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by dubedu(开始攻太爱受了所以甘愿做受 后反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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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by dubedu(开始攻太爱受了所以甘愿做受 后反攻he)-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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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darling; save the last dance for me。

43、

罗逸洗了澡,身上有一股子清香。头发软软地伏在头皮上,挡住了额头。没有戴眼镜,眼睛眯缝着,看着古佑民的侧脸,太近的缘故,反而有点儿模糊。

不喜欢他那种冷漠的没精打采的表情。不适合他。他应该是开朗的,温柔的,眉眼含笑的,顾盼生辉的。他虽然没有凌厉的眼神,却有着雄性的自尊和包容。他对很多东西都淡淡的,可是一旦上心,却绝然,不肯后退。他不是怨天尤人的,聪明,能干,知道自己的弱点和不足,却不会看得太重。他是知足常乐的,擅长在枯燥无趣的生活中找到快乐。

可是,同时他又是博爱的,花心的,冷酷的。一旦发现不是自己想要的,或者不是自己要得起的,会果断地拋弃,抽身离开。即使痛彻心肺,也不会低头,不会委曲自己,不会丢掉那可笑的自尊和脸面。对老情人如此,对石月华如此,对自己也是如此。

罗逸更加靠近古佑民,脸几乎挨到了脸,似乎可以感触到那人脸上的细微的汗毛和自己的交错。古佑民没有洗澡,身上有淡淡的男人的气息,一点点汗臭味,一点点雄性荷尔蒙的气味。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古佑民靠近,都可以分外清明地感觉到这是个男人,虽然并非那么强壮有力,可是确实是不折不扣的男人,能够把自己抱起来,会为了保护自己跟别人打架,而伤心欲绝的时候,还能挺直腰杆,在众人嘲弄的眼神中坦然承认自己的失败,然后昂首离去。

即使是伤心难过,即使是痛不欲生,也那么优雅,那么得体。

从来没有想过,这两个词可以用来形容他。从初次见面时起,罗逸就觉得古佑民是粗俗的,没脸没皮的,没有节操的,没有责任感的爱炫耀的雄孔雀。罗逸非常憎恶被视为弱者,可是跟古佑民相处久了之后,演戏时渐渐的没有了恶心难受的感觉,反而有着一种轻松,一种愉悦。真的好象演戏,要说服自己,在这样的情形下,应该做什么,怎么做,怎么笑,怎么吃饭,怎么撒娇。然后,随着演戏时间的加长,入戏了,慢慢地进入了角色,似乎已经不再需要剧本,不再需要导演,日常的言行举止,自然而然,甚至觉得,自己本身就是扮演的那个角色。

直到那天,瓜熟蒂落,等着看那人窘迫的样子的时候,不期然的发现,日日夜夜的相处,这个人,并不像表面上那么轻浮,那么无耻。反而,在经历一般人难以忍受的挫折之后,透出那么一股高贵和不容侵犯。那两枚戒指,以及他出柜的事实,让罗逸心中泛起了涟漪。不得不佩服那时他的表现。同时,对他真的爱上自己的现实,不是没有一丝窃喜。

放在古佑民肩上的左手,慢慢地移动,碰到了他的颈,指腹在颈动脉处摩挲,稍稍用力,可以感觉到脉动。那是他心跳的迹象。罗逸的鼻尖碰到古佑民的鼻尖,见他坦然地注视着自己,瞳孔里是自己的影像,不是平常的精英的模样,倒有点儿娇俏,有点儿可爱。那人的眉头微微蹙起,细纹出现,分明写着欲望和挣扎。

罗逸无声地笑了。这个人的弱点,就是自己。不,或者说,那个可爱的傻头傻脑的罗逸。那么,你就逃不了了。既然还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干什么,就先把你锁住,慢慢地弄清楚。

罗逸微张嘴,舌头伸出来,舔上了古佑民的唇,悠悠的,柔柔的,描摹着古佑民的唇型。这人的唇稍厚,肉肉的,噙在嘴里慢慢地嘶磨,口感很好,不由得更靠近,将下唇含入口中,吸吮,啃咬,还不够,贴近,舌头伸入口中,缠住了那人的舌头。

暖暖的灯光下,古佑民看着罗逸的睫毛扑闪着,脸红润着,呼吸急促着,手松开,环住了他的脖子。古佑民不知道罗逸在干什么,自己在干什么。事实上,此时的罗逸,没弄头发的缘故,没戴眼镜的缘故,脸红的缘故,气势削弱的缘故,让他以为,怀中的人,是那个曾经以为存在却从未存在过的小逸。

不是。惯在花丛中流连的古佑民知道。不是。这不是那个小逸,这是那个气势逼人的精英,那个冷酷无情的变态。可是,此时,如果能够重温一下小逸在怀中的感觉,哪怕那人又在做戏,哪怕那人又要耍什么花招。豁出去了,此时此刻,先把这人抱住再说。反正,就当是做梦,梦醒之后,固然惆怅伤怀,也好过没有梦到过。

古佑民的手伸入了罗逸的衣服里面,抚摸着滚烫的身躯,两人贴得更紧,感受到彼此勃发的欲望。罗逸也像是饥饿了很久的样子,热吻、唾液交换,在此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如胶似漆的时刻。

滚到了床上,衣服褪尽,古佑民忙乱之中还不忘把被子给两人拉上。赤身裸体的亲密,热量交换,胳膊和腿的绞缠,下身不停地耸动,摩擦着双方的性器。欲望,冲昏了彼此的头脑。

古佑民爬到罗逸的身上,分开他的双腿,下体挨着下体,使劲地蹭着。亲吻着罗逸的嘴唇,吸吮着口中的甜香,吻上喉结,轻轻地啃咬。罗逸的身体已经变得粉红,灯光下分外迷人。两只眼睛迷朦着,因着性欲的高涨,湿润而迷茫。古佑民不愧为情场高手,爱抚着动人的身躯,胸前的乳首因为舔舐啃咬而立起,胸膛和小腹被古佑民印上了吻痕,粉红可爱的身体更显得淫靡。

古佑民将罗逸可爱的性器含在口里,热情而细腻地爱抚,手分开他的大腿,抚摸着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时不时将双囊玩弄。罗逸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抓住古佑民的头发,操控着性器进出的频率。

古佑民的手指摸上了罗逸的后穴,棕红色的穴口紧闭,羞涩而迷人。古佑民、试着将中指往里面插,却觉得口中的性器突然萎靡,罗逸一脚把他踹开。

古佑民抚着左肩,痛得不得了,却见罗逸两腿并拢,性器已经变软,耷拉下来。罗逸慢慢地把身体舒展,用胳膊拦住眼睛,默不做声。

可是,他的身体反应已经告诉古佑民,他不能接受古佑民的进入。

那一日,也是如此。古佑民突然哽咽起来。男人的生理反应不会骗人。罗逸对他有欲望,却不能接受被他插入。

有些冷了。罗逸躺着,胳膊仍然挡住眼睛,身体微微地发抖,鸡皮疙瘩冒了出来。古佑民轻轻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爬了几步,在罗逸身边趴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那,你来吧。〃

罗逸侧身看着古佑民的后脑勺,笑了。得意的笑,快乐的笑,如愿以偿的笑。

44、

浴室的流水声把古佑民吵醒了。他趴在床上,腰酸背痛,屁股那儿,麻麻辣辣的,很不舒服。

窗帘撩开了一条缝,可见已天光大亮,似乎雪还没有停,要不然就是外面已白茫茫,光线有点刺眼。不消说,古佑民此刻的心情异常郁闷。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被踩得要死,然后又爬到人家的床上被干得要死,偏偏还是自己主动把身体奉献出来。再没有比他更贱的了。

浴室的水声停了,门打开,罗逸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到衣柜前,将浴巾取下,丢在一边,翻出衣服,开始着装。白色的四角裤,贴身的保暖内衣内裤穿上,挡住了古佑民在他身上留下的斑斑吻痕。古佑民静静地趴着,心里冤屈得很,明明在那人身上烙下了自己的印记,被占有的却成了自己。那时不知真相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何,谁上谁下,根本不是问题。昨夜狂乱的时候也算心甘情愿,只是现在,心里却很不舒服。

罗逸穿上深色的衬衣,打好领带,套上羊绒衫,穿上一身藏青色西装,又去浴室,再出来的时候,头发已经向后梳起,抹上了发油,戴好眼镜,气质就完全变了,沉稳谦和却有气势的老总模样。古佑民看得有点儿发呆。衣着不同,打扮不同,整个人的韵味就完全不一样。

罗逸回过头,看见古佑民趴在那儿看着他,嘴角微微勾起,走到床边,坐下,手伸进被子中,摸到古佑民的屁股,捏了一下,往上,到了腰处,揉捏着:〃还辛不辛苦?腰酸吗?我已经买好早饭和菜,你不用出门了。〃

罗逸的手很有力,捏的古佑民舒服多了。罗逸的声音低低的,柔柔的,眼睛带着笑,露出一丝心疼,更多的却是得意,掌控全局的那种得意。

古佑民哼哼了两声,问:〃你一直做1号?〃

罗逸愣了一下,笑容更大了:〃抱歉,我只做top,做不了bottom。〃

〃经验很丰富?〃

罗逸有点儿摸不着头脑。此时,这人这样问是什么意思?嫉妒?不甘?还是要找碴?小心翼翼地说:〃不算丰富吧。曾经有过几个男人。〃

古佑民的声音大了起来:〃那你他妈的怎么技巧那么差?只晓得捅来捅去的?以前你的那些bottom没有意见吗?〃

罗逸的脸沉了下来:〃以前那是性交,不是做爱。〃

〃做爱?〃古佑民冷笑道:〃有爱吗?你我之间,有爱吗?不过还是性交罢了。既然要快活,你这种技术,还真配不上你这变态的身份。〃

罗逸立刻冷了下来,手的力气变大了,捏的古佑民几乎要跳起来:〃那么差的技术,你不也爽得直叫唤?〃收回手,掉头走了。

古佑民低低地笑了起来。头埋在枕头里,落了两滴泪,又擦干。石月华可能已经起来了,在外面等着他服伺呢。

于是,日子变得更加难过。

长沙遭遇了五十年不遇的冰冻天气。古佑民看着窗外龟速行驶的汽车,人流少了很多。然后是高速公路不能通行,有多少人被困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山区中大量的电线杆倒塌,引起许多地方停电。古佑民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新闻,别人的苦难,已经很难引起他的同情了。他只觉得麻木、无聊、乏力、厌倦。突然厌倦起深爱的这个世界。

罗逸仍然每天上班,只是不再开车,步行。每次回家,他都冻得够呛,还摔过几次跤。买菜买日常用品,都是他。古佑民只是窝在房子里,也不跟石月华说话。发呆的时候居多。

石月华日子更加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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