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小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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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小农民-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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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方:你的兵马尽我挑。

攻方:哪一个?

守方:挑红星。

攻方:红星不在家。

守方:挑你们老哥仨儿。

攻方:老哥仨好喝酒。

守方:挑你家老母狗。

攻方:老母狗要看门儿。

守方:挑你家小毛驴儿。

攻方:小毛驴儿得拉磨。

守方:就只挑你一个。

(词有很多,不过,过去了这么多年,胖子都差不多忘完了。)

这时守方便直接点名挑出攻方中的一人。被挑出的人走出队列,先活动一下身体,然后全力冲向守方人网中两人之间的拉手处。

守方的人则拉紧手,不让攻方的人冲开。

如冲开了,冲网的人就要在缺口处领一人返回攻方的队列,领回的人也加入攻方。

攻守双方不变。如冲不开,则冲网的人便留在守方的队列,成为守方的人。同时,守方变攻方。再由双方高喊童谣,则下一轮的冲网开始。最后,哪一方的人数多,则哪一方胜。

参加游戏的人有男有女;高低矮小,健壮孱弱,参差不齐。

因此在挑选冲网人员时,一般是挑矮小孱弱的,或是女的。

冲不过去便予以收编,扩大自己的队伍。

到后来剩下的都是高大强壮的,拦不住,便一个个又领回去,于是常常来回反复,不分胜败。

后来大家有了经验,把男女大小个儿穿叉开,男的帮助女的,大个儿保护小个儿,使整体防御能力提高不少。

再后来发明了人网移动法,在冲网人临近时,突然将人网移动,使薄弱环节躲开冲击,胜的概率就大大地提高了。

当然,女的和过于弱小的伙伴不宜参与这种游戏,因为冲网过于用力会造成肢体损伤。既使身体较好的在一起玩,由于各不相让,冲网时带倒一排的事也时有发生。

回想起来这已是儿时的事情了。孙刚连游戏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这个游戏陪伴了孙刚整个童年,直到上了初中。后来,渐渐的也就消失在岁月之中。现在的村子里的孩子都不会玩这种游戏了。

尽管如此,孙刚心中仍充满了温馨,特别是说起了那段童谣,心里便萌生了一种激|情与向往。思念扯断了时空的阻隔,把一份温馨和乐趣从心底发掘出来,细细的,轻轻的,融融的,久久不肯散去。

187。记忆中的游戏

187。记忆中的游戏,到网址

188。 卖鸡蛋

188。  卖鸡蛋

树上的叶子在深秋已经一片一片的飘下来,在地上无声无息地干成褐色。原上的草,也一篷一篷地干枯了起来,而在风中摇曳不止的,是枯了几片脚叶子,仍然花开如葵的野菊,显示了生命的倔强与硬铮。

原来在一边迎风招展的芦苇杆,也被风折断,垂在一边,一动不动。蝴蝶、蜻蜓或小鸟,已经无影无踪,留给这片大地的,除了明晃的阳光,就只有冰霜了。

这个时候,最让人留恋的不是刚刚逝去的秋天,而是早上温暖的被窝。

在北方,过了进入了冬天之后,晴朗的日子里,每天下午吹的霜风,像冰水一样泼进脖子,次日早上,有水的田里,结出一层薄薄的冰。

而流水的小河沟里,则升腾起淡淡的水雾。

割尽庄稼后空空的田野里,茫茫的,地上结了薄薄的霜花,隔了胶底鞋,仍然能感觉到从地上传来的寒冷。

在河畔牧鸭子的小伙子缩着颈子,笼着双手,搂着鞭子,哈着白汽。

在水井沿上洗菜的人,也吸着鼻子,洗了菜,使劲的挥动着手,把手上的水甩掉,减少体温的流失。

山上的松、柏树也似乎被凝住了,在晨风里一动不动,立在那里,像一座座塔。细细的针叶上敷了一层薄薄的霜花,映着发白的阳光,蒸发出丝丝水汽。

孙刚也不得不离开温暖的被窝,因为昨天村里李华斌让孙刚给他送200个鸡蛋,他儿媳妇做月子。

孙刚拿出竹筐,往里面垫了点稻草,然后鸡蛋往里放,两百个鸡蛋装了大半筐。孙刚想了想又往里面添了十个,这几个算是送的,不要钱。

送到李华斌家里,他正在扫院子,见了孙刚进屋很热情。李华斌的老婆把筐拎进里屋腾筐去了。

“咦,老李,怎么是二百一十个啊。”

李华斌也有些不解,望着孙刚。

“李叔,个把个的不算啥,家里的老母鸡下的多,给嫂子多补补。”

最后孙刚拿着空筐回家了,钱只收了一百六十块,街上的土鸡蛋要9毛——1块一个,孙刚给村里人一直是按市场价低一毛钱算的。

孙刚家的鸡蛋个不小,不像一般土鸡下的和乒乓球那般大的蛋,味道也不错,全是吃粮食、菜叶子的。

已经有很多人预定了孙刚家的鸡蛋,过年的时候很多出门打工的回来,过完年要带些鸡蛋去。

回到家,孙妈已经做好了早饭,孙刚端一碗就到大门口蹲着吃。附近不少人都是端着碗,蹲在自己大门口,边晒太阳,边吃饭的。

村里的房子大部分都是坐北朝南,开了门,就可以见到太阳。

冬季的早上,各家各户的孩子都从屋子里抱出凳子,或放在屋檐下,或放在门前的空地上,坐在一起晒太阳。

吃饭了从家里盛了饭出来,一家人坐在一排,一边享受这清闲时光,一边吃饭。

早上饭菜很简单,菜都是萝卜、白菜、土豆,或者腌菜。这些东西,家家户户都做有几坛,目的即是应付这个蔬菜淡季。

阳光把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鸡在凳板下捡饭粒,小黄狗在一边扑小鸡。

不安分的孩子,端了碗,从村这头走在那头,跟要好的伙伴凑在一起,蹲在墙脚下,一边用筷子指指点点,一边争吵一样大声说着话,有时还故作惊讶,饭粒不时的从嘴里漏出来,附近的鸡呼呼地奔过来,咯咯咯地抢食。小黄狗看着这阵势都呆了,立在一边,昂了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头,一副茫然的样子。

大人发现了,跑过来喝止,教道:吃不言,睡不语。小孩子蹦起来,向妈妈再要一块白菜。妈妈一边夹给孩子,一边又要孩子自个儿回家夹。其他孩子的家长也走过来招呼,于是,俩大人又凑在一块聊了起来。

好事的年轻人吃过饭之后,就走到附近的水田里,想法子从水面起出一块薄冰来,拎到草坪上,捡一根稻草,掐出一支三寸长的管,然后往冰块上吹热气,三两分钟,就能在冰块的一头吹出一个小洞,又爽性用一根稻草穿过去,拎在手里,映了太阳光,明晃晃地,像一块大镜子。

拎回屋前,有兴趣的孩子们风一样的跑过来,索要这冰块。

大人让出了这冰块,小孩子用手拎了,小心翼翼的走回家,把吊着冰块的稻草挂在锁头上,一边煞有介事的看着。

这个季节的冰还是很薄的,有时候仅仅像书纸,大人唤作“水霜”。

有时侯,最厚的冰也有几十厘米厚,但那是要最冷的时候才有。

只要一个小孩子手里有了冰块,其他孩子也会走到附近的水田边,用木棍敲出心目中的大小面积,然后想法子拎出来。

由于敲的面积大,冰也薄,贪大的孩子根本无法取出来,冻得双手通红,还不断的去揪那冰块,最后只揪上巴掌大的一块。

挂在锁头上的冰块,也撑不了多久,在阳光照射下,几分钟就消融到打孔地方,哗啦一声掉地上,不一会就成了一摊水渍。

大人们吃完饭,从家里拎出农具,不慌不忙的坐在屋檐下拾掇。

这时候,天很高,很蓝,云也很白。

冬天,一般只有两件事,挖土,或者上山砍柴。

吃过早饭,妇女们趁了天气晴好,将家里的鞋袜衣裤搜出来,该晒的晒,该洗的洗,准备落雪下雨的时候,一家人有衣穿。而路人却笑,说洗这么多的东西,是不是要准备过大年了。洗衣的答:现在时代好了,天天都像过大年了。

孩子吃了饭,跑得无影无踪了。

而庄稼地了,男人三五锄头挖下去,就感觉浑身热腾腾了,脱下外衣,点一根纸烟,继续松土。风从原野里吹过来,清凉清凉,却没有寒意了。

冬天阳光里的村子,静静的,没有任何杂音。那些房子像一个安祥的老头,翻开着衣领,悠扬自得的享受这阳光的温暖,忘记了流年轮转。

*

189。 萧索的冬天

189。  萧索的冬天

要说今年的天气比往年冷的多,这进入冬月还没几天呢,人人都穿上大棉袄,大棉鞋,远远望去像个大胖子。

光天气冷也就算了,连着几天都是大雾漫天,早晨起来面对面几米外就看不清是谁了。

这几天才有所好转,有点太阳能晒晒。

又到了周末,太阳尽管朗照,但是气温仍冷嗖嗖的。好久没去县城找赵涵了,于是,一个人就驱车走出家门。

村庄没了绿树掩映,就像枯瘪的脸庞。褶皱的田野,沟沟壑壑。

村子里要说风景的话,就是那树顶一片不停抖动的枯叶,和果树梢期望来年茂盛而预留的那干瘪的果实,除此,很难有风景了。

县城路边的花坛里有着农村没有的那些冬青、松柏之类的常青树。

县城从高处往下看,街道都成了胡同。人在胡同里走,人是穿了棉袄的,就一律显得胖,有不讲究的又把双手伸进袖管里,倒让人看得满眼的古典,直生出许多的韵致和惬意来。

楼房与瓦房站在一起,楼房一律鲜亮,瓦房却一概的破旧,这破旧与鲜活一半一半,让人觉得是行走在新与旧的时光交缝中了。

瓦房耸起高高的屋脊,屋脊上用线形的琉璃拉出一道线来,房顶却全是用红瓦覆顶,晴天的时候或者雪天罢,屋脊上总蹲着几只缩头的麻雀,麻雀爱寻找高处的阳光,房顶自然成了它们的空场。

屋顶与屋顶交织起来,随山坡上缓慢倾斜,错落搭配,平平仄仄起来,好像诗歌里的歧韵,这错落和平仄来得正好,比小学生出操时高矮排齐更加美观。

小县城冬天不像东北那么冷。居民也不烧炕,却都在屋里垒了碳炉子,烧碳取暖。

夜晚的时候,一家人围坐在火炉子旁,吃肉,喝酒,说笑话,拉张家长李家短。

也有用蜂窝煤球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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