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不可言传+番外 作者:楚溪邪(晋江2012-12-30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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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不可言传+番外 作者:楚溪邪(晋江2012-12-30完结)-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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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茫,你看见什么了没有?”高越僵着身子问我,大概以为我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声音有点发颤,呼吸也很不稳定。
  我拍了拍他的背,表示安慰,“没什么,可能看错了。”高大个子在我的安慰之掌下更僵硬了。
  “那,那好,好放开我了吧?”他结巴着说。
  我正思考着那双眼睛的主人是某人的可能性,也没在意他的语气的不对劲,顾自点头,慢慢放开了圈着他的手……嗯?我不是抓着他的手吗,什么时候改成抱了?想了想,可能是在叫他别动的时候抱上的,不作他想,我头也不回地道了声“晚安”就原路返回了。
  我当然不知道,正值青春时期,尤其还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的高越,在被抱之时的那颗小心脏的那种感受是无法让他“晚安”的!别说触碰了,如果不能有更深入一些的接触来抵消那股无名邪火的话,那简直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残忍!我更不知道的是,高越同志在那晚洗了多少个凉水澡。起来躺下不知折腾了多少回才勉强入睡。我所知道的是,第二天,高越顶着一张类熊猫的憔悴脸蛋出现在我们面前,让本想隆重推出自个儿引以为傲的儿子的陈珠长老的脸色很是难看。
  “等会儿再收拾你!” 我听到陈珠长老低声对高同学说,然后转身让我们都坐,“容小犬整理一下仪容。”
  我和季远认真地点头,“不急,让子舟慢慢来吧。”季远说。子舟是高越风骚的字。私以为与他那黑大个子极为不匹配!他那体格,站高坡上那就是一杆儿,我看得横着摆,那舟才会稳点儿。
  想到高越跟挺尸似的横在橡木雕的窄小木舟里的样子;我无声的笑了。
  “微小姐,笑什么那么开心?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说呢?”
  有杀气!
  我抬头,陈长老正一脸温婉的看着我,我记得上一个领教这个笑容的周当家可是跟她上演过笑里藏刀的,况且,她的语气跟“温婉”可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没什么啦,只是想到一个笑话……粗鄙得很,还是不要拿来献丑了。”我打着商量,心里还是知道陈珠长老是巴不得我“献丑”的。
  “不妨,人的本质是很难被一两句话所左右的。”果然,陈珠长老优雅的呷了一口杯中的红茶,说道。
  我的耳朵翻译了一下这句话:“你丫说得再粗鄙,咱还是高贵滴银
  ,像莲花一样清白,绝不会被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影响滴。”
  “哦,”我也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其实也不是什么笑话,是一个问题,陈长老,这个问题真是困扰了我很久,所以刚才在您的行为中得到灵感,从而找到答案,才会让我情不自禁地笑了。”
  “什么问题?”她继续温婉地注视着我问。
  “鬼为什么要化妆。”我说。
  “什么?”她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似的又问。
  “问题是:鬼为什么要化妆,长老。”我耐心地重复道。
  “为什么?”她下意识地问。
  我余光瞟到季远也向我投来好奇的目光,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啊!贵族读的都是正经书,这种杂七杂八的东西很少有懂的,没经过摧残试炼的大脑,又怎么理解中华语言之奥妙!姐没纵观咱中华上下五千年,但姐横览古今中外的小说八卦、奇闻轶事外带幽默笑话大于等于三百篇!整个脑筋急转弯还不是手到擒来!
  看我不噎死你丫的!
  “答案是‘死要面子’。”
  我正待说出答案,“整理好”仪容的高越同志走了进来。貌似听力很好的样子,知道我们刚才的对话,在在场人都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边说出答案,边走进来。
  他妈陈珠长老顿时怒了。不过,貌似不是怒我的讽刺,而是——“高越!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高越无辜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什么怎么回事?” 
  如果说整理仪容前的他是类熊猫的话,仍不太清楚状况的高大个此时的脸真可谓是类斑马了。原来在偏黑的脸上还不是十分明显的黑眼圈,在为了遮掩之的初衷下被抹上了遮瑕膏,可悲的是,高同学怕是一时有些情急,不知道从哪里整来的遮瑕膏,那遮瑕膏的颜色与他的肤色偏差太大,导致眼睛那圈儿黑变得特白,大概他本人也深知此效果,就也在其他脸部抹了点儿,但明显没抹匀……
  我憋笑的大概不是很成功,陈珠长老甩了个白眼给我,又叫高越去洗脸,又拉着他指责,搞得高越越来越郁闷。
  20分钟后,他总算是仪容端整了。
  “这位是?”他一坐下就问,显然是憋了很久。
  季远礼貌地站了起来,并伸出手,“我是周玘,字季远。”
  “哦哦,”高越不大习惯得跟着站了起来,“高越,字子舟。与子成舟的子舟。”
  “你好,”季远微笑,然后自然地将头转向我,“这是我妻微茫。”
  高越惊异了。他不可思议地瞪着牛眼,看看季远,又看看我,“你,你们,结婚了?”
  我这才想起,外面几乎没有人知道我已经结婚这档子事儿。毕竟我还没有毕业呢,谁会想到一个大学都还没毕业的学生已婚啊?!
  本来微凉倒是会第一个知道,不过,哎
  ,不提也罢。
  我点了点头,不管是否有名无实,我与季远的关系都无可否认。
  高越见我点头,一张黑脸瞬间白了,高大的个子也有点站不稳似的,一下子跌坐在位子上,好像受了很大的打击。
  我有些莫名奇妙了。季远将手放在我的手背上,我转头看他,他对我摇了摇头,并回以安慰的笑。
  “高越,你没事吧?”我问向那个低头不语的人。
  高越没回答。刚才为了亲自给儿子整理仪容,完后又去换衣服的陈长老,肃着一张脸出现时,就感到了大厅内的诡异气氛。
  陈明低声向她说明了情况,她神色一变,飞快地瞪了我一眼,居然也没说什么,只让陈明带我们去后山的马场玩。
  看来跳跃性思维会传染。
  “石庄的马自然比不上檀庄的,不过大部分都是从小养大的,除了那匹刚来的,都很温顺。”陈明带我们去马场,自然的带上了情绪诡异的高越。
  我的注意力也很快被马场里漂亮的马驹吸引了过去。大学初,班级组织过去农庄烧烤,曾参观过那里的小动物园,里面的动物给我的印象是:既暴躁又贪婪,既脏又臭。我已经忘记小时候去过的大动物园里的动物是什么样的了,但我记得我每次去动物园都没有骑马的机会,因此在我看到这些干干净净的马驹们时,我十分期待。
  “我从没骑过马。”我有些兴奋地对陈明说,他恭敬地解释,会给我一匹最温顺的。我干笑,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马善被人骑”?
  马房里没有异味,青草气倒是很浓,或红或白、或黑或黄、或杂色的各种大小马匹展现出来,我激动得大呼小叫起来,恨不得好好爱抚一下每一匹。
  “那匹新来的马在哪里?”季远问。
  “回周少爷,那匹马性子很烈,只肯让一个马夫亲近,由那个马夫照看在另一间马房,现在这个时候,它应该在马场边的林子里散步。”
  “哦,我知道了。”季远有些失望。
  据我所知,季远8岁就能骑马了,骑术自然了得,征服烈马应该是他所享受的吧。
  “我就这匹吧,”我抚摸着一匹看上去很温顺的黄色大马说,“它叫什么名字?”
  “她叫Gemini,双子座,是个温顺的姑娘。”一直沉默的高越突然开口,并动手将马牵出来交到陈明手里,让他先牵着,然后到另一处牵出一匹黑色的骏马来。
  “好帅啊!”我赞叹,“这是你的马吗?”
  高越点头,“他叫Taurus,金牛座。走,我们出去溜溜。”我看了眼季远,“陈明,你替周少爷牵马。”高越将缰绳从陈明手中接过,牵着两匹大马从季远面前走过,见我夫点头示意我跟着高越,我才连忙跟上,想想又回头冲着季远喊:“季远
  你快点啊,我们先去找找那匹散步的烈马。”
  季远冲我挥了挥手,我笑笑,这才加快步伐去追早已看不见影儿的人。
  “高越,等等我!”我跑起来才追上长腿地高大个,“你会骑马哦,好厉害,教教我吧!”
  高越停下来,看着我气喘吁吁的样子笑了,“给!”他将Gemini的缰绳给我,“踩着马蹬,对,脚尖用力蹬,抬腿!”
  “哎呦!”我按照他说的步骤跨上马背才发觉小双——我给Gemini取的爱称——的背这么宽,昨天爬那九万级台阶的后遗症突然发作,俩腿顿时抽痛了起来,但我又不想停止这个骑马的好机会,于是咬着下嘴唇忍着,心里有点害怕,“马镫,高越,我踩不着了……”暗叹我的小短腿不给力,我不好意思地开口。
  “没事儿,”高越帮我调整了一下马镫的高度,“坐稳啊,我先牵着她让你走几步感觉感觉。”
  我开心起来,“好。”我动了动屁股,让自己坐得更稳些,“好了。”
  “来。”高越牵着小双移动起来,我感觉到座下温和的起伏与震动,兴奋地结巴起来,“动,动了,动了,高越,她,她,小双她动了!”高越温柔地仰头听我语无伦次地说话,眼神柔和得能掐出水来,我慌忙避开他的眼睛,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投入到小双身上。
  我们就这么慢慢地走了两圈,我试图打破这寂静,就开口叫高越让小双跑起来。
  “你初学,跑起来会有点痛,再说,你不是还在那个嘛……还是下次再跑吧。”他的语气一扬一抑的,我没听清“再说”后面的话,要我下次再跑我倒是听清了。
  “有你在这儿呢,我不怕,跑吧,我想跑。”我特诚恳地说,心道:老娘今天就是把腿废在这儿,也非得过把“跑马的汉子”的瘾!你的骑术应该不烂吧,我的生命安全可就全指望你了。
  “那好吧,”不知他的耳朵是啥构造,听完我的话,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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