了就先睡,我回来再下面吃,我爱你。宝贝儿,嘻嘻,你要睡不着就等着我,我回去一定犒劳你,让你好好的痛痛快快的干一次哟!”她关好灯,锁好门便到单车棚去开单车。

炎热的夏天,外面吃夜宵的人还很多,路水莲很顺利地到了范同革家,她住在他丈夫省商业厅的宿舍,路水莲敲门时她果然在家等着,

“对不起。范总,我刚弄完。”

“没关系,进来坐坐。”

“不呢,我还没吃饭,我得赶回家。”

“那我就不留你了,编辑部的事,你可操心了,下期的任务,你得早点布置下去。”

“好,您放心,再见。”她没注意后面那双眼睛是阴险还是友善,就兴冲冲跑下楼来,是啊,单天鸿一定在家等急了,她终于可以回家了!他这样乖这样听话,回家一定好好把自己打开让他愉悦的日一回,就当是对他的奖赏吧,对男人最好的奖赏莫过于此了。她心里一阵轻松。

奇怪的是她刚停在楼梯口的单车不翼而飞,是小偷偷了么,怎么这么快,上下楼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她看见楼前有个单车棚,她借着人家窗户渗出的微光,挨个挨个地找起来,冷不防黑暗中窜出一条高大的黑影,她只觉得头部中了一个**的东西猛地一击,就失去了知觉。

单天鸿等了很久,也不见路水莲回来,快十二点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呢?打了电话去她办公室,可再也没人听;打她手机,也没回音;又不知她老总家里电话,心急如焚。他焦躁不安地在家里踱来踱去,一种不祥的预感紧紧地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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