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不可言传+番外 作者:楚溪邪(晋江2012-12-30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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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不可言传+番外 作者:楚溪邪(晋江2012-12-30完结)-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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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心安?我一点都不心安。
  要是真像微凉说的,爸爸在研究世界禁止的项目,那个实验室一定是最好的证据,当年的爆炸虽然险些要了微凉和
  爸爸的命,但好歹没让高寒抓住证据。这要是我的猜测正确,爸爸重建了实验室,被高越发现,那该怎么办?
  我烦恼着,恍恍惚惚地回到主宅。
  大厅里没有宾客乱走,相想必那些教养良好的贵族是在自己的房间或者指定的场所娱乐了。我也不多想,安静回到房间,打算洗个澡,然后进行动静结合的床上运动。静,即睡觉,动,即翻
  身。
  关上门后,我抬眼,然后立刻精神一震。
  “季远?”你怎么会在这儿?
  正在站在窗边看书的季远闻言向我看来,“微茫回来了。”
  呃?什么叫“微茫回来了”?这句话我怎么听不出意思呢?
  “嗯,我回来了。”我应着,不知为什么加了一句,“我跟姑姑一起回来的。”
  季远颔首,脸上没有别的表情。我突然有点惴惴不安,小心地走近,我尝试着问:“季远,你怎么了?”
  他缓慢地摇了摇头,碎发轻柔的浮动着,窗外的日光洒在他如玉的脸庞上,使它看上去微微有些潮红,我不禁有想屏住呼吸的冲动。我的视线在他脸上搜寻者,他的视线凝固在手中的纸上,没有看我,于是我顺势看向他手中的书——字母,鉴定完毕。“看书吗?”我说。
  他点头,我哦了一声,“全英文的书啊,真厉害!”我随意地拍了个马屁。季远微微抬头看我,说:“这是德文。”
  看来我这个马屁拍得有点太随意了。我窘了。干干笑了两声,又提议道:“要不坐着看吧,站着多累啊。”
  “这里光线很好。”他说。
  “……”我想说那就把凳子帮到这里来,但看着季远不咸不淡地脸,结合他的语气和状态,我突然说不出话来。也许他不想跟我说话。我这样想。
  到底怎么了呢?季远没有拿这样的脸色跟我说过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敢问他了,想想又觉得是人都有烦恼,纠结一会儿想通没想通,时间过去了,就好了。也就没再说什么了。没话说了,我又不好意思转身就走,就陪着他望了一会儿窗外的风景。
  直到我洗完澡回来,季远还是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我转了转眼珠,想着为人|妻子的,宽慰丈夫也实属应该,就跑到他身侧,说:“季远,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他没反对,我清了清嗓子,自顾自说:“老师布置了一道题:请用四个字概括自己的长相。学生们的答案分几种:批判主义派的答案有:偶尔正确、惨不忍睹、我恨苍天、我想来世等。”我有点想笑,但季远完全没反应,我只能咳了咳继续说: “写实主义派的答安有:两栖动物、猩猩他哥、人猿盗版,返祖
  现象等。 现代派的有:鬼斧神工、问我老婆等。”最后几个字可能对了季远刁钻的胃口,他微微抿了抿唇,我一乐,最后说:“而惟一的一份超现实主义派的答案
  是:竟然是人!”
  说完我没看季远自己就笑翻了,这是我在刷微博是看到的,当时就被逗笑了,之后讲了好几遍给周围的人听,大家的反应都不错,我想要不是我周围的人跟我的笑点一样,季远应该会被逗笑。
  但事实上我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季远。除了那一抿唇,他没笑。我有点怀疑他抿唇是因为嘴巴干了。于是有点颓丧地起身,想要帮他倒杯水。但起身时,他抓住了我的手。手心异常的灼热。
  “季远?”我有点惊喜。你没事了?
  他没有抬头,声音有点闷,“挺好笑的。”
  啊?他以为我是因为他对我的笑话不买账才走的?我笑了一声,刚要解释,突然又不想解释了,我说:“你的样子都不像在听。”语气控制在不辨喜怒。
  他抓着我的手微微一动,然后我就听他说:“这还是178页。”
  嗯?我不解,看到他的书,我才想明白,一直停留在这一页,所以是没在看书,在听我说话的意思,是吗?
  还挺可爱的。
  不是温柔和蔼状态,而是现在这样别扭孩子气的状态的季远,我是第一次见。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闹别扭,但结果并不坏啊,我计较什么呢?
  我告诉他我要出去帮他倒杯水,他站起来,注视着我说:“水没办法帮我解渴。”
  我的大脑再次停机。同时我怀念季远背台词一样什么都交代清楚的说话模式。因为那种模式下,我不必猜测他话里的意思。
  没办法,我只能按照他字面的意思来回答,我说:“那……果汁?”水果是最好的水嘛。“要什么味儿的?香蕉?提子?”
  “樱桃……”
  樱桃?噢,好啊……我点头,正想转身,他不知什么时候揽住我腰的手一紧,“桃”字就模糊在彼此的唇舌里了。
  什么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情况看上去还挺明显的哈……


☆、你想知道什么?

  气息纠缠,唇齿相依。
  这个吻跟以往的感觉很不同。我当机的大脑仅有的神识告诉我:它更急切,像是有刻骨的相思要诉说,但它不熟悉它所正在品尝的,因此它一遍遍地描绘着他正侵占着的领地,像是过了这一
  次,就再也没与机会这样做,它必须要永远记住一样。尽管如此,它还是尽量温柔地对我。
  这不是季远!
  我突然意识到这点,季远他不会这样吻我。随即我挣扎起来,但他的手臂出奇的坚硬,就像真正的钢筋铁骨一样。被勒住的肩膀生疼,我“唔唔”出声,他的唇舌越发放肆起来,我的呼吸就像要被他全部夺走一般!我渐渐感到有些无力,他已经将我推倒在那张宽大的床上,一手固定着我力不从心的双手,一手轻巧的剥离我的衣物。
  从没想过男人跟女人之间的力气差别真的是这么大!我有些绝望,一股委屈的心情化作眼中的泪水流出眼眶,我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流泪了,只体会着这件事发生之后我将面临的所有。
  我不想去想我身上的人不是我的合法丈夫,不想承认我即将失去的东西,不想这么想不开……
  身上的人突然停止了动作。
  他停了很久,我闭着的眼微微睁开向他望去。他本来是盯着我的脸愣愣出神的,对上我的眼睛后眸光一闪,像怕我看到他的脸一样迅速别过脸去。
  他为什么这样?
  难道我认识他?
  我的心陡然狂跳了起来,这种意识让我屈辱的感觉微顿。我微微欠起身,两手支着我的上半身,头高高扬起,眸子紧紧盯着他的侧脸,我说:“你是谁?”
  他与季远一样完美的身躯绷得老直,精瘦但结实的肌肉就在我的眼前,宣扬着它的爆发力和我刚才体会到的钢筋铁骨不是幻觉。闻言他侧颈上的青筋狠狠抽动了一下,但仍然保持着沉默。
  我越发肯定这个男人是我所认识的,也许,是我熟识的!
  我撑起自己的整个上身,几乎就迫近着他的颈动脉,说:“怎么不说话?”
  他还是沉默,我感觉到身下的被单被揪紧了,我愤怒地推开他,将床上的被单甩到他身上,声音近乎颤抖地怒吼:“怎么不说话!你怎么不说话?!你为什么不说!你说啊!你说!你到底是
  谁!你是谁!?”
  我发疯一样大喊,怒气激荡在我胸口,闷得我气喘连连。但我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控诉着,怒瞪他。
  我早该注意到的,他缓慢的不正常的动作,没有表情的脸,说话的语气!完完全全,完完全全就是那个人啊!
  “赵冕!”
  他好似在我那一连串的疯狂举动中平静了下来,抬手整了整相比起
  我而言,只是微有些凌乱的衣服,缓缓站了起来。逆光中,我看着他自脑后揭下了他的面具。
  我瞪大了眼。
  “班长?!”
  竟然不是赵冕,而是,而是杨尚!我死也想不到结果会是这样!他为什么这么做?我们几乎没有交集!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我不可置信地摇头,像是这样就能改变这个事实。
  杨尚清秀的脸上毫无表情,只是眼真真看着我发疯一样抱头大哭。良久,我抽噎着抬头,他还站在那里,我问他,“为什么?”嗓子已经哑得不能听。
  他从容地走近我,我下意识地一退,却是跌坐在了地上,他的脚步没有停顿,在我面前停下,将手中的外套披在我身上后,他缓缓站起来,说:“你不该认出我。”
  什么意思?我为他语气中的冰冷颤抖起来。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了我良久,我完全无法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任何感情。最终他提步离开了房间。
  我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地板上,反反复复,反反复复地问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
  杨尚是杨桐长老的孙子,是赵家下一任的大长老,是微凉和高越的好友。他是我原来的班长和体育委员,大二时由经管系转专业到法律系,还是学校的学生会副主席。他因为过于严肃,语气老气横秋,曾经错失学校帅哥榜前三。他和周家可能有所牵扯,因为他出现在姑姑治疗的医院……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杨尚的一切。
  我们几乎没有单独见过面,话都没有说过几句,而这少数的仅有的话中,十句有九句半是关乎他的职责。还有半句私情的话,那就是称呼过我的大名。
  如果不是他当着我的面揭下面具,我真的会把他当做赵冕……想到这,我对赵冕歉意起来。只因为微凉的故事,衣袂上的族徽,我确定他是那个可以为一己私心伤害同胞弟弟的无情之人。因此我对他有潜意识的恐惧,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就这样误会他。
  但我确确实实受伤了。相比较我对赵冕的愧疚的心理,我可是肉身实体地受到了伤害的。好在没有实质性发生什么。我安慰自己,又火速去洗了一个澡,但却完全没有睡意了。
  天色还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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