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by七优(攻是替身 小虐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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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by七优(攻是替身 小虐he)-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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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林信接吻,久违的体温,他深深的进入林信。
可是他却再也无法进入林信的心。
那段日子他们彼此折磨。
直到每次冷嘲热讽的时候,他才明白林信有多麽懂他,可惜他们却以最了解彼此的方式互相伤害。
只是你知道吗,林信,我不想要就这样分开。
「干,你又恍神了。」
他重重捶了床头柜一记,林信只是皱眉看他一眼,面无表情。
就是那样的无所谓,让他更加愤怒。
「你刚刚在想什麽?」他冷冷的盯著林信,而林信微笑:
「想别的男人。」
戴品非控制不住手指收紧的力道,狠狠掐紧林信的下巴。
妈的,你这算什麽?报复还是实话?
干你娘,你以为我不知道,从来只有我在乎你,哪里轮到你在乎我?
林北不过就那麽一次,你却整整七年,林信,你从来就对我不公平,林北也认了,但你不能这样对我。
如果不是你先放手,我又哪里会这麽作?
你不能这麽对我,林信,你不能离开我。
然而日子已经倒数到最後一天。
明天,就是明天。
他就要搭乘飞机,回到那个下雪的纽约。
离开前一天的晚上,终於那些剑拔弩张被收了起来,林信淡笑著问他:
「欸,我们干嘛吵架?」
他的笑容看起来那麽疲惫,总让戴品非的心又酸又软。
「……因为林北和别的女人上床了。」
「啊,对。」
「……妈的。」
他终於忍不住的狠狠抱紧他,林信难得没有挣扎。
欸,我知道我错了,那个时候我只是以为我不会再见到你,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林北说真的,我这辈子就只想要你一个人。
除了你以外,我谁也不要。
所以,「欸,让林北带你回纽约吧。」
「……不要。」
「干。」
有东西忽然溃堤了,那样的孤单,你还要再让我经历一次吗?
「……我们真的不行了吗?」
林信没有回答,於是戴品非就知道了答案。
妈的、妈的、妈的……
「干,林北真的被你整死了。」
他把脸伏在林信的肩上,那麽熟悉的温度,又要再一次告别了吗?
我不想要,干,为什麽一定要分开,林信你告诉我。
有东西不停的从眼睛里流出来,他停止不了,只是觉得很痛。
我爱你,林信,我真的爱你。
可是最後我还是一个人走。
在飞机起飞的时候,戴品非几乎不敢张开眼睛,原来他也这样软弱。
激动的情绪过了浪头,只剩下深沉的寂寞。
「干,你家是死人喔。」看他这模样,阿潘忍不住骂。
原本隔壁的座位是空著的,但幸好潘仔贴心,还懂得适时补上。
「马子再找不就有了,妈的,大不了我七仔分你两个。」
你他妈的是白痴吗?
戴品非瞪他一眼,总算有点笑意。
「……他不是马子,他是林信。」他最後只是说。
於是又经过了一个孤单的冬天。
时间把某些东西拉得淡了一些,所以他现在回头再想,懊恼的居然是他竟然在林信面前哭了出来,他妈的,也太没男子气概。
工作一直很忙,应该说是越来越忙,这样也好,最好忙得他什麽都不想。
他想他还是从前的那个戴品非,天下无敌的戴品非,只可惜冬天的纽约变成了他唯一一个罩门,其脆弱程度大概等同於婴儿未长合的脑壳,轻轻一戳,必死无疑。
直到春天,不下雪了,他才又回到纽约的公寓。
已经完工了,那层透明天花板,床也换成king size,很大很舒适,却不太适合一个人睡。
有个包裹放在桌上,来自台湾。
他盯著它看了一会,然後拆开。
里头是一张CD,封面上有四个人,其中一个人长得很熟悉,奇怪这张脸怎麽他睡觉还会梦见?
他笑笑,把CD放进音响。
第一首歌就是英式摇滚曲风,对於音乐他没什麽研究,只觉得这个主唱唱的真不错,精采程度只输鼓手一点。
他把歌词抽出来,居然还有附小型的写真书,他挑著翻了翻,那双眼睛还是那麽的倔强,不晓得又迷倒多少人,妈的。
为什麽就算到现在,他也还是被迷得无法自拔?
戴品非从来也没想过,居然会和林信这样相遇。
那时他接了一个case,要为一家年轻银饰品牌掌镜,很优渥的待遇。
对方寄来长条代言团体最後决选照片,他随意一翻,动作停顿住。
潘仔见他奇怪,凑过一看,心下立刻了然。
「妈的,你都把照片还给人家了,现在还想怎样?」他皱眉。
「干,林北有说我想怎样吗?」
戴品非嘴里哪肯让他,又看了照片一眼,牙一咬,忽然将那张四人乐团照片抽出来,往潘仔一塞。
「你还说你不想怎样。」明白他的口是心非,潘仔冷哼一声。
「……靠北,林北就是想跟他怎样啦。」戴品非骂。
他豁出去了,妈的,反正他都已经输到脱裤子了,难道现在还会在意一件吊嘎啊吗?
後来决选结果,果然马戏团出线。
而他也开始收拾行李,准备飞往台湾。
出发前一天,潘仔带了一瓶酒过来,一脸悲壮的送行,实在有够靠北。
戴品非马上抡他一拳。
「你是真的不怕吗?」
几杯酒灌进肚里,忽然潘仔说:「你不怕他再拒绝你吗?」
戴品非嗤笑一声,自顾自的点亮了菸:「怕的话林北还配叫戴品非吗?」
然後潘仔也笑了。
「干,」潘仔说,「就冲著你这句话,今晚我不醉不归。」
真是疯子。
坐在飞机上,戴品非有些宿醉的头痛,妈的。
飞机起飞。
他看著窗外,逐渐缩小的纽约地面,他再一次要回到台湾。
虽然嘴上硬是说不怕,但是就连自己也知道有些自欺欺人,毕竟曾经被重伤过一回,哪里可能不怕?
他翻出那张CD,再看一眼,封面上率直的看著镜头的这个人,无论经过多少年,他就是放不下。
林信,你为什麽寄CD给我?我还以为你恨我恨到不想再连络。
他笑笑,把指腹抹过壳套上林信的嘴唇,还是压抑不住想吻他的冲动。
没想到这样的冲动经过了这些年的分分合合,竟然还是有增无减,这个人简直他妈的是个毒药。
重头开始吧,欸,我们重头开始吧林信。 
要或不要,林北只赌你这一句话。
签约记者会。
前天晚上,戴品非很希罕的失眠了。
脸上的黑眼圈比想像中的还要严重,他只好戴著墨镜遮丑,妈的,没想到他也会有这一天。
比预定时间早一点的抵达举办签约典礼的台北旗舰店,他的掌心一直出汗,心跳快得有点喘不过气,总让他不由得苦笑,看来林信你威力不减。
他在安排好的座位入座,正低头研究企划书,忽然门口一阵喧哗,他抬起头,刚好和走进来的林信四目相接,彼此都愣了一愣,但是没想到下一瞬间林信却撇开了头。
戴品非有些高昂的情绪不由得沉了沉。
这是什麽意思?林信,你就不愿再看见我?
妈的。
一片镁光灯中,合作三方签下合约。
「希望未来合作愉快。」
对方有人过来和他握手,戴品非眯了眯眼,总觉得他有些眼熟。
「……我好像看过你?」
「我记得我们同个高中。」对方笑。
那个笑容唤起他记忆中模糊的一些印象,干,他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个林信的跟班。
「……原来如此。」
戴品非低声说,联想起林信刚才的视线躲避,潜藏在心底的怒气醋海一下子翻涌上来,表面上还力持平静。
妈的林信,原来你根本没和他断乾净。
那你干嘛还寄CD给我?干,你这样到底算什麽?你又当林北是什麽? 
没想到这一年多过去,你还是他妈的这样对我。
他的心情又变得恶劣无比。
居然被人这样狠狠摆上一道,他郁闷到极点,反而开始计画起该如何横刀夺爱。
他在内心暗暗审视自己,论外貌、论才气、论地位、论多金、论床上高超技巧,他自认样样满分,实在没道理会输给这个猥琐(?)跟班。
但是林信的心一向难以捉摸,干,他怎麽会爱上这麽难缠的家伙?
真是天妒英才。
和马戏团合作摄影的第一天,戴品非沉思看著在舞台上暖身的四个人,忽然转头问身边身形健壮的化妆师大米:
「欸,林北和那个贝斯手谁帅?」
大米娇羞不已的遮唇一笑:
「讨厌,当然是阿忍啊,他是人家最喜欢的那一型耶。」
戴品非大受打击,不爽的重哼一声,却听见大米继续说:
「真可惜他已经结婚了。」
「……结婚?」
「对啊,居然连小孩都有了,真是暴殄天物。」
大米的语气到最後也有些愤愤不平。
……这是在搞什麽鬼?
戴品非有些疑惑,下意识的回头找林信,却刚好对上林信注视他的视线,这一次,林信没有移开。
他的心脏突然跳得很快。
从来就是这样,只要林信的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他完全溃塌。
戴品非,你真他妈的不中用。
「Fero,你看一下灯光这样可不可以。」
远处有人叫著他的名字,他必须去工作了,可是林信还在看他,那样漂亮而倔强的眼神,你到底是怎麽想?
林信,我不要你什麽,我只要你一句话。
进入团员的单独拍摄期。
为了报恩,他刚好把贝斯手送给大米当礼物,名义上是为了拍摄效果,所以不得不请大米帮贝斯手全身上下仔细扑粉,但实际上是为了什麽,恐怕只有他和大米心照不宣。
当时大米听见这个要求,大脸一阵飞红,心头小鹿乱撞,恭敬不如从命,马上抓了贝斯手两人单独在休息室里待了足足两个小时,出来时贝斯手脸色惨白,真是干得好啊大米。
从此戴品非只要一回想起这个画面,总觉死也瞑目。
然後过了几天,拍摄对象就轮到了林信。
「脸再微侧一点,眼睛闭起来一下再开张看这边,表情再多一点,」戴品非指导著:「就好像你想诱惑谁上床那样。」
最後一句话好像有点双关,他直到脱口而出後才感觉到其中的暧昧,而林信笑了一下,听话的摆著动作。
戴品非几乎移不开视线。
镜头下的林信,似乎有些改变,他说不出来,那些改变简直近乎勾引。
而他从来不能够抗拒。
狭小的更衣室隔间,他们激烈拥吻。
戴品非从来没有想过林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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