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小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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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小农民-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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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剩下一个猪头,就留在二月二才能吃。

因为在农人的心目中,龙王是主管降雨的,所以农民就要把最好的祭品供上给龙王吃,自此民间就留下了“二月二”吃猪头的习惯。以此祭祀龙王祈晴降雨,播撒甘露,润泽苍生。

现在都冰箱了,过去为防止肉风干、走味,民间有将猪头“封蜡”一说。

方法就是在猪头上浇四五遍冷水,而且浇一层放在外面冻一夜,之后一直浇水,直到冰冻得不露毛、不露肉即可。这样既保持肉的鲜美,又防止老鼠等动物的啃食。

猪头“封蜡”后就放在院子里,有的还放置在坑里,用冰、雪埋上,有的干脆就浇上水冻在窗外,这样可以防止禽畜糟蹋,还有防贼功能,比现在用冰箱保存效果好多了。

“二月二”吃猪头的习俗,还得从农历腊月二十六“杀年猪”说起,杀头猪对农民来说可是件大事,得请村里的亲朋好友一起来餐一顿,因为来得都是贵客,所以像猪头、猪蹄和猪尾等,是不能招待客人的,到了初一、十五又上不了桌,因此就放到了”二月二“吃,而吃猪头又恰好与“二月二龙抬头”相吻合而传承至今。

“二月二”这一天不光吃猪头,而且还要吃猪蹄,还必须是前蹄。

这里面是有说道的,因为猪的前蹄是往里使劲,有扒、搂的动作,所以吃前蹄是希望在新的一年里多多抓钱,有祈财的含义;而猪的后蹄是蹬、踹,主要是往外使劲,吃了会把财运踢走,因此是万万不能在这天吃后蹄。

“二月二”前一两天,人们会把猪头取出解冻,把皮洗干净,上锅烀熟,也有一些村民会把猪头熏酱一下,这样味道会更香。

“龙抬头”的日子剃龙头自然是必须的。

多年来民间就有种忌讳的说法:“正月里不剃头,剃头死舅舅”。

在提倡孝道、遵规守矩整整一个月时间内,人人的头发都长长了,也该修剪一下了。

因此无论大人小孩,凡是男子在“二月二”这天都要剃头,女孩则剪剪刘海和辫稍。

民谚说“二月二剃龙头,一年都有精神头”,因此,这一天剃头,一年当中会福星高照,鸿运当头。

另外,古时认为龙是天子的象征,又是人们心目中的祥瑞之物。

民间遂追崇以“龙”字为吉祥词语或代号的各类名称以示吉利或好运。

诸如:国人统称华夏儿女为“炎黄子孙,龙的传人”。爱称自己的优秀子女为“龙子龙孙”。妇女生子成双成对为“龙凤胎”。人们盼望子女长大后出人头地为“望子成龙”。

过去家长给孩子起名,都喜欢选择“龙”字为音,如:“玉龙、天龙、春龙、成龙、大龙、小龙”等。

古代皇宫臣子给皇帝请安称“龙体安康”。皇帝高兴称“龙颜大悦”。称某人有骨气为“是龙不是熊”。教育子女活着“就要像条龙,不要像条虫”等等。

传说“二月二”这一天又是蜇龙升天的日子,而且中国人素以龙为图腾,凡此种种,都体现出人们祈求神龙赐福保佑的美好愿望。

“二月二”这天,农家还有穿“五彩串”的习俗,并把它缝到孩子们的身上,目的是消灾、解难,意寓吉祥。

每到“二月二”,在村子里,会看到一些活泼可爱的小孩子们,他(她)们穿着漂亮的衣服,每个人的肩上都飘荡着鲜艳的“五彩串”,这是孩子们的父母在为自己的孩子祈求吉祥。

“五彩串”也有人称其为“龙尾”,是目前农家过“二月二”的一种习俗,它有40厘米长,用彩色的塑料片穿成。

传统的做法是在正月二十五这天,用红布、绿布等彩色花布剪成小布块,然后把麦秸杆或者芦苇杆(中间是空心的)剪成小段,然后用线穿上一片花布片再穿一个麦秸杆间隔成五彩长串,最后在尾部缀上布条就做成了一个“龙尾”,由爹妈缝到孩子的肩上再甩到背后,寓意是将疾病等灾难和不幸统统甩到背后,保佑孩子平安幸福。

“龙尾”通常由长辈亲自制作,越是上年纪的人越重视这个习俗,还有的家庭会把“龙尾”悬挂在房梁上,有“留龙在家”的寓意。

这一天,家家户户要吃面条、炸油糕、爆玉米花、吃猪头肉,比作为“挑龙头”、“吃龙胆”、金豆开花、龙王升天、兴云布雨、五谷丰登,以示吉庆。

记得很小的时候,听大人们说:“二月二龙抬头,二月二剃龙头。”这二月二应该跟“龙”有关,那吃的也得跟“龙”套上,可到现在人们都不知道“龙”头是啥滋味。可见龙头难得呀。然而,杀头猪就简单多了,所以大家都选择了吃猪头。

孙刚小时候觉得,想什么都是有道理的,很久以来一直都执拗地认为“龙”肉是天下最好吃的东西,不是有句俗语嘛:天上“龙”肉,地上驴肉。什么时候能吃上“龙”肉呢?现在看来,这可能是很久以前,小小人儿心里面的一个大大的愿望吧。

总之,“二月二”这天,借着美味佳肴,说说“龙”、说说猪、讲讲故事,别让咱们古老的民俗在不久的将来慢慢消失…………

210。 草长莺飞

210。草长莺飞

现在的人过的还越来越讲究了,什么中的西的,阳历的阴历的节日都要过一过。这叫“中西结合”、“中西合璧”。

到什么日子就要吃什么东西,打春吃春饼,元宵节吃元宵,过完圣诞过春节,过完西方的情人节还要过七夕。真是现在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呀。

远离了正月的锣鼓喧天,二月间的村头巷尾冷清了许多。只留了些闷头闷脑的老黄牛,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咀嚼着一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往事。

村里的年轻人,都在正月里紧紧抓住年的尾巴,背负着妻子的嘱托,携带着子女的期盼,踏上南去北往的列车。

家里的老人眼巴巴等着的,不懂事的娃儿直愣愣盼着的,淳朴的婆姨急切切寻着的,哪一样能离得开钱?

于是,他们别无选择,只有投奔那些令他们受苦受累,但同时又勾引着他们魂魄的大小城市。

因此,年轻的小伙子不属于乡下的二月。

二月里,留在家里的人开始用自己的勤劳谱写新一年的期盼。

麦田里给“苏醒”过来的麦苗追肥,大叔们漫撒化肥的潇洒,成为乡下二月最亮丽的风景

本是二八多娇的姑娘,过早地体味到了什么叫疲惫什么叫劳累,体味到了粮食的内涵,不仅仅是勤劳的汗水,还有那不分时令的投入,不分季节的付出,不分地点的孤独。

当然,在早春二月的乡下也有沉浸于惬意的主儿,这就是村前村后那些争抢着亲手打扮春天的各类树木们。

村里的槐树,或许最先感受到春天隐藏行踪的抵达。一枚枚夜露中探头的嫩芽,其实在枝头最后一片黄叶彻底零落之前,就已经开始了不安的萌动。

在春风的抚摸之下,附着在杨柳枝条上的那些小粒粒一天比一天鼓胀,一天比一天青翠,杨柳们以娇柔舞荡着一天比一天暖和的悸动。

偶尔飞来群多嘴的麻雀栖在枝头,叽叽喳喳,把那份惬意吵闹得心神难宁。

乡下二月春来早。春在庄户人的忙忙碌碌中一天天丰满,春在徐徐东风的催促中一天天变俏。

早春的乡村,新绿逐渐渲染大地,生机正在勃发。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轻烟”。《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春天,孕育着大地,孕育着生命,是一切生命的起源。

早春,乍暖还寒。

二月春晓,鸟儿们起的早了,鸣啭中,嗓音高了,亮了,似乎,地上的草芽,树木的绿意,都是由它们一声声拔出来的。

与鸟鸣比起来,孙刚更愿意倾听鸟儿们的理翼和扑翅声,那么的自然,那么的舒展,那么的让人容易触摸得到的美好。

以为,鸟儿的理翼和扑翅声,离春天最近,且牵连着整个四季。踩着阵阵的理翼与扑翅声,似乎听到一棵大树的生长,听到季节喃喃的低语。

听,枝条咯吱咯吱地从树干中抽节,叶子咕咚咕咚、破茧一般地挣出枝茎,花朵羞答答地躲在叶子后面咯咯咯地笑…………

如果,延伸一段听力,还会听到秋天果子从树上的坠落,听到一棵树由绿变黄的轻轻叹息……

生命是如此的强大,又如此的脆弱,从而让人珍重不已。

一粒种子是渺小的,而种子的种子,来自远古一株古老的植物,在它光滑的种壳内,重叠着无数的春天,包裹着无数个季节,凝视着它,你能望到时光的另一端;倾听着它,你会探寻到季节的秘密。

无疑,种子是一位知春的老者,深谙自然的法则。

将耳朵贴近它,会听到来自大地上的耕耘,听到农人汗水的滴落,听到泥土敞开胸怀似年轻母亲给予婴儿的喂育。

薄暮西山,牧人赶着牛羊渐渐隐没进漂着袅袅炊烟的村庄,雁群排成|人字,扑闪着翅膀在天空盘旋了几周,归巢了…………

而种子,还留在春泥里,地气,天气,节气,沃壤,还没有把它孵化成一棵长叶开花的植物,它只待春令一声召唤,便会急不可耐地破壳而出。

走近草,就不由自主地伏下身去,象仰望大树一样地仰望它。

草,在季节的轮回中,反复地死去,又不断地活过来,每一次的生与死,都似一次对生命的提纯过程:仔细将风尘过滤,然后回归到生命的初始,再赤子一般地从泥土中拱出地面,挺立着卑微的生命,用无畏的眼神,以大树的姿态,看着这个纷纭的世界。

一棵草,有过生与死的熔炼,它在死去活来的、不间断的生命轮转中,早已看透了季节,看透了生命。

它活的既倔强又超然,野火,踩踏,冰冻,都无所谓,用单薄的身躯拥抱整个春天才是一棵草最可欣慰的。

草,不单单因为它的顽韧与觉醒,更因为它不因死过,而轻视生的意义。

一棵草无言地走过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然而,它每一个转身,都让人们听到一句惊天动地的哲语。

早春,踏上一片土地,泥是新的,空气是甜的,钻出地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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